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刚刚射得太多,或许是因为还沉浸在逃脱一劫的恐惧中,孙晖声有些腿软地摸着电梯,缓缓按下了一层。
“骚货!婊子!看我插烂你的骚逼!”孙晖声冷笑一声,腰臀狂摆,疯狂地插捣起来,肉棒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两颗卵蛋拍打在穴口下方,水花四溅,啪啪的声音在狭小的厨房中回荡着。
这样不停歇的交合一直持续到午夜十二点,孙晓业累得已经连手指也无法动弹。孙晖声为他简单地冲洗了身子,将他抱回了床上休息,自己却默默地站在窗户边上点燃了一支烟,怎么也睡不着。
他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想谁,是秦记寒还是那天操弄自己的陌生警察?他不知道,他只觉得内心很空。
没想到孙晓业却一本正经地回答起他的话来:“这第一等当然就是舅舅这种,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光是让我闻闻就会流水,第二等则差些,是肾虚且做爱次数过多导致的精液稀薄,其余的便从三等到九等……分别有不同的解释……”
孙晖声嗤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我看你不用闻到味道这里的水也没停过啊。”
“嗯……”孙晓业勉力把沾了自己精水的圣女果吞了下去,一边答应着孙晖声的话一边扭头看了他一眼。此时孙晖声才发现自己这个外甥竟然长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睛,这不经意的一眼透出的情意让孙晖声再也忍不住,急躁地把黄瓜扔在一旁,匆匆地将自己的肉棒塞入了后穴。
“嗯……都……都是……”孙晓业的手撑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撅起,声音听起来像还没有变声完全,透着一股少年人的软糯和青涩。
“奶子现在烧起来了吗?”孙晖声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犹自带着水光的乳粒,随后又摸到了孙晓业前端的龟头,使劲狠狠一顿揉搓,“还是鸡巴也烧起来了?”
“啊啊啊啊……”随着孙晓业一连串的尖叫声,前方几乎没有任何触碰的肉棒在孙晖声的刺激下直接射了他满手,少年的精液和男人的气味截然不同,仿佛还带着一种青草树木的香味。孙晖声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白浊液体倒在了桌上盛放圣女果的小碗中。
两腿之间的缝隙仿佛无止境般地向外流淌淫液,穴口一张一缩,透露出主人无限的渴望来。男人的大手在穴口揉搓着,生硬的茧子与敏感的软肉互相摩擦,让孙晓业的淫叫变得更加大声。
孙晖声却丝毫没有满足他的意思,他从桌上拿了一根洗净的黄瓜,毫不犹豫地插入了穴口之中,因为里头淫水充沛,黄瓜没有丝毫阻碍就滑到了深处,表皮上的细微颗粒让孙晓业被这玩意操弄得全身发抖,淫叫声越发甜腻起来:“啊……好冰……啊……舅舅……不要……不要这个,要……要你的肉棒……”
“婊子,肉棒只要想吃就能有?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孙晖声双眼通红,像是要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面前少年的身上一样,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已经要把黄瓜的表皮磨破。
突然一阵炫目的车灯打断了他的思绪,驾驶人似乎非常急切,几乎都快要撞到旁边的护栏。孙晖声皱了皱眉,突然就打算出去走走,真的要在孙晓业家里留半个月吗,这样不太好吧。等电梯的时候,他仍然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贱人,被老子包养还在外面找野男人。”刚打开电梯门,孙晖声就撞见了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这个人想必就是刚才的那个司机吧,原来是来捉奸的,难怪……
不对 !孙晖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秃顶男人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孙晓业家的门,感觉自己仿佛刚从生死线上走了一圈回来,好险……好险自己突然的想法救了自己一命,不过……为什么孙晓业会被人包养,而自己的妹妹知道这件事情吗?
早已做好充分准备的骚穴此刻却还是被孙晖声这过于庞大的巨物弄得有些变形,如同被巨刃生生劈开一般,对比刚才的黄瓜,那倒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媚肉层层攀附上来,紧致的肉穴咬着粗大的鸡巴,软肉摩擦着青筋,舒服地孙晖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肉洞越进入到里面越是紧致,死死地咬着孙晖声的鸡巴,后者觉得自家外甥这处着实是一处美妙的地方,每次操弄都能体会出截然不同的新感受来。孙晓业惯于伺候男人的后穴一张一缩地咬着龟头,几乎要将阳物咬断在肉穴中。
很显然孙晖声也是那种越痛越爽的类型,他幽暗的眸子浮掠过火光,随着肉茎的缓慢抽插,骚穴中又渗出大片淫液润滑着棒身,令其更加顺利地进出,龟头越捣越凶,越干越深,操得孙晓业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快感一浪浪翻涌而来,接连不断地冲刷着四肢百骸,大脑连思考反驳的力气也无,口中只会不停重复着舅舅两个字。
那些艳红的果子受到了精液浇灌,强烈的色彩对比让孙晓业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舅舅……我……我想吃圣女果……”
“这本来就是我专门为你而准备的。”孙晖声这次倒是轻松地答应了孙晓业的请求。后者如同母狗一般凑到了那碗圣女果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自己精液的气味,稍微皱了皱眉:“果然还是舅舅的精液味道比较好。”
只是被他随意的一句夸奖,孙晖声感觉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般的,好笑地问道:“怎么,男人的精液还分多少等级啊?”
孙晓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这个舅舅仿佛一夜之间转了性。但孙晖声越是粗暴,他就越是兴奋,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口中嗯嗯啊啊喊着不成调的呻吟,腰肢乱颤犹如狂蜂浪蝶,意图把体内的黄瓜甩出去。可那玩意几乎要将他顶穿,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从后穴中滑出去。
“舅舅……舅舅……这个……这个玩意太小太短,没有……没有你的鸡巴厉害……”也亏得孙晓业在这种时候还没忘记转换思路,他见哀求不奏效,便转而夸赞起孙晖声的阳物来,“舅舅的肉棒……每一次……都是那么烫,烫得我的骚逼仿佛都要烧起来了一样……嗯……”
“是吗?是烧起来了还是……骚起来了?”孙晖声特意在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脸上凌虐的笑容越发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