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早就想对那对本来应该极度迷人的翅翼做点什么了,只是被套上项圈后雌虫非常自觉的收起来了。
那双翅翼从雌虫背后的一层薄薄的皮肤裂痕里面伸展出来,它满是伤痕,破破烂烂,却依稀可以看见当初它是如何的强壮而有力,轻轻扇动就可以迎风而起。
“好乖啊。”
“抱歉……请您惩罚贱奴。”
在雌虫无数次并不美好的回忆里,他知道喜好虐玩君雌的雄虫根本就不需要解释,哪怕是雄虫往里面灌水、拔出肛塞、挤压他鼓鼓的肚子,但这就是他应该被惩罚的地方,雄虫们只需要他接受接下来的惩罚,仅此而已,不需要理由。
然后雌虫被吊了起来。
慕斯满意地夸赞着,他找来一大瓶药水,在好好地治疗这双翅翼之前,慕斯揉了一下翅翼脆弱柔软的根部。
那里满是神经分布,格外敏感,只是不轻不重揉了一下,雌虫却好像遭受了什么酷刑一样,整个人挣扎起来,奈何浑身被固定,动弹不得,雌虫只能扭着头呜咽出声。
“呃啊啊……别……求您……”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姿势,红绳将他的双手绑过头顶固定,还有一根更粗的红绳绕了他的腰身一圈,路过他的阴蒂和阴唇,转了个弯一起捆住了他的大腿根和小腿肚,最后那一截长长的绳子尾巴被吊在了天花板上。
雌虫现在只能无力的暴露自己最脆弱的私处,一只脚尖颤颤巍巍点着地面,另一条腿悬空着。他低着头,此时直视雄虫也是极为无礼、不被允许的行为。
“好啊,那就把你的翅翼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