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严昔年淫水的那股骚味传到了刘审言的鼻尖,他看着这相貌相同的两兄弟在性事上各有各的淫荡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严昔年的脚,用舌头轻轻地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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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昔年很满意他的反应,他娇媚地喊了声痒,然后将脚收了回来,不客气地将脚搭在了弟弟的腿上,用脚趾轻轻按压着刘审言的龟头,他的脚湿湿滑滑的,不知道是刘审言刚才的口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水,总之那水液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让刘审言有一种同时在操弄两兄弟的感觉。
“啊……还可以这样……”严望乡红着脸分开了双腿,使得男友的肉棒能够从自己大腿中间钻出来,然后用力并拢双腿将那玩意夹紧。即便他是男人,可也无法将刘审言的大棒完全夹住,那龟头从严望乡的腿间钻出来,还露出了一小段的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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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毕竟还是个处男,只是这样单纯的腿交就已经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了。他扶着严望乡的腿,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就像是在操干他的大腿一般。虽然因为严望乡本身身体的重量,刘审言的抽插幅度十分有限,但鸡巴被娇嫩的大腿肉紧紧裹住的感觉仍然是舒爽无比。
大鸡巴硬硬地顶在严望乡的屁股上,刘审言用龟头在严望乡的大腿下方来回磨蹭,舔着严望乡的耳垂说道:“望乡,我想……我想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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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望乡羞得不行,手光是碰到那玩意就好像要被烫伤一般,还以为他是要进入,便嗫嚅道:“你这也要问我做什么?”
“严昔年,刚刚那个人是……”刘审言话音未落,就被严昔年用桌上的铜制装饰品敲破了脑袋,鲜血从他的头上汩汩而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怎么也不相信严昔年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本来没想这么快杀你的,怎么也得把你榨干了再说,可是你既然提前知道了这个事情,那就对不起了,刘审言。”
“啊……真不容易啊,你这个废物终于舍得提枪上阵了。”当阿斯莫德声音出来的时候,刘审言也被吓了一跳,他对阿斯莫德的存在一无所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严望乡的名字。
阿斯莫德皱着眉,却没有应声,反而换上了挑剔的语气:“这根东西长度和硬度虽然不赖,但是持久力很一般啊。严望乡果然眼瞎,居然挑了个你这样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刘审言赶紧把阳根从他心爱的小神父体内抽了出来,警惕地望着阿斯莫德,脑中冒出了很多妖邪作祟,鬼上身的念头。
刘审言被他勾得几乎甚至不清,这样的角度让严昔年的下体一览无遗,兄弟两人不仅长得一模一样,连下身的光洁程度都相差无几。那淫荡的屁眼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淫水甚至滴落在了刘审言的嘴唇上,顿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刘审言只觉得耳边一片轰鸣声,张口便咬住了严昔年的菊穴:“小婊子,让你再勾引我!”
“啊!”随着一声惨叫,严昔年也知道自己刚才是把人给招惹生气了,否则他也不会突然使这么大劲咬自己穴口的嫩肉。
刘审言见他眼含泪光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瞬间心又软了下来,松了牙齿,怒道:“别再玩了,让我操操你的逼,今天这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唔……”此刻无力的刘审言甚至连手指也抬不起来了,更别说去阻止严昔年。后者狡黠地笑着,不无得意地说道:“刘审言,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快感。”
