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孙晓业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烧着,“那舅舅……说……说好了,鸡巴不可以离开骚逼哦,要……要堵住流出来的精液,才……才能怀上孩子呢。”
“真是骚货!”孙晖声的声音哑得很,漆黑的眼眸中跳动着欲望的火焰,他的身体也因为孙晓业的话而起了其他方面的反应,如果他的后穴也时时刻刻都能有大鸡巴堵着,那该是多快乐啊。他至今仍不愿承认自己只是被那个警察操弄了一次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变成了和自己外甥一样的骚货,他将一切都怪在了那个陌生警察身上,内心却隐隐渴望着在将来的某个时候能再次品尝到他的鸡巴。
奶头上的奶油还没有完全舔去,薄薄地包裹在粉嫩的乳粒上,如同覆了一层薄膜。孙晖声将它吸得啧啧作响,直到舌尖舔去了那上头的最后一抹奶油。
孙晓业愣了片刻,很故意地摸了一把桌上的奶油涂抹在自己的奶子上,还转过身子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对不起,舅舅……我不小心沾了上去……”
“骚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不过,我喜欢。”奶油和雪白的胸脯在孙晖声眼中仿佛变成了一块可口的蛋糕,尤其是那蛋糕上还特意用了红若樱桃的乳粒作为点缀。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刻不容缓地便一口吞下了那些奶油。
甜滋滋的,还带着特有的奶香味。孙晖声意犹未尽地伸了舌头将周遭的奶油一一舔去。那粗糙的舌苔每划过一道地方,便会引起少年身体的一阵战栗。
“唔……舅舅……”早就按捺不住被操的心思,孙晓业轻轻地抬起屁股来。两人贴得很近,滚烫的鸡巴温度透过孙晖声的牛仔裤传递过来,本来就紧绷绷的裤裆这下更是无法容纳粗硬的巨物,让孙晖声越发难受。孙晓业将沙拉酱取了出来,身体却不住地蹭动着,唤醒孙晖声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龟头上湿润的液体缓缓将牛仔裤的裆部弄得一片潮湿,散发着男人特有的腥味。
孙晖声再也忍不住,也不管少年还在做饭,直接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大手穿过相当于没有遮掩的围裙绕到了前方捏弄孙晓业的乳粒。
“嗯……舅舅……我还在做饭……”孙晓业身体早已兴奋不已,话语却透露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至少在这个瞬间,孙晖声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痴心对待自己的少年好像也是蛮不错的,不说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性奴,尤其和他做爱时还难得能体会到乱伦的快感。
“啊啊啊啊……老公要把我操死了……啊啊……骚逼要到了……好舒服……”
永无休止的操干一直持续到了清晨,精液灌满了秦记寒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全身上下竟没有一处还是完好的,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凄惨地被男人扔在角落。
11.
“啊啊啊……好舒服……主人的大鸡巴操得骚逼好爽……”体内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秦记寒爽得双眼翻白,有气无力地躺在孙晖声身下,而遮住他眼睛的东西不知何时也随着操干的动作缓缓地偏移了原本的方向。
秦记寒微微睁开眼睛,面前却是一面镜子,他正想好好看清楚主人操干自己骚逼的模样时,猛然发现身后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公孙晖声!怎么会!这是什么时候……
“老公,你怎么……啊……顶到骚点了……”
“唔……主人的精液真好吃。”秦记寒迫不及待将精液大口吞咽下去,吃得津津有味,还嫌弃太少似的,又如同无尾熊般贴了上来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全部舔了个干净。
在他这样的舔弄下,孙晖声又重新勃起。他怒吼一声,直接拉住了秦记寒脖子的项圈,将他压在身下,捅入了那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精液的骚逼。
“啊……主人……好大……太……太突然了……”平常陈临信都要折磨他好久才肯将鸡巴捅进来,今天怎么如此爽快?但他已经来不及细想其中的缘由,因为骚逼已经被大鸡巴插得淫水四溅,爽得秦记寒几乎要升天:“哦哦……好爽……骚逼……要被大鸡巴磨坏了……”
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缓缓地露出了下身的那根大鸡巴,强硬地塞入了秦记寒的口中。
