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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摆着腰,终于到了今晚的极乐:“舒服啊……你操得我最舒服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比得上你……”他放浪地叫着,彻底沉沦在刘审言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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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更加粗暴地插入阿斯莫德的体内,在那最深处的骚点上来回搅动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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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有些厌恶地试图推开他,却被顶撞得根本无力阻止刘审言的行动。他含住了阿斯莫德的唇瓣细细舔吻了一会,用舌头撬开那不听话的牙齿,将他那红唇舔得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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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队友也太菜了,让人怎么玩嘛。”男人细声地抱怨着,手上的操作却稳得可怕,快速地绕到后方用狙击手干掉了对面的后排。
“再坚持一下就要赢了!”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却在最后关头因为屏幕右下方弹出来的广告输掉了游戏。
“什么鬼啊!”
从性瘾症状觉醒开始,从来都只有勾引男人份的严昔年今日也终于尝到了被强奸的痛楚。不到五米的距离就有人经过,他明明可以大声呼救,可他并没有。他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承受着来自身后一下比一下更为猛烈的撞击。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这也是对自我的一种惩罚吧。
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几乎要将严昔年混沌的脑子拉成一条直线。在下身钻心的疼痛中,刘审言那根生龙活虎的鸡巴快速跳动了几下,在他抽搐的甬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的黏液,他的眼泪唰地一下掉了下来,刘审言却是骂骂咧咧地提起裤子,将他的脸掰过来仔细看了半晌,嘴里念叨着:“你不是望乡,你不是望乡,我的望乡呢?望乡!”
看着他麻木的眼神,严昔年心里却突然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这就是同病相怜吧。他颤颤巍巍地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蹲在角落里拨通了医生的电话。最起码,望乡当年还是爱过他的吧,无论是死是活,望乡都不会愿意看到刘审言现在的模样。
“你冷静一点!”严昔年强硬地把刘审言拉到了角落,“虽然你确实应该为望乡的失踪承担一辈子的愧疚,但是这不是你如此颓废和疯癫的理由。”
刘审言神情有了些许的松动,但还是不可救药的摇晃着严昔年:“没有了望乡,刘审言已经不配称作刘审言了,你是他的亲哥哥,你那些对他变态的占有欲呢,现在都消失了吗?你不够爱他,你不如我爱他!”
对于他的语无伦次,严昔年只想扭动他把送到医生那里去。他推开刘审言打算离开,却被后者反手压在了酒吧角落的墙上。
这一切都显得是那样可笑。在瑞士的心理治疗花去了半年时间后,严昔年终于再次回到了国内。
严望乡依旧杳无音讯,曾经两兄弟居住的别墅依旧定时会有家政过来清理。他对刘审言的不知所踪并没有感到意外,这个傻子,对他来说,不知道真相也算是幸运的吧。那他就会单纯地认为严望乡还活着,起码不会像严昔年所预想的那样,自己的孪生弟弟已经被当做和人彘一样的实验品,消失在了手术台上。
依旧是在喧闹的酒吧,严昔年冷漠地看着沉醉于灯红酒绿的人们,距离严望乡的失踪已经过去了半年,他仿佛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他粗鲁地跃过警戒线,被警察拦住的时候对方还是一愣:“哎哎,他不就是那个失踪的严望乡吗?”
“我是他哥哥。”严昔年冷冷地走进了房间,不出意外看到了几乎已经崩溃的刘审言。他不顾身侧的警察,上去就给了对方一拳:“望乡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一个怂货和废物。”
“请冷静一点!”警察慌忙把他们两人拉开,神情也有些茫然。
嘟……嘟……
“奇怪,为什么会无人接听啊……”医生的嘟囔让刘审言心中警铃大作,他冲进去问道:“没人接?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就没有出来过!”
“先生,你先不要急,诊疗室里面还有一个专门减压的房间,他们可能是在里面……”年轻医生话音未落,刘审言已经阴沉着脸开始大力地用身体撞击起门来。
刘审言从他焦急的语气中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他火速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而严昔年在挂掉电话之前,狠狠地丢下了一句话:“你最好现在马上闯进去看看望乡的状况!”
刘审言立马站起身来,试图往邓主任的办公室里闯,外面年轻的医生看见他火急火燎地进来也是吓了一跳:“先生,您怎么了?主任还在诊疗中,现在还不能进去。”
“他们已经进去快三个小时了,一般的诊疗也要这么久吗?”
