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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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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之远 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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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十六号。”普尔曼舔了舔唇畔的精液,若有所思。

格雷戈里已经将鸡巴上的芝士蛋糕全部舔了个干净,却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地,小舌不肯从海因茨的阳物上离开。

“如果王很喜欢的话,我可以再端一盘上来。”

“是你?”格雷戈里显然还对这个充满野性的性奴有着极深刻的印象。他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好像某种安静的大型动物。

素来挑剔的王难得开始品尝起他平时并不喜欢的芝士蛋糕来,海因茨阳根上所散发的浓烈腥臊味反而使他更加卖力地将那些甜品咽下去,只想早点尝到男人鸡巴的味道。

“我怎么不记得父皇喜欢吃芝士蛋糕。”普尔曼吸吮了一下递到嘴边的鸡巴,大口精液被他吞下去,喉间发出咕咚的声音。

“不……不要……”他低声地对着身下人说道,侍卫长的命令并非他所下,他对此一无所知,也完全没有要尿在海因茨嘴里的意思。

他从头到脚都软得厉害,好怕自己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被舔到失禁,只能撑起身子勉强答应道:“之后小穴……小骚穴给你插好不好,别……别玩那里了……不行……要出来了……”

海因茨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误会他了,还以为这位古怪的殿下又是在唱反调。于是他的舌头进入到更深,薄唇将整个女穴都含了进去,舌尖扫过阴唇,扫过花蒂,将菊穴的精致褶皱都舔了一遍。男人耐心又细致地伺候着嘴下这朵湿淋淋的花蕊,只希望这位殿下快些尿出来,莫再为难他才是。

他默不作声地跪下来,仰头轻轻含住了赫德森的阳根。随后仿佛游鱼一般窜进女穴的小舌在狭窄的通道内横冲直撞,就和男人本身一样,热情地吸吮着赫德森的淫水,刷过他骚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淫水和津液混在一处,在庄严肃穆的布道会上,上演着淫乱的戏码。

海因茨钻入了男人的长袍之下,抬头就能望见包裹在袍内的雪乳,那娇小的奶子随着赫德森激昂的发言而上下抖动,泛着微微的淡粉色。

“三十六号,你可以进去了。”侍卫生硬的话语打断了海因茨的思绪,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在这里,他的名字是三十六号。

早餐室的陈设和金碧辉煌的大殿没有什么不同,除去长得看不到尽头的桌子和排成一条长龙的性奴们,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海因茨稍微提了提臀,缓缓地走了进去。

格雷戈里坐在最中间,优雅地用叉子切开一块牛排。所不同的是,放置着那块牛排的铁板被固定在性奴的阳物上,而他要不停地在管道里上下抽插,才能使那特制的机器发挥加热的作用。

教堂外的空气很好,虽然这个国度没有白天,但习惯于在啊黑暗中生存的人们从未在意过这种事情。有捕鱼的船只正在出海,海因茨望着那海上的点点亮光,突然很好奇星辰之海的尽头会是什么,还会是这样无尽的黑暗吗,还是会有黎明?

他若有所思,竭尽全力地意图想起些什么来。而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三十六号,殿下命你过去。”

当海因茨进入教堂时,赫德森的布道还在继续,他看见人民狂热的表情,听见赫德森富有激情的言语。

光是对上那双散着寒光的眸子,赫德森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身下这根大肉棒活生生操死。如果是这样的话,死了也值得。他迷迷糊糊地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浑然不觉马车已经停住,远处传来凶猛的海浪声,他们已经到了皇家教堂。

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赫德森迅速整理了衣服,仿佛又恢复到了那温柔而高贵的王子模样。海因茨站在队伍的最末端,望着教堂高大的穹顶,他想,正是为了体现皇室的高贵和纯洁,才会故意把这个教堂建造得如同坟墓吧。

