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烟将头往枕头深处埋去,不理会胤禟。
胤禟这会吃饱喝足,心情大好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饶过了她。
岫烟被他折磨得欲死不能,发出猫儿般魅惑惹人怜惜的哭叫,“你坏!呜呜……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你……”她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可声音却甜的溺死人。
胤禟受用的恨不得连两个玉囊都挤到她穴里,粗吼着捧住岫烟的翘臀狠狠顶揉,“小淫娃,叫得再大声一点!求爷干你!”
快要被弄坏的直觉让岫烟异常的兴奋,长腿交叉缠紧了胤禟的虎腰,“呀呀呀……你弄死我了!……弄死我了……求你,求你干我……”
私处数日未被滋润,如今似乎又恢复了处子时的紧致,“疼,呜呜……”岫烟一边惊呼一边喘息,小穴却不自觉收缩吞咽着那根大鸡巴兴奋不已。
谁能想得到,平日里高贵端庄的冰美人在床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还浪得让人欲罢不能。
胤禟低沉笑了,“真想捣烂你,让你没有爷就活不下去。”说着就开始在那娇美的粉蕊儿里动起来,岫烟立刻抗拒道:“不要,疼。”
胤禟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在她小穴夹弄之下,提起细腰儿快走几步,把岫烟推倒在鸳鸯交颈的大红缎被蛮横地狂捣,那桃花口很快便千娇百泣,琼液玉浆流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尽似的。
胤禟痛快的射了好两回才真正满足了胃口,只见岫烟靠在缎被上喘息着,两个奶子被揉捏的通红,长腿张得很开,花瓣都合不拢了,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着热气丝儿。
“心肝儿,刚才好不好?”
胤禟无奈,紧紧搂住岫烟,发觉抽插容易些了就笑着问:“心肝儿,还疼吗?”
岫烟委屈的扭着身儿,只觉那里又痛又热,难以自持。
胤禟闷哼了一声,“妖精,又夹爷。”突地把岫烟整个抱起来,边走边顶,边顶边走,就像一把坚硬而又炙热的匕首,一次次插进她敏感又柔软得不得了的沟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