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情愿折断蜡烛,做我的肉便器。”
沉默半晌,那美人忽绽开一个明媚至极的笑容,手指探进恶魔衣内,转着在他胸口打起圆弧:“这么想,其实我也不吃亏呐,你器大活好,只要我清理了门户……即便日夜不休任你索取……可好?”
恶魔捞起陈源,让他背对着靠上自己胸膛,两条修长的腿岔开架在膝盖,美人那根玉茎似是回想起了上次的折磨,顶端呜咽着已淌出了水。
拿铁咖啡,潺潺和上双乳,含住的口腔温暖黏湿,盘旋的气流歪歪斜斜钻进尖尖上舒张的毛孔,酥麻间被牙齿恰到好处的叼起,两排虚虚并着交错慢慢厮磨,陈源的手指攥住恶魔的发尾,情不自禁箍着他的脑袋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脯,那两颗乳珠仿佛要被吸进喉咙般,疼爽交织。
“好不好,嗯~”
吐出乳头,恶魔的唇上移,密碎的吻来回落在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种下颗颗鲜活的莓果。
陈源胸腹一颤,小腿痉挛地抵在狐绒上颤抖。
“你还能有什么用来交换呢?”
“嗬,嗬……”
到了现在,药效已能让充分润滑后的肛门稳稳吞下整根恶魔的阳具。
“阿源,这个力度可以吗?”
“唔,嗯啊……”
“别怕……阿源……别怕……”
恶魔垂涎的不仅是美人那具肏不厌的玉体,更是那颗他固执的护了百年,再也按捺不住兽欲的灵魂。
炙热的巨柱寸寸没入肛道,猩红的伞冠撑开肠壁,恍若面目狰狞的恶鬼贪婪的攫住前列腺,顶得下陷战栗。
唇被攫起,似蛇般灵滑的软体蠕动着拂过牙缝,揉舔上颚和玉舌。
“可是你已经失败了啊。”
恶魔低低地呢喃着,眸底犹带委屈忽闪:“阿源,连你的灵魂。”
“呼……”
濡湿的舌头舔过耳廓,小口小口吹气:“放松,别怕……我今天,会尽量让你舒服的~”
恶魔的手捏捏肿起的红缨,绕着乳晕打转,手掌顺着腰腹的曲线上下摩挲按摩,即便手下的皮肉还是异常紧绷。
“给我……啊~”
小巧的手指滑进身后恶魔的裤裆,隔着湿透的内裤扒拉那根滚烫硕大的烧火棍。
即便看过多次,擎天的狰狞巨柱被掏出时,带给陈源的视觉冲击一如既往的强烈,青紫的柱体上张牙舞爪竖起的触茎,比按摩棒上的触手还要凶残,他指尖试探着点上茎脉,蠕动间似针扎的疼。
棒身抽离时,触手脱出一道细长的涎水,掉落在他的胸上,恶魔从他腋下探出脑袋,嘴里一边说着好浪费,一边舌头上下来回耸动,连着乳珠和乳晕一块嘬得水光淋漓。
“别舔了,哈……肛门,肛门难受……”
上身欲火熊熊燃烧,那厢后庭却空虚得难耐渗水,咕唧唧的媚肉连绵探出肛口,陈源的腿岔得老开,不敢去碰根那凶神恶煞的触手,捉着恶魔手腕的皮,往自己瘙痒的肛门拉。
“不行,乳头会坏的……”
陈源瑟缩着仿佛要贴进恶魔胸膛里,他抬手覆上胸脯,“就不能,是都很享受的那种虽然剧烈,但……的性爱吗?”
“小傻瓜,那是恋人间才有的啊。”
陈源脚趾抽搐着挠刮狐绒,小心的侧脸去吻恶魔的下巴,求饶的音色里带着哭腔:“疼……别玩这里了,嘶,啊……尿尿的时候,很疼……”
“脆弱像瓷器般的器官。”
火苗撤出铃口,蜡烛转着拍了拍颤抖的玉茎,恶魔的手指忽轻忽重裹拉陈源一侧被含得稍大的乳头。
“再给我,一次机会……”
鸟笼中央,如玉般清润的美人赤身裸体瘫在狐绒上,丝缕金色的线条漫过他的身体,修补其中破碎的器官。
笼外浓厚的黑雾间,橙黄的烛火带出一条窄道。
“尿道还疼吗?”
