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老公那边鼾声一停,她就会不安地扭动起来,甚至还会“恼怒”地拨开我的咸猪手。
这说明之前她根本就知道我是有意揩油的,还默许着,这不明摆着告诉我“只有老公不知道,你才可以摸我的逼”吗?
继续打了几次“擦边球”后,终于有一次,在她老公鼾声最响时,我直接摸在她的穴上了。
于是,我拿出看家本领,按摩、针灸、独门药方三管齐下,加上指导她进行盆底肌和膀胱功能的锻炼,不到三个月,她的症状就得到明显改善。
看到治疗效果后,他们夫妇对我佩服有加,感激备至。
小静呢,虽然我没越雷池,但三个月来在她身上按按捏捏、捶捶敲敲的,心理距离也拉近了不少,她身上渐渐少了那种都市白领的装腔作势,多了一分小家碧玉的纯真和俏皮。
起先,我很烦这个“电灯泡”,但后来发现,她老公的存在,反而给我的诱杏之旅增添了不少乐趣。
因为她老公为了能在周日全天陪伴老婆,把生意上的应酬基本都安排在周六晚上,这种应酬大家都知道,很累很耗神,所以每次来,都是黑眼圈、红眼睛,一付萎靡不振的样子。
一般喝几口我给他泡的茶,拿着晨报躺在沙发上,不到三分钟他就会睡着,而且呼噜如雷。
总之,以我的中医经验看,他的性能力肯定强不到哪儿去。
有趣的是,他还是个现代社会中难得一见的专情男人。
32岁前,生活上基本是个宅男,32岁时忽然对小他7岁的小静一见钟情,就发誓非娶到她不可,天天送花,还央人做媒,终于抱得伊人归。
“天要下雨,逼要尿尿,随它去吧,宝贝儿……”我故意用粗话戏弄她,还在她撒娇似的抗议声中拍打起她白嫩可爱的屁股蛋来,啪,啪啪。
“啊——”又是一声尖叫,原来一只色色的蟑螂竟爬上了她的脚背。
她吓得脸色煞白,哭喊着抬脚乱甩,把湿淋淋的肥穴全露给我看了。
天助我也!我果断地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双手一揽她的膝弯和腋下,抱起她就往外跑。
卫生间就在看诊床旁边,里面就一个蹲式抽水马桶,门板很薄且下方有百叶通气口,所以一旦有漂亮女病人进去方便,我就兴趣盎然地在门边“听尿”。
虽然看不见,但“哧哧”“淅淅”各不相同的女人撒尿声,在我耳里就如美妙的音符,挠人心痒,别有风味。
听着小静“哧哧”的尿音,正思考下一步怎么把她拿下,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尖叫,门一下打开了。
就这样,穴和奶子被摸了一个多月,小静的小眼睛里也不再有愠怒,除了一丝不安,更多的是含羞的默许,和渐织的欲望。
但她好像在心里给自己的出墙设了底线,当我试图脱她内裤时,坚决不让。
都怪那个跟屁虫丈夫!虽然隔了一层布帘,也沉睡着,但毕竟丈夫近在咫尺,就这样被别的男人脱成光屁股,任何女人都会有心理障碍的。
我还偷袭过她的奶子,隔着胸罩压她奶头,非常有趣,轻轻一压、一揉,她就会浑身一颤一抖。
有一次站在她头后按摩她肩部时,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低胸衣襟前的乳沟白嫩无暇,我终于忍不住诱惑,双手顺势一插,就滑入了她胸罩内,直接抓住了两只肥嫩的小白兔。
“哦!你干嘛——嗯……”她轻轻惊叫一声,但马上安静了下来,大概是两个挺翘的小奶头乍一被我掌心磨压,令她酥麻难当,受用不已吧?
第二个让我痴迷的失禁少妇叫小静,是移动公司的白领,长相和身材都只属于中上,但白白净净,尤其是那双弯弯眯眯的小眼睛。
她的病情比小雪要严重一点,而且从学生时代就开始了,大笑或剧烈运动,就会漏。
升了移动大厅的小主任后,经常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在内裤里塞尿垫,苦不堪言。
正享受中的小静猛一惊,用一只手轻挡我摸穴的手腕,侧脸惊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然后愠怒似的盯着我,轻轻摇头,以示抗议。
抗议驳回!我继续揉她的穴,涓涓细流渗出内裤了,那只小手只有指尖轻碰我的手腕,摆出挡的姿势,她小眼睛里的愠怒慢慢变成了哀求……哀求无效!我隔着薄薄的内裤挤进穴缝,专挑那已经露头的小红豆,半分钟,山洪倾泻,裤裆全湿了,小眼睛也不再哀求,弯弯眯起,失神迷离,刹是动人!
