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齐祺一路尾随出书房的那个人,看到这人找了个丫鬟吩咐办事。于是他又跟着丫鬟,来到他刚刚错过那间屋子。
他躲在屋顶,一手轻轻掀开瓦片,另一手紧握成拳。
雨滦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手腕已经被丝绸磨出红痕,满泼青丝洒在枕上,平日冷肃镇静的脸浮现醉人的桃色,柔美的胴体随深浅呼吸起伏轻动,媚得叫人移不开眼。
“是,小的方才路过那屋,还听见了声音。”
徐君谦手猛地按住幽衣的后脑,站了起来,朝她温热的小嘴不停挺进拔出,边插还边说:“让人去堵住她的嘴,别到夜里叫不出声,坏了大人的兴致。”
屋脊上的人听了这话,眨了眨眼,突然间顿悟了。
齐祺在上面看得面红耳赤,腹下已经撑出嚣悍的形状,他深呼吸了几口,缓缓盖回了瓦片。
他一向知晓雨滦皮囊胜于常人,但他不知,那清冷难近的外表底下,原来也有这样柔意的一面,招人往心坎里疼她,招他控不住自己的贪欲。
“是。”
简单的话音刚落下,一声闷呜随之响起。那人没敢往幽衣那儿瞟去,只听到徐君谦发出舒服的一叹。
半软的尘根从狼藉泥泞的嘴里拔出来后,幽衣呛得咳出了眼泪,脸蛋却还要受一遍凌辱,任由徐君谦握着阳物,将浊液点点抹在眼下两颊,涂满她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