他粗糙的手指继续深入,才送入了两个指节,严昔年便感受到了男人的凸点。他故意屈指往那上面狠狠一按,刘审言瞬间便叫出了声来。这声音不同于男子的雄浑,而是带了一丝娇媚。
严昔年大笑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世界一般,疯狂在刘审言的前列腺上按压起来:“刘审言,哈哈哈哈……原来你也是会这样叫的……哈哈哈哈哈……”
疼痛之后,却是柔软的舌头配合着奶子的上下动作,将这些被指甲抓出来的痕迹一一舔了个干净。
刘审言已经彻底失了智,任由快感在体内肆意蔓延。身下的严望乡仿佛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的撞击力度,在失声的浪叫中再次泄身,淫穴里的媚肉又开始拼命压榨大鸡巴。与此同时,严昔年也将手伸到了刘审言的两颗蛋蛋上去,用滑腻的双手温柔地揉捏了起来。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刺激得纠纷能听猛一挺胯,龟头狠狠戳在骚点上,精液如机枪般开始在肠道深处疯狂扫射起来。
因为严昔年故意按在了刘审言的睾丸上,男人仅剩的精液仿佛都要被榨干一般,根本不再受神经末梢的控制,射精量居然比刚才那次更多更浓,高潮的前列腺受到不断的炽热攻击,严望乡被烫得魂飞魄散,在连续的高潮中被送上了极致的顶峰,竟是被硬生生操晕过去了。
严昔年低声地笑着,手指又一路向后摸去,竟是到了刘审言的菊穴后方徘徊着。
“小婊子,你想干什么!”刘审言心中顿时警钟大作,他毫不怀疑严昔年这个没有节操的人想破了自己的菊穴,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连忙打开了严昔年的手。
“我只是让你也更舒服一点而已,男人的那里也是需要按摩的呢,否则不到年纪就会被榨干精气呢。”严昔年笑得如同一只狐狸精,他松了手,不再去碰刘审言的菊穴,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用奶子帮男人推背的过程上。
严望乡喘了一会儿,又回过神来,看见哥哥正坐在男友腿上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子,他也有些羡慕。感受到弟弟灼热的视线,严昔年主动推开了意犹未尽的男人,然后让他转过身去对准严望乡的屁眼:“望乡还难受着呢。”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刘审言的大鸡巴,抵住严望乡那被操得还在流精水的淫穴,又拍了拍弟弟的屁股:“哥哥都把鸡巴送到你嘴边了,怎么还不主动些?”
严望乡趴在床边,高高撅起了屁股,又慢慢地把整根大鸡巴吞入了骚穴中。
高潮过后的甬道还非常敏感,再度被这粗壮的鸡巴塞了个严严实实,些许的刺痛感让严望乡倒吸了一口凉气。穴中的媚肉迫不及待地缠住了归来的大鸡巴,爽得刘审言一把拉起了严望乡的屁股,再次抽插了起来。
旁边的严昔年看得心痒,也想再被刘审言的大棒子操弄一番,他灵光一闪,突然起身去衣柜里给自己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刘审言从严望乡身上直起身来,正疑惑严昔年想干什么的时候,后者却是干净利落地拿起了整整一杯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件白衬衫本来就很透明,嫣红的奶头若隐若现,被水这么一浸,白衬衫更是紧紧贴在了严昔年的身体上,透明的水液顺着沉睡往下流。
男人刚刚才发泄过的鸡巴瞬时就挺立了起来,那本来还显得十分宽松的白衬衫此刻紧紧贴合着严昔年淫荡的身体,透着似有若无的肉感。
进入严昔年的感觉和进入严望乡的毕竟完全不同,严望乡的淫穴出奇地紧,甫插入龟头便让他浑身颤抖,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审言,轻点……啊……轻点,太大了。”刘审言爽得几乎要发疯,那穴口实在太紧,其中的嫩肉像是在不停咬着他的龟头。他腰部微微用力,阳根更是深入其中,穴内各种美妙滋味妙不可言。他屏住气,奋力挺进,一路上有如披荆斩棘,终于,整根鸡巴全部插入其中,狠狠地顶在严望乡的前列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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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严望乡已经快要被这股快感击晕,他甚至已经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刘审言调整了一下呼吸,缓缓将肉棒拔出,仅剩龟头还留在小穴之中,再慢慢地插回到穴口,如此反复地整根拔出整根插入,仔细享受着男友嫩穴的快感。
感觉到严望乡又要高潮,刘审言连忙松了口,爬到他的身上轻声问道:“望乡,我可以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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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严望乡刚才本来就被他快弄到了高潮,这下又突然停住,他怎么受得了,忍不住骂了一声:“你……审言你也要折磨我!”
