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我……我刚才和家里沟通过了,下个星期就和你去c市。”
“池池?!哎?信号不好吗?池池你还在吗?”
祝骄阳此刻早已没了耐心同陈阅振玩这如小孩子般过家家酒的游戏,他快速地切换到女音变声器:“我在,阅阅,我实在是太高兴你能为我做这个决定,我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样……我……我马上过去见你好吗?”
“看来是最近操你太多次,让你忘记做母狗的本分了。”祝骄阳冷笑一声,将肉棒再次插入了旁边的汪文星体内,将他整个人往前推了一截,“你要记清楚,主人允许你在完事后清理鸡巴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听到他这般话语,张宿游连忙跪了下去,匍匐着身体观看这场近在眼前的性爱。
祝骄阳几乎是趴在汪文星的背上,结合出激烈的拍打在一起,沾满淫液的屁股和对方的小腹相贴,发出啪啪啪的击打声,成为整个病房里唯一的声音。
“啊……啊……骄阳……”汪文星尖声叫出来,龟头传来的快感让他一阵瘫软,如同憋着一股尿意。浪穴内淫水涌出,浇灌着不知疲惫的巨兽。而祝骄阳只是颇有趣味地欣赏他的模样,把已经瘫软的汪文星压在身下,奋力的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
一旁的张宿游早已看得情动不已,迫不及待地翻过身摆成跪爬的姿势等待祝骄阳的宠幸。他的臀部高高撅起,猫尾巴上的绒毛划过祝骄阳的胸肌,让他再度笑了起来:“才刚来新同伴,小母狗就要和其他人一起抢主人的鸡巴吃了?”
他虽是这样问,但肉棒却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汪文星的软洞。后者紧窄的嫩穴因为肉棒抽离而显出一个小洞,无法合上。穴口被摩擦的红肿外翻,那中间如同有一汪丰沛的泉眼,不断流出新鲜的汁液,顺着他的双腿滴落到病床上。
“啊啊啊啊……好爽……好深……要被主人干死了……”才刚进去,里头的媚肉就紧紧地绞住肉棒,不留一丝空隙。
兴许,生了孩子之后陈阅振就是个松松垮垮的废人了。祝骄阳不禁叹息了一声,他不是无情无义的男人,之后自然也不会亏待陈阅振,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而已。思及此,他的眼神中难得带了几分怜悯,当下便大力肏干起来,仔细研磨起对方的前列腺位置。
张宿游就跪在祝骄阳旁边,只要身子稍微前倾些,便能瞧见两人交合处飞溅的淫液,烂红的穴口被男人的鸡巴持续地插入,紫黑色的巨物侵占着陈阅振的每一寸灵魂。张宿游哪里还忍得住,没一会就摇着屁股叫着祝骄阳的名字发起骚来。
陈阅振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那难以启齿的话语:“我决定……自愿在体内植入人造子宫。”
“好啊。”祝骄阳低头便咬上了他的奶头,疯狂地吮吸起来。
这便是他要挨肏的意思了,陈阅振连忙打开双腿,让男人的手可以顺利进去到黏糊糊的骚穴里。略微磨蹭了一下,祝骄阳又有些不耐地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工作上去。
祝骄阳再不理他,转头又唤了旁边的陈阅振来:“小女仆,你过来。”
他颇有兴趣地抚摸着陈阅振的肚子,有些生气:“都被灌入这么多精液了,你这里怎么还是平的?再这样下去,你也只能去被后院里的两只狼狗操了。”
张宿游闻言,又插嘴道:“祝哥,凭什么他可以被狼狗操,你看他那神情,分明是想得紧呢。”
“自己坐上来吧,不要影响我工作。”这样的恩赐算是祝骄阳心情极好才会有的,平日里的大多数时间他也常要出去应酬奔波,家里的三只母狗便只能互相安慰,如野兽般的胡乱交配。
汪文星得了命令,连忙掰开自的臀瓣,露出那被淫水浸得湿透的烂红软洞,穴口红得发紫,轻易便可瞧见其中的媚肉。他不敢同祝骄阳靠得太近,生怕影响他的工作导致自己又没了鸡巴吃,汪文星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大腿边缘,对准了那阳根坐下去,他现在每天过一段时间后穴就会连续高潮,这会才过去不久,穴肉还算紧致。
