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虞潇侧过身,头枕着男人的膝盖,舌头顶着铃口,表情狡黠,似得逞的狐狸。
“求你。”
没有腥味。
连淡淡的男性气息,都溶化在沐浴露的清甜里。
q弹的嚼劲,像咬着章鱼小丸子,像咬着果冻,都是虞潇最心水的零食,以至于他咬得重了点。
“真美。”
莹白的奶水在虞潇的胸口荡漾,丰沛的乳粒被指甲颠着上下跳跃。
男人的眼眸像蚌壳里黑色的珍珠,闪耀着勾魂摄魄的光芒,虞潇痴痴地移不开眼,直到舌尖细腻的触感攀上乳首,舌底凸起的脉络贴着乳肉细细摩挲。
“哼哼……”
教父低低的笑声慵懒而性感,像一颗特效糖,渗入心脏的甜让下身磨出的疼和心头些许的不满顷刻消散,鬼使神差的,虞潇手撑着绒毯,支起身子,虔诚而认真地吻上教父的唇。
眸中短暂的惊讶,男人手掌贴住虞潇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深情而贪婪地加深了这个吻。
“一周,稍微促进雌性激素的分泌,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虞潇没忍住好奇,被教父难得的撒娇蒙蔽了理智。
结果。
“您画的车祸现场,真真身临其境,啊——”
倏而撞出的哭腔,眼眶泛起醉酒的酡红,这种没有规矩,肆意胡乱的碰撞反而让快感愈发汹涌。
虞潇不知道冲刺的伞冠下一秒的落点,这种紧张的感觉令他绷紧了神经,通身的皮肉却在不知不觉落下的绵绵水流中舒张。
不不不我没有!你理解错了!
虞潇想高声呼喊,话音出口被陡然律动的肉棒顶得一个踉跄,破碎成可怜兮兮的讨饶。
教父是个成熟沉稳的男性,但是他也是人,是人就有缺点,比如说画画,别人是字写得狗爬,他是画得像狗啃。
“想怎么样嘛。”
男人宠溺地揉了揉他的乳头。
虞潇转了转眼珠,哼哼,模糊不清的字音在他唇齿间上窜下跳,翘起的脚趾摸到男人的臀部,挨着紧致的臀肉画圈圈。
他闷哼的音调发抖,随着男人庞大的孽根一段段插进肛门,龟头摩过红壁,擦碎的瘙痒,似蚊虫嗡嗡贴着甬道盘旋。
“要进去了。”
男人一声急促的低喘,忽俯下身重重咬住虞潇的嘴,腰腹结实的肌肉蓦地向前一撞,虞潇的胸脯顿时痉挛般向上颠起,瞳孔剧烈颤抖,眼角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虞潇的牙齿磕进茎缝,他的嘴吞不进教父的龟头,便退而求次,用温热的口腔含住一块块肌肉,印下两排对称的齿印。
舌头舔得发麻,男人的尺寸实在太过嚣张,他突然一挺腰,虞潇来不及抬头,忙闭眼、闭吸、闭嘴——
“吓你的。”
要把熬熟的龟汤充分喂进美人的肛庭,属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是教父有足够的耐心。
“项将军给我的。”
教父一挑眉,两个字音调缱绻,从口中念出,带着恋人的亲昵,一时烧红了虞潇的脸。
他轻轻啜了口。
男人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他的手揪住虞潇胸口的红缨,滑腻的汁水让他的指甲连番刮过乳肉,连带着发颤的乳晕被刻上道道指痕。
男人仰头,喉结耸动,掌心贴着美人光滑的背部,手指捏不住尾椎,颤抖着打圈。
“往旁边。”
声音喑哑。
酥软的快感让虞潇情不自禁弯了眉眼,鼻音轻柔,随着两颗乳头被白齿挑起吸吮,汲取薄皮下溢出的汁水,清甜的口感让教父满意地眯起了眼,牙尖时不时抵得乳首下陷。
虞潇又爽又疼地呻吟着,臀部难耐地在绒毯上摇晃,岔开的双腿间水光粼粼,手腕主动蹭上男人的分身。
沐浴露是他挑的,荔枝口味,洗得干干净净的肉棒,冒着腾腾热气,萦绕的清香让虞潇吞了口口水,试探着嘴唇吻上柱身,舌头舔了舔。
肿胀的乳粒,这段时间几乎没有软下去过。
连绵的毒性,就连睡觉,从乳首燃起情欲的火苗,瘙痒渗入皮下,刺激得虞潇口干舌燥,每晚不得不靠在教父怀里入眠。
下体还没愈合,合不拢腿,腰被男人搂着,有时睡醒,身下一片濡湿,胸部被含进温热的口腔,睡梦中的禽兽不安分地舔咬,涌起的情欲让虞潇羞耻地在被窝里泄了身子。
氤氲的热气攀上他的胸口,情不自禁翘起的乳头又落入男人的掌中,全身各处明媚的快感让虞潇头皮发麻,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当男人炽热的龟头倏得下滑,像摁下开关的打桩机抵着麻筋,噗呲噗呲急速地抽插时,肉棒中端来来回回进出肛口,汹涌的快感似滔天的巨浪迎面扑下,把虞潇的理智拍得粉碎。
他喉咙发疼,一瞬间的破音,眼皮外翻,从铃口喷出的精液在男人的胸膛上溅开一片扇形。
虞潇爽不欲生。
撑开的伞冠上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男人两眼发光,亢奋,认真,一手箍着美人的腰,一手捻着小腹上凸起的弧度,像抽风的大型犬左右摇摆臀部,登时埋进后庭的肉棒东倒西歪地碾过内壁,舒张的阴筋像风中起舞的树枝,卡着红肉,戳进红肉,龟头倏得上提,蹭过麻筋的瞬间,虞潇高亢的呻吟脱口而出,紧接着是再也憋不住的悲愤指控:“哥!我错了。从前我不该嘲笑你的画惨不忍睹。”
“哦?”
“想画画吗?”
作乱的脚趾一顿。
男人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这可是小潇你自己要求的。”
“嘶……啊。”
阴囊陷进腿根的软肉,教父眯了眯眼,惬意的神情顾盼生辉,他松开虞潇的唇,吐了吐舌头,舌苔上陷着一个深深的牙印,边沿有丝丝血渗出。
虞潇呲牙,说不清撑起的小腹是充盈还是涨得难受,连欲望的火也被哽在了喉咙里,教父身体一动,他便嗷呜着喊疼。
教父宠溺地弹了弹他的额头:“都是要喂给你的精华,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膝盖从脑袋下抽离,虞潇湿透的黑发铺散在绒毯上,他仰头,呼吸间胸脯起伏,绷紧的大腿抬起,膝盖弯曲,脚趾蜷缩着紧张万分,敞开的幽径里,鲜活红润的甬道在教父面前一览无余。
“嗬……嗬……嗯啊……”
虞潇的胸口像缀着两颗鲜红的糖葫芦,连日的吮吸让乳头大了一圈,教父摇了摇还剩半瓶的毒。
“小潇,我想喝你的奶。”
彼时他们躺在浴室里,身下垫着一块湿透的绒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