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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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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 花蜜(玩胸到高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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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能够听见脚步,有人沾着蜜水滴进他的口腔里,塞缪尔如饥似渴地舔舐着那些液体——不对,他的确又饥又渴,那些蜜糖就是他这些天里唯一的能量来源。

身体的状况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觉得自己整天都在水中不断地挣扎。

时睡时醒,有时侯甚至在他一觉醒来,会发现口腔里多出了些蜜糖味。

但有另一团不快感在腹中堆积。

塞缪尔动了动身体,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沉重,而下腹更像是塞着个暖水袋。

他不知道那里到底怎么了,但他明白,那一定是会让他变得像是那些祭品一样的事。

被绑来这里不知多久后,他从麻醉的昏迷中苏醒,只觉得头脑像被灌了水一样沉重。

身体虽能活动,却没有丝毫力气,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不想尝试做任何动作。

整个身体读像被包裹在水中,他在漂浮着,即便只是扭头也能感觉到一阵眩晕,如果他能看见,世界一定也是扭曲的。

胸口被玩弄带来的舒适感沿着脊背在全身上下飞驰。

塞缪尔不住地喘息着。

但有大半的时间,他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呻吟,先前灌在脑袋里的水变得更多了,沉甸甸地压迫着他的神经。

乳头接着被拨弄了,挺立的、充血的肉粒被来回弹拨,从塞缪尔口中涌出了更多的声响,他的身体不安地在束缚中颤抖。

——他的乳尖早已因翻腾的情欲而充血挺立,稍一碰触,便像是过电一样。

塞缪尔几乎弓起了身子——要不是他现在着实没有那样做的力气,他绝对已经抬起身。

那举动简直像要把自己的胸口送进对方手中一样,情欲的渴求在他体内不断地燃烧,他发觉自己正在渴望着更多触摸。

原本就已在他身上徘徊的情欲瞬间涌了起来,它们飞快地聚集到被碰触的地方,灼热地燃烧着。

塞缪尔觉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沉重。

“停、……停下……嗯!”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住手、呜……!”

“——”

他没有、离开?

以往拿花蜜来的人在喂完花蜜后就会立刻离开,但今天这个却没有……?

至少……

他希望能弄清楚仪式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根芦苇管凑到了他嘴边,他默默地张开嘴,承接着从里头流出的液体。

“吱呀”——

“?!”

门被推开了。

塞缪尔曾经不理解他们因何那样说,但现在,他不仅理解了,而且亲身感受到了。

——那种席卷全身的混噩感。

身体毫无疑问着发着热,即便是他也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发着烧。

冥冥间,他已有所预感,这两个彼岸一定会在有意无意间逐渐考虑,供他如现在这般思索的夹缝将逐渐消失无踪,他会彻底地沦陷于欲望。

“哈……咕嗯……”他尽最大力气、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才、不会……呜……如你们所愿……!”

仅仅是想到那个可能性便觉得自己已在某种程度上败下阵来。

新的认知令他颤抖,脊背上却反而因此像有一阵快感的电流蹿过,在脖颈下侧凝聚。

“嗯、啊……”

喘息声也变得色情。

一旦察觉到那种燥热,内里便像是在索求般蠕动。

塞缪尔惊讶地发觉自己曾经体验过这种渴求。

“夜……哈啊……兰……?”

是他曾经感受到过的,情潮的涌动——

“哈啊……”在意识到时,塞缪尔已经轻声地喘息出声,“嗯……嗯……”

下腹有火焰在烧,暴露在空气中的鼠蹊部传来着甜美的瘙痒感,尾椎上一阵阵麻酥。

由是,这些不适感的来源、他自身、雾光花的香味、已经变得温暖了的冰冷,所有的这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呼……嗯……”

他多少还能意识到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五� 花蜜

塞缪尔曾经见过祭品,许多次。

他虽然对欺凌总是显得相当无力的祭品没有什么兴趣,但却也有必须要进入祭坛的场合。

“……”