“骄阳……骄阳……”汪文星被操得胡言乱语起来,身下流的淫水满满当当,将祝骄阳的西服裤弄得湿哒哒的。
他的眼中只剩下了祝骄阳的身影,他的耳朵只能听到祝骄阳的声音,他的肉体只为祝骄阳而打开。病房内回荡着的啪啪水声让汪文星将腿分的更开了,努力迎合对方的来势汹汹。
“祝哥。”张宿游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屋内的淫靡场景,汪文星勉力看去,只见那个乖巧的少年此刻如同童话里的可爱猫妖,手上戴着毛绒绒的猫爪手套,头上是软乎乎的猫耳,连尾巴也……
那是猫尾巴形状的按摩棒,还带着串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而叮当作响。
初春的清晨,圣托里尼的海风温柔地拂过祝骄阳额前的碎发。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搂着身下跪着的人的细腰,带着厚茧的手指探入软洞,在里头不住捣弄。
一旁的高脚杯中盛放着香槟酒,与普通的香槟所不同的是,这酒中加了男人的奶水,是名副其实的奶酒。
自从带着他们三人来到了国外后,祝骄阳也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方法让陈阅振产生了假孕的症状,随着症状的深入,他竟然真的偶尔能分泌出稀少的奶水来。更神奇的是,加了这玩意的酒竟带了几分催情的效果,让男人的性欲更加勃发。
祝骄阳熟练地撸动起自己的阳根,还朝陈阅振笑了一下:“对不起,可能暂时要借用一下你的房子了,精液我到时候会清理干净的。”
“不行……不行……”陈阅振再也无法压抑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扭动着腰肢自己坐了上去,用自己的屁眼对准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
壮硕的巨物刺穿重重挤压的媚肉,将湿润的幽口完全撑开。内里丰沛温热的液体将肉棒完全淹没,就像整根被泡进温泉里,被那骚水的温度烫开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哦?每天晚上在家里用假鸡巴自慰的人是谁呢?”祝骄阳触碰到了那湿淋淋的裤裆,“马上就要被男人侵犯屁眼却还兴奋得流水的人谁呢?”
陈阅振被他羞辱着,身体却因为他的话语受到刺激,湿润的一塌糊涂。一个强奸犯,却让他感觉到了被操屁眼的快感,被他用粗俗的语言命令着,令陈阅振不知不觉间产生一种臣服的快感。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马上就要和池池结婚了……你到底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陈阅振哀声求饶着,后穴却已经翁动着渴望男人用他的肉棒狠狠的操进小穴里,把他干得爽翻天。
“祝骄阳!你这个变态!你把池池怎么了!”陈阅振的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喊,即使事实都摆在了眼前,他还是愿意相信池池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爱过他的女人。
“真可怜啊。”祝骄阳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以熟稔的手法迅速将陈阅振绑在了床上,“很抱歉,你的池池从始至终就是一个不存在的幻影而已。”
“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对她说了什么!你要干什幺?放开我!”陈阅振无助地喊叫着,身体拼命的想缩到一起,但是手脚都被捆绑着,根本无法做到。
正在收拾行李的陈阅振甫一听到敲门声就迫不及待地赶了过去,祝骄阳来得很急,急得连额头上的汗水将发梢都沾湿。
