舒忧着力在桌边站起身,水光流转的眼睛朝着袁起怒意满满的瞪过去,瞪的袁起心下软成一片,“宝贝儿是着急回铺子去?”
不,不是的,着急去解手,但我绝对不能跟你说。
舒忧闭口不言,只是埋头整理自己的衣裳,果真像袁起说的一般,湿的到处都是汁水,即使穿好了也难以出去见人,舒忧急的团团转,尿泡还火上浇油的传来压迫性的憋胀。
袁起若是放开,大概就担当不起“天朝第一或第二混账”的名号,手上更是用力,连带着花珠也尽情把玩,上下三处都落在恶人的手里,肉茎像玩转核桃一般被抓在手指手心里大力揉搓,手指间漏出连绵的汁水,滑腻腻的似乎都能揉出黏腻的声响,花珠仅剩一张薄薄的皮在苦苦支撑,被搓弄的只会不断释放邪恶的快意散步到四肢百骸,而花腔已经不知道该要怎么吮吸怎么吐汁才好,再看舒忧,衣衫不整,小声的哀嚎着哭喘,一副被糟蹋蹂躏成骚荡浪货的模样。
这一番亲热做的酣畅淋漓,袁起差些就把舒忧给顶弄到软塌下面去,他死死抵在深处迸射,热烫的精液冲刷在宫腔软肉里,引的舒忧四肢乱颤又去了一次高潮,直到袁起尽数射完,舒忧还嗯嗯啊啊的痉挛着没从高潮里落下来,因着性器没能硬起,完全靠花穴承受这次泄身,汁水喷的身下已经没眼看了,估计整个青楼里都找不出一个能比得上舒忧水多的小倌妓女,袁起慢慢将半软的性器拔出,成片成片的淫液落在软塌又流到地上去,袁起看的火大,却又开心,“舒公子今日怎么也这样激动?”
没能得到回应,舒忧的眼神还空洞着,袁起开心了一瞬又心疼起来,把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圈在怀里哄了两句,才看舒忧渐渐回神,鼻息还委屈的一抽一抽的,撩的袁起又拥着人亲吻了好几口,“宝贝儿。”
宫口被连番不停歇的戳弄泛起酸楚的酥麻,舒忧自暴自弃的感受着快感卷土重来,比刚刚更甚,手心下袁起鼓胀的肌肉也是奇妙的催情剂,舒忧贪恋的摸来摸去,可惜没几下就被顶撞的挂不住,掉在软塌上,袁起再宠溺的将他再揽回来,“平日里没这么粗么?”
舒忧苦闷的胡乱摇摇头,想来还是怪自己那个不小心酿成了“主动”罪名的亲吻,袁起立刻就证实了他的猜想,“那以后,亲热前你都主动一点,就给你吃这么粗的,”说到这狠狠顶弄了两下,“好不好?”
一时间舒忧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欣喜,可眼下他真的要不成了,软成一坨的肉茎酸楚的似乎要漏出些让他害怕的东西来,尿泡也应景的憋胀着散发出酸意,更何况这样被对折压制的姿势让情况不容乐观,舒忧怕的揪心,奋力的缩紧了身子,夹的袁起闷哼一声,他也要不成了。
“啊!!!---啊嗯...”作恶的肉棍终于又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没了分寸力道的凶狠插弄,尽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将阴唇到宫口,每一寸淫靡的软肉都肏了个通透彻底,舒忧爽的大神呻吟,汁水如失禁一般丰沛的泄出,他几乎不能承受这份强烈到痛苦的快意,没挨肏到几下就绷紧了腰线泄的一塌糊涂,精水再也不是绵软无力的涌出,而是随着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在抽搐痉挛下痛快淋漓的喷射迸发,射的红肿小口翕合了数下才射干净,软成一团趴在袁起的小腹上,还不肯罢休的漏出些乱七八糟的淫汁。
把舒忧逼迫到崩溃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才慢慢退潮,眼睛完全被泪水糊住,重新找回感觉时,花腔里还在被蛮力的肏干,耳边是袁起性感的笑声,似乎在说什么,舒忧听不清,还沉浸在余韵中没有出来,他哼哼着想哭,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被过分撑开的穴口酸楚的要被撕裂一般,“不要了...呜呜...不...”
“不要了么?没爽够吧?”话不是什么好话,语气却温柔动听,亲吻的动作也还算怜惜,舒忧决定暂且不跟他炸毛,只无力又被动的承受着身下的肏干,额头抵在袁起的肩窝里,通体舒畅的无法言喻,这会儿才想起来,哦,原来那晚给自己舔弄的是这个人。
这边儿袁起还在琢磨,那边儿舒忧心头一狠,推开门。
门外,张晋远摇着扇子迎面走来。
连着重重挺动了几下,袁起满眼浓郁的情欲里带上些笑意,“小浪蹄子。”说罢依着他给他手淫,顿时惹来更加难耐的呻吟,连本就紧致到几乎要咬断他的花腔都跟着抽搐起来,淋漓的汁水堵都堵不住,随着抽送从穴口泄出,喷溅的到处都是,而没有得宠的后穴馋的收收缩缩。
实在是每一下都插到了底,进的太深,舒忧捂住自己的小肚子,有一种被肏穿肏破的感觉,可快感强烈到无法让他停下来,他眼睫湿润,呼吸急切又胡乱,“啊!啊嗯!要...要泄了...袁起,呜呜,我要...”
