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柱擎天的肉茎,蒋宏光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然後放了一些钱到化妆台上,出了屋,一边打电话一边往楼下走。
日光从窗缝处钻了进来,直射在床上那蜷缩成一团的身躯上,微微灼热的感觉刺醒了睡梦里的方云,睁开蒙胧的眸子,望了眼天花板,困盹的脑子像潮水那般清明起来,伸了伸僵疼的身子,发现牵动了下体的伤,方云疼得双眉紧皱,勉强从床上支起身子,发现房间除了她根本没有总经理的身影,醒来没有看到总经理方云是很失落,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撑着身子,方云一拐一拐地走进浴室,用热水帮自己舒缓一下酸疼的下体,泡了个舒服的澡後,方云打点好自己然後出了浴室,走向化妆台的时候一迭现金映入眼中,望着数张百元大钞,方云的胸口莫名地冒出不知名的泡泡,总经理是把她当妓女用了麽?
蒋宏光听了笑了,两手扶住她的腰,配合着她上下抽动,初次的高潮像旋风一样袭卷而来,“啊啊啊……慢点……好快……”
大肉棒感受到肉壁里的抽搐,蒋宏光也知道妻子快要达到高潮,一个翻身,两人变了姿势,蒋宏光把方云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然後没节奏地冲刺抽出,高潮像炸弹一样炸开,方云的肉壁一抽一搐的,很快,泄了!
“啊啊啊……老公……”
“淫穴好痒,总经理给我……”方云收起羞耻心,张口大声说,面对疏离的称呼,蒋宏光十分不满,将大肉棒从温暖的淫穴里抽出至龟头,“你叫我什麽?”
小穴里没有滚烫的大肉棒,方云顿感空虚,好像有千只蚂蚁在啃咬一样让她难过,“总、总经理……好痒,给我……求您……”
“想要,自己上来!”因为称呼,蒋宏光恨恨地瞪了眸光迷离的方云,将自己的大肉棒抽出来後,躺到床上,让方云自己骑上来,解馋!
第十� 、要开吃了(四)
疼,全身好像要被撕碎一样的疼,方云整张小脸都变成苍白,毫无血色,十分难看。蒋宏光把那块薄膜戳穿後,大肉棒毫无阻碍地进出,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深处,根本没有给方云喘息的机会,刚破处的痛还让方云记忆尤新,经过今晚,方云应该会逃得远远的了。
“啊啊啊……”好嫩的肉壁,好紧致的小淫穴,每插到深处的时候嫩肉都会收缩,然後把他的大老二夹得紧紧的,好爽,好畅快。
这两年,方云凭着这些年的积蓄过日子,两个月前才找了一间清洁公司工作,幸好临家的大妈体贴她,帮她照顾刚满一周岁的孩子。
两年前,方云本来没有前进的目标了,离开台山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直到在一个小城镇安定下来後,那天她累晕了,临家的大妈见着了,几人送她到附近的医院,经检查发现她怀了一个月的身孕,幸好平时赚来的钱不爱花,都有一些积蓄,临家大妈说要她好好养胎,把胖小子生下来後养好身子慢慢找工作,方云笑笑也决定短时间之内不工作,好好在家安胎,九个月後,方云阵痛了三个多小时,近一个小时将胖小子生下来,医生告诉她孩子很健康,七斤多重,在临家大妈的照顾下,方云出了院坐完月子後,在家将孩子带到一周岁,然後出来工作。
“方云,看什麽呢?”
听闻,蒋氏的总经理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性趣了。
听闻,蒋氏的总经理变和尚了。
听闻,蒋氏的总经理那东西硬不起来了。
与蒋家成姻亲的新娘本来是她,若不是怕婚後性生活不和谐,她都不会让方云代替她嫁进蒋家,现在根本没有人知道方云的下落,他怎麽找都不会找到方云,不想让自己悔恨终身,方宁决定自己送上门。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方云彻底人间蒸发,没消没息,蒋宏光说到做到撒资不再保方氏的财务状况,跟方氏不再是姻亲关系,蒋宏光这个做法立刻引来方父,以及蒋家人的大大不满,蒋氏说到底握权的人不是蒋宏光,他在蒋氏只是一个总经理,真正握着生死大权的还是他侄儿蒋健森,方父在蒋宏光那边讨不到好处,立刻找上蒋健森,蒋健森跟蒋宏光的关系比叔侄还要亲,蒋宏光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方父不死心找上蒋家太爷。
一向不插手公司事务的蒋家太爷,现在非要他们收回决定,还为蒋健森指了一门亲事,蒋家太爷初看方宁的时候,第一眼就喜欢她当孙媳妇,现在刚好可以补这个缺失,对象变成了方宁跟蒋健森。
第十二� 、听闻
方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蒋宏光对她一点也不了解,她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她的踪影,方云若要走哪会轻易让他找到?!
