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将蕴仪略微迷醉的神智拉回,抵着小腹的温热硬物使她不依的踢动两腿,想挣脱他的怀抱。
沈泰稍微放松了力量,蕴仪一察觉他放松了力道,连忙撑着他壮健的身子让两人分隔开,喘着大气道:”……人家实在受不了。”
”夫君不干别的,只给你上药。”
蕴仪看着心爱的男人像在吃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样舔舐自己的汁水,其画面淫亵之极,更是淫念暴升,淫露渗渗而出。
”真想把你吞下去。”沈泰来回舔画着,把香甜的汁液尽数含进嘴里,咂吮那软嫩细滑,就像与她接吻似的,不断用舌在其间翻搅舔舐,似品尝着世上罕有的珍馐美味。
蕴仪娇喘不已,”呜……不要!啊——”抓紧了他的辫子,让他更深的舔进去。
待简单洗了下身子,沈泰见那玉户儿已肿胀高凸,心中怜惜,连忙取了准备好的药膏,要亲自为她上药。
蕴仪折腾得红扑扑的小脸儿这会儿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只觉得他那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哪处,哪处便似被火苗舔过一般难耐。
羞涩之中乖乖地往里侧躺去,想躲开沈泰火辣辣的目光,别开脸不敢看他。
这才仔细打量女儿,见这才三日,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眉梢眼角举手投足都显出一种妩媚风情,又一想女儿支吾的委屈,不禁好笑:“他年轻,自幼练武,身子骨自然强健,刚成婚,那些事上贪些也不奇怪,你便依着他些,横竖白日里你多歇歇也就是了,不可冷了他,这男人冷不的,冷了不知要寻什么事出来。”
蕴仪脸一红,白日她若歇着,沈泰也跟着歇,两人若在一处,他就再不想别的事了。何氏道:“除了这些,旁的他待你可好?”蕴仪点点头。
何氏笑道:“那你哭的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委屈,这会儿外头还不知受怎样的冷眼呢。”说得蕴仪更是脸红。
蕴仪瞪了他一眼,只得再俯下头去,对着那鹅蛋似的头儿,张大嘴儿把他含住着力吸吮,沈泰不禁嘘了一口气,顿时浑身皆爽。
蕴仪手口并用,只想让他赶紧泄出来,便在此时,顿觉沈泰一手围上她纤腰,一手往下挑弄她花房,钻刺无宁。直教蕴仪美得臀摇肢摆,丽水长流。
沈泰见她得趣,再加几分力,拇指压在小核抚揉,蕴仪再难以噤声,胯间嫩物已不住价涌出花蜜,吐出龟头,“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沈泰全不理会,变本加厉抽送起来,“不行了”蕴仪美得腿抖唇颤,娇啼不止,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地伸了双臂去搂沈泰的脖子。
沈泰不忍她太辛苦,最后冲刺两下,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蕴仪几乎被他喷了满脸,沈泰急忙拿了一旁的兜儿为她擦拭,复又将她抱入怀中,吻住她的小嘴,在她柔软的舌苔上,尝到了自己体液的残余香味。
随后唤人打了热水,全程亲自给娇人儿洗了身子,终于放了去睡。
成婚不过短短半月,蕴仪生得愈发勾魂起来,双眸含情,满面春色,三分羞涩六分风情,剩下那一分勾魂艳色,光看着就叫人口干舌燥。
双手渐无力气,又被捧住臻首,突然道:“低下头来含住他。”蕴仪听着,登时摇头,但见沈泰一脸哀求之色,又忍不住心软,最后还是依他所言,见大龟头儿近至唇边,便轻轻一啜。沈泰不禁嘘了一口气,顿时浑身皆爽。
前头看画册的时候,蕴仪发誓自己绝不会干这种事,因为想想就觉得害臊,嘴巴怎么能吃这玩意儿,可是真正弄起来,蕴仪方发觉,原来含弄男人的滋味,却也相当不错,感觉起来,还比用手来好得多。