做了这样一个重大决定后的陈阅振面对爱人时却有些手足无措,他咳嗽了几声,才缓缓问道:“上次你说要我去你的城市才肯考虑与我结婚……那……你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祝骄阳缓缓走近他,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陈阅振看不懂的光芒,“在告诉你我的选择之前,我想先跟你说一件事情。”
布料摩擦着穴口,尽是刺痛和麻痒。鸡巴隔着病号服在穴口边缘动作,磨得汪文星又酸又麻。只能抽搐着泻出更多清澈的淫水,将两人的下身打湿。
“骄阳……进来……快进来操我……”汪文星的话语中带着沙哑的哭腔,他扭动着身体,然而在不断的摩擦中获得的快感远远不够解救他的饥渴,此刻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希望被狠狠的进入,粗鲁的操动。
祝骄阳扶住他的膝盖,将汪文星的腿掰的大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根抵在他的两片嫩肉中间。那穴口处如同艳丽的牡丹不断吐露着汁液,不一会就把他的肉茎打湿了。
结束了与陈阅振的通话之后,祝骄阳很快地打开了文件,那上面几个大字明晃晃地映入眼帘。退役申请书。
还有后面一大段他早已安排好的发布到社交媒体上的退役感言。其中大肆感谢了曾经的队友教练俱乐部领队和粉丝,也顺带回顾了一下他在职业赛场上的光辉事迹,最后,还隐晦地指出了导致他真正退役的关键其实是汪文星的死,多么深情又让人惋惜啊。
祝骄阳点击了邮件发送,开始换上他最后一次的女装。
完全沦落为母狗的汪文星已经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只能在每次被进入时,发出一连串震颤的啊啊声。剧烈的快感侵遍全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在对方的动作之下,一次次攀上情欲的巅峰。
等祝骄阳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张宿游的淫水和精液已经弄脏了大半个房间。没有主人的命令,他甚至连自慰也不被允许。仅仅只是看着,他就已经高潮了几次。
祝骄阳尚在抚摸着汪文星柔软的头发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陈阅振。
祝骄阳心情大好地吻着张宿游的腰,同那猫尾巴一齐在他的后穴处摩擦。肉棒的触感加上绒毛的痒意让张宿游难以忍耐,都快要哭出来似的:“祝哥……快给我……求你给我……”
他的大掌滑到他的两瓣臀肉上,丰满挺翘的肉感让他的手指稍微用力就能陷入其中。雪臀上被压出十根指印,他爱不释手的当做粉面团一样尽情揉弄。
大腿内侧的软肉也是祝骄阳喜欢玩弄的地方之一,因为只要轻轻的抚摸这里,男人们就好像遭受电击样颤抖不止,就连流出的淫水,也变得更加汹涌。
“宿游,你来了。”祝骄阳一边狠狠的插着汪文星的嫩穴,一边兴奋地跟张宿游说道,“事情很顺利,文星已经成为你的同伴了。”
张宿游和一只猫似的爬上病床,有些狐疑地打量着汪文星:“他精神没问题吧?”
祝骄阳笑着反问道:“这个问题重要吗?”话语未落,他的手又摸到汪文星的前端尿道口,一阵揉搓捣弄。
祝骄阳瞧他一眼,无奈地揉了揉男人的屁股,权当是安慰了。
张宿游得他允许,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靠在了他的另一侧身体上,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男人的胸肌,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骚穴处:“啊……祝哥……想要祝哥的大鸡巴……”
自己的鸡巴正埋在男人的身体里,却还另有乖巧可爱的小美人渴求着自己,祝骄阳大笑起来。这世间大多数人的追求,也不过如此而已了。
陈阅振立即自己掰开屁股 ,想自己吞吃肉棒。可惜鸡巴上头早已沾满了方才汪文星的淫水,滑溜溜的,根本对不准骚穴,只能浅浅地在穴口磨蹭。
过了这些年,他的身子还是这样的敏感淫荡,此刻只能无力地哀求着:“主人……主人要射进来女仆才能给主人生孩子。”
祝骄阳闻言一笑,便也扶住肉棒全根没入了骚穴。
“是吗?”张宿游跟着他的时间最久,祝骄阳也常允许他放肆些,“想被狼狗操?”
