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关掉直播,祝骄阳那边就迫不及待地将按摩棒的开关调到了最大档位。剧烈的快感让陈阅振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接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靠在桌子旁不住地喘息着,他的头发汗湿着,散乱地贴在年轻的脸庞上。
只要稍微睁开眼,陈阅振就能看到对面镜子中的自己。穴口大张,将巨大的假阳具满满吞入,如同婊子一样,被男人的阳根所征服。
他突然又觉得有些可悲,因为人就是这样的生物。为了追逐快感,可以抛弃从前的一切仇恨。
祝骄阳眯着眼睛欣赏着陈阅振的的神情,用账号在聊天框上打了一行字出去。
主播为什么不说话啊?脸还这么红?是感冒了还是怎么了?
这样的误导性节奏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围观群众们纷纷猜疑起来,祝骄阳的视线在弹幕上飞速闪过。过了五分钟,才终于有人开玩笑地说着主播下面不会塞了东西吧。这是非常恶意的侮辱性言语,但也恰好地说中了事情的真相。
那玩意强力地冲撞着内壁,与男人的阳根不同,陈阅振对于这种机械器物并没有那么抗拒。尤其是在那东西大力碾压着他的前列腺时,他感觉无比舒爽,几乎要直不起腰来。
直播还在继续,陈阅振不得不勉强站起来将摄像头摆正。游戏已经开始,他也不想在直播第一天就受到挂机处罚。
祝骄阳这天特意早早地吃过晚饭啊,坐在电脑前等着他的直播。他看着陈阅振强忍的脸,心中欲念之火更甚。他精心为陈阅振准备的按摩棒,又怎么可能仅限于震动而已。
祝骄阳低骂了一声,恨不得立即提枪而入。但是理智又告诉他绝不可以对汪文星这样,于是他只好专心地咬着男人胸前的红果,舌尖围绕着乳首一圈一圈荡起涟漪,肆意地揉捏着旁边的软肉,舌头认真地描绘着乳尖的形状,惹得汪文星情不自禁地花枝乱颤,娇吟连连。
“不对,再想想。”
“那……”汪文星很认真地思考了起来,“老公在揉老婆的胸?”
“还不错,”祝骄阳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畔,“但还是有个地方不对。”
“我的文星终于要彻彻底底地属于我了。”祝骄阳扯弄着男人平坦的胸部,弄得汪文星又是舒服又是疼痛。
“唔……骄阳……疼……”
“别怕,文星,让老公捏捏,兴许就能变大了。”
“文星,你知道我想了多少年吗?”祝骄阳的声音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这种战栗感是其他的任何男人都无法带给他的。
汪文星羞得直往他怀里钻,哪里还听得清他的言语:“你说什么?”
“我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像现在这样,狠狠地把你按在地上操,操到你直不起腰来,操到你除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寻找我的鸡巴。”
“文星,我的文星。”祝骄阳一把抱住他,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两人呼吸交融,额头相抵,亲密无间。
“我……我知道你的……心意。”汪文星结结巴巴的,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我……我也和骄阳一样。”
祝骄阳感觉心上似有万千烟花绽放,将他炸成碎碎片片。他看着汪文星羞涩中却又大胆的眼眸,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喷涌而出,舌头迫不及待地钻入了汪文星的口中疯狂索取着对方的津液。
这几年的职业赛场生涯,并没有抹去他的天真和纯粹。
祝骄阳拉起他的手,突然提议道:“去河边走走如何?”
十指相扣的掌心传来的温热让汪文星悄悄地脸红了,大城市的夜晚向来无星,而这天连月亮都没有。
这句话倒确实是不含任何谎言,真得不能再真。
陈阅振深情地看着他,脑袋一热,当即脱口而出道:“我们离开这里,去你的城市结婚好不好?”
6.
池池捂着脸,眼睛里透出的却并非震惊,而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刚刚在张宿游身上发泄过的肉棒蠢蠢欲动,想要将这耗费了自己许多心血的玩具拆吃入腹。
“原来……原来你跟我说的就是这个……”祝骄阳的声音暧昧不清,在此刻已经精神恍惚的陈阅振耳中竟像是带了哭腔:“你是不是……也是因为性侵犯才退了战队?”