“来,望乡,站起来给哥哥看看。”严昔年连忙把严望乡拉了起来,恰到好处的女仆裙将男人的身体包裹其中,掩盖住了严望乡的男性骨架,而前方胸脯专门设计的特殊开口,两个奶头高高挺起,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下方的肉棒更是若隐若现,随着严望乡的走动而起伏。腿根处的几点水渍,在修长的白腿的映衬下,更添了几分诱惑。穿上了女仆装的严望乡,像极了那些作为主人肉便器而存在的小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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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昔年看得痴了,嘴里可没忘记调戏自己单纯的弟弟:“望乡,你现在的样子……嗯,就像是那种鸡巴含多了的模样,骚。”
“啊!审言!你在干什么!那里好脏……”继之前的足交,严望乡没想到他的第一次竟然还能经历这样的事情。可内心之中隐隐的兴奋感是他无法否认的,对……就是这样,就是越淫荡才越好……这样的念头在他的脑中不断徘徊着,仿佛能激起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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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见他身体毫无抗拒,双手更是大大地分开两瓣屁股,舌头狠狠顶进神父的屁眼里。他的舌尖不住地往里伸,卖力地舔弄着深处的媚肉,模仿着大鸡巴抽插的频率使劲地肏干着严望乡的嫩穴。
刘审言心底清楚,这是让他赶紧趁此良机把严望乡给吞吃入腹的意思,他微微笑了笑,伸手便轻轻拉起了严望乡的短裙,两个雪臀瞬间暴露在他的眼前,臀缝间沾满了刚才的淫水,端得是淫靡无比。他咽着口水,双手抚上那对屁股蛋开始揉捏,严望乡的肌肤好似能够捏出水来,让他爱不释手,更加用心地按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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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已经做过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情,可当刘审言要真正进入的时候,严望乡还是十分紧张。但当男人掌心那种温热的赶紧随着男人的手掌慢慢扩散开来,一股股暖流和情欲之火伸入毛孔,渐渐也让他放松了身体。
刘审言像是也发现冷落了严望乡,连忙推开了严昔年,转头和严望乡耳鬓厮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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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严昔年倒也真不是想要和弟弟抢男人,世上男人千千万,哪里有他严昔年吊不到的人?不过是想着便宜了刘审言这个混蛋,心有不甘罢了。
严昔年紧紧吸住男人的龟头,不知道是不想让刘审言的精液弄脏弟弟的腿,还是想独吞刘审言的精液。随着刘审言的射精,严望乡好像也到了高潮一般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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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的口交加腿交果然是非比寻常的刺激,刘审言接连射了好一会才射完,严昔年咕噜咕噜地将那浊液悉数吞入腹中,这才放开阳根,低低地喘着气。可没想到他竟然还很心机地在口中留了一口精液,直到刘审言抬头看他的时候,这才缓缓张开了嘴吞下口中的精液,末了还下意识地舔舔嘴唇,很有意犹未尽的模样。
严昔年见状,不禁笑道:“望乡,你的男朋友果然不行,这才多久就要射了,等会还会弄得你腿上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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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哥,我……我不嫌弃他的。”严望乡还是一贯的好脾气,勉强算是为刘审言找回了一点面子。
严望乡有些不可置信地望了自己男友一眼:“审言,你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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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接过严昔年手中的衣服,站到严望乡身后去替他穿上了衣服,又耐心地帮他把裙子的褶皱都弄整齐,大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粉嫩的肉臀,刘审言情色的上去在那臀尖上各自亲了一口,还顺带在严望乡的穴口捞了一大把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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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毕竟是坚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儿,刘审言就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大鸡巴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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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严昔年自然也没有光看着,他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一边羡慕着刘审言能够操干弟弟,一边又有些馋刘审言的身子。他干脆拿了一张椅子坐在两人面前,大张着双腿,将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去。他一边上演着这样活色生香的自慰戏码,一边用脚趾似有若无地撩拨着刘审言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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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昔年看不下去,抢话道:“傻弟弟,你这个不靠谱的男朋友是想让你用腿帮他夹夹鸡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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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不继续了?”阿斯莫德懒懒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在旁边冷冷盯着他的严昔年,轻快地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啊,哥哥~”
“你不配叫我哥哥,你这个恶魔,快从望乡身体里滚出去!”严昔年下意识地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银质十字架往阿斯莫德的身上打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一阵接一阵的狂笑仿佛不是从严望乡的口中发出,而是从地狱传来的低语,随着严昔年将十字架按在了严望乡的胸口,阿斯莫德的力量似乎也得到了压制。
严昔年瞬时换了神情,愉悦地撑在男人胸前,一手扶着大鸡巴开始缓缓地往下坐。他的肠道天生柔软,三两下就把整只大鸡巴吞入了体内。后庭中熟悉的饱胀感让严昔年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整个肚子仿佛都被刘审言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他满脸春情地望着对方,心里想的却是按照这样的速度,不出半年刘审言怕是再也勃起无能了,在这之前,或许应该早点物色下一个对象呢……
他眼角的余光落在昏睡过去的严望乡面容上,严昔年暗暗发誓,望乡,我一定不会让你消失的。
彩蛋:如果严望乡的第二人格突然觉醒
刘审言面色涨得通红,只觉得被破菊的感觉又诡异又难堪,甚至还带着几分舒爽,他怒道:“严昔年!还不快点把你的手拿出去!”