那次以后,我经常这样偷袭她,然后在她老公的呼噜声中欣赏她小眼睛里的惊慌、恼怒、哀求、无奈和骚媚。
于是,我就开始打“擦边球”了。
小静比我老婆还要敏感得多,打打“擦边球”我就能在她内裤上看到一点湿迹——这时,她已经不用往内裤里塞尿垫了。
而且,在老公的鼾声中,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擦边球”,小眼睛眯上,小嘴翘着,白皙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
每次布帘外雷声一起,就像吹响了我向少妇敏感地带“冲锋的号角”:十指大军在徐将军的指挥下,时而冲上高地,时而深入峡谷,上高地大战樱桃兵,下峡谷勇擒红豆帅,过草地、涉险滩、探幽洞,十指军无往不胜,最后敌人一败涂地,只好放闸泄洪,来个水淹七军……一不小心说成评书了,哈哈!不过说真的,挑逗人妻的时候,她老公也同处一室,仅一布之隔,还用自己的鼾声为我们伴奏,其趣实在妙不可言!
当然,为了这种乐趣,徐医生可是花了好几个月的功夫哦,别以为高手就会手到擒来!尤其是对小静这种被老公娇惯坏了的高傲白领。
刚开始我就审时度势,针对她的特殊情况制定了“缓称王、广积粮”的长期作战方针:头三个月,绝不越雷池半步。
婚后自己从没绯闻不说,待她更是如掌上明珠,隔几天就给她送花买礼物,结婚五年如一日,从未间断过;就算生意上应酬再多,每个星期天必陪老婆,而且每天一有空就给老婆打电话嘘寒问暖,彷佛这世上只有他老婆最美,生怕被人抢走似的——真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有这样的超级好老公,我勾引小静时,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不过嘛,狼终归还是要吃肉滴,总不能因为看到小羊备受老羊呵护的娇嫩样儿,就改吃草了不是?也许,还会觉得这样的小羊更美味,呵呵……除了有一次不得已的出差,她老公每个星期天早上都陪她来就诊。
把她抱到看诊床上时,她还在我怀里双脚乱踢,我凑到她耳边温柔抚慰着:“小宝贝儿……别怕,没蟑螂了……别哭了……别怕,老公不在,还有我呢……”
她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后,我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悄悄吻上了她泪眼婆娑的小眼睛,舔干她的泪,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吻得她慢慢动起情来,吐出舌头与我交织缠绕……后来我抓起她的两脚,想观赏一下她刚刚尿过的湿穴时,她才猛地惊醒,害羞地“啊”一声屈腿夹了起来。
可这一屈一夹,不仅使肥穴鼓得更像个桃子,还促使刚才没撒完的尿全满出来了,两片肥唇一缩一缩的想忍住,可尿,还是断断续续,时喷时流,冒着热气,散发着令我血脉贲张的臊香。
“救命!快,快,蟑螂……”半开的门里面,小静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半提裤子,惊慌中带着哭音。
紧身裤和小内裤都卡在腿上,一只手怎么也提不上来,两腿尽头黑影闪闪,圆白的屁股高翘着,撒到一半的尿却止也止不住,在屁股下喷喷停停。
两只十分可爱的黑紫大蟑螂在她脚边调皮地爬来爬去。
正一筹莫展之际,跟屁虫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出差去了。
那个星期天早上,我觉得天蓝云白、叶绿花红,看见什么都想赞美一番!
正常的按摩针灸之后,按惯例那天该验尿,小静拿着小塑料杯进卫生间去了。
后来我发现,小静的奶头比她的穴还要敏感。
我喜欢站在她头后,掀开她的上衣和胸罩,手掌轻裹奶外侧,用两个手指头快速轻扫那两粒圆挺的小奶头。
这时,她的表情最可爱了:随着我的轻扫,小眼睛享受地眯起,肩背离床一耸一耸的,下巴高高仰起,樱桃小嘴时张时合,配合着肩头的耸动发出“呵,呵呵”轻微而有规律的呵气声。
寻遍名医也治不了根,所以经熟人介绍来我这儿试试运气。
从小雪开始,我还勾引过不少失禁少妇,为什么除了我最喜爱的小雪,单单要提这个小静呢?除了长相像小静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她如影随形的活宝丈夫。
她丈夫是个小企业家,长得奶油小生状,身高1米7左右,白而微胖,但看上去总是精神有些萎靡,和我的高壮黝黑形成明显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