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他许久的胸前重物终于找到了释放渠道,此刻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射而出。孟光台见状,连忙凑上前去含住了一端乳头,大口大口地将奶水吞咽下去。
裴玉镜爽得整个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极致的快感下,他甚至产生了自己的身体已身处九天之外的错觉。待得那高高挺立的乳房终于变小了一些时,他才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神来,怔怔地瞧着还在他的胸前意图吸尽最后一滴奶水的孟光台。
“啊……光台……”裴玉镜瞧见自己另一端奶头也溢出白色汁液来,顺着他姣好的身体曲线缓缓流入了身下那处蜜穴。孟光台向来对他的奶水夸赞不已,他自己独自一人又羞于触碰,便是自己也未曾尝过这东西的味道。
裴玉镜只好点点头,将自己浑圆的奶子捧起,将男人紫黑色的肉棒夹在了两座雪峰之间。
龟头被夹在正中间,汗水偶尔从裴玉镜的下巴滴落滑过龟头。而坚硬的棒身则是被柔软丰盈的大奶子紧紧夹住,让孟光台无法抽动,仿佛陷入一潭沼泽,只能越陷越深。他稍微定了定神,又用手去按压着奶子周围的穴位,引得裴玉镜声音都带了哭腔,直喊着疼。
“乖,现在疼一回,等下就舒服了。”他亦不忍心折磨裴玉镜,胯下更是加大了劲道同乳肉不住摩擦,在双乳只见冲刺起来。
裴玉镜轻轻地将那衣袍褪下,露出半边如凝脂玉般的肩头来,兴许是身着女人衣物毕竟还让他有些放不开,折腾了半晌都没将那碍事的肚兜解开。孟光台无奈,伸手上前一扯,那华贵衣袍便落了满地,一对雪白的奶子便如玉兔般弹跳了出来,看得孟光台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两下,颇有些口干舌燥,一把将裴玉镜抱到了腿上。
“嗯……”裴玉镜轻轻抬起身子,将奶头送入男人的嘴中,“请……请客人品尝……”
孟光台将脸埋入那雪白浑圆的奶子之中,轻轻用手揉捏着周围的乳肉,还不忘调侃道:“状元郎今日便是特意邀请外面那些大人来共赏酥胸的?”
孟光台随性而发,只略微喝了几杯薄酒,便施施然地往院内去了。
相比前院的喧嚣热闹,状元郎独居的后院倒是清静了许多,孟光台轻扣房门,见屋门未锁,这才缓缓推门而入。说来也是奇怪,此处本该是状元郎住所,谁想内里却站了一位面色通红的美娇娘。见到孟光台贸然闯入,声音却如同蚊子般轻轻响起:“客人……客人想要些什么服务?”
孟光台笑着走上去挑起那人的下巴在灯下仔细端详着,对裴玉镜的这副打扮甚为满意。原来此人便是前院众人遍寻不得的新科状元郎,他虽姿容绝美,但却是实打实的男人无误,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竟在中秋佳节之日扮作青楼女子等待着另一名男人的光临。
孟光台闻言笑道:“自己吃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味道,下次我带你去尝尝别人的,保准你赞不绝口。”
这日正逢着中秋,又巧新科状元郎被圣上赐了宅邸,眼见仕途平坦,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盛况。宫内举办家宴,大部分朝臣便像是约好了似的,一股脑地朝状元这儿挤,很是有要把新房门槛踏破的趋势。
这新科状元郎长得文质彬彬,貌若好女,酒馆青楼什么男人们的爱好他是一概没有的,独有一点偏是爱吃那桂花糕。官场上那些人最是会察言观色,忙命各家师傅火厨精心制作,每人手上倒都提着一笼桂花糕点。
那糕点其中夹杂干果蜜饯等物,做得各有各的巧妙,眼见府中一派热闹景象,唯独主角状元郎不见了身影。若有人问起,只说是方才喝了几杯佳酿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那些来得稍晚些的官员们垂首顿足,只恨没有同这位圣上面前的红人说上几句亲近话。
他颇为好奇地伸手沾了一些,缓缓放入嘴中品尝,只觉那味道腥骚无比,哪里有半分甜味了。便又蹙眉问道:“光台可是为了我这才将此事瞒了我许久?”
孟光台闻言一怔,见那边奶子确实已经吸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这才缓缓抬头道:“你又在瞎想什么?”
裴玉镜委屈巴巴地答道:“我……我方才尝了这……这奶水的味道,难吃得很,哪有……哪有什么甜味,就想着光台说不定是为了我……才……才骗我说这玩意好吃的……”
“啊啊……好疼……”裴玉镜虽是这样喊着,两只手却情不自禁地从乳房的两侧向中间挤压,将孟光台的肉棒紧紧裹在其中,黑与白的色彩极致对比让眼前的一切更显得淫靡无比,身下两处小穴浸得湿透,一张一合地饥渴收缩着。
孟光台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使得裴玉镜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光,泪珠从眼角滚滚滑落,看得人极为心疼:“光台……不要……不要了,玉镜好疼……好疼……”
孟光台咬牙坚持着不肯松手,揉捏奶子的力道越来越大,终于……裴玉镜的奶头中突然有什么液体激射而出,溅得孟光台脸上一片泥泞。
“才……才不是……”裴玉镜舒服地哼哼着,声音里颇有几分软糯的意思,“嗯……奶子好涨……快……快帮我吸吸……”
孟光台轻轻触摸上那奶子,指尖辨别片刻,心知自己有段时日没来瞧他,导致此处奶水积压过多,若不先好好将此处揉捏开来,恐怕会使裴玉镜更加痛苦。现今的状况,吸吮已经是不管用的了,唯有大力的摩擦……孟光台思索片刻,又命令道:“来,用奶子给相公夹夹鸡巴。”
裴玉镜同他青梅竹马,却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颇为不解地抬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孟光台。后者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道:“乖,相公先帮你通通奶水,这样才能出来得快,你也不会太难受。”
“方才我在院内喝了几杯酒,现下有些饿了,不知道状元郎这里有没有什么吃食。”
裴玉镜凑近了些,双手将胸前那沉甸甸的物什捧起,羞涩地说道:“今日专门为客人准备了……嗯……新鲜的牛奶,保证……保证味道鲜美,赞不绝口。还有,还有刚被牛奶浸透的桂花酥,嗯……很……很甜……”
孟光台盯着他那女装衣袍下鼓起的软肉,转身便坐在了椅子上:“好啊,那先来让我尝尝。”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也不知是谁提议行酒令,官员们便纷纷对着天上圆月吟诗作赋起来。既是中秋,自然该是以月为主题,正当众人诗性正酣时,突然一道清冷声音缓道:“残烛解衣教缓缓,月穿衫楼见凝酥。”
众人一怔,先是礼部侍郎抢先道:“此句以月点题,又暗指桌上桂花凝酥如同白玉无暇,前句解衣暗合佳人在侧花好月圆,可谓今日之魁首也。”
他想来是已醉得不轻,也没看清那吟诗的人是谁,便胡乱编造了一通,众人齐声附和,便又行至下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