门的那一头传来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看来他们已经等待已久。

赫德森脸色发青,正想呵斥这位不知礼数的性奴,谁想海因茨更是大胆地掐住了赫德森不堪一握的腰,凶狠地撞击起来,那圣洁的面孔深陷淫欲,仿佛每一次动作都会将他抛飞出去。

这如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粗暴得让赫德森头晕目眩,他犹如风浪中的小舟,身体不自主地被侵入,快感便仿佛波涛兜头而来。他只能无力地呻吟着,任由那根露出凶猛真容的大鸡巴将小穴插得汁水淋漓,哭叫着求这个性奴放缓速度。

“抱歉,”海因茨竟然真的渐渐将抽插的节奏调整过来,“我会记住殿下喜欢的频率,以后都会按照这个速度伺候殿下。”

“是……是的,海因茨,舔……多舔舔……把奶水都舔出来……”

海因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帮赫德森舔着奶头,他灵活的舌头对着男人白皙柔软的乳戳进,把原本凸起的奶头都陷了进去,不一会儿便疯狂喷射出奶水来,丝毫不差地落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怎么样,用你品尝精液的技巧来点评一下我的奶水如何?”赫德森在海因茨身上不住地前后摇晃,还没忘记问他自己奶水的滋味如何。

赫德森猛然站起来,用手指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露出内里嫣色的媚肉。仿佛春花吐蕊,被撑开的穴嘴收缩张合着,淫露如同被挤出的剔透珍珠,这淫荡到让人失态的一幕配合着他如天神般俊美的面容有如被拖入淫狱的圣子,月光之下,那皇室珍贵的淫液就这样一滴一滴地浪费在了马车的毛毯上。

“三十六号,我要你立即用鸡巴操我。”

“遵命,殿下。”海因茨犹如机械人偶般地站起来,将面前的男人一把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由下至上的戳击重重顶进宫口,顿时让赫德森抽搐着颤抖了一下。

“哦,海因茨。”赫德森性感的嗓音低声唤着海因茨的名字,他弯下腰,双性人娇小的一对奶子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海因茨的视线中,“想喝点什么吗?”

“贱奴不渴。”海因茨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殿下发起骚来想让自己帮他吸奶,若是 道貌岸然起来又不知道会玩什么把戏。

“真的不渴么?”赫德森索性坐在了他的腿上,在海因茨的耳畔轻轻地吹着热气,他一手抓住自己右侧的乳房在海因茨面前晃动着,白嫩的奶子犹如碧波荡漾。

海因茨的身体在经年累月的训练中早已有了能控制阴茎自由勃起的能力,但此刻赫德森故意的勾引让他这个饱经历练的老手也有些顶不住了。

空气中飘荡着的异香异常浓厚,赫德森还生怕外头的护卫听不见似的,故意仰着头大声浪叫着:“啊……好舒服……操得我好舒服……”

海因茨的阳根从性奴粗劣的破烂长袍下露出来,流着水的紫黑龟头昭示着男人的迫不及待。

距离上次的早餐已经过去了好几日,海因茨完全连赫德森的面都没有见到。他想起那日这位大殿下离开早餐室时,那完全超脱于愤怒的态度,海因茨怎么想也不认为今天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所以在离开之前,他习惯地用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祈祷今天会有好运吧。

皇家教堂建在海边高高的山崖上,背后就是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星辰之海。永无停歇的海风和巨浪拍击着岩壁,激起求道者们的虔诚之心。

“你过关了。”此刻赫德森的语气中已再无了平常的那种泰然自若,他言语中的寒意散发在空气中,就像夏日里碎裂一地的冰块。

他走出了早餐室,海因茨听见他洁白的圣服拖曳过地板的声音。随后海因茨就像醒悟过来一样,再一次将怀中的王送上了高潮。

4.

