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留步。”小海棠刻意将声音压低,小声道,“奴有要事欲禀报于殿下。请陛下随奴过来。”他说完,便微微躬着身子,随意走到了一间空房间里去。叶祥犹豫片刻,见此刻华灯初上,周围陷入一片喧闹颓靡,只能隔着窗户看见众人饮酒作乐的影子,除此之外,周围没有人经过,到底还是跟着他进了那间屋子。
“何事?”叶祥甫一入门,便开门见山道。一副不欲同他多言的模样。
“殿下莫急,此事重大,不能让旁人听见。”小海棠说着,便上前几步,关上了房门。
蒋英将小海棠手中的紫砂茶杯接过,放在一旁,淡淡的涟漪显现,熟悉的花香也随之嗅得一二。蒋英拉住男子柔荑,轻声问道:“辛苦了,抚琴这么久,可是累坏了?我都说过了,这种事情不必由你亲自来做,这双手抚琴与我便够了,你又何须执意前来,让她们几个粗人给听了去。"
小海棠柔声笑道:“娘子的朋友,便是奴奴的朋友,奴奴真心对待娘子,自然便不觉得累。况且我并未一直抚琴,方才累了,叫的童儿代我。”
蒋英闻言,不由越发拉紧了他的手,感动万分道:“那就好,那就好。海棠,你对我真好。你这样体贴温柔,能顾遇到你,是我三生有幸,祖上积德了。”
“你说,那个白杜钰,究竟什么来头?”奖励的摸了摸身下奴儿的头发,叶祥突然开口问道。
“那个人啊。”蒋英也跟着躺下,双手叠交垫在头底,说道,“那个人是中裕皇子殿下新得的一个面首,近日十分得皇子殿下宠爱,我们便有心同他交好几分。”
“哦?是吗。但据我所知,大伯身旁面首三千,即便宠爱,也不过一时新鲜,哪里值得你们降低身份与他交好?过不了多久,便如明日黄花了吧。”
“可曾上过什么课?”她问的课,自然不是寻常学的四书五经。
“有,有上过几节。”
“都教了些什么?”
她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二人之间的距离稍微拉远了些,冷声道:“到底有什么事情?”
小海棠慢慢抬起下巴,脸上却已是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他带着哭腔地缓缓说道:“奴只是一个可怜人,不幸沦落辗转于风尘之中,殿下不能待奴温和一些么?”深蓝色视野中,在夜色与花灯的双重映照下,他的双眼仿佛装满了两汪晶莹的水潭,泪珠随时会顺着白嫩的两腮滚落,说不尽道不完的楚楚可怜。
叶祥毕竟是个女人,语气不由温和些许,只道:“你快告诉我究竟何事,我自然不会为难与你。”
“那……这卢家表弟,究竟……?”
“我有一个猜想,只是不知道到底对不对。”叶祥优哉游哉地躺在了地上,翘起二郎腿,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她瞥见一旁跪着的小奴儿,心情上佳,于是伸手唤他过来。那奴儿便听话的爬伏过来。叶祥摸摸他的脑袋,小奴儿还未开苞,头上扎了双髻,一边一个鹅黄丝绦,余下头发皆披在肩上,一副乖顺懂事的模样。她趁着屋内的烛火看,见他发丝还有些细软发黄,远不如成年男子黑亮。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隐隐约约的昏暗。但此刻天色仍亮,暮色未满,屋内虽然昏暗,却也能够视得几分人物。此处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包间,不如之前的宽敞明亮,屋内只有一个榻榻米,上面摆了一张桌子,想来既能举杯对酌,亦能寻欢作乐。