刘审言在门外已经等了三个小时,或许是因为是精神卫生研究所的缘故,周围的绿化环境都做得很好,俨然就是一个公园的样子,让他甚至不忍心抽烟来打扰这个世界。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知会严昔年一声,毕竟他是严望乡的亲哥哥。这个时候才九点,按照那个混蛋的作息时间,此刻恐怕还在那个男人的床上吧。刘审言随意地拨通了号码,电话那头果不其然传来严昔年慵懒的声音:“哈喽,这个点正是晨勃的好时候,找我是不是想念我的骚穴了,弟夫?”
真恶心。刘审言在心底暗暗唾骂着,努力保持着极其冷淡的语气:“我只是想知会你一声,严望乡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现在我已经为他安排了最好的精神科医生,你不用担心。”
紧紧包裹着鸡巴的媚肉不断蠕动收缩着,即使被连续多名男子操干,后穴不但没有异样,身体里的欲望也没有减退半分,邓主任此刻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严望乡就是他苦苦找寻许久的试验品之一。
事情还要追溯到邓主任的祖辈,他的爷爷受过良好的西式教育,成为了欧洲某生物实验室的助手之一。他们研究课题的主要方向是为了当时的贵族阶层服务,贵族们已经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性奴,他们异想天开地思索着性奴这一培养是否可以通过基因延续下去。即性奴所生出的后代也像他们被调教成熟的父辈那样,天生渴望男人的插入。
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性或许也是推动人类科技发展中重要的一环。在无数人夜以继日的研究中,他们似乎确实研究出了某种基因上的规律。试验品当然要从人身上直接开始,因为重罪被囚禁在监牢中的某位伯爵为了换取自由答应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条件,并对子辈们说自己的家族遭到了恶魔的诅咒。实际上,如果仔细研究,会发现严望乡的家族中有一部分在伯爵入狱前出生的孩子根本没有所谓性瘾的诅咒。
阿斯莫德张着嘴,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在他脑海的深处,却蓦然响起了一阵危险警报。但很快,那种动物直觉般的本能也被掩盖在了性爱的快感之下。数股新鲜的淫水沿着手指滴落,主任的手指更加卖力地活动着,一边摸着前列腺的点一边分出手指爱抚着阿斯莫德穴口还有些红肿的嫩肉。
阿斯莫德的身体很快抽搐了起来,肌肉也越绷越紧,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内壁有力地蠕动起来,仿佛要把医生的手指也吸入其中。
看来这个实验品比他想的还要敏感,欲望也更为强烈。邓主任挪了挪身子,用龟头抵住了阿斯莫德的穴口,不停地上下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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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斯莫德呻吟着,一边吞咽着口水,全身的肌肉放松下来,完全是享受性爱的姿势。他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缓缓伸展开来,包裹住男人的龟头,一寸寸地吞进。这种感觉比刘审言操干严望乡时更加深刻,阿斯莫德稍微扭了扭腰,更努力地放松起自己的下身,他突然有些理解严昔年对刘审言的兴趣了,如果是他,他也会很乐意把一个这样的男人带在身边,狠狠地榨干他,让他的肉棒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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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中因为生理性快感而产生的水光让邓主任产生了一瞬间的幻觉,他定了定神,一手压住阿斯莫德的膝盖,另一只手直接分开那肥美的臀瓣。穴口上挂着透明的液体,虽然身体上痕迹不少,但至少这里看起来是干净的。穴口红肿着,细缝中隐约可以瞧见一丝擦伤的痕迹,根据他的目测,阿斯莫德在这一日之内恐怕起码被三个男人以上操过。
这让主任心中模糊的想法得到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他试探着开口道:“你身体的欲望并非出自本身的意愿,是这样吗?”