“是……”事已至此,他也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啊……好疼……”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他抑制不住的喊叫,因为疼痛,他的额头沁出点点汗水,声音也抖得很厉害。但更难受的,还是对于他心理的折磨。
终于塞了大半进去,陈阅振勉强坐在椅子上,全身冒汗坐立不安。他深呼吸着,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
直播的设备都已经调试完毕,马上就要到时间了。陈阅振咬牙坚持着,点开了直播按钮。
原来……原来我和他们一样,只是个喜欢被人操的贱货。他和屏幕里的张宿游一样扭动着腰肢,想要将假阳具吞得更深。
就在他沉迷性爱的时候,嘎吱一声,门居然被推开了。
黑发女人尖叫起来,难以置信地望着屋内这淫乱不堪的场景。
虽然只有瞬间,但陈阅振可能肯定那绝非自己的错觉。难道……难道祝骄阳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自己的房间里也有他安装的摄像头吗?
他惶恐地看着屏幕上的交合场景,一面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一面又觉得祝骄阳正在观赏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会如何看待自己呢?自己终于屈服在他的身下,他一定是无比自豪的吧。
陈阅振突然又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在这样复杂情绪的激化下,他这次的自慰并没有能持续多久,不一会就悉数射在了自己的掌心中。
四周一片狼藉,仿佛已经被精液所浸染。陈阅振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立即拔掉电源线,但是他的手却迟迟伸不出去,一双眸子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还是第一次仔细地看着祝骄阳那两次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巨根,相比而言,这20cm直径3cm的按摩棒倒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张宿游的小腹上甚至微微隆起,像是被那鸡巴顶出的幅度。
如果……如果是这个玩意进来的话……
这样一个接一个人的出现,终究让他深深地介怀着。
张宿游呻吟着:“祝哥……我……啊……我想看到你的脸……”肉体碰撞的声音中,这突兀的要求让祝骄阳骤然停止了动作,他抽出肉棒,将张宿游翻了个身,又再次地对准那软烂的肉洞捣弄起来。精壮的肌肉动作起来比马达还要厉害,仿佛永不停歇地次次顶在张宿游的前列腺处。
后穴被堵得严严实实,疯狂的冲撞让张宿游很快就到达了顶点。精液从前方喷涌而出,将祝骄阳的小腹射得一塌糊涂。
张宿游自己捏着胸前的两颗红果,趴在床上不断摇摆着腰肢,以求祝骄阳更快进入。略微拍了几下少年白嫩的臀瓣,祝骄阳今天心情很好地满满旋转着龟头顶了进去。勃发的鸡巴缓缓地侵入,让人很难相信那样一个狭窄的地方竟能容纳如此巨物。
这后穴早已被肏弄过多次,自然就没有刚破处的陈阅振那样紧。轻轻松松地,他就容纳了肉棒。
“啊……再深些……祝哥……”后背位因为能够进入得很深,一直是张宿游最喜欢的姿势。淫液裹着龟头放肆地摩擦着,因为祝骄阳只会在心情特别好的时间进入他,所以张宿游难得一次地体会到淫穴被填满的快感。
5.
“如果晚上的直播没有带上这个玩意的话,这封定时邮件就会群发给直播平台的高管了。”
伴随着信一起寄来的,还有一个可怖的假阳具。晚上是陈阅振筹备已久的初次直播,他退出afd的理由扑朔迷离,技术也极有潜力,这自然吸引了许多无论是好奇还是八卦的粉丝。
“啊啊啊……好大……”陈阅振如同一条母狗一样,在地上扭着腰,接受着假阳具的肏弄。
而此刻在祝骄阳的房间内,张宿游正满心期待着真正肉棒的进入。
相比假阳具来说,祝骄阳的肉棒尺寸更大,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尤其是,他没有淫具那样冷冰冰的非人感,他是个活生生的男人。
祝骄阳立马快速地将那条弹幕复制粘贴了几条发出去。随之而来的,就是满屏的怀疑和互联网群众们充满恶意的嘲讽。
陈阅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分不清是汗还是淫水的东西已经将椅子沾湿,假阳具在媚肉的包裹中肆意冲撞,几乎想让陈阅振立即关闭直播,先去享受这由性爱的快乐。
渐渐地,他已经再也支撑不住。观众们看见他这谜一般的操作,也都走了大半,剩下的大部分注意力也在右下角可怜的摄像头上。好不容易打完这局,陈阅振假借身体不舒服为由,终于关闭了直播。
远程遥控之下,那根假阳具骤然起了变化。末端突然自动分开,伸出两个自动旋转的探头来。它们紧贴在陈阅振的囊袋上,一上一下地拉扯着那脆弱而敏感的地方。
陈阅振陡然一震,手指不由自主按下,就这样莫名其妙交了闪现。
一大排的?????弹幕刷过,陈阅振却连话也不敢说,生怕自己一出口就是变调的呻吟。不得不说祝骄阳这些真是找到了他的死穴,这假阳具真正地让他得到了快感,先前的痛苦和被男人所强奸的印象悉数被这种传达到四肢百骸的电流淹没,陈阅振感觉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只是凭着本能在进行操作,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可能这么舒服的……
“嗯……”汪文星已经彻底被激起了情欲,用阳根情不自禁地摩擦着祝骄阳下体那涨大的玩意,“老婆不知道……嗯……骄阳教教我好不好……”
“看在你这么好学的模样,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祝骄阳将那红果扯得红肿发亮,“这个地方还有个称呼叫做奶子,文星懂了吗?”
