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没发泄的欲火,再也顾不得我的身份是他的亲嫂嫂,他挑了挑眉头,一副欠扁的样子说到:“嫂嫂,上次结束后,我在部队里硬了一个礼拜,快帮我退退火”他竟然用那张帅脸对着我笑。
当我对上他晶亮的双眼,他也盯着我,瞬间我们明了事情就要发生了。
远文身体靠我很近,他闻着我身上淡淡的肥皂香,他说:“嫂嫂,好香啊,好想上你…”“小声点,爸妈似乎还没睡着呢…”不等我说完,他俯首攫住我的唇瓣,强壮的双臂硬是把我圈围在他的怀中。
“远文,不要了…我是你嫂嫂…我还得帮你哥哥倒水…”没想到远文竟然贴心地说:“嫂嫂,你休息吧,我来帮哥倒水…你怀孕别做那么多家事”当我听见他说此翻话时,我能感觉到我的眼眶里已经湿润了,自从家人得知我又怀了个女儿时,大家对我总是冷漠不已,甚至没把我当成孕妇一般照顾,远文此时的动作让我感动不已,我说:“你知道吗?你哥已经很久没对我那么体贴了”或许他也看到我眼眶里的泪水了,他只是默默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任何话,从他眼中,我能看出他的不舍于怜爱。
当他帮我老公倒完水回来后,我们紧紧的抱着对方,那一夜,我们几乎处于疯狂的状态,一直不停做爱到天亮,才拥着入梦。
在和老公的弟弟远文发生关系后,我觉得自己好幸福,从前等着老公回家,而如今我等的却是老公的弟弟远文部队放假,远文放假的日子里,我总希望老公愈晚回来愈好,我期待跟远文牵着手上楼,边走边想等等要如何取悦、满足远文。
“再一下下…再一下下…宜芳嫂嫂…噢…噢…”我无法顾及老公在外头的呼喊,此刻的我只想满足眼前的小叔远文,我说:
“没关系…嗯…嗯…噢…噢…”
远文不停的抽插着,我那滚烫如火球般燃烧的花蕊,不停的痉挛,终于达到了高潮,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狠狠的一顶,也使我的快乐达到了顶点。
“宜芳嫂嫂…宜芳嫂嫂…好爽快…好爽快…啊…啊…”“嗯嗯,啊啊…嗯嗯…啊啊…远文…嗯…远文…我的好老公…”“噢…噢…嫂嫂…宜芳嫂嫂…你刚刚叫我什么?噢…噢…”“嗯…好老公…噢…,啊…啊…啊…”“嫂嫂…宜芳嫂嫂…我的好老婆…噢…噢…宜芳…”他就是有办法将我变成妖娆诱惑的狐狸精,我得咬住他的肩膀,才不会喊出声。
现在可是夜晚,老公又在隔壁的房间,但是就有这么狂热的男人,让我失去理智,我们在迎合与放开之间疯狂。
他的汗水,他的气味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他抱着我贴合在床上,亲吻我汗湿的发丝,不断的掠夺,他没有停,也不让我停。
烧吧!把我们都烧焚了吧!用湿汗与浓稠的气息喂养这一片火焰,让我与我老公的弟弟一起烧灼进炽热火红里。
再抱紧一点,再抱紧一点,再进入我一点,我密密实实的渴求着。
黑暗中,女人迷幻的味道弥漫屋里,引诱出激烈与疯狂。
他同我一起丢跌到软床上,如同野豹撕裂猎物般嗜欢若狂,男人与女人都等不及,勃发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我喘息冒汗,口干舌燥,全身艳红颤抖。
可是远文早已为我心荡神驰,哪可能放手,这陌生又期待的感觉是这样美好,让我只想赖在他的怀里,享受他那一身年轻男人的阳刚气味。
我的脸庞泛红,无法动弹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我们是这样熟悉,我们是这样的想要彼此。
远文将我的双腿拉向自己,环着他的腰,然后起身,将我抱在身上,想直接埋首在她摇晃的双乳间。
我美丽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未体验过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分开双腿,“嗯……嗯…”我的鼻子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我的体内在沸腾,爆发的饥渴,在欲望中,呈现苦闷、焦灼、欲死还生的形象。
欲焰狂燃的女人身体象火球般熊熊燃烧,圆润的肩膀和鼓胀的的胸前有些汗湿,阴毛茂密的下体,如泉水般滋润。
我已经充分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他握住阴茎狠狠的插入,“啊!远文!喔。…喔…啊!”