索性舔弄起大肉棒来,灵巧的柔软红舌在大龟头上不停的打转,时而允着龟头菱角,时而舔着马眼处,渐渐觉得有趣,细唇轻轻含住巨大的龟头,对准上面的小孔开始施力吸吮,嫩舌配合吮吸抵在上头挑弄,两只小手也套弄不断,不时握住子孙袋捏揉着。
随着双手的动作,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上面怒张的跳动的青筋,身子突然想起了被它插入捣弄时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那种舒服劲,底下的小嘴儿不争气的直吐水,一瞬那东西竟然冷不丁地又涨大了一圈,她的小手竟握不住,整个人都直接软倒了下去。
沈泰也不妨她敏感成这样,知道美人儿小娇穴实在受不了了,便跨坐在她腰间,将两团被玩弄的充血肿胀的美乳紧紧往中间凑拢,形成深深的乳沟,“蕴儿可知,这一对美乳,也是可以操的。”
蕴仪脸热得像火在烧,只觉这人好色起来简直不可理喻,什么法子都想的出来……沈泰将自己硬挺的肉棒放进滑腻的乳沟里,还让蕴仪用手按着她两团美乳,把他夹起来。
沈泰绊了水淋淋的壁肉儿横勾竖冲:”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告诉夫君。”
”疼呢!”说是疼,这药却也还有些用处,极能镇痛,穴内舒缓不少,沈泰找寻到她花瓣前端的小核用力按压转动,强烈的酸麻从小核向全身袭击,让她在狂野的尖叫中达到高潮。
她丰沛的爱液早已将他手掌完全沾湿,就连床褥都湿漉漉的。享受到强烈的快感,小嘴里哼哼唧唧的,逗得沈泰欲火焚身。
沈泰双亲都已经仙逝,不用蕴仪早起敬茶,还是得去宫里给皇后请个安,但皇后是亲姐,也不忍她太劳累,姐妹俩说了会体己话就叫软轿将蕴仪送回去了。
所以成婚几天,除了进宫一趟蕴仪几乎就是被沈泰困在床榻间。蕴仪都快吃不消了,早知道成了亲是这样,死活都不要嫁了。
三朝回门,蕴仪一见了她娘,这些委屈就悉数涌上来,眼眶一热,眼泪就要落下来何氏真吓了一跳,心里疑惑,敢是受了什么大委屈,拉着蕴仪进了里屋说话。
沈泰低头看去,蕴仪娇嫩的花瓣已经被他咂允得充血红肿,怯生生的颤动着。这才想起给她上药的事儿来,从床头取来个白瓷瓶,伸进瓶里打了个旋儿,然后在两瓣唇儿外抚了一圈,不消几下旋弄便把中间一条细缝揉开,便开始小幅度的抽出手指,来回在她体内抽送。
他常年握弓习箭,手指略显粗粝,蕴仪挨不住,腿根子越分越开,方便了沈泰捅得越深,一个捅入便引她娇吟,一个出来便噗声带出些汁水儿。
”夫君……”她甚至无法好好说话,在他的挑弄下,她又感到那种酸痒的难耐快意,于是哀求着,”夫君,不要弄那儿……啊——”
沈泰本来还带着几分温柔的舔弄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把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小肉核爱极了般吸吮。
蕴仪被刺激得抖个不停,只觉自己的魂,都通过那个小嘴儿,被沈泰大口的吃掉了,她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她紧紧抓住床上铺着的软绸,舒爽的小嘴儿直叫,模样蛊人得很。
沈泰尝够了她的滋味,舔尽花户的淫精,抬首便去撬她嘴,将嘴里的蜜水迫了她一点点咽下,又用大手按压她的圆臀,让她的小腹与他已然勃发的欲望紧靠在一起。
而沈泰望着眼前漂亮得令人心醉的蕴仪,见她正是羞窘地红了一张脸,那双清莹妙眸清澈可人得紧,水汪汪地嗔视着自己,带着无尽妩媚。
偏叫她羞到极致,用一方软枕垫在她翘臀下,把她两腿分开,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让自己无比舒爽的花穴,明明看上去只有那么细细的一条缝,却能将自己的硕大性器全部含住。