“可是文星没有奶子,”汪文星眨了眨眼,“没有奶子骄阳就不喜欢我了吗?”
光是想想自己和女人一样长出两个大奶子的模样,汪文星就吓得一颤:“我不要……骄阳我不要。”
“老公现在在揉你的哪里?”祝骄阳揉着他的胸,故意问道。
汪文星微微睁大了眼,露出迷惑的眼神来:“骄阳,在揉我的胸。”
因为直播平台的照顾,直播间的观众飞速增长着,很快就破了十万。右下角摄像头所映照的,是陈阅振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后穴含的东西不仅严重影响了他的手速,反应速度也大幅度减慢,导致他不得不专门选择一些当前版本不那么需要操作的英雄。
刚进入游戏界面,体内冰冷的假阳具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直接让陈阅振全身一抖,把手旁的摄像头摔到了地上。
摄像头的突然黑屏让观众们瞬间刷起了弹幕,陈阅振半跪在地上,恶狠狠地诅咒着祝骄阳。他确信开关是关闭的,唯一的可能是着玩意就是远程遥控的,他故意在直播开始时操作来试探自己。
汪文星第一次做这事就是野战,内心隐隐也有些雀跃和激动,此番听到他如此淫荡不堪的话语,阳根也是硬得发疼:“骄阳说什么疯话。”
祝骄阳将他按在草地上,将他的白衬衫掀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胸前那两点乳粒。
对方衣裳整齐,自己却快一丝不挂。汪文星被那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身体发软,不自觉地并紧了双腿,菊穴开始翁动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有停下来。调弄男人惯的手在汪文星挺翘的屁股上不住摩挲,动作时快时慢,让汪文星身子软了大半,直往他怀里钻。
炽热的吻已经耗费了汪文星的许多心神,他晕晕乎乎地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偶尔从喉间发出几声勾人的呻吟。祝骄阳硬挺的阳根顶得他尴尬不已,半晌才出声道:“骄阳,回去再做好不好?”
此情此景,想了多年的男人衣衫不整地就在眼前,何况还是祝骄阳这样欲念极强的男人。他一面吻住了那总是抗拒自己的舌头,一面已经拉开了汪文星的皮带。光裸的大腿在晦暗的路灯下白得发光,看得祝骄阳鸡巴又硬了几分。
在河岸散步的情侣很多,耳旁时不时传来年轻男女的嬉笑怒骂声。汪文星和祝骄阳就这样牵着手走在路上,前者突然感觉无比安逸,他在此刻虔诚地相信着,这个男人能够一直陪他走下去。
两个人走了很久,早已远离了那处风光带。前方有一片空旷的草地,像是某个尚在开发中的小区。这里很静,静得汪文星能够听到祝骄阳灼热的呼吸。
“我……”汪文星转头,撞入了一双情深似海的眼眸中。
站在天桥上的时候,汪文星看着来往的行人,有些不知所措。
“我很喜欢晚上来这里,看看这个城市的模样。”
汪文星有些迷惑地看着祝骄阳,很难相信对面的人竟会有如此感性的一面。迎面吹来的夜风仿若情人的手掌,温柔地吹散汪文星额前的碎发。他看着远方,和祝骄阳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
祝骄阳突然像崩溃一样飞奔上来抱住他:“阅阅,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的折磨,我还一直对你的决定不解……对不起……要不是今天过来,我也不知道你的难处……”
声声安慰的话语如同清泉般抚慰着陈阅振的心,这样一个温柔可人的女生居然是自己的女朋友。池池的大度和包容让陈阅振大为感动,也紧紧地抱住了眼前人:“即使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你……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愿意,”祝骄阳当然是毫不犹豫地回答着,“和你在一起是我一直以来盼望已久的事情。”
陈阅振抬头,感觉整个世界都碎成了一片一片……他已经完全忘记,直播中途时池池曾经给他发过微信,说等直播结束后来找他。