“哦……好吃……”秦记寒感觉到那股腥臊的气息,下意识地就把嘴张开到最大,这种味道让他没有办法抵抗,才含进去一个龟头,他的后穴就起了连锁反应,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孙晖声并不知道他后穴中其实是真正的牛奶,还以为是刚才的奸夫射进去的精液。他冷冷地笑着,眼睛眨也不眨地观察着秦记寒的动作,他实在是很想知道,自己老婆在别的男人面前和在自己面前到底有什么不同。
刚刚才逃过一劫的孙晖声实在没想到回家竟然会遇到这么刺激的一幕。自己的老婆两个奶子上全是指印和吻痕,奶头被吸的鲜红像是要滴血,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爬行,脖子上带着宠物项圈,背脊和屁股上一连串的蜡油,屁眼中还在不停地流出白色液体。而此刻做出这一切的人,犹如每日在写字楼里看见的社会精英,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陈临信眼中闪过一道暧昧不明的光芒,无声地对孙晖声做出了一个请君享用的姿势,缓缓地走了出去,并好心地替这对互相出轨的夫妻关上了门。
自己的老婆,实在是像极了在自己家里接客还刚被嫖客操完的婊子。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主人已经换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老公孙晖声。
视觉受限带来的刺激感让秦记寒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他还是维持着宠物爬行的姿势,茫然地跪在客厅中间,仔细分辨着陈临信声音的方向。
咔嚓。秦记寒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主人是在抽烟吗?他带着疑惑,缓缓朝玄关的方向爬过去。为了避免撞到东西,他的动作极慢,慢到陈临信手中的蜡烛都已经融化了三分之一。
啪嗒。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光裸脊背上的感觉让秦记寒惊叫出声,尤其是在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主人……这……这是什么?”
“可是……”秦记寒一秒又恢复到刚才那种楚楚可怜的母狗状态,“母狗是站不起来的。”
陈临信皱眉,冷冷地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就是想要主人看看屁眼喷浓精的样子吗?”
好像也是哦。秦记寒这样想着,才想站起来,却因为跪得太久膝盖一软直接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当他缓缓爬到陈临信脚边的时候,后者正拿着笔记本电脑观赏色情影片自慰着,而对匍匐在脚边的骚货熟视无睹。
“主人……求……你……”如同宠物般被抛弃的恐惧席卷上秦记寒的心头,他的脸紧紧贴着男人的小腿,眼神中充满渴望地看着男人那勃起的肉棒,迫不及待便想伸出红舌在那马眼处好好地舔上一舔,几乎没有办法从那玩意身上离开。
“嗯?”陈临信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颇为嘲讽地又看了眼屏幕中外国青年紧致的屁眼笑道:“就你骚成这样,我甚至怀疑你天生是不是就这么松,从来没有紧成他这样过。”
“如果你还是这样让我索然无味的话。”陈临信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看,这里这么松,连主人的鸡巴都无法夹射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大鸡巴从秦记寒体内抽出,“没用的废物要来干什么?”
“主人,我……”秦记寒羞愧地跪在地上,冰凉的水柱冲刷着他头发上的精液,那白浊液体被水冲散,迅速地流入排水口消失不见。
陈临信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拿了一条浴巾走了出去,留下秦记寒一个人在浴室里怔怔地发呆。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段时间内,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陈临信的肉棒,如果……如果他就这样丢下自己,那……他也已经无法返回从前只拥有孙晖声的时光了。所以,一定要想个办法将陈临信留在他身旁。
正在切菜的孙晓业显然感受到了身后舅舅灼热的视线,他很故意地稍微分开双腿,两条纤细的腿轻轻摩擦着,似乎深处的瘙痒正急需缓解。
孙晖声内心低低骂了一句,想起几日前被迫舔秦记寒穴的场景,不知道自己外甥的骚逼会不会比老婆的更加香甜,又或者是还带有少年人独特的青春气息?他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大手抚摸着滑腻的屁股,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喂,骚穴被操真的很爽吗?”