阿斯莫德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千钧一发的关头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点了点头,没有否认的意思。
阿斯莫德扭动着身子,笑容愈加放肆起来,满是其他男人痕迹的身体仍然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将邓主任这种年纪的男人目光深深吸引住。
“来吧,帮我把裤子也脱下来,那里更好看。”严望乡诱惑着男人,唇瓣在邓主任的嘴上不断摩挲着。
邓主任此刻已经完全放松了心情,他微微一笑,说了声好,然后伸手将阿斯莫德的内裤扯了下来,那根正常尺寸的肉根冒出头来,像是和他打了个招呼。他探头过去,先是轻轻吻着他的耳根,然后含住阿斯莫德小巧的耳垂,轻轻舔着他的耳廓内部。
正思索间,阿斯莫德却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阿斯莫德温柔地伸手替邓主任揉了揉眉角:“像您这样的年纪就获得这么多头衔,平常一定过得很累吧,我可以替您放松一下。”对于这样的精英阶层,阿斯莫德熟稔而自然地更换了说辞,像邓主任这样的人,不是在外风流就必定是家中有妻儿,自己醉心工作,生活单调而乏味。
邓主任眼底闪过一丝阿斯莫德未曾发觉的阴冷,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紧张的模样,想伸出手去把阿斯莫德推开却又不敢:“请不要这样!刘审言就在外面,我可以叫他进来帮助你!”
“你真的想让他进来吗?”阿斯莫德用屁股轻轻磨蹭着男人的胯下,那里明显已经肿胀起来,在西装裤下勃然跳动,跃跃欲试。
而此时的室内,邓主任已经听完了严望乡的描述,虽然刘审言已经事先跟他说过一些事情,但是他仍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我听完你的描述,或许是因为你神父的身份,还有从小受到的宗教价值观影响,为了逼自己维持端正的生活态度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这些欲望在发生意外后分离出了另一个人格。”
严望乡漫不经心地看着指甲,那上面还残留着没有去除的指甲油痕迹,他抬起头来,对邓主任微微笑了笑:“那依照您的说法,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邓主任一边做着记录,一边皱眉道:“你可以选择向男友帮忙缓解藏在内心的欲望,这也是一种方法。”
邓主任听完他吞吞吐吐的描述,皱眉说道:“他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一些了,事情可能比你想的还要严重许多。不过这种案例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具体什么情况我要先与他谈谈。”
刘审言点了点头,示意严望乡正在会客室里等待着。
“审言,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今天教堂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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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裙子很短,侧面拉链一拉开就几乎是裸身的状态,光滑的身体如同雪白的羔羊,顺从地伏在白色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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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到白天,他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吧。这样想着的刘审言静静地坐在一旁,神情复杂地看着因为接连的性爱疲惫不堪而睡过去的阿斯莫德。或者说还是该去看看精神科医生?
刘审言犹豫了片刻,直接安排了本市某医院精神卫生科的主任。
这位主任姓邓,虽然已经四十余岁,但是看上去非常年轻且风度翩翩。鉴于他是朋友的学长,刘审言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戒备,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严望乡现在的状况。
“对……啊……就是这样……操死我!”阿斯莫德迎合着他律动的节奏,声音越发销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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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婊子,我干你干得舒服吗?比那些男人呢?”刘审言兴奋地低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整张床都在咯吱作响。
“唔……我不是严望乡。”阿斯莫德咬着牙,狠狠地在刘审言的舌尖上咬了一口。鲜血的滋味瞬间充盈了两人的口腔,刘审言松开了他,一面抬眼凝视着阿斯莫德,一面又将头埋入了他的肩窝之中,像是撒娇一般:“不,你就是望乡,你只是不肯承认那个违抗诅咒的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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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了,刘审言,你能不能用力点!”阿斯莫德如同小狗一般又狠狠地咬住了刘审言的耳垂,从这一点上看来,他和温柔的严望乡恰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
震惊!欧洲破获一起大型人口贩卖案,其中可能牵涉多起秘密人体实验!别说标题了,光是配图就看得他一阵恶心,他快速关掉新闻界面的同时刘审言也刚好回来了:“赢了吗?”
