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有伤口,乖,听话。”有始有终是帕雷奥一向的优点,虽然饥渴撒娇有脾气的阿泰特别可爱,让他想爆操,但是不行,雌虫伤着呢。于是,本着无限包容的心,他依旧是好好哄着,却继续温柔地抽插操弄。
“主人……快……用力……操我……受不了了……烧死了……求您……”阿泰觉得自己突然就变成了易碎物品,雄虫粗长的肉屌抽插在身体里舒服却不够满足,雄虫因为他伤着,连操干都变得温柔起来,磨得他更加饥渴,恨不能用骚穴把雄虫的肉棒死死吸住,留在最深处,狠狠捣。
帕雷奥看着羞涩的雌虫,揩下一滴溅在自己脸庞上的雌精,手指于口中吸吮,而后伸出舌尖在唇畔卷扫一圈,心底的疑惑脱口而出。“你真的是因为……打架受伤性冲动?”
“主人!!您,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是……我是因为您的信息素和挑逗才,才受不住的!”阿泰这次真的是羞愤欲死了,第一次对雄虫大声辩白,别开的脸庞酡红滚烫。
“呵……原来是欲求不满馋得,吓我一跳。”帕雷奥笑了,手指勾起阿泰大张双腿间垂坠的蛋囊掂了掂,而后一反手插进泥泞的穴眼儿中,按揉着搅动起来。
“不……主人……已经……很充分了……给我……求您……给我……我受不了了……”阿泰简直要哭了,他已经释放得充分过头儿了好吗……
强烈的情潮因为雄虫信息素晕染和熟稔的挑逗撩拨而嚣张肆虐,雄虫的每一下抚摸吻咬都是在火上浇油。阿泰觉得自己如同被置身在烤架上来回翻滚着炙烤,他的雌根硬得要爆炸,后穴淫水横流将身下床单泅湿了大片。他不住向上挺动起身子,将胸乳雌根向雄虫贴近,渴望雄虫用力玩弄自己,这个时候他宁愿疼死也好过被欲望烧死。
“这么馋?打开我看看。”听到雌虫的恳求已经带上了哭腔,帕雷奥坐起身,开始“继续深入的撩拨”。他在雌虫张开的大腿内侧烙下一连串亲吻,更是在大腿根儿处轻轻咬起皮肤,用唇舌含吻着舔舐摩挲。
“不行,今天你伤得不轻,改天好了再玩。”根据医生所说,雌虫欲望释放得越彻底,就越是有利于对雄虫信息素的吸收。因着阿泰的伤势,帕雷奥不敢像以往那般粗鲁蛮干,因此今天的前戏做得格外耐心细致。
帕雷奥按着既定的打算不紧不慢温柔撩拨着雌虫的身体,亲吻他的眼皮、唇角、喉结、锁骨……他知道阿泰对自己向来纵容,在床事时也喜欢粗暴一些的。但今天不行,为了能令雌虫尽快好起来,帕雷奥决定要克制一些,绝不放纵自己去欺负伤患。
不可否认,帕雷奥在对待自己的雌虫上绝对是一位好雄主。只是这在其他雄虫处可遇而不可求的待遇此刻却是真真苦了阿泰。
“阿泰,我活着,无法容忍你们离我而去,但若我死了……同样不会希望你们活着,看,其实我是只非常自私的虫。” 帕雷奥动作轻柔地将阿泰身上染血的衣服一点点脱下,语气飘忽中透着危险,带着些不真实的感觉。
“主人,生死阿泰都陪着您!”发现雄虫的异常,阿泰的心倏然提起。他一直知道雄虫温和随性的表象下有凶兽蛰伏,若现世安稳还好,否则,雄虫会做得比任何虫都决绝。心下已然是恨怒极了赫利斯的逼迫,阿泰顾不得身上伤口的疼痛,反手用力握住雄虫手腕,真挚热烈地表白保证到。他要快些好起来,不能有事,没有权利有事,在主人还需要他的时候!