叶祥开口道:“你叫我来,究竟有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小海棠并没有说话。他低着头,缓缓靠近叶祥,距离过近,几乎快要靠到她的身上。淡淡的花香随之飘入她的鼻腔。这味道甜腻而不刺鼻,浓郁中又带几分清雅,叶祥并不觉得讨厌,反而还觉得有几分好闻,连带着对小海棠的恶劣印象也稍微好转了几分。但这样并不足以改变大致的态度。
“娘子言重了,能遇到您这样不嫌弃奴奴身份的贵人,才是奴奴的幸事。来,娘子,方才可喝多了?奴奴给您做了一杯茶,您趁热喝了吧。”小海棠说着,便端起了之前被蒋英放在一旁的茶杯,双手递于她。
叶祥离开后,本来拐到后院预备去看望一下井氏父子二人,岂料运气不好,邻居说俩人方才出门购置物件去了,估计还得好一阵才回。叶祥念着临出宫时奶爹让她酉时之前归家,抬头看看天色,便打算改日再说。她于是又绕回前院,自己的马还停在那里。
谁料路上竟碰到熟人从楼梯上下来。那人正是小海棠。叶祥楞了一下,打算当做没有看见,绕过柱子继续往前走,不料小海棠口呼“殿下”,忽然叫住她。叶祥心中本不喜他,认为好友中了此人的魔,但终究还是念在蒋英的面子上,停住了步伐。
“这个,不太一样。”
天色不早,叶祥走后,有人从屏风后面缓步而出,满室的琴音也戛然而止。只见此人黑发如瀑,长度直至小腿,仿佛一件黑羽大氅,几乎要将柔弱的身躯全然裹住。尖尖的下巴之上,眼睛大而深邃,天生的双眼皮将眼眸的轮廓勾勒得越发动人,那双眼睛之上,眉毛透出淡淡的粉色,显得神秘而颇具几分迷蒙的浪漫气息。
男子款步而出,手持一杯花茶,蒋英抬头柔柔唤了一声“海棠”。这人原来便是蒋英经常在叶祥面前提起的伎馆花魁——小海棠。此人之前一直坐在屏风后面抚琴,未曾出现在众人面前,大概是蒋英心中不舍得让旁人窥见他的容貌。男子随意瞥了一眼旁侧,见之前服侍叶祥的小奴儿正在旁边擦嘴,容貌却是一般清秀。
“教,教了奴舔穴,舔脚。”
“好,那你替我舔舔。”
说完,她便脱下自己的裤子,打开双腿。小奴儿小心翼翼地躬身钻到胯下,隐匿在她的衣袍下摆之中。叶祥感到试探的一下,因为舌头停留的时间太短,所以又凉又湿。她还感到了气息的节奏,稍微有些急促的,紧张的呼吸,吹得她私处的毛发微微颤动,但仍是偏凉的。隔了三秒钟,舌头再度袭来,他舔了一下她的阴蒂,淡淡酥麻的感觉,继而又张嘴含住。他灵活的舌头左右上下弹动,轻轻拍击着她的阴蒂,渐渐的,快感累积,一阵如同过电般的感觉袭来,叶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小海棠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他抬起袖子,默默拭干了眼中的眼珠,微微往后推了一小步,接着直起身子,对叶祥柔声道:“殿下,奴的确有要事禀告。您可还记得上次在此处碰到的那个神秘男子?”
叶祥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苗增银。她的确上次在这里碰见过他,却不料竟被这人给看到了。她不由嗤笑道:“如何?莫不成你想告诉我,你与他有一腿?”话虽如此,心里却不甚愉快。
“怎会。”小海棠摇头,接着说道,“只是上次奴也看见他与二殿下一前一后的从房间里出来……”
她顺手拂过他的脸颊,他的皮肤白皙细腻,是很好看的颜色,一个毛孔的影子都见不着。她的手又顺着到了脖子去,那里纤细而脆弱,温度比两颊更高,薄薄的皮肤下透出青色的血管来,好像焐热了的碧玉。她将手继续往下,他的衣襟是侧衽的,很容易便伸进去。胸膛的温度还要更高一些,她的手游走到了他的胸部,拢住他微微凸起的鸽乳,软软的乳珠陷入手掌心最凹处,正好贴合。
叶祥望着他,温温柔柔地笑着问:“多大了?”她现在心情好,说话也变得好似和蔼可亲起来了。
“下个月十三了。”小奴儿细声细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