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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撩的原来不是白月光 (NP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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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狼主离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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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指挥下,他的手下立即向行动不便的北戎人下杀手。有几个北戎人还能硬着头皮迎战,全靠一口气勉强撑着。

耳边只有北戎人的呻吟声,马车内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你还不快滚出来?早点出来让我给你个痛快!」

而拓拔锋留下的三千大军却成不了威胁。

阴招是左晚衣最擅长的。一开始﹐他以大楚的名义送食物给驻营的北戎兵。那些北戎人自然不会吃,仍然继续啃他们的乾粮。那些北戎人还以为他们小心谨慎。谁知,左晚衣在早一晚特意派人给水源下了药。北戎人都有自备粮食,水却是没有准备的,只能从附近的水源取得。左晚衣为了免得以後北戎算帐,只用了泻药,日後还可推卸成食物腐败。

现在北戎人应该上吐下拉。刚刚有一个虚弱的的传令兵赶来,不过已被曲尚风解决了。

早在笼都灭亡之後、宴会之前,段玄璟已交代左晚衣去游说西宁悄悄合作。

左晚衣辩口利辞、铜唇铁舌,很快就拢络了一心想报复的西宁人。

大楚会给西宁制造机会,让他们偷袭拓拔锋。西宁必须佯装强盗,叫人看不出与大楚有任何关联。他们亦可乘机抢走赏赐给北戎的东西。

「将军千万要小心,我们要不要再补箭?」

「哼!不必了,我有信心亲手摘下他的头!」眼见有些北戎人反应不够快,已被箭所伤,曲尚风长吼一声,骑马领着其他士兵冲去车队处。

壮大会吃掉自己的恶狼可不是件聪明事。可是,在秦太博等人的压制下,段玄璟又不能不在表面上安抚敌人。

「他娘的!我居然射不中?」左晚衣抛下弓箭,赶忙往林中逃跑。

他拔腿狂奔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声音愈来愈大,紧随身後,可是他不敢回头。

然而,当他跑到快要无力时,面前是一条急促的河流。

拓拔锋扯住曲尚风的头发,冷酷地说。

「你是甚麽人!?为甚麽要袭击我们?」

「呸!老子就是看你们不顺眼要抢你们又如何!」曲尚风吐了一口血沫。

拓拔锋当机立断,竟双手捉住马的脖子,把马身撞向曲尚风,曲尚风被撞开後,仍在吃痛的马後腿一踢,就把他踢飞出去,可怜的曲尚风就动弹不得,倒在地上。

看到曲尚风被击倒後,其他西宁人都立即落荒而逃。有几个勇敢地留下的都被拓拔锋轻易解决。

「狗日的!哪有人可以把马当武器挥动!」

数十个呼吸之间,拓拔锋衣服已沾满鲜血,别人的鲜血。

他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俊脸浮现残忍的微笑。他抹去脸上的血迹,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让开!」曲尚风看到手下死得七七八八,又悲又怒,骑着骏马往拓拔锋攻去。

一名士兵出尽全力朝他斩去,拓拔锋以锤柄挡下,持剑人反被震开,剑身亦因不敌玄铁而损坏。敌人中门大开,拓拔锋毫不犹豫地往他胯间重击,男人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西宁人小心翼翼地包围住他,拓拔锋在圆心之内。眼看拓拔锋是笼中之物时,他的身体往下一沈,以掩耳不及的速度挥舞,随着他身体的转动,震天锤就砸碎一个又一个的膝盖。当拓拔锋转完一圈後,他身边的人都躺在地上,痛声嚎哭。好运的,膝盖还勉强连着肉。不走运的,小腿就飞到远处了。

其他西宁人看到同伴如此惨状、拓拔锋如此凶残,都不由脚软,不敢上前。

「小心,有埋伏!」拓拔锋以北戎语呼喊後,便纵身跳入马车之中。

与此同时,箭雨铺天覆地而来,一下子就吞没整个车队。

「啖狗屎北戎贼!他怎麽看出来了!」

他们守着马车的入口,只要拓拔锋一出来就会用剑砍向他,任他是神仙也避不过头身分家的下场。

就在众人屏息以待时,马车上方被猛地打出一个洞,电光火石之间,一道人影从缺口跃出,站在马车的边缘上,高举临下,浑身散发出雄浑的霸气。上过战场的西宁人都不寒而栗,汗毛都竖起来。

当他们看清一张貌美如花的脸孔,一时反应不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拓拔锋紧握着震天锤,从马车上跳到曲尚风後方,犹如投石一样极具攻击力。一名士兵还未过来时,已被从天而降的拓拔锋一锤打穿头,白花花的脑子都飞出来,甚至溅到另一个西宁人的脸上。

北戎人再怎麽厉害,也不可能一对十五。这次还不十拿九稳?拓拔锋的名衔再长,也不过是一个人。出生时有异象这种事也定是虚构的,只有蛮子才会愚蠢得相信。

左晚衣拨一拨扇子,拿出一些水果,一边吃,一边盘算着回宫以後跟皇上讨赏。

「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曲尚风长相粗犷,豪迈不羁,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时当真有八分似山贼头子。

除了报仇雪恨外,这亦是解救笼都俘虏的机会。

这群西宁人之首的曲尚风主动要求接这项任务。笼都都主羽吕的妻子正是他的表姐,羽吕被杀後,她也自尽了。

由於不能张扬,西宁人得用隐密暗道前来。所以西宁只能派数百人前来。

与其把银子都送给北戎,不如借花敬佛。

既然北戎人能从大楚去偷袭西宁的笼都,为甚麽西宁人不能来大楚偷袭拓拔锋?

段玄璟福至心灵,心生一计。

该死的!来不及渡河了。左晚衣只觉吾命休矣。

「那我先将你一根根手指粉碎,把你的脚敲碎,若你再不说的话,就把你的阳物也击碎。我会留力让你不至於这麽快死掉的。」

曲尚风乾瞪着拓拔锋,嘴巴紧闭。

拓拔锋冷哼一声,高举锤子,就要击下时,一枝箭落到他身旁。

这个一骑当千,万夫莫敌的异人竟让他碰上...

他想过要逃,可是他觉得那人可能有顺风耳,一逃就会被他发现。

他只能焦虑地看着拓拔锋走向受伤的曲尚风。

强风迎面袭来,拓拔锋也不闪开,就往马颈一击,与此同时,曲尚风早就有所预测,纵身一跳,往还在马前方的拓拔锋斩去。

「小儿纳命来!!!!!!」

拓拔锋的震天锤还深深刺在马身上,锤这种兵器回手难,来不及拔出来的了。

一阵尿骚味飘出。原来有人吓得失禁了。

一点迟缓就是给拓拔锋机会。他手腕微动,震天锤咔一声,冒出尖刺,往人猛砸。呯呯呯,就好似砸豆腐似的轻松,三个士兵的头骨都被砸穿,死状可怖。

拓拔锋下手极重,狼入羊群,无坚不摧。一下子西宁人都近不了身。

左晚衣躲在远处的坡道之上,可清晰看到下方车队的状况。

「哼!就算他看出来又如何?」他身旁站着一个有浓密胡子的男人。男子装扮如山林贼寇的首领,脸孔被仇恨扭曲。「他今日定会葬身此地,以祭笼都之魂!」

这位曲将军,你再大声点的话,拓拔锋就知道你是西宁人了...左晚无语地盯着曲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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