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如同野兽般不住地喘息着,身子在特安的环抱里酥软成团。
他们都仍在恍惚中,塞缪尔眼前是一片肉色,他晃了晃、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正凑在特安的脖颈上。
连他的气息都吐在对方的皮肤上头,随着颈上的血管一起跳动。
“咿、呀啊啊啊啊啊——!”
收紧的身体成为绝佳的肉壶,原本就已经快要爆发的两人在这刺激下亦开始宣泄。
先是后穴里那个,再是特安的东西,暖流在他的身体里迸射流窜,肆意席卷掩盖过一切。
“不愧是特安,真持久啊。”
“我这边也是。”
在吵、在吵、在吵,好吵,言语转化为了压迫,挤压着他的大脑他的神经,视神经听觉神经味觉神经,感受快感的器官被破坏碾碎烧灼电击什么也不剩下。
祭坛外——
已经是春末了。
空气里有着花香的味道,它们和雾光花的味道截然不同,带着股自然的芬芳。
“还有……一个……”
不能让他离开。
这里发生的事,能拖多久就得拖多久。
右手,特安的小刀在半空划出一道银弧,引得对方向旁一闪,而就在这时,塞缪尔另一手上的刀刃刺进了他的小腹。
“啊……啊啊啊!”
惨叫声在祭坛里回荡。
匕首刺入左胸,正好是心脏的位置,那人就这样靠在墙上,失去了声响。
塞缪尔喘了口气,身体里的精液因他的动作而向外流出,他的双腿间一片粘稠。
剩下两个。
“你这家伙!”另外两人则怒吼起来,他们抽出匕首,脸上混杂着愤怒与震惊。
——他们显然是猎手,在战逃反射间倾向前方。
再加上祭品,这个名字足以让他们觉得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取胜。
他能感到欲望顶端的小口正在开合。
身体被撞击抛向空中,身体感到了伴随着眩晕感的片刻失重,某个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世界便在眼前迸发而出。
转瞬后重力又重新回到他身上,欲望毫不留情地进入到最深处,世界又在刹那灰飞烟灭、什么也不剩下。
——祭品生活带来的影响不可改变。
他索性借势一滚,抽出刀一把刺向逃跑同伴的脚踝。
子宫内里的精液因欲望抽出而向外流出,暖流冲刷过敏感的子宫入口。
同伴方才还有些半勃的欲望一下子软了下来,下意识地便想转身逃跑。
而塞缪尔一眼便瞥见了特安腰侧的那柄小刀。
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并不是很大,在丛林里,猎手们最多用它来剥皮。
但现在的特安一定亦感受到了濒死的感觉,在这个瞬间,塞缪尔竟和他有了不可思议的共通之处。
特安魁梧的身体倒了下去,连带着与他直接或间接相连的两人也一起栽道,犹如林中轰然倒下的树木。
四周传来惊叫。
有人在交合完毕后转瞬便扑向了另一个的劲动脉。
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鲜血转瞬就顺着特安的脖子喷了出去。
正在兴头上的人,他的血液自然流淌得非常快,在喷出时也是一样,屋子边的花朵上满是鲜血。
那一定是利用自己的身体吧。
用牙齿,用利爪;去撕咬,去撕碎。
所以。
他还记得他濒死时听见外头呼啸的风声,“沙沙”、“沙沙”,摩擦过树叶尖锐的边缘。
“哈哈哈,他很喜欢被这样操呢!”
是的,他的身体无比欢欣。
“……”
——其实塞缪尔一直在想,在来到这里后就一直在思索。
过去,当人类没有兵器时是如何战斗的?
塞缪尔眼前再度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神经都被粉碎,只有他还留在一地残害里恍惚得不知所措。
特安揉捏着他的臀部,后头也缓缓挪动着手指,塞缪尔依然坐在他的欲望上,将体重全然交给那些巨物。
“啊……哈啊……嘎啊……”
嗡鸣声巨大到淹没一切,世间万物都被它推压坍缩从一侧往一侧不住地堆叠不住地抬高。
而后,它们都于一息之间崩溃。
他达到了顶峰。
世界瞬息生、瞬息死、瞬息明、吮吸灭,所有一切都被推挤智这短短的几刻。
而后。
“唔,我好像差不多了。”
塞缪尔把匕首丢进了逃跑的人的心脏。
如同蚁噬般的视野稍稍清晰了一点,他看见地面上拖行的血痕。
——他的那一道刺得很深,以那样的脚,那人根本无法跑远。
塞缪尔握住刀子,追了出去。
他猛地抽出匕首又再度刺入,一直到他再没有传出任何声响为止。
最后一次抽刀,塞缪尔一下子跌坐在地,他剧烈地喘息着,眼前一片漆黑——事实上,从方才起,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七分经验,三分直觉,但至少……他活下来了。
他跑了起来。
拔出小刀,扭身,挡上那个怒吼着向他冲来的人。
刀子并未相持,两柄刀子只是撞击而后相互弹开,塞缪尔的另一只手伸手握住了尸体手中的匕首。
可塞缪尔并不是普通的祭品。
他一把拽住那倒地男人的身体将他丢出,另外两人急忙避开,而他手中的小刀已在这时向他们闪去的方向掷去。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就这样把好不容易到手的武器丢出。
“嗯——……”塞缪尔发出一声闷哼。
“啊!!”特安的同伴发出一声惨叫。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这里交织。
不过,在村子里,这样一柄刀子足以护身。
他立刻弯腰去拿那柄刀,虽然已经变软但仍然巨大的欲望在动作间磨擦过宫壁。
那触感让塞缪尔倒抽一口凉气,腰身忽地一软、他几乎又栽倒在地。
欲望还插在塞缪尔后穴里的同伴第一个动了起来。
他立刻将自己的东西抽出,被射满精液的后穴无法合拢,在空气里感觉到了微凉。
塞缪尔生生从特安脖颈上咬下了一块肉来。
塞缪尔想起他曾看见过的食肉鹿,它被老虎咬住了脖子,很快便被无声无息地拖进丛林深处,失去了影踪。
死亡……着实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他不是老虎,他没有那种野兽那样有力;特安也不是食肉鹿,他被咬开的地方也并非气管。
才会有人在走爱时,在对方背上留下爪痕。
才会有人以啃咬的方式留下自己的印记。
才会——
从阴道深处涌出了更多温热的液体,像要帮助特安的欲望更像里顶去——然而特安的欲望已经撞到了最深处,直像是要拓宽那处的器官。
后穴也松软得足以让完全的欲望进入其间,后头那人托住他的身体,阴茎下方的囊袋不断撞击着臀缝。
“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