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对翰林风没有兴趣。”他从怀中掏出一枝红梅,让男人细赏。“这梅花漂亮吧?”
段玄璟困惑地盯着他,由於无力的关系,伏在床上的他完全看不到左晚衣在他的臀部摇鼓甚麽。
突然,後庭传来刺痛,一条硬物插进体内,他才晓得左晚衣的坏心。
段玄璟被扶上床後,欲开口道谢,龟奴却把帕子塞着他的嘴里,又用腰带绑了一个结,让他说不出话。左晚衣高举临下地看着他惊惶的表情,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这名龟奴正是左晚衣。他为了作弄段玄璟费了不少心血,今夜,他预先在花俏的衣服下穿上龟奴的绿衣。一拿到天香阁的房间,便交待不准下人入内。他脱下华衣,作了简易的易容。他把肤色弄深、眉毛画粗、又点上痣,俊美的面孔便成了平凡的模样,犹如明珠蒙尘。他用重金贿赂龟奴,得到服侍段玄璟的机会。他暗中在茶里下了强力的软骨散,等药一发作,段玄璟就成了砧板上的肉。
完了!他是来刺杀自己的吗?我还以为自己隐藏身分了,还是被人发现了...
天香阁有一规矩,客人与妓女独处一室前都需沐浴净身。
段玄璟至小楼湢室,奴进澡豆,香汤芬馥。浴毕,他穿上妓院预备好的净衣。在外守侯的龟奴便领他到房间去等候雪珠。这名龟奴跟刚才的不一样,看上去十分年轻。二人穿过走廓时,每个房间都传出嬉闹声。今夜来天香阁的客人特别多。
段玄璟坐下後,龟奴奉上花茶和果子。用过花茶後,想拿一个果子吃时,手使不上力气,香果就落到地上去。段玄璟这才发现不对劲, 便唤人来。
“...好难过...唔...你可有甚麽法子...”
“唉...我便帮帮你吧。我只会用手指而已...”
唯今之计,就是让他在房间里一直待着。
“你忍着!我可没有肏男人的兴趣。”
偏偏段玄璟又失了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来,只能艰苦地用臀部磨蹭着被子,好止一止入骨的痒。
“你在干甚麽!”这真是一副欠操的样子!早知如此,我就不救你了。
段玄璟白了他一眼,偏生他凤目弯弯似月儿,美目水汪汪的,胭脂脸腮粉嫩嫩,轻抿丹唇,更似在勾引男人,人见了魂飞魄丧。
他一开口气喘喘的。
呯地一声,姜老板就打晕,晕倒在地上。
“好了,这下子我们两清了。”左晚衣放下手中的花瓶。
“我会拿走你口中的布,可是你别叫啊。”
这是在嘲笑他目不识丁吗?
他压下心中怒火,厚着脸皮从墨公子手上夺回花票。白发侍从对他的无礼不满,抱怨几句。
狗眼看人低!左晚衣心里嘟哝着,投出手中的花票。
“不是的,他是不卖身的。”
姜老板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银票,塞到左晚衣的怀里。
他的眼光毒辣,看出那是绝世名器,名器有价无市。姜老板寻芳多年,走遇大江南北,也只遇过两次名器。而且这个名器还是未被肏过的。机会难得,姜老板绝不会放手。
锦被已被绝望的泪水染湿了,段玄璟悲伤可怜的神情落入左晚衣眼中。
左晚衣的确很讨厌墨公子,可是,他原意只是想吓唬他,让他出丑,倒没真的想让墨公子失身。
他鼓起勇气,推门入内。“这位客人,你进错房间了。”
“...呜...嗯...”
段玄璟哽咽着,感受着男人说话吐在小穴上的温热气息。他堂堂一位皇子,就被人如此肆意玩弄。最私密之处被一个妓院的客人看个清光。
“虽然年纪不少,不过养得不错,单是这身肌肤也能吸引客人了。”姜老板贪恋地搓揉雪白的翘臀,手指陷进软肉中,迫得段玄璟眼眶发红。
可是,姜老板摸进段玄璟所在的房间了。左晚衣生怕姜老板坏了他的大事,预佣随时逃回自己的房间换衣离开。
可是,他等了一会儿,仍没有尖叫聱。姜老板也不出来。
难不成他喝得太多酒了,倒在房间里了?
“你这人可真下流!被花肏得这般高兴,我劝你以不用来妓院花钱了,倒不如出来卖身,这样一来,你不单得趣,还可赚上酒钱。”
左晚衣插上梅枝後,退几步欣赏他的巨作。原来是想奚落男子的他,却吐不出狠话。
男子脸若蒸霞,微吐舌尖,疑惑的神态有数分天真,彷若不明为何会得如此极乐。艳红的梅花衬着玉肌,只疑身是玉梅魂。一枝穠艳露凝香,好不妖娆。
左晚衣对墨公子十分不爽。
他已经追求天香阁的雪珠有一年了,却连床边也还未碰上。偏偏雪珠放话她对墨公子情有独钟。这位神秘的墨公子英俊多金,天香阁亦奉他为上宾。只有这位墨公子有幸与好共渡良宵。
自从跟着大皇子段玄瑾後,左晚衣虽然官品不高,长袖善舞的他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他出手豪爽、讨人欢心、擅於床戏,花街姑娘都对他有好感。他轻易成了不少名妓的入幕之宾。
树枝虽幼,却是太硬,让初嚐异物的後庭害怕。其粗糙的表面磨擦肉壁时,产生奇异的感觉。
“哼哼!你不是很会作咏花的诗吗?来啊!再作一首诗!”
