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宴得意地笑着,看着脚下的黎盛舔过肌肉结实的双腿,满是淫液的脸颊讨好的蹭着他的鸡巴囊袋阴毛,他长得一张好学生的脸,这样淫靡的动作被他做的像家教良好的大男孩讨好自家生气的狗子。
他把囊袋含进嘴里,用舌头把玩着,像小男孩含着那颗水果味的糖,高挺的鼻梁埋入茂密的森林,双睫低垂,是不是抬眼看一看他,雾蒙蒙的黑眸满是情欲,妓子的浮荡下贱和男孩的无辜纯洁在他的身上完美结合。
严渊跪在黎盛身后,掰开他的双臀,他腰臀之间的线条纤细而又韧劲,严渊扶着他的垮,从腰窝间积累的柠檬水开始品尝,舔过幽深的沟壑,舌尖在皱缩的菊穴口打转,黎盛提臀迎客,任灵活的舌在他骚穴中搅动,他空虚地绞动着肠壁,高高地翘起臀,将这个后庭的美景尽展。
严渊如他所愿,用长枪代替了舌头,黎盛饕足地扭着腰,含着囊袋恩恩呀呀地呻吟。
“这么想被操。”阮宴的鸡巴在他颊边耳后磨蹭,炙热的肉柱摩擦着他的太阳穴,黎盛低头靠在他的垮间,低低地“嗯”了声。
“李涯,过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阮宴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