“输了,队友太蠢没救。”
“没事啊宝贝。”刘审言亲昵地摸了摸男人的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我们还可以有很多局一起去赢。”
五年后。在一间面朝大海的房间里,一个颇有几分孩子气的年轻男子正靠在刘审言的肩膀上说着什么:“我说现在已经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同性婚姻了吧,审言,我们去结婚好不好,就算只是一张没有意义的纸我也想要。”
刘审言皱着眉,内心有股莫名烦闷的情绪涌上来,不知是因为射击游戏中的队友太过于拖后腿,还是因为新男友的纠缠。
手机很适时地响了起来,是关于工作的问题。刘审言顺理成章地让男友接手了他的游戏,自己则是出去接通了电话。
曾经坚毅甚至还有些痴愚的眼神如今已经完全变得浑浊起来,紧跟着严昔年被刘审言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屁股被男人肮脏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疼痛从肛门处传来,那感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划开,仿佛要把人也劈成两半。
严昔年痛得几乎失声,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受过这样粗暴的进入了,即便是他这样淫荡的身体,也很少体会到这种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他因为痛苦而放大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了刘审言狰狞的脸:“你不够爱他,你不够爱他,我要惩罚你。”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兴奋地在严昔年体内进出着,如同施虐的孩童兴致高昂地将厌恶的玩具拆得七零八落。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娇嫩的菊穴内缓缓溢出刺目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流,细不可闻的啪嗒声响被淹没在酒吧癫狂的欢呼声中。
“望乡,望乡!你是望乡吗!”疯疯癫癫的男人突然撞上了严昔年,侧身一看,却是许久未见的刘审言。单从外表看来,他和从前并无区别,只是神情有些扭曲,带着一种神经质的癫狂。
“好久不见了,刘审言。”对于一个将弟弟送到恶魔手中的人,严昔年对他的身体都没有了任何渴望。
“原来是你啊……你回来了,你是不是找到望乡了!”刘审言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在人群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怀着一种必须做些什么但又不知该做些什么的压抑心情,刘审言又点燃了一根烟。
迄今为止,他已经在严望乡的房间里整整待了一个月,如同畜生一样,维持着最低的生存需要。
严昔年完全没有时间管他,他早已联络了远在欧洲的家族,像是撒下了一张网,满世界地寻找着严望乡的踪迹。可这犹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同时,以严望乡的失踪为契机,严昔年也知晓了诅咒的真相,即所有的一切都源自于那个卑劣的基因实验罢了。
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柱严丝合缝地贴着阿斯莫德的媚肉,让他感觉无比地舒爽,他急促地喘息着,白嫩的腿弯曲,比那剥了皮的菱角更加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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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乡,我的望乡……”刘审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严望乡的名字,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弯下了腰,吻住了阿斯莫德的唇。
“先生!先生!你不用这样,我……我这里有钥匙的。”医生突然觉得面前的人行为举止十分奇怪,他不敢多言,只能老实地将钥匙递了过去。
没有,什么都没有,诊疗室里已经空无一人。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显然是为了掩盖什么。降压房的窗户大开,还可以听到人们的欢笑声,阳光正好。
严昔年是和警车一起到的,当他听到那阵鸣笛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哦,是这样的,我刚才看您好像和邓主任聊过天,那也是熟人了。我们主任对于特殊病患都很细致的,三个小时很普通的,最长的一位从上午聊到了晚上,连吃饭都是在诊疗室里的呢。”
刘审言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去拉门的把手,很明显,那里是反锁住的。他看了看手表,对医生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现在也差不多到吃中饭的时间了,你通知一下邓主任我请他吃个饭,这应该不为难吧。”
年轻医生愣了一下,似乎被刘审言帅气的外表所迷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进屋里拨通了内线电话。
“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起来,衣物窸窣的声响似乎意味着严昔年正赶忙地从床上爬起来:“你知道什么?!他和你说了什么,我是说!阿斯莫德!”
“他告诉了我很多东西。”刘审言不知道为什么严昔年会这么生气,他定了定神,继续反问道:“看来你一直知道他的存在,你只是瞒着我,是吗?”
“这他妈一点也不重要!”严昔年鲜少会发这么大的火,“你如果不想严望乡死的话就快点把他的位置告诉我!立刻!马上!”