见到了陷入了为难,赫德森的语气却更加得意起来:“怎么,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这股味道还带着青涩气息,看来此人的年龄并不大。不过这种口感并不太像是本国所偏好的口味,邻国倒是很喜欢这种带有果味的精液……对了,海因茨脱口而出道:“这位想必就是远嫁过来的前任皇后吧。”

正如海因茨所说,此刻赤裸着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委身嫁给公爵的奥斯汀,他身为皇后虽然只有短短数月,但经常被战胜国的人们嘲笑。

在进入早餐室之前,海因茨最后一次用毛巾擦干了身体上多余的水渍。他的肌肉鲜活而有力,明显呈现出一种并未被机械改造过的气息。

从入宫至今,他就经常能感受到旁边投来或嫉妒或欣羡的目光。他对此不发一言,因为或许只有老天爷知道他为了练成这个模样花费了多少力气。

他出生在文德尔市,众所周知,那里是这个国家最贫穷的地方。在方言中,文德尔有着被神遗弃之地的意思。海因茨和生活在这里的百万居民一样,住在一栋破旧的房子内。如果他从小就在这儿长大,或许还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无妨,”赫德森看着海因茨紫黑色的肉棒在父亲小穴里进出的模样,突然感觉骚穴也有些发痒,“你如果能全部猜对,那我就准许你一个月同我一起睡。”

他话音刚落,在场众人都惊呼了起来。按照规矩,只有王子的夫婿才可以与他们在同一张床上就寝,赫德森这样做,无疑是极大的赌注了。

“哥哥!不行!怎么能……让一个贱奴上你的床?”

不过片刻,下一位精液性奴又走了上来。与方才的那位截然相反,这次的精液带有些许苦味,充满了成熟的气息,口感也十分醇厚。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第二位性奴的年龄应该是比较大了。这样成熟的味道,绝非年轻精液能体现的。”

普尔曼惊呼出声:“还真被你猜到了,这位是宫里年龄最大的性奴,已经有四百多岁了。”

“光从这个味道来看,这位性奴的身份地位恐怕也非同一般。”海因茨一边说,一边将肉棒狠命地插入男人的女穴深处,每次都会带来一道麻痹般的强烈快感,耳边是格雷戈里猫般的呻吟,腰不停的耸动,整根没入,整根没出。

赫德森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如果要仔细算起来,他恐怕还与我有那么一丝血缘关系。”

海因茨细细品尝片刻,又说道:“这股精液甜度适中,气味浓厚,味道复杂,并不是寻常的单一味道,而像是混合了巧克力、烟草和橙花的味道。若是将它和其他精液混合在一起,它也必然是其中的主角。”

在他的吩咐下,人体盛的性奴们纷纷离开了早餐室,全部换成了专为皇室提供精液的性奴们。

赫德森微笑着看向正把格雷戈里操得欲仙欲死的海因茨,又问道:“三十六号,在训练室的时候,你学过精液鉴赏课程吗?”

海因茨卖力地在格雷戈里紧致的女穴中捅干,说话的气息却没有丝毫不稳:“回殿下,学过少许,并不十分擅长。”

那股骚味从他的舌尖迅速扩散到身体上,才刚清醒不久的身体马上被唤醒,血液飞速流动,一下子窜到后穴,让格雷戈里立即有了反应。

“来,过来操我。”格雷戈里这话一出口,其余的性奴都朝海因茨投来了异样的眼神,能让王在用餐时伺候,这相当于是至高无上的荣宠。

海因茨无视掉那些目光,刚走过去就被格雷戈里的双腿缠住,男人的身体完全攀附在他的身上。还没等他调整好姿势,肉棒就已经被后穴咬住了。

窗外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雪,海因茨在早上六点醒来,为新一天皇室的早餐做准备。外头仍是漆黑一片,在这个国家里,大家只能通过时钟来判断时间。

厨房里挤满了性奴,海因茨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学着旁边的人向厨师讨要食物。打着呵欠的男人语调奇怪,像是带着南方的独特口音。相对于其他人夸张的食物,海因茨只是简单地在阳根上涂抹了少许的芝士蛋糕,并在龟头上以樱桃点缀。