“嗯…”我几乎被他的体温烫伤,可是这滋味太美好,男人的气味太阳刚慑人,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想要记住他的味道。
远文离开我的嘴,露出邪恶的笑容,温热的湿唇含住我的耳垂,再故意埋进我黏黏的颈窝,大力吸气。
“啊…好痒…”我尖叫,想要推开他。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说晚不晚,说早不早,草草哄完两个女儿睡觉后,远文粗鲁的抓住我细瘦的手臂,当兵的男人似乎有发泄不完的体力,我转头,被他吓出鸡皮疙瘩。
看他这个样子,我不想再多问,想必整个礼拜没碰女人想找我解决,二话不说,我咬着下唇顺着他朝他房间走去,乖乖的跟他回房。
当门关上时,我一进入他的地盘,他莫名的有一丝满足感。
“嫂嫂…宜芳嫂嫂…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远文礼貌地询问我,而且我现在又有孕在身,根本不怕内射会造成怀孕,所以我大方的接受了,“嗯…射进来没关系…”一股滚烫的浆液,喷射而出,远文紧紧的抱着我,全力的将精液射出。
但当激情平息后,我早已浑身无力,绵软的瘫在床上,任由这个黝黑壮硕的小叔远文肆意抚摸,虽然眼前的男人,他真的很棒,但是我是有家庭和孩子的女人,我害怕我会失去控制,不顾一切的去爱他,所以我硬是打起精神阻止了他的继续爱抚。
我埋在他的肩窝,空气中都是男人的汗臭味,可是在这当下却是多么催情的产物。
“宜芳…宜芳…我的水呢…宜芳…”
房间外头传来老公一阵又一阵的呼喊。
他同样失控,以弄痛我的方式,箭矢一般进入我的饥渴与滚滚岩浆里,进入再进入,有如跌入深渊,我们将灵魂撕碎丢掉,将伦理道德揉成飞灰,这世间只剩下撞击与接纳,妄想将对方吞进火红的炽热岩浆里。
“啊啊…啊啊…恩恩…啊…啊…”
“噢…嫂嫂…宜芳嫂嫂…喔…宜芳…宜芳嫂嫂…爽死我了”“恩…恩…远文…远文…恩…”我咬住他刚硬的肩膀,抗拒着强烈不可控制的失衡,日与夜,过去与现在,都沉入他的每一个细细密密的撞击里。
这一切是那么的亲密,我知道我们之间酝酿太久的化学作用就要爆炸,“宜芳嫂嫂…我想操你!”他的态度蛮霸又直接。
一切没得商量,他不能克制住自己想上我的冲动,我的温热柔软贴合着他紧绷的身躯,让他无法控制的想在这一秒就直接埋进我的身体里,撕裂我。长时间的煎熬带来强而有力的后座力,他不想再忍耐,只想紧拥着我。
而我像溺水的人,无法呼吸,紧紧环着他,肌肤贴着肌肤,气息黏着气息,我所有的喘息,呼应着远文的啃咬。
我正处在欲望的高峰,我的声音在颤抖,我的身体在扭曲,我的花蕊深处也在微妙的变化。
本来柔软温暖的花蕊,随着激情燃烧而发烫,吸着力大增,紧紧的套住远文的阴茎而在插入的瞬间,包裹着阴茎的内壁,呈现波浪起伏状态,我咬了咬下唇,脸红的看着老公的亲弟弟远文在我身上驰骋,他粗大的阳具直直进入我柔软的阴道里,欲火高涨的远文,没有对孕妇的温柔,没有对嫂嫂的尊敬,他和我的贴合如此快速与失控。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