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真可爱,真想一直把你留在上面,你的水会不会流得整根走绳都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慕斯说着故意地拉了拉手里的绳头,满意地看见雌虫踉跄一下。
那个最大的绳结钩住了软肉,粗糙的小刺头暗搓搓地作弄穴口的嫩肉,西塞尔根本动弹不得。
不、不行,不能、不能卡在这里......
到了这个时候,绳子大概一大半的长度已经被西塞尔股间的淫水浸湿了,湿哒哒的暗藏色情的味道,雌虫看起来就像是被整个人嵌在了走绳上面,绳结随着西塞尔微微的挪动,挤入了两片水淋淋的阴唇里,顺势钩住了女阴的穴口。
沙漏里的沙子已经漏了很多了。
雄虫手里拿着戒尺靠着墙站立,不紧不慢地晃了晃手里的绳子。
雌虫肚子里隐隐约约有“嗡嗡嗡”的声音,声音不大,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但是事实上,这十分磨人且煎熬。
他的大腿内侧用胶带绑了一连串的五颜六色的遥控,一大堆各色的导线隐藏在肥厚的阴唇里面,导线上面流着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的从那个甬道里面流出来,然后顺着大腿内侧流到紧绷的足尖,滑落在地上。
西塞尔的唇薄薄的,似乎有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但是只有慕斯知道它是多么的柔软美味,散发着甜蜜的气味,现在那个雄虫最喜欢的唇瓣已经被雌虫咬得几乎要流血。
那双冰凉又带着血腥味的唇瓣被另一份温暖包裹。
极尽缠绵而温热,像是云端的霞光照亮暗沉沉的角落;像是星际的银河最耀眼的那个夜晚的微风;像是远方的天际有不知名的绚烂烟花绽放盛开。
就像是最炽热的烈火,燎原之势,锐不可当,这把火可以点燃血液,一刻不停,融化血液里面细细的寒冰,一寸一寸将西塞尔眼睛里面的光点燃,把那腐败溃烂的过去烧得渣都不剩。
但是不论如何,如今的事实是,他浸在暖了四肢百骸的浴池里,低头静静地亲吻一只雄虫。
甜甜的蛋糕的味道。
尝过蛋糕之后,西塞尔迎来了他的惩罚。
雌虫眼里的光灭了、沉寂了、死亡了。
“西塞尔。”
雄虫的精神游丝试探性地触碰着陷入崩溃的雌虫,它们送上温暖的金色光点,试图一点一点的安抚暴乱的精神领域。金色的光点很快地融化进了雌虫的身体里,带来独属于人间的阵阵暖意。
他也许可以从外界得到的无非是惊恐和漠然,或者又是将濒临崩溃的雌虫看作是一个新奇的乐子,玩弄折辱,肆意打骂,那么多次陷入深渊,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一点一点地靠着一股子不想死的信念从深不见底的黑暗里面爬回来。
总想着,还有人在等他,他还有唯一的信仰。
结果他所珍视的一个接一个的牺牲、死亡。
打了没一会,慕斯看着那个可怜的阴蒂都快要红的流血了,就随手丢了戒尺,他将这些玩意都看作情趣,玩玩而已,若是伤了人,那就失了本意了。
那双干净白皙的手转而绕过雌虫的膝弯,“啵”的一下扯掉绳结,溅出些许水渍,臂膀一用力,就把精疲力竭的雌虫拉进怀里,抱了起来,
此时此刻西塞尔的脸上褪下了意乱情迷的旖旎,只余留苍白,脸上呈现出一种野兽濒临死亡的沉寂。
戒尺呼呼地带着凌厉的风声,却雷声大雨点小地落在阴蒂上就变成了只剩下微微疼痛和极度酸痒的不轻不重的拍打,雌虫紧绷着身子窝在慕斯怀里,几乎是自虐般地主动大幅度地拉开双腿,露出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由人随意施虐。
刚刚高潮后的身子经不起任何挑逗,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快感在此时此刻对于西塞尔来说也无异于折磨。
“呃!啊!”
这一下雌虫腰身一软,直接坐在了那个硕大的绳结上面,淫水直流、溃不成军的花穴顺畅地把绳结整个吞了进去,瞬间,西塞尔整个人就像是即将崩断的弯弓,漂亮的蝴蝶骨颤抖着,宛如蝴蝶被捏住了翅膀;脖子向上扬起,像是天鹅垂死挣扎。
他感到了脑海炸裂一般的空白,腹中的嗡嗡声变成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声音,他想要战栗、想要尖叫、想要啜泣、想要逃离,但是最后雌虫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膝盖一软,往前倒,被及时赶到的慕斯一把搂进了怀里,避免了跌倒在地的狼狈样子。
西塞尔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他猛烈的痉挛着,表情甚至是茫然,腹部和大腿的肌肉以一种不正常的频率颤抖着,突然他呜咽一声,一大股淫水从花穴里面喷出。
……
或许是被这氤氲的池水熏花了眼,西塞尔居然觉得,现在是他离已经放弃了的那个年少的梦最近的时刻。
这可真是一只奇怪的雄虫。
雌虫一咬牙,刚刚准备不管不顾地强行往前走,腹部就微微抽搐了一下,最里面的那颗跳蛋死死抵着宫口,原本安安静静的跳蛋现下却突然猛烈震动,甚至放着弱弱的电流,像是知道西塞尔的软肋一样肆意嚣张着。
——慕斯刚才按下了他手里一直拿着的那个遥控器按钮。
“呃啊啊啊啊——!”