排在他前面的男人将自己打扮成了刚从热带雨林出来的冒险家,他将乳珠画成圣女果模样,并在乳钉上挂了一连串的绿叶,下身则更是夸张,高耸的阴茎上盛放着一个用刀雕出来的格雷戈里小像,让人很难想象那么个庞大的西瓜装饰品是如何固定在他的鸡巴上的。

“不用了,”格雷戈里咳嗽了几声,“太腻。”

“那正好,我还为您准备了咖啡。”海因茨转过身来,用紧致的后穴面对着格雷戈里,邀请他品鉴自己菊穴中的美妙。

这样的善解人意让格雷戈里好感倍增,他一遍遍地从外至里地将菊穴内的咖啡喝完,舌头却像 是被绞紧在里面似的,怎么也无法摆脱媚肉的禁锢。

赫德森笑道:“你还记得那天睾丸被你注射精液的性奴吗?”

“哦?是他?”普尔曼闻言脸色也稍微有了些变化,“难怪了,他叫什么名字?”

“三十六号。”

看着性奴辛苦地操着一根铁管,在座的皇室成员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海因茨垂下眼眸,他并不觉得可笑,只觉得可悲。

格雷戈里只是咬了一口牛排便捂着嘴将他吐在了性奴的身体上,旁边的侍卫冷冰冰地让他滚下去,他一边走着,抽插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那样滑稽的走路姿势又引起了一阵笑声,很多皇室成员几乎把早餐当做了一天份的喜剧表演,连素来优雅的大皇子也对此忍俊不禁。

终于到他了。海因茨小心地走过去,融化的芝士蛋糕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流,显得色情而淫靡。

“啊……啊……”赫德森猛然尖叫起来,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下身激喷而出,悉数击打在了海因茨的脸上。

“谢殿下赏赐圣水。”海因茨跪着退了下去,对赫德森要如何解释这等场面丝毫不感兴趣。

海因茨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再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大手滑到了男人的尿道口,又扯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从那处伸进去挑逗着赫德森的神经。虽然自己曾多次被尿道调教过,但为别人 这样做的次数却并不太多,海因茨依靠着直觉找到了赫德森尿道的敏感处。

从未被碰过这里的触感让赫德森不得不停止了话语,大口喘息着示意自己需要休息片刻。

而下方,海因茨的嘴对着他的龟头又摸又捏,水一波一波的渗出来,每当他用力去挑弄那根插在尿道中的头发,赫德森的两处穴口就会抽搐着喷出带着甜腻香气的晶亮蜜液。

装饰着瑰丽彩绘玻璃的教堂内,海因茨走过暗藏着的楼梯,来到了赫德森高高的演讲台下。

在他走上来前,侍卫长曾跟他说过这样一番话。

“王子殿下实在是太忙碌了,忙到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你应该为他解决这个问题。”

赫德森推开了门,海风仿佛给内里的人送来了神迹。海因茨如同那些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赫德森完美无瑕的脸,他的肌肤比那最纯正的圣袍还要白皙,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落在他的肩上,让人完全不敢想象就在十分钟前他的下体还含着男人的阳物。

虽然脸上带着温柔笑容,但海因茨看得出来,对于这些生活凄苦的民众,赫德森的眼底并无一丝怜悯和同情,冷漠的上位者所独有的情绪。

他突然感到一阵厌恶的情绪涌上来,海因茨决定出去走走,反正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性奴的去向。

“啊……不行……”肉棒缓慢地摩擦着内壁,带来更深层次的麻痒,赫德森绞紧了媚肉,大声喊道:“快!快些!用你最快的速度操我!”

“遵命。”即便在这种事情,海因茨仍然保持着性奴的良好礼仪。

话音刚落,更猛烈的肏干随之而来。这一次赫德森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男人每一次向上挺动下腹,都会狠狠抓着他的身体往下按。啪啪啪啪的响亮拍击声早已盖过了肉棒抽插的水声。臀肉蹭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几乎让人疯掉。两瓣被肏干得大大分开的阴唇时不时挤压到湿淋淋的卵蛋,更是让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狼藉不堪。

“殿下要听真心话吗?”