袁起松开他的肉根,掐紧了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却一动不动,将还在弹动的肉棒深深埋在宫口里,也不允许身上焦急的这人自力更生,他问道,“那日回去,我们没有直接睡,宝贝儿是不是知道我们做什么了?”
袁起也打理好自己,打趣道,“你瞧瞧,裤裆被你湿了一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呢。”
舒忧抿紧唇,真的要哭了,“尿裤子”三个字像羽毛刷在小腹,刷在小口,若是一口气憋不住,好像就真的要漏出些什么来了,舒忧皱紧眉头,埋怨的又朝着袁起瞪去,现下总之是没退路,衣衫湿了惹人遐想也比尿在人家雅间里来的好。
袁起终于生出些奇怪来,怎么这人从亲热完就一句话都不说了?按照平日里,不知道要骂多少句混账王八蛋呢。
“嗯...”舒忧无意识的哼哼,眼睫上全是泪水,下身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难受的他想要缩起身子却没什么力气,等被小口小口的喂了半杯水后,才晕乎乎的意识回归,第一件事儿就是去看身下,其实也不用看,尿泡在情潮退去后尤为的憋胀,若是失禁了绝对不会有这样要命的感觉。
舒忧片刻钟都不想耽误,手软脚软也顾不上,撑着一旁的桌子想从袁起的怀里出来,余光一下子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耻辱借据,顿时就来了力气,不管袁起还好声好语的哄着,起身就把帖子抓起来按在了八仙蒸里,油渍瞬间浸满纸张,看的舒忧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袁起直接被逗笑了,“正好,舒公子是不是知道那文书的印已经看不清了,我们正想弃了这份,重新写一份呢。”
“射给你,嗯?”袁起舔舔下唇,一巴掌扇在颤抖的臀肉上,“再夹紧一点。”
不用他说舒忧也会用尽全力去夹紧,而且,因为有前车之鉴,在山顶温泉那次,舒忧傻呵呵的呻吟出了“要尿”的念想,希望他们能好心的放他去解手,却不想两个完全没有人性的畜生因此而兴奋到丧失理智,竟要他就在温泉汤里尿出来,舒忧现在回想起来被强制肏到失禁的那种感觉还心有余悸,所以,一定不能不能说,否则今日他若是不在这雅间里尿出来,身上这个混账估计就不会罢休的。
舒忧兀自委屈兮兮,情潮却翻涌着把他一浪一浪卷上尖端,本就才去过高潮的身子分外敏感,袁起却两手不闲的增加了刺激,一手摸到花珠上揉捏,一手把还来不及硬起来的整个肉茎都包裹在手心里揉捏,这一下几乎让舒忧在呻吟间哽过去,眼泪流了满脸,“别碰...呜呜...好酸...放手,放开!呜呜...”
大抵,是心疼?毕竟在浴桶里下了狠手的也是这个人。
舒忧还没琢磨明白就被怀抱着翻了个身,吓的他来不及惊叫就又被袁起居高临下的给吻住,细细亲吮了好半晌才被袁起架住双腿重新插入,裤子还卡在大腿上没有被脱掉,袁起摸了两把白花花的腿根,叹到,“湿的到处都是。”
舒忧瘫在软塌里,身子被对折,这样的姿势让他双手无处可抓,只能抱紧了袁起的肩背,他被蛮力的肏干顶弄的一耸一耸,潮汁从穴口流出来滑过臀肉后穴的感觉太明显,真跟被捅漏了失禁一般,羞耻难堪的让舒忧呜咽出声,“射给我吧...呜呜,太粗了...你今天...怎么这...啊!轻点...”
“我,我不知道...呜呜,给我...啊哈...”舒忧后悔的想咬舌,为什么就脑袋一热要提起这件事儿,就当是个梦不好么,他奋力的想要扒开袁起钳制他的手,屁股也不闲着,淫荡的前后扭动去磨蹭深深肏穿自己的肉棒,使得花珠不停歇的被耻毛刮擦,肉唇也在扭动间被碾磨成了只知道抽搐的两片软烂淫肉,舒忧夹紧双腿,几乎溺毙在这不上不下的高潮前夕里。
“说了就给你,我怎么你了,嗯?”袁起拨开他一边的衣衫,露出因为情欲染红的圆润肩头,胸前挂着的乳尖引诱着他去欺负,于是他便咬上去,边吮边瓮声道,“这样,想起来了么?”
舒忧全身都在等待高潮的煎熬中,酸楚泛滥,硬翘的阳物几乎已经开始无力的喷出些乳白的精絮,喷的十分绵软,与冒出来的一样,熬得他拉长了呻吟哀鸣,只能哭喘着说出羞于出口的话,“你...你舔我...呜呜,舔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