尖冷的指甲拨挲着微微打颤的铃口,里头囊壁不安的收缩,一如陈源僵住的身子。
恶魔倾倒蜡烛,跳跃的火光里一抹橙红忽而探进尿道半指距离,脆弱的地方,即便是温热的接触也被无限放大,灼烧的刺痛带着莫名的快感针扎一样袭上陈源心头,火苗蹿上凸起点时,那瞬间迸射的小电流如同刺激肛道的g点般,偏偏他不敢动,那般容易坏的地方……
不见眼白,深沉的黑眸直直撞进陈源心头,审视里染上情欲。
“你打不过他。”
彼此鼻息间喷洒交缠的气息,萦绕着恶魔斩钉截铁的话。
剧痛,一如被哥哥暗算,扯碎全身,器官崩坏的疼,陈源瞳孔收缩,捂着胸的手伸出,双臂忽环上恶魔的脖颈。
“你不是,一直都很期待我配合你,交媾吗?”
两点翘起的红缨,随着挺起的胸脯,主动送到恶魔唇边,“帮帮我……啊~”
心脏似被一只漆黑的巨爪倏得拧住。
“都是我的。”
“呃啊……”
“那这样呢?”
在后庭里耸动的肉刃慢慢加快速度,缠柱上触手般的茎脉悄悄舒展,磨着壁肉绕着g点打转。
“轻……轻点,疼~”
对于欲望而言勉强容下的肛壁边缘,细小的血管绷张,红肿微颤,恶魔指尖蘸了点冰凉的膏药,均匀绕着浅浅抹了层,还有部分顺着他的指尖抚上陈源的唇,因为忍痛被牙齿咬出血的皮肤。
“唔~嗯……嗯啊……”
膏药渐渐起效,肛壁间酥酥麻麻长出新的嫩肉,对于人类而言,恶魔的欲望终究是过大,初次强暴里昂扬顶得脆弱的薄壁破碎,血流满地后,这段时间陈源的饮食和后庭的保养里,都有恶魔添加的调教膏。
肛壁向四周被强行撑开,血液仿佛恐惧得停止了流动,细管连同媚肉踌躇着微微瑟缩,那凶残的暴君昂首踏进这片温湿的庭院,巨人般的身体一步步向前,震得甬道发出不堪重负哀哀的低鸣。
“……慢点,啊……”
陈源一遍遍念着恶魔的名字,手腕伸到嘴边咬住自己的手指,原本斜躺的身子被抱起,肛口直直朝下艰难地吞咽过大的腥柱,“别松手,求你了……上次,上次真的疼得快死了……”
陈源抿唇,他被这孽根多次捅穿身子,甚至哭着撕心裂肺的哀嚎,活活被操晕,自是知道那极端的剧痛和欢畅的快感交织间,带给后庭的是如何欲仙欲死的蹂躏。
“害怕吗,你的身子颤得很厉害。”
啵,按摩棒被抽离的瞬间,数根触手最后一波重重拍上g点,激得陈源一声尖叫脱口而出,接着戛然而止,如同临刑般,瞳孔收缩直勾勾盯着那抵上自己肛口,紫黑色狰狞的龟头,恐惧和期待不言于表。
后庭似一只滚筒洗衣机,媚肉翻卷着,轻松吞下金属光滑的柱体,然而当那一根根丑陋又体态诡异的触手倏得弹出,接连直直戳上g点,尖端细密的小刺不同方向疯狂打转,随着频率调高,犹如数根通电的导线直接贴上壁肉,恶魔一手夹起陈源殷红的乳粒,一手操着按摩棒换着不同角度连贯快速捅抽淫靡的后庭,棒间每次快要撞上前列腺时被抽出,接着大开大合复插,急促的顺着甬道一路碾压直至虚虚撑开肠道。
陈源瘫在恶魔怀里,腰肢被掐紧,以往多次强迫的做爱将他的身子养得格外敏感刁钻,贪婪的玉茎肿胀难忍,可若不是强烈至极的前列腺刺激,根本没法射出来,只能慢吞吞向外潺潺淌水。
他缱绻的呻吟声抑扬顿挫,时而娇酥入骨,时而似夜莺啼血,音调连转五度个个节拍均是欲求不满。
陈源默然,发愣间被那细锁链一端延生的项圈,扣上陷满牙痕的脖颈。
“舔舔。”
一根硕大的金属按摩棒,深入他的口腔,表面螺旋状的花纹一圈逡巡,模仿手指,不安分的触手夹住玉舌,时而蹿入喉道快速挠刮,逼得陈源剧烈咳嗽间滴滴晶莹顺着唇角滑落。
“日日承欢,你消受得了吗?真怕一个失控把你操死在身下。”
“肛门……嗯~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挨肏,啊——”
细锁链的下摆,大夹子扣住茎柱贴上小腹,上摆,“夹尖尖上好不好?”
身形高大,披着绒氅的恶魔缓缓踱到笼前,钥匙入孔,开门。
“你狙杀失败了,按照我们的交易……”
“他没想到我还能活着!我能,出其不意……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