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鸿本来想说自己与杨薪海的遗孀共处一室,还这般暧昧恐怕不太好,但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哀伤神情让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来,只得轻轻点了点头:“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
“你醒了?”殷天鸿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过来扶住了他,“你认识我?”
薛羽浩浑身一震,惊疑地看着殷天鸿:“天鸿,你……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殷天鸿眨了眨眼,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的印象中我并没有缺失记忆的片段才对,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可否说得更清楚些?”
杀他们的力气,什么时候都有。薛羽浩在心中想道,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我帮你。”
殷天鸿轻轻地放他下地,仍然小心地让薛羽浩倚靠着自己,他将自己的配枪放在了薛羽浩的手中,然后坚定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薛羽浩的。他感觉到对方的全身都在发抖,殷天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轻声说道:“别怕,别怕。”
那个突然闯入的男人缓缓走过来,嫌恶地将那个已经死去的军官从薛羽浩的身体内抽离,又不嫌弃他满身浊液地将他抱了起来。
薛羽浩满脸都是精液,喉咙已经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眼睛上被精液糊着,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长相,直到那人的声音响起:“别怕,没事了。”
薛羽浩浑身一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天鸿,殷天鸿,我……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想开口说话,可被使用过度的喉咙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气音而已。
“狗日的,这个婊子嫩逼被打还能潮吹?”军官惊疑不定,急忙把自己的鸡巴插入了薛羽浩湿滑的女穴中,狠命抽插着,淫液喷溅得越发厉害。此刻他的前后两个穴口就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将男人的鸡巴夹得几乎要爽上天去。
口中被牢牢地塞了两根鸡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龟头抵在喉咙,腥臊的气息灌满整个口腔,着实令人作呕。薛羽浩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个身体的控制权,身体已经沦落为这群军官们的充气娃娃,只知道没有感情地迎合着男人们操干的动作。
这些军官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半个小时,几乎都已经射了一遍,将薛羽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狠狠地灌满了精液。他们有的歇息片刻之后,又硬了起来,就着同伴的精水又捅入了女穴之中,鸡巴在嫩逼里不断撞击,偶尔还扯出一段嫣红如牡丹的媚肉来。
薛羽浩一时陷入了失言,他从小就同殷天鸿一起长大,一齐考入军校,一齐约定要为这个国家奉献一切,可是现在……他不记得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殷天鸿以为他是心神遭到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如此,连忙端了碗安神药过来:“你身体上的伤口医生已经处理过了,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薛羽浩乖巧地点了点头,惨白的面容上一丝血色也无,他牢牢地抓住了殷天鸿的手,恳求道:“那……你……将军,陪陪我好吗?”
薛羽浩隐约感觉有些不详的预感,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扣动了扳机,子弹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将那奸淫他的军官心脏贯穿。
一个,两个,三个。接二连三的尸体倒下,直到最后一个,薛羽浩才终于松了口气,失去意识倒在了殷天鸿的怀中。
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殷天鸿正在电脑前写着报告,特护病房消毒药水的气息依然很重,薛羽浩勉强挣扎着起了身,用沙哑的嗓音开口:“天鸿……”
殷天鸿以为他是因为太过恐惧,所以将怀中可怜的男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又说道:“没关系,我现在就亲自送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下地狱。”
薛羽浩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在殷天鸿的胸口缓缓写了四个字出来:我自己杀。
殷天鸿有些诧异地看着怀中的将军夫人,虽然他确信自己和对方是第一次见面,但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挥散不去。他来不及细思,只是问道:“你还有力气吗?”
正当满屋都陷入淫乱中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门突然开了。
一声干净利落的枪声划破了这间屋子的浪叫和喘息,薛羽浩感觉插在自己骚穴内的鸡巴跳动几下,猛然射出大股精液之后,面前的军官便瞪大着双眼,直愣愣地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后是一个血窟窿,不停地往外流着血。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失去了言语,那些军官们抬头一看,连忙起身如同被审判的罪人一样站到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