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嫌弃地擦过他的脖颈,同伴说:“都是口水,真脏。”
“呜咕……”肮脏的、淫乱的,在这样的嘲弄中感受到了快感、达到了高潮,“我、子宫……哈啊……”
花穴入口被完全撑开般失去了被控制的能力,阴道的每一寸都被撑开、扩张。
而,在这全新的刺激间,也仍有些他所熟悉的东西。
那是从被特安握住的欲望上传来的,如同细小电流般混杂进子宫被贯穿的触感之间,沿着脊背不断地游移着。
“嗯、……”
特安奋力地挺动着腰身。
剧痛从身体下方凿进了身体,碾碎般的钝痛彻底粉碎了他本就飘忽的神智。
“啊、啊啊啊啊!”
身旁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特安扶住了自己的欲望,将那东西强硬地塞进了塞缪尔口中。
而他的同伴也挺身、将自己的欲望操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
“以后就不要用‘我’自称了。”他们说,“就用‘骚货’好了,反正你也就是个骚货而已。”
因为它太过轻而易举,既不会痛苦、也不会失去。
“啊、呜……”喉咙里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他闻到了浓重的雄性气味,睁开眼睛,特安已经将自己的欲望凑到了他嘴边,“我……嗯……”
沾着各种体液的男性阳物,曾在他下身疯狂地肆虐、占据、填充、将一切搅得一塌糊涂。
肉壁近乎饥渴地缠上入侵物,收紧的甬道似乎想将它们迎入身体的更深处。
那些缓缓地抽插着,耳边渐渐有了潮湿的声响,穴里流出的浊液混杂进了他自身分泌的体液。
“……”
大张着的双腿,无法合拢的洞口流出白浊,阴蒂红肿着,穴口不自觉地收缩着。
方才发泄过的欲望垂了下来却还在吐出液体,下腹剧烈地起伏着、被他自己的欲液弄得一塌糊涂。
视线……
颤抖的嘴唇轻轻开合着,他说:“爽……哈啊……”
欲望抽了出来。
原先被堵在其中的精液一下子开始向外涌出,暖流从身体深处流向外侧,一口气涌出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
即便如此,特安还是意犹未尽般地在子宫里浅浅地抽插着,内里传来了些许黏黏糊糊的声响。
“爽吧?”他揉捏着塞缪尔的阴唇,提问刻意并且恶质,“被大鸡巴操的感觉。”
“——”
他说不出口。
那些话语仍让他感到羞耻,如同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卡在了喉头。
特安的手扣住了他的腰,他似乎是在耐心等待,但他的手同时挪向了塞缪尔的欲望。
然后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精液,从那根欲望顶端涌出,冲进了塞缪尔的身体深处。
欲望堵住了出口,是以它们只能在器官里堆积,塞缪尔在高潮过后的空白里只觉得身体正在被逐渐撑开。
他在黑暗里呻吟、尖叫,一片片地粉碎下去,掉落在地面什么声响也不会发出。
“不要、不要再——哈啊!哈啊啊啊!”
——而他能感受到高潮的临近。
“呜……里头、里头都是……哈啊、被大鸡巴——咕呜——被操满了!……都是……呜呜……已经……”
欲望被放开了,阴蒂转而被捏住,红肿了的肉芽反而带来了全新的刺激,每捏一下就让他一阵哆嗦。
过了一会儿,新的手指拉扯着他的胸口,本就相当过敏的乳头被碰触得充血膨胀,让他再度爆发出几声尖叫。
欲望在对方的手指间爆发,一股又一股的白浊从那里射出。
他耳边传来了侵犯者嘲弄的笑声,花穴里的东西又开始不断地抽插。
“啊、啊啊……”他的嗓子叫得沙哑了,“太、……呜……太多了……嗯……”
塞缪尔在那些淫靡的声响与自己的叫嚷声里哭泣。
他很少哭,因此这或许只是被情欲逼出的液体,顺着他的眼角落下。
特安把他的欲望完全撤出了他的身体,他抽出时花穴发出了略显滑稽的“噗”声,塞缪尔的大腿颤栗着,欲望亦被他捏在了手中。
那里透明、无色、空无一物,残缺但又美好。
而后他被狠狠拽回,世界在坠落途中被填上了颜色,那色彩由被侵犯、玩弄与快感和高潮带来,近乎压迫性地冲撞着他的一切。
他根本无法抵抗,无论他有多么努力挣扎,最终都会被摧毁。
宫颈被狠狠贯穿,那处的血肉像张嘴般包裹着男人的欲望。
欲望顶端撞击着宫壁,里头已经泛滥成了一片,在每一次抽插里发出濡湿的声响。
“在被、啊啊啊……在被操、咕啊啊啊啊!骚子宫在被大鸡巴操着……!”