赫德森被他操得浑身发软,闻言又怒道:“当然要。”

“很甜,如果非要以一种食物做比喻的话,应该是蜜饯吧。不过,还是有一丝腥味,味道不够纯粹。”

“这里……奶子……奶子也要揉……”赫德森挺着胸膛,将浑圆的奶子送到性奴的嘴边。

海因茨用手不重不轻地揉捏着两团浑圆的乳肉,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嫣红:“殿下已经到出奶期了吗?”

由于双性人特殊的体质,每个月都会有几日是奶水分泌期。如果在这个时候没有人帮他们把奶水吸出来,那奶子每天都会疼痛不已。

在漫天的星辰下,海因茨曾经也和那些贵族儿童一样嘲笑过低贱的庶民。他那时从不觉得这种笑声刺耳,只觉得欢快。当然,那已经是他很小时候的事情了。在他亲眼目睹姐姐被饥饿的人们分食时,他突然决定要做点什么。

对已经在最底层的人来说,贩卖脑力是不现实的。光是活着就已经很艰难,唯一的可能只有通过身体训练,成为皇家性奴。

索性他的身体还算健康,海因茨第一次来到性奴训练室时,战乱刚刚结束,导师指挥着士兵把各种奇怪的器具搬进室内,空气中还残留着挥散不去的硝烟味。

“如果殿下有任何需求,贱奴都会满足殿下。”这句话就像一根带了毒的针,一举戳破了赫德森的内心想法。

是的,他可以直接命令这个人将鸡巴捅入自己体内。但他下意识地回避着这样的命令,因为……因为一旦这样做,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输了。

不对,其实他一开始就输了。

赫德森光是看着海因茨那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就气得牙痒痒。自己不顾颜面地勾引他,他居然还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动心,不想上来用鸡巴狠狠地捅进自己的骚穴?

“三十六号,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赫德森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他的手指还在腿间来回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在马车厚厚的地毯上留下晶亮水渍,“告诉我。”

“回殿下,贱奴本名海因茨。”

此刻的海因茨正在马车上,与帝国高贵的大殿下赫德森同坐在一处。

月光照在赫德森圣洁的面容上,宽大的主教衣袍被高高掀起,而他的一只手停留在下身。偶尔的海风吹过,坐在他正对面的海因茨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湿透的白色内裤,淫水勾勒出女穴的形状,中间勒出一道深深的缝隙。

“啊,嗯啊……”叽咕叽咕的水声带着粘稠的湿腻感,手指在湿热内壁里打着圈,快速地进进出出着,带出的晶亮水渍或是落在股缝间,或是挂在手指上滴滴答答往下淌。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被汁水浸润着,原本的粉嫩色泽早已在手指不断地揉搓蹭弄中变成了玫瑰花似的嫣红。而那怯生生探出头的女蒂愈发肿大,仿佛熟透的鲜妍草莓。

潮湿的雾气如同蛇一般在梦中缠绕着他,海因茨全身冷汗地从壁炉旁爬起来。他昨天在伺候完格雷戈里后稍微喝了一点酒,没想到就这样直接在壁炉旁睡了过去。

身下暖和的羊毛毯提醒着他这里是宫殿,并非他梦中的贫民窟。身为王偏宠的性奴,海因茨自然有资格得到更好的居住环境。桌上盛放着的清水甚至都加上了几滴格雷戈里特别赏赐的淫水。丝丝甜味渗入舌尖,让海因茨顿时神智一清。

“一个时辰后,你要随赫德森殿下前往教堂布道。”侍卫长直接推门进来,他只需要把命令传达到,并不在乎此刻的海因茨正在做什么。性奴是没有隐私的,再高级的也是。

许久没有听到赫德森的言语,这次却是两根气味迥异的阳物一齐塞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这样就想为难他吗?海因茨想,这位不懂人间疾苦的大皇子还真是低估了他的决心啊。

“左边这位的精液富含了泥土和雪松的味道,想必从前是从事农作的。右边这位虽然有浓重的蘑菇松露味道作为掩饰,但还是能从精液里尝到挥之不去的焦油和皮革味,从前也是在工厂中待过吧。综上所述,这两位应该都是宫中的侍卫吧。尊贵的殿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呢?”