难道,他跟方云只是一夜的露水姻缘?还是昨晚只是一场春梦?
蒋氏那边的庶务课,刘课长一早来到公司,进了办公室後发现办公台上的辞职信,知道是方云打的辞职信,刘课长立刻取起座机拨打了方云的手机,手机那端传来冰冷的声音“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刘课长不死心,又拨打了方云公寓里的座机,座机响了十来下,但都是没人接听,最後刘课长在辞职信上批了方云的申请辞职单,将辞职信呈交到总经理的手上,让他批核。
“总经理?”
蒋宏光一天的好心情在看到方云的辞职信後,瞬间转为阴暗,尤其看到辞职信上写的辞工理由:不适应!一个半老的员工默默干了三年,哪会一句不适应就能了事?蒋宏光黯下眸色,对刘课长说:“辞职信先搁置,你下去忙吧。”
舔大肉棒方云毫没经验,没有章法的节奏却舔得蒋宏光十分舒服,头顶上时不时地传出男人那舒服的呻吟声,方云像受到鼓励一样,舔得更起劲,像为了要讨好男人一般,方云逐渐把大肉棒往嘴巴深处塞去,尽量让自己的嘴巴能容纳男人的大肉棒。
蒋宏光的分身越涨越大,方云的嘴巴被撑开的宽度有限,根本不能全支大肉棒塞进里面,“慢、慢一点……”蒋宏光一手禁锢方云的後脑勺,一手握住被冷落多时的胸乳,没了节奏地揉搓猛捏,揉成各种淫色的形状。
“嗯嗯……”好快,方云根本跟不上节奏,她发现喉咙深处好像着了火一样,好疼好酸,方云说不出话,蒋宏光把方云的嘴巴当成另一个淫洞,飞快地抽送,戳进抽出,下下顶到喉咙深处,方云不知道被这样虐弄了多久,她疼得泪流满面,发现大肉棒在口中抽搐得好快,一跳一动的,她根本来不及将大肉棒吐出来,喉咙被一股东西烫得十分疼,最後猛咳起来,火辣辣的痛感让方云止不住的咳。
她这样的体质怎麽能当妓女,根本连妓女都不如,总经理的性需要,若是作为一个妓女,她根本没有好好服侍他,方云垂下眼睫,把那迭现金放进化妆台的抽屉里面,然後背着挂包出了门。
方云无故旷工半天,被刘课长记过,还分派了很多琐碎的事情让她做,基於她从不懂得拒绝,所以忙完事情後,已经是傍晚六点锺了,这个时候整个公司的职员都下班回家陪家人陪妻儿,方云打好辞职信後,把辞职信放到刘课长的办公台上,关上门离开了这个干了三年的公司。
回到单身公寓,已经是晚上八点锺了,方云在外面解决了晚餐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寓所,方云已经没有力气再走进浴室冲澡了,看到床倒头就睡,这晚方云睡得很沈,再次从睡梦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九点,没有工作,不再为生活奔波,方云发现没了前进的目标。
因为初夜,方云的体力始终有限,根本坚持不了第二次,被蒋宏光操得晕了过去。
第十一� 、辞职离开
想起方云对他说的那句话,蒋宏光觉得对极了,这样的体质根本没办法满足他的性需要,还没有射的大肉棒肿胀得难受,蒋宏光恨恨地望着被自己操得晕过去的方云,很想把她摇醒,然後横冲直撞地操她,可惜,他不喜欢插一个毫无感觉的女人。
没有经验的方云,根本不知道怎麽做,体里的痒意没有大肉棒的抽插,根本止不到痒,只能苦着脸,呐闷地改口低唤,“老公……我要,求您……”
“要什麽?”听到满意的称呼,蒋宏光一反常态地问,“不说,你妹妹就要痒坏了。”粗鄙的话语让方云脸红耳赤,但她还是说:“要老公的老二,好痒……”
“坐上来,握着老公的老二对准你的小淫穴坐下去,然後上下套动。”方云一边听蒋宏光的话,一边扶着硬挺挺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嫩穴口,然後缓慢地坐了下去,空虚的淫穴里终於被总经理的大肉棒盈满,方云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然後学着上下挺动,“啊啊啊……好舒服……老公的老二好大好粗……”
毫无性爱经验的方云,那肉壁真会夹,蒋宏光不由自主地爱上这副身体,抽送的速度渐渐缓下,变成了九浅一深,方云的眉头因为抽送的速度渐渐舒展开来,然後强逼自己放松,私处终究刚破处,又是自己的初夜,方云怎麽都不适应总经理的硕大,她真的没办法满足他的性需要,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始终都没办法维系,过了今晚,分道扬镳吧。
方云虽然没有爱上在体里冲刺的男人,但他的碰触还不算讨厌,想着过了今晚,方云渐渐放松了心情,完全地接纳那庞大的肉茎,把总经理当成一夜丈夫,让他宠爱自己一晚,不知道是自己想通了,还是完全接纳了,方云发现下体没有那麽撕心的那般痛,反而因为缓下的速度让淫穴骚痒起来,嗯嗯啊啊地羞涩的开口,“求您……重一点,好痒……”
“哪里痒?”蒋宏光眸光一闪,问道。“说清楚!”