可事情还是这样荒诞地发生了,就在实验室里的人们欣喜若狂的时候,二战爆发了。实验室毁于一旦,研究者们不知去向。
邓主任的爷爷即便在乱世中苟全性命,但仍然忘记不了这个可怕的实验,并凭借记忆将当年的实验过程记录了下来。当然他并没有告知自己的儿女,邓主任是在收捡爷爷的遗物中发现的,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妄图找到这个失落的家族成为了他人生的目标。为此他专攻心理学,常年在世界各国游走,为的就是从极少数来向他咨询的性瘾患者中分辨他们的存在。
终于,他等到了严望乡。
“进来!我求你快点进来!”被欲望所控制的大脑此刻只剩下了这唯一的想法,他主动挺着胯,用自己的嫩穴将龟头吞入其中。
邓主任缓缓伸入,将阿斯莫德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注视着那道狭窄的细缝将自己的阴茎完全吞没的场景。
“嗯……进来了……鸡巴插进来了。”阿斯莫德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轻轻呻吟着。这位心理医生的性爱技巧远远超过他之前所勾引的男人们,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要升天。
邓主任笑了笑,中指在穴口的嫩肉上揉捏着,直到涌出来的水液润湿了整个指尖。手指轻轻插入的时候,淫荡的肉体立即做出了回应,温暖柔软的媚肉将男人的手指裹住,开始蠕动起来。他耐心地在阿斯莫德的甬道里探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处凸起,试探地在上面摸了摸。
“啊……医生,你……你好厉害,别用手……嗯……用鸡巴插进来。”
邓主任笑而不语,手指像黏在那块软肉上按来按去。
原来这个男人也不过是衣冠禽兽而已,看他这个样子,分明就很会。阿斯莫德暗自吐槽着面前的男人,本来还以为他真的是什么一心顾家的好男人,还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结果差点错过这种优质的精气。
他呻吟起来,手勾住了邓主任的下巴,如同猫咪一样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男人微笑着抬起他的下半身,视线已经从平坦的小腹转移到了双腿间的小穴。他低下头去,呼地一口热气吹了上去,阿斯莫德仍然笑着,说了声痒,却又主动张开了双腿呻吟起来:“医生要帮患者舔舔那里么?”
邓主任大口呼吸着,企图平复自己有些加快的心跳。不算没有遇到过年轻漂亮的患者,在很多时候,患者甚至会对他产生移情作用,产生一种介乎于爱和仰慕之间的感情。但他每一次都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像阿斯莫德这种初次见面就大胆上来勾引他的人还是第一个。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像年轻时候这种紧张情绪了,邓主任自嘲地笑了笑。
而阿斯莫德的勾引还在继续,他轻易地脱掉了自己的t恤,即便对方没有回应的意思,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在男人身上发骚:“你可是医生,不会放任我这样的病人不管的对吧,主任。”
雌雄莫辩的容颜让邓主任喉咙一阵发紧,胯下的膨胀更加厉害,猎物已经送到了嘴边,如果他再不采取行动的话就不配当猎人了。他猛地将阿斯莫德抱了起来,转身推门进了隔壁的小房间,那里有一张狭窄的床,是供他平日休息用的,而此刻已经变成了他与患者偷情的绝佳场所。
严望乡不置可否,突然对邓主任笑了一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如果男友没办法满足我呢?”
邓主任严肃地看着他,没有再说下去,严望乡继续追问道:“那意味着我是不算该换新男友,或者……去寻找其他的男人。”他站起身来,突然走到了邓主任的面前:“比如现在,医生,我能借用一下你的身体么?”他将自己的衣服提起来,露出昨晚留下的红痕和各种精斑,阿斯莫德笑眯眯地低声说道:“我的男朋友就在外面,主任也是和他认识的吧,这样会更加刺激哦。”
邓主任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察觉到的怪异感来自于哪里,按照刘审言所言,严望乡是一个温柔且保守的神父,可面前人眉眼间总是会不经意带上一种挑逗的神色,这根本不是严望乡,而是他的另一个人格阿斯莫德!
“别去了!”刘审言冷冷地甩下一句话来,随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十分糟糕,连忙将语气放温和了:“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身体的问题比较严重,教堂那边我已经派人通知过了。他们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也表示理解。”
严望乡仍然记得自己上一次去会见心理医生后的状况,这让他更加自责,他咬了咬唇,还是无奈地被刘审言带进了邓主任的办公室里。
因为必须是单人一对一会面,所以刘审言只能独自一人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发呆。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而他现在满心所想只有严望乡的事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好歹我们也有过上床的情谊了,别搞那么多虚的,你直接进来吧。”阿斯莫德扭着身子,屁股对准刘审言的胯部高高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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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的眼神火热了起来,他分开阿斯莫德的双腿,牢牢固定住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拉链露出那根还带着口红印记的鸡巴来。下身熟悉的温暖和紧致,巨大的龟头缓缓朝阿斯莫德体内挺进,炽热而滚烫,和烙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