“啧,我现在就算拿出去了,你也舍不得了啊,是不是?”严昔年一边用右手按压着刘审言菊穴内的骚点,一边用左手在外面揉捏他的睾丸和龟头。刘审言牙关紧闭,整个臀部的肌肉紧绷着,甚至还不自觉地抽搐起来。被侵入的感觉实在很奇怪,但他也不可否认有隐秘的快感悄然升起,而且在严昔年神乎其技的侍奉下,刘审言逐渐感觉下体的酸楚感缓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再度逐渐升起的阳根。
见男人又生龙活虎了起来,严昔年更加得意,低声说道:“刘审言,你以后也会变成像我们兄弟这样,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不过,你可千万别让望乡知道哦~”他猛然将插入男人菊穴内的手指抽出来,转而翻身跨坐在了刘审言的脸上:“我刚才伺候了你这么久,帮我舔舔穴不过分吧。”
刘审言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向前一倒,压在了严望乡的身上。接连几次的射精已经让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隐隐抽痛起来,无力和疲惫的感觉占据了全身。严昔年也温柔地凑了过来,一脸乖巧地替男人把鸡巴清理干净。
刘审言看着旁边已经晕过去的严望乡,再看看温顺如小鹿的严昔年,突然就明白了这个毒舌的哥哥是怎么勾引到那么多的男人的。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严昔年已经偷偷地分开了刘审言的菊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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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望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刘审言却是瞪了严昔年一眼,又把严望乡抱入怀中:“我的小望乡是我的神父,也是我的小女仆,才不是什么骚货。”他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在严望乡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右手伸入了严望乡的短裙中,爱抚着那光洁无毛的大腿,时不时插入微微分开的大腿中间,揉捏着那滑腻的软肉,指间轻轻在穴口摩挲,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严望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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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白衬衫,下体还在流着骚水的年轻男人,用他那挤出来的娇小奶子努力地侍奉着弟弟的男友。刘审言身体上获得的双重快感自然是不用多说,而心理上的满足感更是几乎要爆炸。他爽得忘乎所以,凭借着自己男性的本能疯狂地操干着紧咬自己大鸡巴的淫贱肉穴,肏干的力度一下狠过一下,穴内的精液和淫水被不断抽出再被撞得四处乱洒,小腹上,大腿间,床单上,地板上甚至墙壁上,到处都是三人淫乱的痕迹。
严望乡被操得大屁股狂甩不止,浪叫中都带上了哭腔,他撑起上身来,双手紧抓着床单,摆出一个想逃离男人禁锢的姿势。可刘审言怎么可能让他走,手指更是凶狠地抓住了小神父的屁股,在那雪白的臀尖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严望乡徒劳地阻止着男人凶猛的冲撞,严望乡抬起潮红的脸,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合不拢的小嘴中流出来,他眼中闪着泪光,无神地看向墙壁,那上头挂着一张耶稣受难的油画。
严昔年依然在刘审言的身后煽风点火,滑腻的软肉紧贴着男人的裸背上下游走,一双沾满润滑液的手在他的胸前和腰腹间抚摸。虽然是富家少爷,可严昔年的手却极为粗糙,他会调皮地用指尖在刘审言的背上留下红痕,让男人疼痛不已。
就在两人大战得难分难解之时,刘审言突然感觉到背后严昔年的身体突然贴紧了自己的。严昔年趴在他的背上,双手握住自己柔软的胸脯肉,勉强挤成一对小奶子的形状。随后慢慢地蹲起身体,借着黏稠的润滑剂,隔衬衫用奶子磨蹭着男人的后背。
这婊子是真的会玩!刘审言正享受着双倍的快感,又感觉到严昔年的手伸向了自己和严望乡结合的地方。
“啊……哥哥……”严望乡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迅速分辨出了严昔年的手给他带来的感觉。
这婊子不愧是被千人骑的,还真他妈会勾引男人。刘审言在心中暗暗骂了几句粗口,虽然此刻严昔年的身体一览无遗,可远远比什么都不穿要来得更加淫荡。他站起身来,一把将严昔年拉入怀中,张嘴就咬出了那鲜嫩欲滴的奶头,其用力之狠,仿佛要把棉质衬衫也一起咬破似的。
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抓着严昔年的大屁股使劲揉捏,掌心那种滑腻黏稠感让刘审言低声骂道:“怎么一会就流了这么多骚水?”