分不清、时间。

虽然试着记住吃到蜜糖的次数,但那对计时毫无意义。

——糟糕透顶的事,他想。

可多数时间里,他都只能有这样一点儿模模糊糊的想法,意识还没有清醒到他能想更多的事,大多数时,他都时睡时醒。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每天都会有人进入祭坛。

然而,他并不能看见,黑布仍蒙着他的眼睛,倒是被刀子割裂的衣服碎片已经被扯走。

在他昏迷期间有人来看过他;塞缪尔不确定那是拉里还是西亚鲁,他动了动身子,没觉得自己下身有被人侵犯过后的不适感。

“唔……”

“呜嗯……!”

他很喜欢、这样。

——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倒不是因为受了寒——祭坛里一直维持着适宜的温度,即便他全身赤裸也不觉得寒冷——而是因为祭坛本身对他做的“什么”。

那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那是属于已经失去了的旧时代的东西。

但它引起的反应却让他着着实实地体会到了:

而那只手也没有让他失望,它用指腹不住地婆娑着乳头顶端,粗糙的表皮掠起一阵阵微弱的刺痛。

接着那刺痛迅速地转换为麻酥感,顺着胸口流窜过塞缪尔的全身。

“哈啊、哈啊啊……”

不需要更多刺激,呻吟声便已冲口而出,他的话语因而听起来 没有丝毫可信度,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那只手因而变得更加来劲了,它不住揉捏着他的胸口,又很快游移向了一侧的乳头。

“哈啊!”

塞缪尔不由得有些困惑,但这朦胧的情绪还没有在心底凝固成型,一只手便已摁在了他的胸口。

“?!”

他猛地一惊,那只手在他的惊讶下抚摸起了赤裸的胸膛。

花蜜水缓慢地浸润了他的口腔,在舌面上渲染出一片过分的甜腻,喉头发出“咕咚”一声,下腹里那虚无缥缈的火焰又变得更加旺盛。

水渐渐喝干了,塞缪尔喘息着平静下来,手指稍稍金了金,他碰触到了自己掌心的热度。

身边站着的人看着他,似乎轻轻笑了一下。

今天给他喂食花蜜的人又来了。

怎么办?

塞缪尔不觉得他有拒绝那蜜的理由,毕竟那可是现阶段他唯一的能量来源。

但与此相对的,抗争意识也会像细小的水珠一样落进心底,而他就像干渴至极的人般拼死依赖这微渺的水源。

嘴唇抿起,他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将不多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无论是雾光花的味道、还是金属的质感觉……

“呜嗯……”

他意识到这就是祭司们的目的,通过不断让祭品服用夜兰花蜜,让他们更加习惯情欲——习惯之后被日夜操弄的生活。

塞缪尔想狠狠咬牙,合上的唇齿却没有丝毫力道:它们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开合,甚至不能让他伤害自己。

现在,他被迫不断地处于这样的无力中,意识在半空飘浮,前进一步、是身体里跳动着的热度,后退一步、是无意识间什么也不能思考的深海。

——是夜兰的花蜜。

即便他头脑昏沉,这个念头也让被蒙着的眼睛一瞬间瞪大了。

夜兰的花蜜也拥有催情效果,那效果虽然远不及精炼过的香水,但却也足以让他的感官变得敏感。

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状况奇怪时,后穴便开始微微开合,外头的空气像是随之钻入其中,它们相当温暖……却不及他的身体燥热。

“……呜、……”

好难受。

于是便在一片黑暗里,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咦?”

然而,在这之中,率先涌上来的却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他下身、如同燃烧着的火团般的感觉。

印象中的祭品总是大张着双腿躺在那里,他厌恶那样的情景,它像是梦魇般时刻旋绕在他的脑海里。

有时侯,他会想,祭品躺在那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比他年长的人便会告诉他:什么感觉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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