海因茨紧紧搂住怀中的格雷戈里,狠狠地操入了他的子宫内。格雷戈里的花穴剧烈地痉挛着,猛烈地蠕动着,惊天骇浪的快感狂潮让他已先泄了身,喷洒在深处的肉棒上,极度糜烂的淫乱美感冲击着赫德森的视线。

父皇居然就这样潮吹了,如果此刻被操的是自己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命令鉴赏继续开始。

这次被插入嘴中的阴茎偏小,像是双性人的鸡巴。海因茨谨慎地思考着,会是普尔曼或者赫德森亲自上阵考验他吗,味道似乎又不像。这种含了草莓和樱桃香气的精液,并不太符合这两位殿下的身份。

赫德森想了片刻,又命人将海因茨的眼睛用黑布遮上:“性奴们的精液都还尚可,不知若是换了其他人,你还猜不猜得出来?”

海因茨笑了笑,却反问道:“若我是全部猜对,大殿下又能给我什么奖励呢?”

“你一个低贱的性奴,也敢和我们提要求?”赫德森还没出声,普尔曼反倒先嚷嚷起来。

赫德森闻言不由大笑道:“竟然能在这种时候还分得出口中的味道,看来是父皇没有能够完全吸引住你的心神啊。”

海因茨脸色一变,赶忙道:“贱奴不敢。”

格雷戈里听到大儿子的挑衅,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女穴,紧致的内壁吸食着大棒的壁身,像是上瘾了似的,穴里的媚肉不停地来回缩紧,花壶中盈满了动情的蜜汁,透明的汁液顺着大棒流出,将本就湿漉漉的屁股染上了一层粘稠的爱液。

“你很诚实,那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品尝下今日的特饮吧。”

他话音刚落,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大鸡巴就送到了海因茨的嘴边。虽然贵族们也都以品尝美味精液为荣,但能在宫内豢养这么多精液性奴,以便随时能喝道最新鲜精液的,也只有宫里的这几位了。性奴的脸上都带了面具,显然又是这位大殿下在故意刁难他了。

海因茨暗暗叹了口气,只好含住男人的鸡巴浅浅地吸了一口,那液体瞬时被吸出,美妙的味道充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格雷戈里撅着满是淫水的屁股一举吞下了粗大的鸡巴,他的目光饥渴而大胆,像是要把海因茨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般。

普尔曼冷哼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酸味:“父皇好像很喜欢这个贱奴。”

赫德森看一眼自己弟弟的神情,就知道他是在抱怨父亲独享了这么一根完美的鸡巴。他温柔地笑着,又说道:“听说他们又培养了些新人,都上来让尝尝吧。”

海因茨猜想他一定给阴茎做过内置增骨手术,在其中植入机械骨,可以使阳根保持一整天的挺立。当然他所带来的后果就是不一定会被所有的皇室成员喜欢,譬如大殿下就觉得这样鸡巴里流出来的精液都带了金属味,不够天然纯正。

他在这个男人身后等了好一会,直到他把一连串不知名的水果都塞入菊穴,才终于慢吞吞地离开了。

海因茨思考片刻,决定往后穴中灌入一些咖啡,并在这之后又拿了几枚樱桃以堵住咖啡的溢出。在尝过前方的精液芝士蛋糕之后,咖啡必然是绝配。实际上,就算他不这样做,早已收缩自如的后穴也绝不会流出一滴液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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