严昔年搂着他的脖子低笑,却又不说话,刘审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严昔年倒在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水,而是后穴专用的润滑剂。他低骂了一声,更是将那润滑剂平整地涂抹到了严昔年的身子上,没一会儿,整个雪白的肉体就被润滑剂弄得湿滑黏腻,手感更加淫靡不堪,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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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点被爱抚的感觉让严望乡全身酥麻,春情难抑,肉穴里的淫水渐渐满溢出来。刘审言起先还有些保留,不敢太过于放肆,发现严望乡已经适应之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将大鸡巴抽到穴口,再猛地一插到底,就这样大开大合凶猛地肏干起来,龟头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在淫穴深处的骚点上,男人的小腹也不断撞击着严望乡弹性十足的大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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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是审言的错。”刘审言连忙抬起严望乡的屁股,握住自己的鸡巴,用大龟头在穴口轻划着,淫荡的淫穴一遇到这玩意便吸住不放,刘审言沉了一口气,龟头沾着黏稠的淫液,缓缓地挤入了狭小的穴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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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审言!”严望乡爽得挺直了身子,他的双眸微微张开,屁股使劲地乱扭,菊穴里更是淫水狂泻,一双腿不知不觉缠上了男人的脊背,配合着刘审言的舌头卖力地上下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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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着他肥美的臀肉不断捏玩,这压迫感实在是让他爱不释手。严望乡的女仆裙已经被他撂到了最高,躲藏在其中的菊穴若隐若现,像是等待着刘审言的进入。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了严望乡的小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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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审言见严望乡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也就放下心来,严昔年出去给弟弟倒了一杯水,又亲口喂了弟弟喝下去,冲着刘审言使了个眼色:“没想到你这小处男身子还倍有劲,弄得我腰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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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对他素无好感的刘审言都是一愣,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替严昔年简单地理了理额前的乱发。严昔年却还不罢休似的,非是要掰过他的头,对着刘审言的唇就是重重地一吻,哥哥同男友就在自己的身旁接吻,耳边还能听到啧啧作响的交换津液声音,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的话,可严望乡自己心中怎么也跨不过去这个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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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昔年冷哼一声,索性俯下身一口含住刚刚才被自己脚趾玩弄过的大鸡巴,他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龟头,时不时咬一口弟弟娇嫩的腿肉。而口交和腿交的双重夹击直接让刘审言叫出声来,不过几十下就到了极限,他猛一挺胯,大鸡巴膨胀起来,浑浊的精水在严昔年口中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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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审言,别碰了……”即使在严望乡的抗拒下,那淫液依旧很快浸湿了刚穿好的女仆装,将白色的裙摆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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