在他视线所无法触及的地方,孙晓业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身体不停地向后蹭动,肥腻的臀肉上下摩擦着孙晖声的阳物:“当然,那种爽快是什么事情都比不上的,尤其是……舅舅的大鸡巴操我的时候。”
陈临信将秦记寒抱进浴室里的时候,他身上那件洛丽塔花嫁裙子已经破烂不堪,脸上和头发上尽是淫水和精液,陈临信还堵在后穴里的鸡巴每走一步就会戳在秦记寒敏感的骚心上。他的鸡巴虽然已经射了,但仍然坚挺不已,享受着骚穴一阵接一阵的收缩和吸吮。
花洒流出的冷水让秦记寒啊地尖叫起来,冰冷的液体让他炽热的身体稍微减低了一些温度,但连带着让他前方的阳物也瞬时软了下去,缩成一团。
陈临信微微笑着将他抵在墙上,性感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围绕:“我昨天刚收到了一个妓女的委托,她付不起酬金,说愿意一辈子做我的性奴。”
他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想谁,是秦记寒还是那天操弄自己的陌生警察?他不知道,他只觉得内心很空。
突然一阵炫目的车灯打断了他的思绪,驾驶人似乎非常急切,几乎都快要撞到旁边的护栏。孙晖声皱了皱眉,突然就打算出去走走,真的要在孙晓业家里留半个月吗,这样不太好吧。等电梯的时候,他仍然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贱人,被老子包养还在外面找野男人。”刚打开电梯门,孙晖声就撞见了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这个人想必就是刚才的那个司机吧,原来是来捉奸的,难怪……
“嗯……”孙晓业勉力把沾了自己精水的圣女果吞了下去,一边答应着孙晖声的话一边扭头看了他一眼。此时孙晖声才发现自己这个外甥竟然长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睛,这不经意的一眼透出的情意让孙晖声再也忍不住,急躁地把黄瓜扔在一旁,匆匆地将自己的肉棒塞入了后穴。
早已做好充分准备的骚穴此刻却还是被孙晖声这过于庞大的巨物弄得有些变形,如同被巨刃生生劈开一般,对比刚才的黄瓜,那倒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媚肉层层攀附上来,紧致的肉穴咬着粗大的鸡巴,软肉摩擦着青筋,舒服地孙晖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肉洞越进入到里面越是紧致,死死地咬着孙晖声的鸡巴,后者觉得自家外甥这处着实是一处美妙的地方,每次操弄都能体会出截然不同的新感受来。孙晓业惯于伺候男人的后穴一张一缩地咬着龟头,几乎要将阳物咬断在肉穴中。
“啊啊啊啊……”随着孙晓业一连串的尖叫声,前方几乎没有任何触碰的肉棒在孙晖声的刺激下直接射了他满手,少年的精液和男人的气味截然不同,仿佛还带着一种青草树木的香味。孙晖声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白浊液体倒在了桌上盛放圣女果的小碗中。
那些艳红的果子受到了精液浇灌,强烈的色彩对比让孙晓业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舅舅……我……我想吃圣女果……”
“这本来就是我专门为你而准备的。”孙晖声这次倒是轻松地答应了孙晓业的请求。后者如同母狗一般凑到了那碗圣女果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精液的气味,稍微皱了皱眉:“果然还是舅舅的精液味道比较好。”
“婊子,肉棒只要想吃就能有?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孙晖声双眼通红,像是要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面前少年的身上一样,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已经要把黄瓜的表皮磨破。
孙晓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这个舅舅仿佛一夜之间转了性。但孙晖声越是粗暴,他就越是兴奋,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口中嗯嗯啊啊喊着不成调的呻吟,腰肢乱颤犹如狂蜂浪蝶,意图把体内的黄瓜甩出去。可那玩意几乎要将他顶穿,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从后穴中滑出去。
“舅舅……舅舅……这个……这个玩意太小太短,没有……没有你的鸡巴厉害……”也亏得孙晓业在这种时候还没忘记转换思路,他见哀求不奏效,便转而夸赞起孙晖声的阳物来,“舅舅的肉棒……每一次……都是那么烫,烫得我的骚逼仿佛都要烧起来了一样……嗯……”
9.
