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白怎可理会他,偏是固执地顶撞着阴蒂,渐渐地,龙迁只感觉有一阵诡异的热感从小腹处上升。这股熟悉的热潮……他瞪大了双眼,屁股摇得更欢了:“飞儿……飞儿……不行了……要尿了……”
听到他这句话,龙飞白肏得更凶猛了,若不是他还按着龙迁的腰肢,恐怕龙迁会被他肏得前进十余米。
“啊……尿了……好爽……大鸡巴好棒……”只见淡黄色的尿液从龙迁前方的玉茎处涌出,将雪白的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肉缝经过刚才手指的开拓,已经张开了一道口子,犹如深海中的老蚌,在淫水中显出里头的一点媚肉。
龙飞白握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从女穴到阴蒂到后穴,一路悉数磨了一遍,直把尊贵的皇帝陛下玩弄得淫叫连连,这才缓缓地捅入了女穴之中。
“啊……大鸡巴进来了……好舒服……飞儿……再深些……”
“嗯,圣上这技术愈发精湛了,连我上次去的那家花楼里最厉害的婊子也无法同叔父相提并论。”
听说他竟去了青楼,龙迁心中一酸,喉咙不自觉地蠕动起来,吸吮着龙飞白的龟头。
龙飞白差点被他吸射,连忙从他嘴中抽了出来,温言安慰着这位同样爱吃醋的叔父:“笑言而已,有了叔父,我怎还敢去外头找乐子。”
龙飞白却像是兴致缺缺地偏过头去,说起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之事:“哥哥这次应该能在京城里待上大半年吧。”
龙迁情欲正盛,知道他是小孩子心性又上来了,忙道:“他这次收复西域,免不了要多待些日子。飞儿,我与他毫无纠葛,他若是知晓我这畸形的身子只怕厌恶还来不及呢,你又为何总要吃这毫无来由的飞醋?”
龙飞白冷哼一声,也不愿再多做解释。这十余年来,他也是费尽心思才把自己这位美人叔父肏得服服帖帖,不知羞耻地与他淫交。打小他就清楚他那根双胞胎哥哥对龙迁也怀有和自己相同的念头,所以才会早早地下了功夫把他外派到边疆,以免他抢了美人叔父的宠爱。
就在龙迁的手即将触碰到那个按钮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制止了他的行动。
“是谁?”龙迁吓得直接摔在了地毯上,此刻他赤裸着身子,双性人的事实骤然暴露于人前怎能不让他惶恐。
“皇叔,刚刚你不是还叫着我的名字吗?”来人风流俊俏,好一副名门贵公子的模样,此刻正轻咬着当朝皇帝的耳垂,直把他当做了情人爱侣。
还没等龙迁尿完,肉棒又骤然地撞入了前方的女穴内,肏得龙迁直翻白眼,口中浪叫不已。
这回龙飞白便不再折磨他,用尽了全力在这具淫荡的身体上发泄着,似要把这段时日储存的精液全部射给自己最爱的叔父。
龙飞白却不为所动,仅是浅浅抽插了几下便又将阳物抽出,用龟头顶撞着柔嫩的女蒂。
龙迁与寻常人不同,女蒂反而比女穴更难达到高潮,但每一次达到了,都是能让他失禁的快感。
龙飞白的鸡巴如同肏穴般肏弄着他的女蒂,龙迁又哭又叫,饥渴的双穴难受得紧,女蒂又没有捅穴的快感直接,便只能喊道:“飞儿……肏骚逼好不好……”
龙迁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
“那当然,”龙飞白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两处囊袋上,“这么多精液,我不舍得给旁人,全留给叔父的。”
“唔……”龙迁咽了咽口水,转过身去朝自己的侄子撅起了屁股,“那就让我试试飞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可这一晃许多年,龙入明竟是把边疆一众小国打得服服帖帖的,如今更是大军归来,龙迁盛宴款待。这让龙飞白危机丛生心有疑虑,也是正常。
他冷冰冰地不说话,龙迁便慌了神,三下两除二地便掀了他的外袍替他舔起鸡巴来。
在他多年的调教下,当今圣上给男人口交的技巧可谓是炉火纯青。粉嫩小舌沿着柱身一路向下,双手劲道恰到好处地服侍着鼓胀的两处囊袋。直到肉棒都湿漉漉地泛着晶莹水光,龙迁才缓缓把肉柱含入口中,他含得很深,龟头很快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他上下挪动着,使得龙飞白的鸡巴在他的嘴中浅浅抽插。
“飞儿……”龙迁这才放下心来,顺从地倒入了他的怀中。想到龙飞白方才一直在旁边偷窥自己自慰的模样,龙迁的脸又红了个通透:“原来飞儿早就来了。”
龙飞白捏着他肥厚的屁股,喟叹般地说道:“若不是我疼爱叔父,记得清楚您一旦喝酒后骚穴就会不可收拾,您怕是要再多受些折磨。”
“唔……飞儿……”龙迁仰起头,也不愿再多说,只是仰起头向龙飞白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