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璟见穴口被女子持物破开,又悲又羞。今日宫女还格外粗暴,毫不给小穴适应的机会,就重重描插,膏油不够,硬物把柔软的媚肉刮得作痛。
“好痛!!!你慢点...”段玄璟眼角发红,他挣扎不停,却是徒劳无功。
就在他呼痛之时,一名三十多岁的陌生女子走进来。她一声令下,宫女们就退开了。
把握过中尺度绝非易事。
“让我先会一会他再说。”
“久闻蓝夫人的御心之术精湛十分,事成的话,主子会论功行赏。”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要找我。那你主子还有何要求?想把这男子调教成何种人物?是想成为见到男人就眼饥得走不动的淫人?还是娇滴滴的小娘子?”
“我家主子想让他以後以妇人自居,成为千娇百媚的淫娃。但是,他不想要只完全失去理智的母狗。要他只对主子忠贞,乖巧柔顺。主子不喜碰别人弄脏的东西,所以只能对他一人发骚。”
“既然想把他调教成女子的话,那淫根怎麽不废掉?”
“皇上,众目睽睽,只怕不妥。”
“你给朕倒酒有谁敢说不好。”
段玄璟只好无奈呷了一口酒,便欲模仿妓女喂恩客喝皮酒。
段玄璟连忙跪下磕头,肩膊缩缩作抖。
“皇叔,我愿为你做牛做马,请你放过我吧!”
“朕怎舍得让你劳作,做肉酒杯比做牛做马简单多了。”
她很聪明,金睛火眼看出找上他的男人是个阉人,知道这是一个不能拒绝的委托。再者,作为报酬的金银珠宝比她数年来赚的还要多,爱财的她会好好把握机会。
摘下蒙眼布後,发现自己身处到华美的琼楼玉宇,她内心没有惊讶,只是更慎重地与男人说话。男人让她观察调教的对象,蓝艺仍堆着笑脸,语气却有半点埋怨。
“这是个男子?你们为何不请秦楼的人来调教?”
酒来了,他却喝退宫女,朝段玄璟抬一抬下巴。
被当作侍妓,段玄璟感觉血都往脸上涌。他木然走过去,不去看贤帝的脸,只专注於把酒倒入酒杯中。
贤帝一饮而尽,段玄璟又要倒酒时,被他挥手阻止。
蓝艺离开後,男人便追问蓝艺初次调教如何,又问她为何只和他谈话,而没有施展她的真本领。
“那位公子看似柔顺,却是个硬骨头,万不能一来就强迫他。现在先让他以为我是站在他一边,我会贯输他新想法,随随诱之,再粉碎他的自尊心,让他认清自己不是男人,而是个带把儿的淫妇。”
“请给我半年时间。他是块好胚子,等调教顺了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蓝艺的笑容美丽而邪恶,没有悯意。
“那你先答我一道题,再想要不要拒绝,若有女子欲保住贞洁,不想行房,她该怎样做?”
段玄璟想到自己的处境,呐呐道“拚命反抗“。
“错,那只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她可以称自己月事来了,让男人没有心思行房。她亦可以口相就,再不济也可用後庭纳之。口才了得者,更可把男人哄得心疼怜惜。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有时,女子手段更胜男子,因她们深谙柔之道。”
蓝艺在风月场多年,也只识得一人有名器。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绝世名器。可惜的是,唯有一个男人能享用此器。若名器出世的话,必成京中花榜的状元,来拜见的恩客流水不断。
“我是奉命来作你师傅。你可称我为蓝妈妈。”
段玄璟一听,便知她又是贤帝弄来调教他的妓女。曾为帝的他不会称妓为“妈妈”。他已经跟舞妓习舞,歌妓习歌,猜不出蓝艺要教他甚麽。
未等段玄璟拒绝,她便取出广东胜,乘穴口大开时,监赏其穴。
蓝艺本想璟公子俊是俊,却未必值得重金调教。
然而,男色着重臀部,要香而不臭、不脏、不松、不过僵。天下有美臀者少。南馆都要耐心用切条的熟牛肉塞入娈童肛门过夜,如此耐心培养半年,美臀才堪用。
段玄璟只觉浑身骨头都要碎了,一根指头都挪不动,只能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刚才被迫跟着舞妓学艺。男人的身段自然不若舞妓柔若无骨,许多动作他都做不到。於是,舞妓要宫女们抓住他僵硬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打开他的大腿,又去强行折腰,让他痛得几乎要咬舌。那些宫女眼明手快,以布塞住他的嘴巴,堵住他凄厉的呼声。
接受了连续六、七次的折磨後,他的身体的确比以前柔韧,再过不了几次应可做到一字马了。然後就要穿上轻薄的舞衣习舞了。段玄璟就宁可继续受折磨,也比作舞女强多了。哪有一个皇帝会当舞妓穿罗纱跳艳舞?
