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扼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硬是将肚兜自她身上扯下甩到一旁。
少女粉嫩雪白的胸脯映入眼帘。
许是逃亡三月的缘故,一对娇乳看着竟小了些。
步入水中,魏珩抱着她缓缓坐下,将她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正对着自己。
温热的水流漫过胸口,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贴身极不舒服,池央忍不住伸手护在胸前蹭了蹭。
察觉到此,大掌绕到她身后,魏珩熟练地解开肚兜的绑带,伸手正要将碍眼的东西拿开,却是被她猛地护在胸前。
她震惊,生气,害怕,打他,骂他,求饶,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还是逃不过他的魔爪。
那时,他便也是这副口气,毁了她所有希望,告诉她:你逃不过的。
……
魏珩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繁冗复杂的嫁衣,“央央,我早说过,你逃不过的。”
——你逃不过的。
一句话唤醒了前尘往事。
就在他动怒的边缘,只听池央垂首低声道:“……没有。”
说着,想起什么似的,她抬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眸望着他道:“皇叔,你不肯放过我了,是不是?”
魏珩轻抚着她消瘦的脸颊,“央央,这辈子你都得陪在我身边。”
呵,他那样的谦谦君子,总是对她毕恭毕敬,哪怕是她提出要跟他成亲,他再欣喜若狂,也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
可这样的事,她怎么能告诉魏珩?
池央隔着雾气对上他意味不明的双眸,一个可怕的猜想跃上心头。
魏珩抽出手,带出些许银丝,却是随水融合了,看不见了。
池央埋首啜泣着,任凭男人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这怎么可以?她居然又在皇叔手里高潮了……
闻言,魏珩却是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轻扶着她的身子,以防她一个扑腾歪倒下去,“现在知道疼了?可这样哪里够抵你翻的错呢?”
甬道被逐步撑开,池央下意识地抱住他,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充满安全感,小嘴不停地讨饶:“疼……我疼……”
魏珩不轻不重地抠挖着,甚至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抽动着。
她惨叫一声,倏然躬身,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
魏珩不知何时竟撕了她的亵裤,半根手指艰难地探入了小女粉嫩敏感的小穴,缓缓道:“说起选秀,安县县令,有女却不上报,实属欺君之罪,按律当斩,且株连九族发配边关。央央不说,朕都要忘了。”
他一再变换称呼,纵使池央再傻,也不至于察觉不到他心境的变化。
手指探进了微敞的衣襟,恶魔的絮语仍在耳畔回响:“你不该是我魏珩的妻子?”
后二字宛如磐石重重压在她心上。
池央忽然挣扎起来,“不是!我不是!”
他蹙眉,略带不满,“怎么小了?”
池央单手护在胸前,一听这话,耳垂通红,咬唇不甘心道:“皇叔,近日选秀,想必你已有了心仪的女子,既是如此,何不放过池央,我一定逃得远远的,此事定不会为人知——”
声音戛然而止。
见状,他轻点着她的脊背,一个猜测浮上心头,深邃的眸里暗潮涌动,“央央,藏着作甚,莫不是叫别人看过了?”
池央听不得这些话,她本面子薄,又因雾气熏染,双颊很快红作一团,不愿答这样无礼的话,干脆抿紧了双唇。
可这模样却让魏珩误以为是她回想起跟野夫做这档子事而心虚了。
肩头一凉,她猛然回神,却见身上竟只剩了肚兜亵裤。
魏珩一把抱起她,缓缓步入池中。
隔着薄薄的衣料,男人滚烫的硬物抵住她的腰部,她下意识地僵住了腰身。
当年她随母亲居于冷宫,母亲病逝后她无人看管,那时的魏珩是父皇的亲兄长,她的亲皇叔。念其膝下无子,魏珩又曾提起她,父皇大手一挥,批准了魏珩收养她的提议。
那一年里,他待她极好。她满心感动,真当他是这世上最亲的人。哪怕是父皇,自幼对她的出生不管不顾,一直到母亲死了,他才想起来自己竟还有个女儿,匆匆封了她为公主。
及笄那日,魏珩特地为她办了生日宴,虽说没请什么人,可那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过生辰。一时激动,便偷喝了好些酒。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熟悉的榻上被皇叔“欺压”着。
一如以前那样。
——若是她真跟卫风做过这些事,魏珩一定会将她生吞活剐了!
她的过久沉默,让魏珩起了疑心。
就算他已检查过她的身子,确认了他们未行夫妻之事,可亲吻一事无迹可寻,是他最无法确认的。
这么一想,便觉得愈发羞耻了。
清洗得差不多了,魏珩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同自己对视,“乖孩子,告诉皇叔,你同那个野夫亲吻过吗?”
野夫?卫风吗?
被逐步撑开的内壁分泌出些许淫水,她忍不住地去迎合,就连鼻息也加重了些。
魏珩频繁地撞击在一个敏感点上,快感累积,她濒临崩溃,竟哭出声来:“不要……不要……”
却还是在男人手上泄了身。
可是她实在太疼了,疼得无法去听他在说什么。
哪怕在水中,甬道依旧干涩无比,根本承受不住他猛然的试探,可男人还在深入,不知在探寻什么。
终是承受不住了,她抬眸望着他,晃动着他另一只手臂,乞求道:“皇叔,疼……”
却不知为何,愈是挣扎,身子便愈是无力。
那人的容颜近在眼前,他朝她伸出了手:“公主,卫风终于找到你了。”
她伸手去抓,却是怎么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