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胆!”宁风拍掌道,“现在俞飞凤就在这里,你要怎么做?”
傅郊个子很高,长身玉立,看起来目中无人。听到宁风的问题,他像是才注意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斜着眼睛看过来,目光睥睨,仿佛天下没有一件事物可放在他眼中。
宁风激动了,这是要找俞飞凤干架吧!要干架吧!然后他又苦恼了,俞飞凤是他的对手,到时候他要不要把人让出来呢?
本来提着剑气呼呼地追上来的宁风见了此景,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傅郊,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你好歹是宰相公子吧,要什么人没有?岂能这样跌了身价?”
傅郊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刷的一下打开一把折扇,洁白的扇面上一副写意空远的水墨山川图,还有两句诗词,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红印章。转瞬间就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
“滚开!”
这却是从另一个房间传来的。俞飞凤听到这声,立马脸色一变,也顾不得与宁风缠斗,身形瞬间一移,消失在了原地。
“你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
而俞飞凤的房间内,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啪啪啪啪的操穴声又再次响起。真是春色满屋。连屋外的人都被这春色感染,流着口水偷窥不断,手上动作不停。
“啊啊,骚货被射了好多精,好爽……”
伴着屋内淫靡的声响,宁风想象着自己将俞飞凤压在胯下让其哭泣求饶,然后肉棒也在自己的抚弄下射了出来。
一阵冷风吹过,清醒过来的宁风察觉到异处,为什么这边叫的这么大声,隔壁房间毫无动静?他走过去察看,鼻尖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然后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坏笑。肯定是龙观海这小子为了做坏事,特地将隔壁房的人都迷晕了。
“嗯……啊……快快,干死骚货……啊啊……好爽……”
“那里不要……啊……骚货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好相公,好哥哥,快操操骚货那里,好痒啊……骚货流了好多水……”
那根乌黑的粗长之物一下子从他的后股中显现,一下子又没入他的双股之中。
他是怎么吞进去的?那么粗的东西。
这个骚货,水声这么响,到底有多饥渴啊?
他的两眼迸射精光,仿佛两把开了锋的利剑直射向俞飞凤。
说时迟那时快,宁风剑一到手,就迅疾无比地刺了过去。
俞飞凤边招架边苦笑道:“你我又不是生死仇敌,何必非斗个你死我活呢?”
“我就知道你喜欢。”龙观海露出了一个极其性感的笑容。
窗上一个破洞后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眼睛的主人,站在窗外的宁风震惊,不敢置信。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俞飞凤跪在床上埋头在龙观海的胯下吞咽含弄着什么。吞咽含弄着什么?那还用说吗?那清晰的舔吸声还回荡在他耳边。
俞飞凤怎么可能会做这么下贱的事?那不是青楼里的小倌妓子才做的吗?
对方的胯下之物早已昂扬挺立,色泽乌黑,青筋突起,叫人一见之下就移不开眼。
龙观海开口了,他的声音在今晚显得特别的低沉性感,“我白日见你一直盯着它看,就猜你一定会喜欢。”
“我……”俞飞凤仿佛魔怔了一般。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正常的思考。正常情况难道不是呵斥对方,然后再把对方赶走吗?但他没有。天知道这些天夜夜做着他被操的梦,白天他的焦燥累积到了极点,身体居然在反复回味着梦中被操时的极乐,然后因得不到满足而空虚饥渴着。
俞飞凤笑道:“龙兄,这么晚了……”
他脸上的表情突然顿住,话也说不下去了。
龙观海的神情不对,他不再是平日里对着他时的爽朗微笑,反而眼眸深深沉沉的,像把人吸进去似的。
咦,姓俞的总盯着人家下面干什么?
俞飞凤一心想要试探出龙观海是不是那晚的采花贼,然而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总不自觉地往对方的胯下瞟,更没发现龙观海变得异样的眼神。
夜色深深,屋里都点燃了灯火。
俞飞凤道:“他以为我会揍他一顿吗?”
宁风道:“你不会吗?”
俞飞凤道:“我会。”
“这、这,这实在不能啊,这位爷!大家都是武林同道,何况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呀!”
“爷可不管,你让开!”
只听一阵蹬蹬蹬上楼梯声,然后砰的一声踹门声,接着一阵“呼呵呼呵”打斗声,没一会儿功夫,就有一人摔出门外,一锭银子和一个包袱跟着被扔出来,扔到摔倒那人身上,房间里传来那个嚣张的声音:“这是补偿你的,拿好你的东西快滚吧!”
