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玄璟走到椅子後方,低头在男人耳边轻声细语,身上淡淡的薰香也传入男人的鼻腔之中。
“皇叔保养得真好。虽然已年有三十,却一点也没有岁月的痕迹。这些年来治理三省,也没有落下锻练,比京中的武家弟子强了不少。”
贤王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另一处,沿着他的视线一看,脸上的冷静终於挂不住了。
“那之前皇叔在御书房强迫朕时怎麽又没想起伦常?朕还记得你说过要朕赐予你与容大人一样的特权。你不是想自由进出皇宫,爬上龙床,与朕同眠吗?朕听你的话,你怎麽又不喜了?”
“我...我只是想你远离容知秋这等奸人,才逼不得已用这种法子。”这个理由连贤王自己都难以说服。
当时的贤王意气风发,用容知秋之事作威胁,把皇帝肏得乖顺无比。皇上甚至用小嘴给阳物清理一番,夹着他的阳精灰溜溜地离开。岂知风水轮流转,现在掌握一切的却成了段玄璟。他回想起来,皇上应在心里暗笑自己好糊弄。他向来十分自傲,自问心思细密,想不到却只是在段玄璟的手心之中跳舞。
“朕刚才不就好意请你坐下吗?你现在明白朕的用心了吧?”
贤王毛骨耸然,看不透男人的想法。他隐隐感觉到段玄璟与从前不一样了,身上有种让人害怕的压迫感。
“...你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把我留下来?”
“我要回去了!”
贤王不愿久留,迈步要走的时候,双脚发软的,几乎要倒下。他扶着墙边,思索不到一会儿,便翻开掌心,果不期然,食指上有微小的伤口。
“你给我下毒!?”他红着眼质问浅笑的段玄璟。
贤王这一刻不能反驳。
他原以为上次在寿宴上被段玄璟用手勒住阳物此生最难受的经验。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次插入锁精棒的痛苦远比之前的厉害。
早已敏感充血的性器遭到异物在脆弱的内部攻击,饶是贤王这样的好汉也想讨饶。最可怕的是,有了坚硬的锁精棒的支撑,肉根根本不能软下来。他只能一直维持挺立却又不发泄的状态,在痛楚和快感中挣扎。
贤王认出那是何物後,脸色刹白。
那正是锁精棒。他虽然没有用过,而是他知道这是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可怕器物。
段玄璟弯下身,用棒尖碾压铃口,棒尖的冰冷和尖锐叫贤王汗水直流。
在理智消失前,贤王喘着气开口。
“...我不会再阻止皇上与容知秋一起了...你快些住手吧...你要找人侍寝的话,就找他吧...”他最宠爱的不就是那只白毛犬吗?
段玄璟蓦然停下手。脸上的笑容彷佛被硬生生挤出来,一双笼罩着黑雾的眼睛静静地瞧着贤王,瞧得他心里发寒。
尽管贤王卖力压抑情慾,玉茎却有了自己的意志,他可以从镜子清晰地看到胯间之物愈发坚硬,如箭在弩,就等着上阵杀敌。
可恶!从来只有他支配掌控别人,他怎会轻易被他挑逗出情慾,任他玩弄!?
贤王恨极段玄璟了,可是阳物却爱煞他,尤其爱煞那灵活的手指。
贤王拍开男人的手,玉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听上去简直就是皇帝要把他纳入後宫!?他是疯了吗!?
先不论他们是实际上的异母兄弟,名义上他们可是叔侄!
他们的正斜方就是他爱不释手的巨大铜镜。镜子里正映着他不成体统的样子。虽然他照镜子的次数不少,可是他从未详端自己的裸体。
身後的段玄璟轻笑着,妖娆邪魅,又有股上位者的从容不迫,凤目紧随镜中男人的眼睛。他的左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右手缓缓滑下,从胸部滑到小腹,那只手蕴藏着高热,经过之处都会引起肌肤一阵栗起。亲眼目睹皇上充满估有慾的抚摸,男人的呼吸不由变快,全身彷佛变得更敏感,就好像成为了一个不识情欲的年轻小子。
“你的腹部硬如铁板,真厉害。...不过朕看到硬起来的还有一处呢。”段玄璟舔一舔嘴唇,湿润的朱唇散发出艳光。
“那正好,你就好好努力让朕远离他吧。”
就在贤王错愕之际,他的上衣已被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段玄璟的手极巧,一下子就了解开裤头,让沈睡的性器得见天日。
贤王的俊脸上布满阴霾,他喜欢当玩弄人的一方,可是成为被玩弄的一方就不是叫他愉快的事了。
“朕也很久没与你彻夜谈心,不好吗?”
谈心?谈心可用不着宽衣!那你的手为何要在解开我的衣襟!?
“我可是你的长辈,这有违伦常...”
段玄璟绝无可能要杀了他,毕竟杀了他的话,大楚会大乱,臣子也不会容这样残忍的暴君坐在龙椅上。他又吃准段玄璟的性格,因此贤王在他面前都是肆无顾虑,刚刚因玉牌之事诧异,一时不备,才会被暗算了。
“朕如此仰望皇叔,怎会舍得下毒?你不过会有些乏力而已。若你愿冷静与朕好好说话的话,朕有何需出此下策呢?”刚才段玄璟把玉牌递出时,指间已夹着沾上药液的幻针。这种药的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他需把握光阴。
贤王感觉到体内的力气不断流失,眼巴巴看着段玄璟步步逼近。段玄璟抓住贤王的手臀,散发出不容人拒绝的霸道。他把中毒的贤王放在椅子上安顿,俊脸有着得意的笑容。
“这金龙与你好般配呢!”整根锁精棒只余下金龙装饰没有没入,龟头上就好似有金龙盘旋,金龙张牙舞爪,彷佛它就是支配一切的主宰。
“你...你敢把这物用在我身上,我定叫你...啊!!!!!!”
段玄璟一个使劲,把金龙锁精棒宜插到底,眼中闪烁着寒光,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朕已经用在你身上了。皇叔想如何处置朕?”
他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箱子。贤王从眼角瞟到箱子里装着的都是淫器,有角先生、缅铃、药樽。
难不成他要把角先生用在自己身上?贤王又开始为自己的後庭而担忧。
当段玄璟走过来时,他手中是一根细细的金棒,一端还刻有一条盘旋的金龙。
“皇叔真的不逊於年轻一辈。尤其是那处,龙精虎猛,气势如虹。”
手指把阳物当作乐器,按弦拨弹,指法多变,拂过每处。他时而带着春雨的温柔,时而带着夏雷的狂野。每当男人的快感要积累到满泻时,他又会缓下来,让男人急得心痒,全身的肌肉都为之兴奋颤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迟迟不愿吐出晒在喉间的声音。他接受过不少美人的服侍,却从未尝过这般欲生欲死的滋味。
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待在皇帝後宫一整夜的,这就会成了他毕生的耻辱。他这个要坐上龙椅的天选之人怎可以有这样的污点。
他虽然知道男人性好男色,垂涎自己,可是没想到他会打算光明正大地向自己下手?
“胡闹!原来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皇叔,你先冷静。坐下来,再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