一把清脆的女声拉回方云的神志,慌忙将报纸折叠好搁置一边,她们要快一点清洁,这房子的主人快要回来了,若是清洁晚了怕客人会投诉。
三人七手八脚将房子清洁好,觉得没问题後,拿着工具关门离开。蒋宏光忙了一整天回到新居,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浴室泡了个澡,觉得整个身体都舒爽了不少後,套上家居服,出了房间,坐在茶几前打开手提电脑,趁还没饿的时候,想处理那块建造的地皮,那知一个女性用的钱包吸引了他的目光,这个钱包应该是清洁公司的人员不小心留下来的,蒋宏光觉得别人不小心留下来的东西应该放好,等那个女人来找了还给她,可是,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钱包,然後他看到一张钱包相,里面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不点般的小孩子,女人的面容走在人群里一点都不出色,甚至不起眼,就因为该死的不起眼却是他那个吃了自己後拍拍屁股走人的女人方云!
蒋宏光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在这小城镇终於让他找到方云,这个钱包,方云一定会回来找的,果不其然,这个时候方云知道屋主回来了,所以按了两下门铃,静等屋主前来开门。
听闻,……
方云若是没有收拾报纸,应该不会看到太多的听闻了,转眼离开台山两年,她不知道总经理有没有找她这个一夜妻子,但她离开应该对他没有太多的关系,他们只是一夜夫妻而已,还没到深爱对方,非你不可的地步。
第十三� 、重逢
蒋宏光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无视蒋健森投来的目光,主要方宁不三五时出现挑逗他的性趣,他不管这门亲事了。
方云,你这该死的女人,吃完我拍拍屁股走人,别让我找到了,我非榨干你不可!
听闻,蒋氏的总经理不举了。
方家人知道方云一声不响地走了,顿时怕与蒋家的关系破灭,公司不保,为了维系两家人还是姻亲的关系,方父将自己的宝贝女方宁推上火坑,蒋宏光抵达方家的时候,想从方父口中得知方云还能去哪里,结果,方父这种为利是图的人只顾能不能继续维系两家姻亲的关系,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成为棋子,也要保住公司的命脉。
蒋宏光此刻近距离看方宁,那惹火的身材一点都勾不起他强烈的欲望,冷然地对方父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再没有方云的消息,蒋方两家别肖想继续当姻亲!”蒋宏光说完立刻离开方家,开着车无休止地寻找着方云。
近距离看蒋宏光的时候,方宁觉得这男人成熟稳重,听父亲说要让代替方云续两家姻亲的时候,方宁一点都不排斥,尤其听到方云说性生活和谐,方云走了应该是个好机会,结果,蒋宏光连一个正眼都不看她,方宁气啊。
“是,总经理!”总经理都这样说了,刘课长不好说什麽,然後转身走出总经理办公室顺带把门关上。
蒋宏光已经没了工作的心情,浮躁地解开领带,让自己松口气,然後取起一旁的座机打起电话来,手机座机都没人接听,最後转打方家,方家的管家说方云没有回去,她一个女人能去哪里?
人海茫茫的,根本没有她的栖身之所!
男人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方云根本还意会不到即将要破处的苦楚,只想阻止男人的粗暴,“不……求您……”方云引着喉咙的刺痛,强逼着自己开声阻止,她的声音根本引不起男人的注意,蒋宏光把方云的两条腿大大的掰开,那干涩的外阴还没有淫液滋润,若是贸然插进去,只会让自己更不爽。
蒋宏光两手揉搓方云的胸乳,玩弄顶点的乳尖,然後一边埋首舔着方云的下体,如此私密的地方没有被男人瞅过,也没有被男人这般的舔吃着,刚才干涩的私处很快动了情,然後散发着诱人的液香。
“嗯嗯……”方云被舔得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她觉得下体好舒服,还好像有股液要流出来一样,方云来不及想要更多的时候,她发现私处被一支硬硬的东西戳着,然後她的腰被固定,男人一沈腰,粗大的肉棒瞬间没入,撕裂般的疼痛让方云止不住的大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