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裤扣,急匆匆地连着内裤扯下,露出发育良好的阳具,双手托着黎盛的双乳,挤压出一条拥挤缝隙,他的鸡巴忙不及往里面塞,横着抽插太浅了。
他坐到黎盛的腰上,几乎要将他黎盛的腰压断,把鸡巴塞到他硬挤出来的乳沟里,黎盛白皙的皮肤让他想到祭献给上帝的羔羊,而那两点放着水光的乳头和中间埋着的鸡巴简直是一种亵渎。
狭窄的肠道中,严渊的龟头和阮宴的相撞,触电般的激流涌过全身,他闭眼挺腰,黎盛双手撑着向前爬,试图脱离不断刺穿他的两根肉刃,淡红色的柠檬水从腰腹向前向下落,他手肘滑了一下,下巴着地,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后腰下陷,勾勒出两道诱惑的弧线。
李涯终于忍不住,他上前托起黎盛疯狂而无序地吻黎盛的双唇,他喜欢这个优秀的舍友,一开始不是这种喜欢,只是单纯地想和他待在一起多说说话,直到前几天看到他不知为何有咬伤的唇,那一块被咬伤的地方地方红肿着,高热着,被他时不时舔过。
他知道自己对黎盛的感情变了质。
他咬着黎盛柔软的唇,这是他的第一次,就像许多第一次偷食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激动而手足无措,他咬破了黎盛的嘴唇,撞到了他的牙齿,缠着他的舌又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办。
黎盛被迫接受着,他双腿跪在地上,浪穴中卡着两个鸡巴,上半身被扭转着按在地上,被人强吻着,肠道被扭曲得难受,挣扎地缴动,只不过是将穴中的鸡巴安慰地更舒服。
李涯结束一个急促的吻,咬着他的脖颈,像狼咬住麋鹿反复啃咬,舔过他身上充满异味的柠檬水,像婴儿吸吮起他的乳头,直至将那两点吮吸的通红挺立,仿佛两颗樱桃般嫣红,快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