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轻些……”
“被爷说中了吧,你这个小骚货,看爷不干死你!”
方晏诧异过后便是笑了,几步过去,手臂一伸就把沈婵抱起来,“敢撕爷的脸,你还是头一份!”
“你不许再碰我,我已经许了人,就要出嫁了。”
方晏听了更是怒气冲冲,“你这种表里不一的小骚货爷玩得多了,男人鸡巴一插进去,就发骚地叫个不停,装什么装!”
看着倒是玉妆纯透,滑腻赛酥,却不晓得到底被多少人享用过,瞧她这模样,这行径,媚至如斯,怎会没经过男人的手?初见时拉拉她的小手就吓成那样,还以为是个清纯的,现在看来也是个表里不一的浪荡小娃一名。
只不过就算叫人玩过了,这身子还是叫他爱不释手,把玩片刻才滑上去把亵衣带扯下来,那亵衣便也兜不住,歪斜斜挂在一边儿,似掩非遮,若隐若现,叫人神魂飘荡。
诱得他用手指夹住那惹眼的桃尖儿来回拧捏,两颗嫩生生的小奶头被他搓得又硬又挺,继而便情不自禁地放进了口中,颇为色情地一边捏一边舔,直把沈婵折磨的羞愤欲死。
将她抱起来扔在床上,把两条长腿儿拉开,脱了裤子重重顶进去,刚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她紧紧裹住,恨不得把他吸出精来,看着她那张又抗拒又陷入情欲的美艳小脸,一挺腰捅入了深处,激得沈婵惊叫了一声。这一声让方晏浑身都酥了。
会叫的女人多得是,哪一个不比她娇嗲骚浪,却无一这般蚀骨销魂的,扶着她的腰,咬着牙往里捣弄,抽出时穴肉好像在挽留似的吸附在他的肉棒上面。
“看你多喜欢爷,吸着爷一吞一吐地舍不得松,再叫,快些,爷喜欢听你叫床!”
任何有廉耻之心的女子在这种情况下不会觉得是乐事,国舅爷又怎样,就可随意欺辱于她?
手一得到自由,沈婵就撕扯他头发,方晏不放,她当下急了,伸手抓向他脖子,方晏躲闪不急,下巴脖子留下了两道血口子。
方晏愣了下神,沈婵终于寻到机会挣脱开去,身子一转,就想往外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