到达孙晓业家里的时候是晚上八点,他已经从学校回来了了一个小时,听到开门的声音,孙晓业愉快地迎了出去,直接给孙晖声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我很高兴你能来,舅舅。”
孙晖声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他的威胁,自己怎么会来这种鬼地方。
“可……可以了……舅舅……快……太多水了这里已经,舅舅快来帮我堵住……”
两腿之间的缝隙仿佛无止境般地向外流淌淫液,穴口一张一缩,透露出主人无限的渴望来。男人的大手在穴口揉搓着,生硬的茧子与敏感的软肉互相摩擦,让孙晓业的淫叫变得更加大声。
孙晖声却丝毫没有满足他的意思,他从桌上拿了一根洗净的黄瓜,毫不犹豫地插入了穴口之中,因为里头淫水充沛,黄瓜没有丝毫阻碍就滑到了深处,表皮上的细微颗粒让孙晓业被这玩意操弄得全身发抖,淫叫声越发甜腻起来:“啊……好冰……啊……舅舅……不要……不要这个,要……要你的肉棒……”
“小业,其实这奶油是用你的奶水做的吧?嗯?”
孙晓业娇喘一声,否认道:“不……不是的,骚货没……没有奶水……”
“被舅舅多操几次,操个孩子出来,就有奶水了。”
“做什么饭,舅舅的牛奶还不够你喝的?”
少年的胸脯软软的,因为缺乏锻炼的缘故,一抓便是松软的肉,任由男人将它揉捏出各种形状来。
“转过身来,让舅舅帮你吸吸奶头。”
自从那日秦记寒的出轨行为终于被孙晖声抓了个现行后,他立即与陈临信断绝了一切联系。虽然那个晚上孙晖声把他操得死去活来,但后者第二天居然只是简单地命令他删掉app和奸夫的联系方式后便再也没有多说什么。秦记寒虽然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他内心有愧,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这次的出轨之后,孙晖声终于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怎样的骚货,在性爱方面也不再保留,一有空就把他操得死去活来,在厨房里,在阳台上,在浴室里,甚至是在半夜三更的走廊上,这个家的每一处地方都存在着他们交合的记忆。
孙晖声之所以原谅他,其实也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自己也已经出轨,二是他根本不相信偷尝过禁果的秦记寒会忍耐住独守空闺的寂寞,再过几天他的休假期就要结束,等到时候……他的手指在app页面上快速地滑动着,即使已经不再在上面约炮,但欣赏那些色情图片却变成了他每天的爱好。
骚货联盟:分享下上次在厕所偷拍的大鸡鸡照片,这位穿着制服的哥哥真的看得我骚水直流,临走时看了下他的工号,好像就是这层律所的,长得也超帅的,有点某明星年轻时的感觉。要是能被他操上一次真的此生无悔,就是不知道如何判断对方属性,希望各位姐妹支支招呢。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吗?”孙晖声双眼通红地操干着身下的骚货,“趁我不在家把这里变成妓院,你这个婊子就在家里不停地接客是吗?被野男人操得很爽是不是?骚逼吞满了他们的精液。”
“不是……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说……”
“看来我该把你的奸夫再叫回来,让他用鸡巴堵住你的嘴,让你别再这么聒噪。”
里面的牛奶还有很多,孙晖声便误以为自己的肉棒泡在陌生男人的精水中,那种感觉十分奇妙,而且借着它的润滑,肉棒一滑便到了底,连两个囊袋都要挤了进去。
猛然被操到最深处,秦记寒啊啊地浪叫起来,前端的肉棒精液喷洒出来,全部射在了镜子上。
后穴猛然紧缩让孙晖声倒吸一口气,大鸡巴更是卖力地冲破媚肉的阻碍,非要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不可。
秦记寒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主人的态度突然变得如此宽容,但他还是努力地将鸡巴含到了根部,然后一下一下地吞吐着,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紫黑的大鸡巴被他舔得油光发亮,让上面狰狞的青筋显得更为可怖。
主人今天的鸡巴好像比平常更粗大些,难道是因为自己发骚的勾引?思及此,秦记寒感觉有些飘飘然起来,更加卖力地伺候着口中的鸡巴。孙晖声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把他的鸡巴全部含进去,虽然秦记寒以前也为他口交,但经常是才含了一半就到了尽头。他突然觉得刚才那个奸夫还是很有手段的,竟然能把纯洁的老婆调教成这个样子。他倒是完全不知道,秦记寒从来都是这样骚浪,只是他未曾发觉而已。
鸡巴偶然抵弄到喉头,秦记寒奋力一吸,口中的肉棒快速弹跳几下,孙晖声只觉得腰间一软,就这样射了秦记寒满嘴。
这种奉承的话听多了实在很没意思,尤其是从孙晓业的口中说出来。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孙晖声好歹也算对他的话语产生了一点免疫力,于是又问道:“我不在的时候,骚货是不是还被其他人操过?嗯?”