他就带着这种犹豫矛盾地心理看着傅郊一步步走近俞飞凤。两人皆是个高身长之人,对立起来还颇有气场。
就见傅郊收扇抱拳,道了一句:“告辞!”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去。走的奇快,生像有人在后面赶似的。
宁风那是看得目瞪口呆啊!这、这、这不是欺骗他感情吗?还以为会打一架啊!这也太怂了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心上人,我傅郊,刀山火海也去得,区区颜面又算得了什么?”
“好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宁风走进来,边拍掌边大笑,然后斜眼道,“可惜人家名花有主啊!”
“只要叶致愿意,其他都算不了什么。”傅郊扇着扇子非常张狂地道。
“叶致,我喜欢你,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心呢?俞飞凤有什么好?你要跟着他风里来雨里去?你要跟了我,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叶致,心肝儿,你就从了我吧!”
“傅郊,你休要胡言乱语!”
俞飞凤到的时候,就看到叶致被气得满脸通红,还有一个人趴在地上抱着他的双腿,好一幅烈郎被郎缠的画面。
“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爷就是看你不顺眼!今日不分个胜负,谁都不许走!”宁风表情凶狠,招式也越见毒辣。
他少年成名,自闯江湖以来从无敌手,本是春风得意之际,却总听身边人夸赞一个叫“俞飞凤”的人,这叫他怎么心服?可惜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然后再败。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上次有个笑话他不如俞飞凤的人,都被他狠揍一顿,要不是身边人拦着,恐怕得被他打死。
俞飞凤没想过这人会这么难缠。他对别人都是能让则让。以前不是没有假装输过对方。结果对方不懂得见好就收,得寸进尺,不依不饶,竟非要打得他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不可,甚至还要求他当着全武林人的面给他下跪磕头,大喊三声“爷爷”,并说“俞飞凤不如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俞飞凤只好把他打得继续做梦。
这些家伙,警惕心这么差,还搞什么灭魔大会?宁风一阵无语。
他有预感,灭魔大会一定会有好戏看的。
真是令人期待啊!
啪啪啪啪——
“啊啊,骚货要射了,骚货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啊哈……”
听那男人发出的粗喘声,就知道他有多快活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俞飞凤的身子也能用来让人快活。
宁风看着听着,心里也不禁痒痒的,胯下巨龙早就苏醒了,现在崩得紧紧的,胀疼胀疼的。
一向视俞飞凤为对手的宁风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等他反应过来再看的时候,就看到更毁他三观的一幕。俞飞凤居然不是在上面!俞飞凤居然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翘起圆圆白白的大屁股让身后的男人抓着猛操。他还发出似哭泣似呻吟的浪叫,脸上挂着泪,眼角晕红,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一双红肿湿润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扑上去蹂躏。
哎呦妈呀,叫得这么骚,教他都忍不住想扑上去狠操他一顿。
好想,好想……
他的手摸上了那柄肉枪,口中喃喃道:“……我喜欢。”
然后张开口,伸出舌,舔上了黑沉沉的枪头。果然跟他想像的一样的热度,一样的味道。
俞飞凤还是第一次发现,他不笑的时候,压迫感居然会这么强,脸上的棱角会这么分明。
龙观海一言不发地对他脱起了衣服。俞飞凤懵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把衣服脱个精光,露出精健结实充满男性魅力的古铜色身躯。
俞飞凤的视线无意间瞄到了对方的胯下,然后他的眼神就这样定住了。
叩叩!
“请进!”
推门声响,龙观海走了进来。
宁风来了以后,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从来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俞叶二人居然不住在一个房间里了!甚至平日出行都没看到他们在一起了,反而是俞飞凤和一个叫什么龙观海的经常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难道他俩分开了?俞飞凤移情别恋了?
他早就看出俞飞凤这个道貌岸然的不是个好东西了。
宁风完全没想到他这个鬼鬼祟祟跟在别人身后的模样在旁人眼里看来也不是个好东西。
俞飞凤听了这个声音不由皱眉。这人还是这么霸道。
俞飞凤起身走过去,扬眉道:“宁风宁大侠,同是江湖武林同道,你做事何必这么不留情面呢?”
“俞飞凤!”宁风一见他,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桌子上的剑也瞬即被他拿在手中,“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比划比划,看看谁的武功更高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