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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撩的原来不是白月光 (NP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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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气运逆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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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到歌女的容貌出色,楚楚动人,在她开口前已经为之倾倒。她的歌声凄美动人,曲子也不是京中常闻的曲子,叫人耳目一新。

她唱完後,老者便到每一桌要打赏。

「苏姑娘,你唱得可真好!今日我的几位兄弟也在,想与你认识。」孔颖希向她招手,亦为她倒了一杯酒。歌女往他们走去,孔颖希便把酒杯递出去。

「她身边的老头子就是她的父亲。之前他生了场重病,她急於要赚钱才不得已答应我的要求。我见她可怜,出手比平时还要大方,之前给霜雪姑娘作画的时候也没有付那麽多银子。」

「美人画...我也希望有机会欣赏一下。」

孔颖希画的美人画如此受欢迎跟他的理念不无关系-在下笔之前他会品嚐要画之美人。无怪他的画中美人栩栩如生,娇吟都要从纸中传出。

「呵呵!这理由的确充分。」平常在花楼所见的女子都美艳如牡丹,这位白衣女子却犹如沾上雨露的白莲,有种别样的动人。

在她进入酒楼前,有个男人看她一个弱质女子,竟故意撞向她,幸好,老翁立即扶着她,她倒没有受伤。

个性冲动的花珲怜惜美人,从二楼就大声责骂男人,男人就一道烟似的溜走。他见义勇为的举动获得美人的微笑,让花珲沾沾自喜。

「我笑的是堂堂一个大将军找个妓女当侍女。看来将军府中的婢女不只要会女红煮饭,还要会弄箫暖床。」

听到左晚衣的侮辱,白衣女子泪如雨下,一张小脸苍白可怜。

「这位公子莫胡说八道!?小女虽然卖唱,却是个清倌儿!」老翁大喝。其他武官纷纷支持歌女。若左晚衣不是礼部司事,已经被人打得喊爹喊娘了。

「奴家会一辈子好好侍侯将军,绝不会给你添麻烦。除了唱歌奏乐外,奴家亦会女红煮饭,」

「将军,你就收下她吧!」

「这位姑娘太可怜了。」

四妹周红英女扮男装外出时,被左晚衣识破调戏,却又被他逃之夭夭,不能提鞭泄愤,吃了哑巴亏。

周飞亭极重亲情,尤其在周老将军过世以後,俨然周府的一家之主。一有外人欺负了自家崽子,他都会提枪打杀。而左晚衣一下子欺负了他所有宝贝弟妹。他焉能不厌恶左晚衣。

现在,左晚衣出现在他眼前,他就已作好打算,待会儿好好收拾他。

「将军不让奴家报答的话,奴家就不起来。」

「我救你亦不是要你以身相报。这样的话,我与那些强抢民女的小人有甚麽分别?」

「将军义薄云天,乃盖世英雄,能侍服将军是奴家的福气。将军又怎可与那些登徒子相提并论。」

「莫不是你沾上铺子里的香粉?」

「这才不是我铺子里的货。这粉太厚了,涂在脸上一点也不好看。而且又黏,很难洗去,应该是那种让人长期掩疤痕的特殊香粉。」花珲不爽地抹去白粉。

「算了,别理这事了,我们喝完这杯酒就走吧。」

「没错,太过分了!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些人凭着钱去迫害良家妇女!」

「她欠你多少钱?我们赔给你!」

花珲再也沈不住气,想冲出去对骂,却被孔李二人拉住。

女子见到有人出面相救,奔到他们一桌,由於跑得太急,趺倒在地上。

「姑娘,没事吧?」由於她正巧趺倒在周飞亭旁边,周飞亭不由出言慰问。

「...请将军相助.....」她一边发抖,一边哭泣。

「你的娇嫩玉手上次我们不就摸过了吗?怎麽突然不让摸了!?」李养浩见歌女落了兄弟的面,圆脸上也没有笑意。

「公子莫要毁了奴家的清誉。」歌女已经双眼发红。

「哼!小爷就偏要摸!」花珲见她如此不识相,狠狠捉住她的手臀。

周飞亭长年在北方,左晚衣又如何被他记恨上呢?