“公子,你还好吗?”女子怜惜地扶起他。女子艳光照人,樊素小口甚是诱人。
蓝艺仔细打量段玄璟,感叹好俊的儿郎。女人之美,重在眼睛。那双凤目流转间华光莹莹,底死销魂,更胜女子风情。眼睛下的一黠痣是神来之笔,妩媚迷人。
“她们下手太重了﹐让我来帮你取出此物吧。”
段玄璟还未缓过来,几个嬷嬷和宫女就走进来。
宫女拿出一器物,叫广东胜。广东胜有四、五寸长,外表似软软的阳物。宫女以热水泡之,广东胜就硬起来。
她们粗暴地脱去段玄璟的裤子,制住他的手脚,在花穴上涂抹一点膏油,就把广东胜捣入花穴。
“万万不可!此外,主子亦不好他的身体留下不可回复的伤痕,调教时切记。此事可有把握?”
蓝艺阅人无数,看出这位英俊不凡的青年出身高贵。要这样一个男子舍弃尊严,自比女子,像妓女一样向另一个男人发情,难比登天。
下手太轻,仍然倔强不甘向男人献媚,下手太重,就会对任何男根都欣然受之。
在她看来,这名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年纪太大了。小倌娈童大都只有十来岁左右,身子软好调教。其中也有异数,长大後仍似貌美女子,身材娇柔。但是,那名青年没半点女气,不似会受好南风之人的喜欢。
“主子不欲其他男子去碰璟公子的身体。而且,南馆的人调教时是把他当小倌调教。主子想要的是他调教成最风流的妓女。”
盖艺接过众多委托,这样稀奇古怪的还是头一遭。人称“换心手”的她被挑起兴趣。
“...不...”
“璟?儿!”贤帝的口气变得不悦了。段玄璟怕他一生气又找容知秋出气,左右为难。
他环顾四周,垂下头,低声道。
“有人家益富骄,每食不设几案,使众妓各执一器,环立而侍,号肉盘。朕突发奇想,既有肉盘,为何没肉酒杯?”
贤帝的笑容让段玄璟毛骨竦然。
“正好,这瓶明月露要暖一暖才能散发甘味。璟儿,给朕备肉酒杯。”
在云霄阁中,贤帝难得来用晚膳。段玄璟只吃了几口饭,饭菜就被端走。他看着贤帝品嚐山珍海味,不由吞咽唾液。贤帝不止只让他吃素,还迫他少食,饭菜份量跟一名少女差不多。几个月下来,段玄璟体态变得轻盈,力气也愈来愈小。
二人相对无言,段玄璟心惊胆跳,贤帝悠然自得,对比鲜明。
贤帝用膳後,就要宫人拿酒来,他似乎在朝上遇到好事,心情极佳。
“若拼命制止不过,难道就要自尽吗?这只会便宜了别人。我不盼你会欢天喜地去服侍人,我只希望你会习得放柔身段。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随後,她就慢慢教导女子如何用撒娇讨男人欢心,声容姿无一可缺,也不管段玄璟有没有听进去。
跟其他宫人或舞妓相比,蓝艺没有给他任何苦头,态度温和。虽不能尽信,段玄璟对她的抵触也少了很多。
“我要教你的是如何得男人欢心。”
“我是不会学的!”
他强势地回答後,不由担忧接下来的惩罚。出乎意料之外,蓝艺没有责罸他,态度温和。
段玄璟的臀部符合一流美臀的条件。
最叫她惊喜的是,拔出来的广东胜被淫液弄得晶莹剔透。
短时间内,就已经出了淫水。淫液骚而不臭,还带点香气。
就在他黯然神伤时,他不知道有数对眼睛透过房间的暗孔打量着他。
蓝艺曾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名妓。年老色衰以後,仍食烟花饭。她招来了不少少女,把她的经验和技巧传授给她们,弟子们深受富家子弟追捧,而蓝艺继续周旋於达官贵人之间,过着奢华的生活。因着她的手段高超,再烈的姑娘在她手下也会变得千娇百媚,亦有富人重金请她调教家妓。
这一次,她接下了一个长期私下调教的邀约,对方要求蒙着她眼睛带她去要调教之人,不可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