“没……没有,”孙晓业委屈地转过头来看他,“我只有舅舅一个男人。”实际上,他这句话确实也不算说谎,只是还需要加一个限定词,在这段时间内。
因为和身后的男人紧密相贴,孙晓业前端的阳物已经挺了起来,将围裙撑起了幅度。宽松的围裙好巧不巧地刚好露出他胸膛上那两颗红润的奶头,后方则毫无遮掩,只有两条系在腰间的绑带更显出了少年单薄的身躯。而孙晖声很清楚,这个看似年轻的身体下隐藏着怎样饥渴的欲望。
“主人……为……为什么不继续了?”他茫然地抬起头来,“还是说……我要继续寻找主人?”
孙晖声看着陈临信留在房内的蜡烛,厌恶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秦记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朝孙晖声的方向爬去。后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便只是站在原地。秦记寒便顺着他的腿一路往上,小脸对准了大肉棒的位置。
“主人……抓到你了,那……那我可以吃大鸡巴了吧?”这副淫荡的模样让明明在床上度过了几个小时的孙晖声又起了反应,他半眯着眼眸,恨不得可以马上揭穿自己的身份,让秦记寒在羞耻感中骚逼被自己狠狠操烂。
陈临信没有回答,安静的房间内,秦记寒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那玩意滴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接连又是几滴,准确无误地滴在他的腰窝上,让秦记寒反应过来主人这是和他在玩滴蜡呢。
“嗯……”那蜡油每一次的滴落,都会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阵颤栗。这种舒爽感甚至让秦记寒忘了自己现在的任务,只想停留在原地感受滴蜡带来的快乐。
而完全沉浸在这份快感中的秦记寒完全没有察觉到,钥匙在锁孔中滚动的声音。陈临信衣冠整齐地站在玄关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赤裸的母狗。
牛奶从他的腿根流下,陈临信搂着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比刚才略微紧了那么些的骚屁眼里正在流淌着白色液体,透着一股奶香:“想吃大鸡巴吗?”
“想……”
“那就来带上这个。”陈临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能够将眼睛蒙住的黑布,轻轻地递到了秦记寒面前,“只要你能戴着这个找到主人,就能吃到大鸡巴了。何况,这里是你家,你应该很熟悉吧。”
秦记寒委屈极了,他的身上满是红痕,那些都是面前男人曾经玩弄过他的有力证据:“主人既然嫌弃我松,那开始为什么要操骚逼。”
“说几句玩笑话而已,你还真生气了。”陈临信突然微笑起来,让人实在摸不透这个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记寒气鼓鼓的模样倒是比他平常骚浪贱的样子多了几分可爱,瞧着倒还像个人些。陈临信将笔记本扔在一旁,手伸过来摸了几把他的腰:“来,站起来。”
秦记寒思考了片刻,去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他拧开盖子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冰冷的液体瞬间涌入,火热的后穴仿佛如同 被瞬间熄灭的烙铁,紧紧地缩成了一团。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太松了吧,而且牛奶从骚逼里流出来的时候,还能制造出屁眼喷出浓精的既视感。
因为后穴堵满了牛奶,所以秦记寒根本不敢站起身来,生怕他还没走到客厅这玩意便漏了一地。像母狗一样爬过去是最好的选择,他撅起屁股,模仿着宠物的姿势,一点一点缓慢地爬动着,即使是这样,牛奶和淫水的混合物也会随着他摆臀的东西滴落在干净的木地板上,显得淫靡不堪。
只是这样……还不够……秦记寒路过餐厅的时候,看到了之前孙晖声养过的狼狗所遗留下来的用具。一个精致的狗用项圈放在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狗粮上面,在灯光下散发着光芒。既然要扮成狗,那自然是越像越好的。秦记寒毫不犹豫地将那玩意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咔嚓一声,却是正好适合他,不大不小,甚至让他有了隐约的怀疑,莫非孙晖声其实是按照他的尺寸订购的这玩意?
