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抬起她下颌,逼柳明明再次与他对上视,这次方起澜对她的厌恶没有隐藏,他俯视着她,冷眼看着她。
嘲笑、不屑、厌恶。
这些情绪直白的对她宣泄着。
柳明明的小穴内还塞着男人的两根手指,她抬了抬眸,一下子撞进了男人深邃的眼眸中。而这一对视,方起澜隐于眸底的厌恶不知道为什么几乎倾盖而出,完全遮掩不住。
但他只是勾起嘴角冷哼了声,然后加快了手指出入的频率,重重摩过甬道软肉。柳明明本来就是过于敏感的体质,加上时时担心着休息室敞开的大门,这紧张度涨得极高,彻彻底底的被方导用着手指插得淫液泗流。
可柳明明的高潮却迟迟未至,大抵是因为男人给予她的节奏力度总掐不到她想要的底限上,永远是那临门一脚,濒于高潮又怎么攀不上去,她揪着男人的衣服低低喘息呻吟,想求他给个痛快。方起澜却猛地用大拇指死死按住那颗兴奋得挺硬的小豆,又往她窄小的花穴添进一根手指搅弄,快感凶涌如潮,柳明明瞬间绷紧了身子泄了。
“湿得慢高潮也慢,你的敏感点不是阴蒂吗?”
他薄薄的唇瓣张合着吐出刺骨的话:“还是说……你早被男人揉习惯了?”
柳明明被方起澜紧捏着下颌压根说不了话,可偏偏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人竟然回答了方起澜的话——
止不住的透明液体从穴内泛滥而出,方起澜的整只手掌几乎全被沾湿,而他手指抽插的动作却仍是未停,缓慢的出入着以延长她的高潮巅峰,柳明明这时双腿合也合不拢,她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似要被这股高潮给殆尽了似的,只能像只小猫似的埋头窝进方起澜的怀中喘着气。
方起澜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往她腿心抹了抹,黏糊的液体抹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他看着她,漂亮的眸里倒映着她双颊酡红的模样,语气肆意露骨:“小洞还挺紧的,难怪老墨这棵铁树会开花了。”
他没能让柳明明继续赖在怀中,方起澜侧身退后了些,然后一只手扣住了柳明明的下颌,他根本没有留情,扣得极紧,柳明明被他捏得下巴都快要脱臽,嘴巴也变形得无法蹦出一句话语,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