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岫烟,嫁给九弟没多久胆儿肥了不少呀!”
“人家分明是跟你学的。”
“好呀你!”晼晚作势要来挑弄岫烟,岫烟怕痒,被晼晚揉了两把胳肢窝,忍不住笑个不停。
今日倒是个晴朗朗的好天,虽说天还是挺冷的,不过岫烟一路被胤禟抱在怀里,倒也未感到冷意,待入了晼晚他们那处别苑,屋子里也烧了地龙,更是半点寒气也未曾沾身。
“你两个只管说那些政事,我与岫烟聊些旁的。”晼晚见他兄弟两个聊不上两句便又扯到了朝堂之上,便拉着岫烟进了另一间厢房。
进屋以后,岫烟解了肩上披风,她穿了件新的缎地绣花镶宽边的浅紫旗袍,衬得她那身冰肌玉肤如冰雪般晶亮,而脖颈间浅浅的红印就格外突出,注意到晼晚的视线,岫烟脸上便热了起来。
胤禟听到动静过来,就见岫烟躺在小榻上,气喘吁吁,红潮晕颊,晼晚坐在一旁,还不断往她身上揉揉捏捏的。他都忍不住多想,这八嫂不至于有磨镜之好吧?
所谓磨镜,就是是深宫大院内的宫女或是一般大户人家的婢女,不能和任何异性接触,寂寞和饥渴一旦忍受不住,同性之间会在一起互相抚摸、厮磨对方的身体,或多或少解决一定的生理需求。
方才马车上胤禟虽然没有闹她下头,可上头那张嘴就没个消停,贴着她啄了又啄,亲了又亲的,想必是脖子上那痕迹不慎露了出来,因此便欲盖弥彰地扯了扯领口。
“遮得再严实也没用,明眼人看你这娇滴滴的模样儿,哪能不知道九弟有多疼你。”
“你不也一样。”岫烟这话还真没错,晼晚眉眼含春,媚眼如丝,一望就是被男人滋润得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