“嗯,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帕雷奥摸了摸阿泰汗湿的头发,神情执拗。
“嗯……唔……嗯……嗯……”被雄虫误会还取笑,阿泰羞臊委屈地闭上眼睛,牙齿咬住嘴唇碾磨,抵抗情潮再一次狂猛涌起。他不肯转过头来,但口鼻中却越来越多流泻出带着气音的压抑呻吟。穴内肠肉更是紧紧缠住雄虫的手指不放,挤压、蠕动。
“阿泰,难得你也会向我撒娇了,乖,不羞,主人这就喂你,我们轻点儿。”估摸着雌虫的状态,欲望激发得应该很充分了,帕雷奥这才肯提枪上阵。他始终惦记着雌虫的伤势,最终选择让阿泰侧过身子,最大程度避开伤口,抬高其一条腿,从后面操了进去。
“啊……主人……好大……好舒服……给我……给我……用力干干小逼……阿泰……阿泰不会坏的……”终于又尝到了幸福的饱胀滋味,阿泰饥渴得用力收缩着甬道,让淫肉紧紧吸夹缠裹住雄屌,殷勤伺候着向雄虫讨宠。他好馋,馋死了,真想被雄虫像以前那样疯狂不怜惜地操弄啊!
“啊……别……别……主人,不要……啊啊!!”又一次被雄虫咬住肌肤舔弄,阿泰身体僵住,双目瞠大,雌根猛地抽了两抽,喷出精来,后穴同时涌出大股滑腻淫水儿。
“阿泰……你受伤了会这么兴奋?”被出其不意颜射,帕雷奥神情怔了怔,他从没见过阿泰释放得这么快这么轻易,难道是因为战斗中受伤?战虫在战斗中会兴奋,而阿泰又有些噬痛,这些帕雷奥都知道。但是,因为战斗受伤引起性冲动……不能吧,否则还要雄虫有什么用,战虫都去打架撸管好了。
“不要说……主人……别说……”完全不知雄虫想岔了的阿泰此刻耳根子烧红,身子因为小高潮和羞耻惭愧晕出一层薄汗。一想到自己在雄虫浓郁醇厚的信息素包裹下,被主人几乎舔遍全身的“温柔”刺激到受不住泄了身,还射到主人脸上,阿泰就没脸面对雄虫。
雄虫温柔得近乎“温吞”的挑逗让阿泰在欲望的漩涡中挣扎不出,越陷越深。一面是雄虫吻到哪里,哪里就泛起强烈刺激的快感电流,这些电流在体内交汇,织就成网,就他牢牢笼罩住;另一方面却是身体更加空虚更加渴望,可雄虫却依旧不紧不慢,不肯多一些快一些重一些给予他满足。
“主人……啊……太少了……唔……不够……操进来……操我啊……”阿泰是一只熟雌,被雄虫操得食髓知味的身子没有雄虫信息素加持的时候,都会因为挨近雄虫或是少许撩拨而发情。现在雄虫甘洌的信息素将他缠绕围裹得密不透风,哪里需要挑逗,他早就直接进入了深度发情状态,恨不能被雄虫直接狠狠插进来操干才好!
“阿泰,乖,这次忍忍,医生说要充分释放情欲效果才好。”帕雷奥低着脑袋,一边抚摸雌虫圆润宽厚的肩头,强壮有力的手臂,一边舔吻啃咬着雌虫剧烈起伏的胸膛。他在饱满贲起的胸肉上用舌苔舔舐,在微皱瑟缩的乳晕处以舌尖勾画,在硬挺如石的乳头上用牙齿咬啮,还时不时沿着纵贯伤口边缘的肌肤描摹,看它们因为刺激而轻轻抽动。
“主人……您操我吧,医生说的……我想快点好起来。”阿泰少有直接求欢的时候,更多是对着雄虫挨挨蹭蹭,被雄虫主动后欣喜着“半推半就”从了。但就像帕雷奥所说,阿泰对于他的了解或许更胜自己。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阿泰自然知道该怎样为雄虫解压,让雄虫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更何况这样的解压可谓一举数得,即便雄虫下手重些,他也甘愿并渴望。
“唔,阿泰,我的阿泰……”阿泰话音未落,帕雷奥已经脱了衣服俯身亲吻起来,他在雌虫身上温柔抚触着,尽量避免碰到伤口,淡淡的甘洌信息素味道逸散浮动。
“主人,嗯……重一些,没关系的,不疼。”吸取着雄虫清冽香甜的信息素,阿泰飘飘然晕眩迷醉,身子很快被同调发情,燥热而虚软,后穴淫肉湿润着蠕动起来,空虚地渴求着雄虫肉刃的贯穿填满。他说的“不疼”并非在宽慰雄虫,情欲浓烈中,雄虫爱抚带来的舒爽刺激已经一点点将疼痛压制下去取而代之是煎熬的热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