左晚衣常被一众文官骂作趋炎附势之辈不是没有原因。他舌灿莲花,有趣的佚事信手拈来,一张嘴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而且在玩乐之道上,他见多识广。若对上好赌的,他能提到京中哪个赌场的庄家爱出千。若对上好酒的,他亦能滔滔不绝地谈上各地名酒。连武王都是他哄得心满意足才提拔他。

对上一些大官,他就会用上这样的本事去讨好人。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左晚衣虽然名声不好,却也没被厌恶到口诛笔伐的程度。

「奴家虽是卖唱的,却不是饮妓。」歌女委屈道。

「好好,我们不喝酒。」孔颖希忙道,摸上她的素手。「你可要吃这松子鱼吗?」

「...公子,请自重。」

苏姑娘一上来,掌柜把她拉在一旁叮嘱。

「今日名震天下的周将军在此,你可得用心唱。唱得好的话,将军的赏赐的应会比你这个月所赚的都要多。」由於歌女的得赏掌柜都可分成,掌柜当然希望她表现得宜。「「那位身穿黑衣的贵人就是周将军了。」

歌女看向武官的一桌。其中,有名玄衣男子英俊挺拔,鹰扬虎视,气宇不凡,在一众武官中鹤立鸡群。

「...颖希是如何认识她的?」左晚衣沈吟道。

「前不久,我光顾八仙楼时,就赶上苏姑娘在卖唱,如此美人,我不画美人画作纪念岂非可惜。」

「可是品香尚书的画惊世骇俗,我看她也不似烟花女子,怎会答应?」花珲问道。

左晚衣浑然不知周飞亭心中盘算,继续品酒聊天。

「哥,你看,这就是孔老弟要我们来八仙楼的原因。你觉得这理由够不够?」李养浩坐在窗旁,看到酒楼外的街道,指着下方的一道身影。

左晚衣顺着他的手指往窗外一看,就见一名女子白衣飘飘,抱着琵琶,凤鞋弓小称娉婷,腰肢只怕得风吹倒。蹙眉美目,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爱。她身後跟着一名老翁,提着二胡。

「苏姑娘,我本来还想默不作声,但是你不单利用我的兄弟,又在不断抹黑他们,我才忍不住要揭发你的身分。还有,你该称呼我为大人,左大人。」

周飞亭也没多想,周府下人众多,对他来说多养一名婢子也没差。而且,有个美女在众人面前跪求要给她当婢女的确让他很有面子。

正当他要开口答应时,左晚衣却发出大笑声。

「你在笑甚麽?」周飞亭不悦地问道。

「姑娘眼力好,我们将军是个有情有义的英雄好汉!」一个武将又鄙夷地看向左晚衣一桌。「幸好姑娘碰上将军,若不然的话,就会落到恶人手上。」

周飞亭欲给女子一些银两,她却坚拒不收。

「将军,你们一走,奴家又会被坏人缠着。我从南方昌州千里迢迢来到京城,碰着不少坏人,幸好都逢凶化吉,奴家实在受够胆惊受怕的日子了,请将军成全。」

左晚衣一桌安静得诡异,周飞亭一桌却十分热闹。

「谢将军相救!」歌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哽咽道。「奴家愿意为奴为婢,以报答将军救命之恩。若非将军在此的话,奴家就要为奸人所欺。」

「你先起来吧!小小之劳,用不着报答。」周飞亭觉得做了件善事,心情舒畅。

「那个可是周将军,我们别惹事了。」李养浩安抚道。

花珲只好脸色涨红地喝闷酒。孔李也是垂头丧气,唯有左晚衣一直一言不发。

「倒楣倒楣!」花珲皱眉道,突然注意到手心全是白粉。「我的手上何时沾上香粉?」

「你们不去花楼反而在酒楼骚扰一个歌女,成何体统?」在周飞亭眼睛的扫视下,花珲也不敢出声了。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气势让人不由心慌胆怯。

「周将军,我曾给与苏姑娘银子为她父亲治病。苏姑娘已经答应了待父亲病好後要报答我。」孔颖奇小心翼翼地说。他倒没有说出春宫画之事,若有人跟他家人透露,他也得不着好。

「你这样乘人之危,还是一名男子汉吗!?」唉!又是一个孝女为着父亲向奸人低头的可怜故事了。

「哎呀!各位大爷,请放过小女!」老翁跪下哭求。

「快住手!你没有看到这名始娘不愿意的吗?」在场的都是血气方刚的武将,看到执絝子弟欺男霸女,就倏地站起来。

「哈!她还不是迟早会爬上我兄弟的这张床?」花珲一向横行霸道,做事冲动,见到一众武官,不知道要害怕,反而恶意挑衅。

只是左晚衣没有从周飞亭拔鹰毛,却把老鹰背後的雏鸟都惹火。

次子周敬山本欲与蓝家小姐成亲,岂料杀出个程咬金,那是一名一名权势相貌皆不如他的文官。众人都觉周敬山胜劵在握。峰回路转下,佳人最後却选了那名文官。若不是有次碰巧遇上那位文官请左晚衣喝花酒,他都不原来他有位幕後军师。

三子周遂云在一次御前比武中,毫无悬念地过关。在最後一场比试中,中了左晚衣的诡计,当众出丑,输给大皇子手下的卓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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