“喜欢上被操子宫了吗?”特安说道,“又亢奋起来了。”
“真的,果然不愧是祭品。”久未开口的同伴这样说道,“被操子宫是什么样的感觉,嗯?”
他拍了拍塞缪尔的脸颊,清脆的声响让后者微微一颤。
“如何?感觉到了吗,嗯?”特安抓着他欲望撸动,“你的子宫在含着我,哈!”
塞缪尔已经没有办法去感觉,他的感官完全被特安的举动粉碎——若非此时此刻正被捆在床上,他大概已经抽搐了起来。
眼睛向上翻去,微张的嘴几乎什么都叫不出声,那巨大的欲望狠狠撞击上了宫壁,从未有过的强大刺激贯穿他的身体。
塞缪尔无法回答,他无法说“不”,房间里的门和窗都似乎被关上了。
他眼前一片漆黑。
“咕呜!”那里被握住了。
“好好地、完整地……说出来。”
“我、我想……我的、骚子宫……”咕呜,“想被大鸡巴……操……!”
他——
事实上只有一个选择。
“我、想要……呜……”他发出了声音,“想要、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骚子宫……!”
塞缪尔的呼吸再度变得沉重。
他睁开眼睛,视野中的一切都在恍惚里变得模糊不清;他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合、发出细微的声响。
——放弃是种,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的事。
简直像用目光再度侵犯了他似的。
塞缪尔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花穴里有些凉,外头的空气涌了进去,让他轻轻颤栗着。
“想要了吗,嗯?”特安走到了床尾,手指探进了花穴里不住地翻弄。
“呜!……”
“哈,只是这样而已,就又兴奋起来了?”特安的同伴声音里也再度充满了兴致。
“祭品嘛,就得是这样才行。”特安退了几步,看着他的双腿之间,“这里景色不错。”
塞缪尔发出一声呜咽。
世界在这样的质问下分崩离析,如同飞沙一样向下飘来。
他知道这个世界的出口和唯一的答案,在这些事里,似乎只有一个答案是正确的。
“啊、呜啊……啊啊……”
他发出了诸多无意识的声响,小腹在大量液体的充斥下更加膨胀。
现在的他看不见,,他的肚子正在这着意的“灌溉”里变大,如同怀孕了一般。
不止是他的,连同身体里那根可怖的欲望一起。
它的顶端弹跳着、再度膨胀起来,就在他的子宫里,几乎要撑大那个狭小的器官。
“呜……精液——……”
眼睛——
逐渐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视野一团昏黑,在过度的性刺激里蒙上了一层黑暗。
无论是侵犯还是快感,不管是欲望还是高潮,身体深处已经疲惫不堪,他滑落下去,最终慢慢地落进了深渊里。
小腹因被贯穿而有着异样的隆起,疼痛在悉心操作下变成了快感的同义词。
宫颈被近乎刻意地摩擦而过,欲望甚至在子宫里画着圆圈。
而后,特安说:“好好‘享受’。”
他挺身,欲望从穴口一口气贯穿阴道、突破宫颈、撞击到了子宫壁。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恶。
该死至极。
“我……”塞缪尔低声呜咽着,“我的、骚子宫……想要、被大鸡巴……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