“快点哦。”
慕斯笑着提醒道。
从慕斯的视角看过去,雌虫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颀长干练的身躯上面零零散散点缀着淫具,乳环的金色铃铛一直随着脚步叮叮当当发出声音,羞得雌虫整个人都泛了可爱的粉红色。
这条走绳真的很长,属于雌虫的惩罚似乎没有尽头。
每每经过一个粗糙的或大或小的绳结,可怜的、蜷缩着脚尖的雌虫就要迎来一个小高潮,绳结首先会碾压到早就被麻绳摩擦得红肿欲裂的阴蒂,宛如万蚁啃食的痛痒感直冲脑壳,激得坚硬如雌虫也差点腿一软直接整个女阴都压在麻绳上面。
走绳被恶趣味的雄虫绑的很高,并且离终点——好整以暇手里握着遥控器、举拉着走绳另一端的雄虫——越近,走绳的高度就越高,雌虫走得也越艰难。
这是一根粗长的黑色麻绳,横亘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
从房间的一头挂到另一头,粗糙的绳子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绳结,小的不过小拇指指甲盖大小,大的足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
西塞尔颤颤巍巍地踮起脚尖跨了上去,他赤裸着身体,淡麦色的肌肤在明亮的灯光下呈现好看的色泽,哪怕是颀长的身量,也只能被迫垫着脚尖才能差不多够到地面。
那个人抵着雌虫的额头,眼睛里有细碎的迷人星光,一字一顿地说:
“睁眼。”
深渊的寒冷依旧咬着西塞尔的血肉筋骨,但是深渊上方的那一层黑雾被拨开了,烂漫的星月光辉落下来,明明是那么微弱的光,雌虫却发自内心的觉得明亮至极。
是光啊。
一睁眼,沉默的雌虫就发现慕斯紧紧地抱着自己,从雄虫身上传来的热量让他感受到了战栗般的劫后余生。
一直在失去,一直在重复着悲剧,直到现在,再也没有人会需要他了。
他曾经所恭顺的雄主将他弃如敝履;他曾经所保卫的人民骂他通敌叛国;他曾经所誓死效忠的国家如今糜烂又溺醉。
可悲的信仰死亡,从此他再也抓不住那块腐烂的浮木。
极度疲惫之下,雌虫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他的精神领域实在是太杂乱了,狂风暴雨般的精神领域对身体的负荷也非常严重,这只雌虫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一触即碎的瓷器,之前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瓷器上面的一道道裂痕,不断堆砌,不断叠加,如今裂痕布满了内里,他像是一个抱着腐烂的浮木即将淹死的人,只需要一松手,伤痕累累的灵魂和破败不堪的肉体就会化为粉末。
曾经西塞尔也几次三番地面临崩溃的状态。
“唔!”
......
戒尺是特制的,外面包裹了一层柔软的黑色硅胶,这一下下落下去,雌虫闭眼迎接着,还含着那个粗大绳结的、早就发了大水的女阴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打抽出了,淫性,好像是舍不得戒尺一般,每打一下都喷出些不舍的泪水来。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接二连三的声音,折磨雌虫的跳蛋随着淫水一起被排除了体外,“咕噜”“咕噜”在地上不甘地滚了几圈,仍然以极快的频率在一大滩淫水里震动着。
慕斯蹲下来,一用力就把狼狈不堪的雌虫双腿掰开,裸露出那个被麻绳摩擦的红彤彤的、正在难耐地翕合的肉穴。。
紧接着那一颗肿大的阴蒂就受到了特殊照顾。
他是那么霸道又恶劣,但却从来不会吝啬柔情。甚至比起其他喜欢虐玩的雄虫,眼前这位几乎算得上是温和,会点到即止,也会大大方方的给雌虫治伤。
不过西塞尔从来都不否认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一切,毕竟他曾经的遭遇和这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有的虐杀者会在彻底开始虐杀之前给猎物最好的对待。让猎物放松警惕,甚至信任虐杀者,从而使信任崩裂的那一瞬间的快感达到极致。表现最无害的时候,灵魂贪婪的血盆大口张的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