樛枝捅到深处,刮到阳心,段玄璟双眼冒星,不由痉挛抽搐。
段玄璟没有等到利刀的刺入,身上一凉,衣服已被脱下。如玉美肌吸引着左晚衣的目光,
哼!这身上好皮肉给一个小白脸真是太浪费了。这麽嫩,我看他定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若不是要戏弄他,我才不想碰男人的赤裸肌肤!
他蹙眉把段玄璟翻身过去,一时间,屏住呼吸。那是个千人爱万人贪的美臀,尤似白馥馥的馒头儿。他鬼迷心窍一握,饱满而有弹性。花穴若隐若现,翕张不断。
“公子怎麽了?”龟奴冲冲进来。
“我有点不适,请你找我的侍从来。”
“公子哪里不舒服?小的先扶你上床歇一会儿。”
得票最高的雪珠当上今年的花神。她会从花票中选一首她喜欢的诗,那名作诗的客人在第二夜就获得与美人独处的机会。她念完诗後,作诗者走出来来,正是墨公子。
左晚衣跟朋友喊不公平,愈看墨公子愈讨厌。他灵机一动,想出一个整治他的好法子。
没有人会猜到墨公子其实就是大楚三皇子段玄璟。他吩咐贴身太监容知秋的大厅等候後,便跟着龟奴入去。
“嗯啊...为甚麽会这样痒...鸣...你又下了甚麽药...” 段玄璟恨极自己淫态百出,却又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羞愧难当。
“这次可不是我干的!”被冤枉的左晚衣愤愤不平嚷道。
这水长流药效极长,非得肏上中药之人,药效才会退去。若软骨散先於水长流失效的话,後果不妙。
“...好痒...好热...要死了...好难受...”
左晚衣的怒气都抛到爪洼国了。经验丰富的他旋即看出他是中了媚药。他便摸索姜老板的衣服,掏出他用过的膏盒,扭开盖子一闻,脸色大变。这是妓院有名的媚药,名“水长流”。只要在小穴涂上一点,烈女也会变荡妇,淫水直流,非要用鸡巴堵住洪水。
假若他现在放走段玄璟,他可能就会随便在街上找个男人去肏他解渴。
段玄璟一脸殷切,感激地看着男人拿走手帕。
“好了,再待上一个时辰,你应该就能动了。”为免又有客人走进来要奸了段玄璟,左晚衣决定守在房间里。
但是,段玄璟却不安份起来,整个人不住磨蹭被子,像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左晚衣一双贼眼离不开男人,让他火气旺盛。这火也不是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我今日就是要操上他!你敢阻我,我便要赵妈妈把你赶出去。”
左晚衣换上笑脸,收下银票,搓搓手道。“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左晚衣一转身,姜老板便急色地掏出阳物。段玄璟睁大泪目,看着男人一边淫笑,一边爬上床。
“我怎麽好像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我可是这里的熟客。你去跟赵妈妈说我要他陪我过夜。”
“客人,这位公子不是...”
“一百两够不够?”
“看样子,你应该还是个处子。难道你是家道中落,才被卖来的?我姜某最会破瓜的,你有福了!”
姜老板便掏出一盒膏脂,手指往娇嫩的粉穴插入,惹得段玄璟身体紧绷着。左晚衣吞咽喉咙,看着未经人事的小穴柔顺地吞下两根粗指头,穴口水光流溢。
难道他真的要失身於一个陌生人?要被人当成小倌去肏了...他的清白之身就要被人随便沾污了...
想到雪珠可能会来,他还是得把姜老板请出去。左晚衣悄悄开门,从门缝里偷看状况。房里的光景吓得他软下来。
姜老板不只没有醉倒,他还正用手撑开段玄璟的花穴,把脸都凑去看。那枝梅花已被丢到地上。段玄璟被翻过身,仰卧在床上,一脸痛苦。
“妙啊!我寻芳已久,想不到能见识如此名器。”
看得左晚衣心神荡漾,他仍记起正事,便转头不再看,离开房间。
他偷偷等待雪珠的来临。雪珠若看到男子的丑态,便会对他大失所望,转对自己投怀送抱。这位墨公子也没有面子再来光顾天香阁的了。
左晚衣在走廊的一角等了又等,站得脚酸,仍未等到佳人。此时,有一个妓院客人走过来,酒气浓得连远处的左晚衣也闻到了。这位客人走迎,左晚衣便认出他来。这是京中古玩商人姜老板。姜老板也是有名的惜花客,嚐过的美妓数以百计。左晚衣常在各种花楼遇到他,二人也算是花友。
这人见人爱的风月场浪子终於踢到铁板子了。雪珠对他愈冷淡,他的心就愈炽热,非得把她这朵高岭之花摘下。
一提起这位墨公子,他就气得牙痒痒。他曾三番四次在天香阁遇到这位神秘的墨公子。墨公子俊美是俊美,可是他的长相倾向於邪佞。俗话说相由心生,一看就觉得他不是善良之辈,让人心生不喜。左晚衣曾欲主动认识这位情敌,怎料他身边的白发年轻侍从挡住他,双眼射寒光。这位墨公子也不多言,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嚣张的态度让左晚衣愈加厌恶。
每年天香阁都会办赏花会,赏花会分两夜进行,在第一夜,十二位名妓会乔装打扮,代表不同的司花女神,客人为喜欢的妓女投花票。票数最高者,便是天香阁的花神。左晚衣欲给雪珠投花票。只是这花票上必须写上一首咏花的诗。左晚衣大字不识几个,字又写得丑,索性不识的字就以图代之。比如说,他忘记如何写梅字,就画上梅花。岂料,他把花票掉在地上时,正巧被墨公子拾去,墨公子瞟了一眼,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