秦记寒闷哼着,睁开迷蒙的双眼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提起工作是什么意思。
于是陈临信继续说了下去:“本来我是应该拒绝的,但是……我发现他意外地长得和你很像,所以我跟她说我会考虑。”
“不……不要……主人……主人要……要抛弃骚货了吗?”秦记寒收缩着骚逼,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他身体上虽然得到了满足,心中却是空虚无比。
不对 !孙晖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秃顶男人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孙晓业家的门,感觉自己仿佛刚从生死线上走了一圈回来,好险……好险自己突然的想法救了自己一命,不过……为什么孙晓业会被人包养,而自己的妹妹知道这件事情吗?
或许是因为刚刚射得太多,或许是因为还沉浸在逃脱一劫的恐惧中,孙晖声有些腿软地摸着电梯,缓缓按下了一层。
10.
很显然孙晖声也是那种越痛越爽的类型,他幽暗的眸子浮掠过火光,随着肉茎的缓慢抽插,骚穴中又渗出大片淫液润滑着棒身,令其更加顺利地进出,龟头越捣越凶,越干越深,操得孙晓业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快感一浪浪翻涌而来,接连不断地冲刷着四肢百骸,大脑连思考反驳的力气也无,口中只会不停重复着舅舅两个字。
“骚货!婊子!看我插烂你的骚逼!”孙晖声冷笑一声,腰臀狂摆,疯狂地插捣起来,肉棒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两颗卵蛋拍打在穴口下方,水花四溅,啪啪的声音在狭小的厨房中回荡着。
这样不停歇的交合一直持续到午夜十二点,孙晓业累得已经连手指也无法动弹。孙晖声为他简单地冲洗了身子,将他抱回了床上休息,自己却默默地站在窗户边上点燃了一支烟,怎么也睡不着。
只是被他随意的一句夸奖,孙晖声感觉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般的,好笑地问道:“怎么,男人的精液还分多少等级啊?”
没想到孙晓业却一本正经地回答起他的话来:“这第一等当然就是舅舅这种,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光是让我闻闻就会流水,第二等则差些,是肾虚且做爱次数过多导致的精液稀薄,其余的便从三等到九等……分别有不同的解释……”
孙晖声嗤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我看你不用闻到味道这里的水也没停过啊。”
“是吗?是烧起来了还是……骚起来了?”孙晖声特意在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脸上凌虐的笑容越发肆意。
“嗯……都……都是……”孙晓业的手撑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撅起,声音听起来像还没有变声完全,透着一股少年人的软糯和青涩。
“奶子现在烧起来了吗?”孙晖声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犹自带着水光的乳粒,随后又摸到了孙晓业前端的龟头,使劲狠狠一顿揉搓,“还是鸡巴也烧起来了?”
少年似乎看出了舅舅的不耐烦,只好拼命忍耐住了发情的身体说道:“为了欢迎舅舅的到来,我周末特意去超市买了很多好东西呢。”站在厨房门口,孙晖声能够清楚看见上面摆放着的黄瓜圣女果等物,上面还带有水渍,看来都是已经清洗干净的。
“既然要为舅舅做饭,当然要换上特别的衣服啦。”孙晓业直接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校服脱了个干净,直接换上了做菜用的围裙。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东西,雪臀中间那隐秘的细缝一直保持着粉红的颜色,如同处子一般。即使孙晖声知道那里已经被不知道被玩弄过多少遍,身体仍是情不自禁地对他产生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