他什么都记得,唯独忘了自己的爱人是个女人,而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向可怖的深渊迈去。
“不是……不是的……”他奋力撑起身子朝池池走过去,按摩棒嗡嗡的声音在这死寂一般的夜里显得分外刺耳。
但他内心仍觉得空虚无比,而且让他觉得更可怕的是……不仅是内心的空虚,身后刚刚体验到快乐的小穴,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痒意。一旦体会到那种高潮的美妙,就再也放不开手……
陈阅振努力克服着心理上的痛楚,缓缓地走向了垃圾桶,又将那丢弃的按摩棒握在了手上。
完全忘记了自己当时是多恨祝骄阳,也忘记了那处被撕裂的痛苦。陈阅振终究还是选择了追逐快乐,他一狠心,直接把按摩棒再次插入了那还来不及合拢的肉洞中。
刚刚才体会到前列腺快感的陈阅振咽着口水,仔细地看着那根宛如驴鞭的鸡巴一下一下地被张宿游的浪穴吞入。后者的反应显然异常激烈,他一边自己动作着一边被干得泪流不止,时常被女粉丝们夸赞的软糯奶狗音在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高昂的浪叫。
光是看着,才发泄过的陈阅振又觉得身体燥热难安起来。即使视频中的那个人是自己毕生难忘的强奸犯,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伸到了自己的下体开始撸动起来。他的动作极其生涩,甚至连抚弄龟头都不会。
突然,在床上享受着陈阅振主动服务的祝骄阳突然朝摄像头这边看了一眼,并微微笑了一下。
“啊啊啊……要被祝哥干死了……祝哥干得宿游好爽……”张宿游胡乱叫着,后穴紧缩着不肯让肉棒离去,缓过神来后又主动贴紧了男人的身体希望得到下一轮的快慰。
另一边,面对着前方的浊液,陈阅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审判中。他……让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男人真的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他厌恶这样的自己,更恨造成这一切的祝骄阳,正当他想要将那根刚才带给他无限快感的按摩棒丢进垃圾桶时,电脑屏幕突然蓝光一闪,闪现出一个诡异的画面来。
只是看了一眼,陈阅振就险些惊叫起来。那摄像头呈现出来的画面,可不正是祝骄阳的房间么。只是床上正滚着两个赤裸的身体,闻名职业赛场的王牌下路组合的辅助正坐在自家adc身上淫乱地摇着臀,自行动作着将那偌大的肉棒吃进去。
浪穴内的鸡巴奋力冲撞着他的前列腺,不遗余力地动作,在甬道内卷起一道又一道的巨浪。因为两人身体早已契合,祝骄阳对他也不需要再玩什么花样。只是依凭着本能肏弄着,炙热的肉棒融化着媚肉,抽插时囊袋重重地击打着白嫩的臀部,啪啪声不绝于耳。
每次一顶到骚点,张宿游都全身痉挛着,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不放手,身体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啊啊……祝哥……快……快干死我……”虽然意识早已沉沦在欲海中,但张宿游依旧能模糊地感觉到祝骄阳的心情和陈阅振的顺从有着莫大的关系。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就算是汪文星也不可能得到祝骄阳完整的身体,这样具有男性魅力的身体是属于大家的。但是……沈斜、陈阅振、汪文星……
陈阅振颤抖着拿起了那20cm极度仿真的假阳具,其上除布满青筋之外,还有两个巨大的睾丸。只需轻轻开启下方的开关,这玩意就会剧烈抖动起来……
陈阅振心里清楚,只要自己没有完全地顺从祝骄阳,他就会用那些照片永远威胁自己。但他又能怎么办呢?他迷茫而痛苦,就像现在,他也只能如同被远程操控的傀儡,按照祝骄阳的指令去行动。
为了怕直播开始时直接露馅,陈阅振先提前了半个小时将按摩棒塞入了后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