像受不了引诱一样,沈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咂咂嘴,”蕴儿可真香,又甜……”
这一日,沈泰还真是不大好过,无时无刻不承受着老丈人跟大舅哥刀子一样的目光,简直度日如年。
蕴仪也心疼,只是一想到这人在床上跟外头完全是两个人,说如狼似虎一点儿都不夸张,觉得也该叫他长长记性。
好不容易回了府,蕴仪觉得沈泰应该长了记性,有必要跟他沟通一下,只不过,她的想法显然跟沈泰有很大出入,刚一回了房,就被早就急了眼的沈泰一下按在床上,接着便覆了上来,三两下剥去蕴仪身上的衣裳,蕴仪嘴巴都没来得及张开,就被堵住,沈泰异常利落的顶了进来,掰着蕴仪的腿儿,堵着嘴儿,大进大出,一会儿快,一会儿满的折腾,急的不行,一会儿亲她的脖颈,一会儿亲她胸前两团不停跳动的绵软,蕴仪被他折腾的哪还有说话的空儿,就剩下喘了……一时筋疲力尽,恨不得睡死过去,哪还有力气再跟他沟通……
沈泰洞悉她的心思,拔出手指,把大鸡巴毫不客气地捅了进来。蕴仪哭叫出声,整个身子都绷紧着颤栗起来,长腿并拢紧紧夹住他的腰,她这一次竟被沈泰插进来便泄了身。
沈泰手指点着圈儿爱抚蕴仪香汗淋漓的雪肤,趁她不备,不老实的探进她两腿之间。
“别嘛~”刚刚被疼爱过的小穴里满是他射入的精液,被沈泰手指一搅就汩汩溢出来,弄得腿心臀缝濡湿一片,显得格外淫靡。
“谁让蕴儿不专心”
沈泰爽得通体发颤,眼睛还紧紧盯着蕴仪这个大美人替自己含阳,愈看愈觉难忍,幸好他定力非凡,能够稳固精关,若是一般男人,恐怕已经招架不住,大泄起来。
饶是这般,沈泰都要被她逼疯,腰椎急速的窜上一股电流,结实的臀部也忍不住在温软的口腔内轻轻抽插了起来,大肉棒越来越坚硬滚烫,娇人的嘴儿小小红红的,口涎都被弄得在大肉棒上不停的流淌。
“唔……唔……”
蕴仪被他羞得不行,却见沈泰兴致勃勃,还是依话而为。沈泰但见她生涩地把自己宝贝藏在沟中,只露出玉冠一大截在外。
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提,虽然这种方法不能让他满足,可也总比碰不着强。
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痒,蕴仪也是端的受用,两手将双乳夹得极紧,任沈泰抽送多时,只见玉冠一出一没,淫靡至极。
亲着她汗湿的脸颊,又掰开她的腿瞧了瞧,那张小口儿上了药,依然红艳艳颤巍巍的不堪一碰,手指往深里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精儿滑出,惹人眼红得很。
沈泰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将小人儿重新按回床上缠吻着,一手扯开系好的腰带,脱了裤子,捉住她一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握住他粗大的分身,上下窜动,一边耐心地教导道:“诺,这样上下来回动,明白了吗?”
蕴仪俏脸通红地跪在沈泰双腿间,那个一双小手都握不住的坏东西正对着她的脸,即使她努力低头不去看它也能闻到那种特殊的气息,双颊更红的如火烧般。
一进了屋,何氏就忙着问:“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怎的一进门就掉眼泪?”蕴仪住了声儿,呐呐的说不出来,想想那些委屈,又怎么说的出口,浑身又疼又酸,还困,委屈的扑到她娘怀里哭了起来。何氏忙着问女儿:“这可是怎么了,你倒是跟娘说啊!”
被何氏问的急了,蕴仪才支支吾吾的说:“晚上睡不好……”
何氏一听,总算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