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情瞪大了双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如果这个叶栾景是假的,那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入骨的相思都成了一桩空谈。他就像一个笑话,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你有什么证据?!”他不愿相信,因为他知晓面前的贺冬明也绝非善类。
贺冬明的阳物还未发泄,他却也无所谓般地替自己整了整衣容,将赤裸的谢慎情半抱在怀里,如同对待最亲密的爱人般缓缓说着:“方载秋与叶栾景本是剑派首徒与次徒,师尊若是仙逝,大师兄便稳坐了正派第一宗门掌门的位置,怎会莫名其妙地成了妖皇与大祭司,我的小怀妄,你先前就从未怀疑过么?”
贺冬明半眯着眼睛,在他咬破的唇畔又狠狠咬了一口,鲜血四溅,两人口中都充斥着血腥之味:“怀妄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知道……知道什么?”谢慎情紧紧收缩着后穴,显然是很快就要到达高潮。
贺冬明笑着,似乎还在回味鲜血的美妙滋味:“知道大师兄的真正去向。”
“啊……好爽……三师兄肏得怀妄好爽……”谢慎情仰着脖子尖叫着,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贺冬明方才差点被他夹出来,现下休息片刻,早已舒缓下来,不急不慌地肏弄着面前大张的肉穴。他似乎对谢慎情腹中的胎儿也颇有兴趣,修长的手指不住地在隆起的肚子上滑动,眼中带着些复杂的神色。
“乖怀妄把这孩子给我好不好?”他肏干的动作越发猛烈,眼神也愈发凶恶起来,像是谢慎情如果不答应,这只犹自在肚子上滑动的手就会径直插入子宫内,将这已经成形的胎儿毙于当场。
“唔……怀妄……怀妄是骚婊子……骚逼想要……三师兄的大肉棒……”
“嗯,乖怀妄,你还没说是怎么认出三师兄来的。”
“呜……因为……因为三师兄的肉棒,我……我好好地记在了心里,所以……所以一下就……就认出来了。”
“信与不信都由你,”贺冬明温柔的声调此刻如同恶魔的低语,响荡在谢慎情的耳旁,“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想与你做个交易顺带帮你一把。”
“你想要什么?”
贺冬明眼底的纯粹和温柔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之事:“我方才就说过了,我要你肚里的孩子。”
“方载秋受正派道法影响,他知道要引出方载秋的妖皇血脉并不容易,必须在其心智最为薄弱时将魔种唤醒。他苦等了多年,终于在你出现时发现了契机。”
“他意识到你是妖界圣子,意识到方载秋爱上了你,也知道你深深迷恋着从前的叶栾景。于是他故意引发了方载秋的嫉妒,在你们成婚那日真正开启了方载秋的记忆。”
贺冬明的这一番说辞让谢慎情彻底没了言语,唇畔那滴刺目的鲜血如同最艳丽的牡丹,在谢慎情凄艳的容颜上绽放着夺目的光彩。他试图去找出这段话中的任何一个错处,但一切都是无能为力。
谢慎情高声喘息着,勉力把屁股抬起来一点,使得贺冬明的舌头稍微戳进了紧致的肉缝中。
贺冬明身为仙门弟子,平日里做这事都是别人来伺候,谢慎情算是其中为数不多让他放下身段来伺候的人了。他将脸埋入了谢慎情的下身,灵巧的舌头在密道内探索着,响起啧啧的水声。
他的舌头再往里去了些,舌尖却感觉到了一丝苦涩的气味,掺杂在香甜的淫水中分外奇怪。
他说的这些事情,谢慎情也曾问过他们数回,只是两人都不愿多谈,稍微糊弄一下便将谢慎情压在了身下做那事。被贺冬明这般问,谢慎情也只得说道:“我……我曾在梦里见过幼时的二师兄……魔尊亦说我是南海鲛人之后,想来他们没有骗我。”
只听得贺冬明又细说道:“你是妖界圣子不假,幼时与方载秋青梅竹马也是真。当年神魔之战后,上任妖皇为保血脉,拼死将方载秋送出妖界。五十年后,妖界祭司出关,谁想妖界已接近全灭,妖皇也不知去向。他多发探访,才知妖皇后裔竟是记忆全无,已成了正派同光仙君的高徒。”
“于是他不知用了什么秘法,夺舍了大师兄的躯体,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而代之,成为了剑派首徒,并假借外出往返妖界,以谋后事。”
此话刚出,谢慎情便全身痉挛着泄了出来,无论是肉棒还是两处穴口,都喷得下身狼狈不堪。
这事情先前贺冬明已多有暗示,早已在他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如今被这般戳破,让谢慎情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紧紧咬着牙问道:“你……你在说什么?”
贺冬明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说真正的叶栾景早就死了,现在顶着叶栾景身体的是夺舍后的妖界大祭司。”
谢慎情被肏得意识模糊,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以为贺冬明说要自己给他生孩子,当下连忙喊道:“怀妄……怀妄也要给三师兄生孩子……”
贺冬明见着这张熟悉的面孔说出这种话,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按了一下,眼底的血色渐渐暗去,又恢复了平时那乖巧可爱的小狼狗模样:“三师兄就只想要怀妄现在怀的这个。”
谢慎情此刻才听明白他说的话,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来。方载秋说这孩子身上牵系了妖界命脉,贺冬明必是有所图才会冒着这样的危险闯入妖界。他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总算恢复了些清醒:“不……不行……只有这个不行……”
贺冬明挑着眉,揉面团一样揉着谢慎情雪白的屁股:“那若是有一天我和大师兄二师兄一起肏你,怀妄还能分清是谁的鸡巴吗?”
光是想想他口中的场景,谢慎情的淫水就要将底下的锦被浸得湿透,他高声喊着:“认得的……”与此同时,贺冬明也已经松了他的禁锢,谢慎情将双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女穴一下一下地想凑过去吞吐阳物。
“虽然这场景还算不错,但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贺冬明也不再折磨他,再次闯入了后穴。
方才还淫乱不堪的大殿中此刻却死寂沉沉,谢慎情将裂口咬得更开,鲜血顺着他雪白的脖颈流下来,在锦被上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你对他们的意义,不过只是一个生产的容器罢了。”贺冬明面对着已经被这番话刺激得遍体鳞伤的谢慎情,微微笑着,说着更残酷的真相,“混沌之子的诞生条件有二,一是圣子服下特制秘药,胸脯发育,能分泌奶水,二是圣子与他真心爱慕之人诞下混沌之子,此子的力量方能最大化。你生下孩子之后,这孩子便会被方载秋所吞噬,成为他的力量。”
“你……你说什么……”谢慎情瘫软在床上,像是被他的话吓得不轻。
贺冬明抬起头来,将那一口奇怪的液体吐在地上,蹙眉道:“方才才被大师兄肏过,精液还没吸收,又想鸡巴了,怀妄果然是个骚婊子。”
谢慎情怔怔地望着他,半晌没有吭声。原是贺冬明长相本就偏幼,他从谢慎情下身抬起头来,脸上尽是湿漉漉的淫水,总让谢慎情有一种勾引邻家弟弟的羞耻感。
“怎么?都被我肏过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贺冬明笑吟吟地凑过来吻他,又感受到身下的肚子一阵胎动,“婊子发起骚来果然连孩子也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