“不……不是的……”陈阅振颤抖着回答道,“我……我会给主人生孩子……”
“哦?你打算怎么生?”
另一边的陈阅振没有祝骄阳的吩咐,可怜的小女仆就只能在旁边乖乖地站着。他看着汪文星那舒爽的模样,身体也骚动起来,急切渴望着大肉棒的进入。
此时汪文星又到了高潮,有少许精液射到了电脑屏幕上。他连忙从祝骄阳身上起来,压着腰去将那精液舔得干干净净的,口中还不停地说着:“贱奴打扰到了主人工作,请主人不要容情,随意惩罚贱奴。”
祝骄阳嫌弃地看他一眼,高端定制的皮鞋一脚踩在了那软下去的阳具上。汪文星吃痛,不自觉地咬住了唇,瞬时便是一道血痕留下。他倒完全不觉得委屈似的,又用狗爬的姿势跪在了祝骄阳脚下:“多谢主人恩赐。”
感受到祝骄阳的粗暴,汪文星更加兴奋起来,很快,祝骄阳的手就被那浪穴中流出来的淫水所覆盖,带着骚腥气息的透明液体覆过手掌,在海风下显出情色的气息。
光是被手指玩弄哪里能够满足如今的汪文星,他不停地扭着屁股,恳求着男人进入他。
祝骄阳吃完了最后一口早餐,跪在一旁的张宿游熟稔地凑上来用唇舌将他嘴旁的污渍清理干净,陈阅振则是穿着刚好能遮住后穴的短小女仆装,将祝骄阳办公用的笔记本拿了上来。
此时此刻,陈阅振才真正地意识到。他对于祝骄阳的依恋早已超出了他所想的,他的身体强烈的要求得到对方,恨不得那肉棒和强势的男人能够时时刻刻陪在自己身边。
祝骄阳最后的猎物,已经捕获成功。
10.番外
“好啊,”出乎意料地,祝骄阳很快地答应了陈阅振的请求,“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你舍得我吗?”他三两下就解开了捆住陈阅振的绳子,坐在床上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早已充血肿胀发紫的肉柱刷的一下弹跳出来,看得陈阅振双眼发直。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只能用假鸡巴抚慰着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过男人真正的味道了。
光是这样看着,他就能想象到,被这样大的鸡巴插入会有多么地爽。被狠狠的操干一番的话,肯定会把小穴给干翻操烂,好长时间无法合拢。
“当然是干你了,其实你也想大鸡巴想了很久吧。”
“我没有!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滚啊!”
这样毫无章法的咒骂只能暴露出陈阅振内心的恐惧,祝骄阳的手指顺着他的屁股游移往下,很快,他就能碰到自己那还在淌水的骚穴了。
“是什么?”
陈阅振放下手中的衣服,迷惑不解地望向走近自己的爱人。
他裙子下鼓起的一团抵在了陈阅振的小腹上,沙哑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其实我真的,真的很想和你结婚。”
虽然前面已经体验过无数次了,但祝骄阳还是感觉到了非同一般的快感,毕竟此刻的汪文星已经抛弃了还存在于这个时间的证明,完完全全地跟随与他。他将自己尽根推进那个狭窄的甬道之中,紧致的媚肉一层层挤压而上,随着汪文星甜腻的呻吟吮吸着他的肉棒,极致的快感如同触电一般引遍全身。
“骄阳……骄阳……”前列腺被撞得一阵阵酸痛,对方的强势如同不断钉入汪文星身体里的肉桩,让他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灵魂全部奉献出去。
浪穴被对方的硬如热铁般的肉棒撑到极致,内壁甚至能感受到他下体上经脉的勃动。还有龟头勾摩擦着层叠的媚肉所引发的颤栗,使汪文星不断颤抖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