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刺擦着肉缝进出,舒予忽分了心,他的视线情不自禁,被自靖口中吐出的,吮得发亮的乳首吸引。
犬齿夹着红果轻轻厮磨。
慢过胸脯的潮意。
“唔嗯……咿……嗯……”
啊是个很美妙的音,
然也许是潜意识里,还想在曾经的炮友前维持攻的尊严,舒予的表情有几分难耐,几分无可奈何,和愉悦扭曲着。
犬齿一咬间有白白的粘液沾在他嘴角,是恶心,是酥麻,令舒予手指一个哆嗦,攥着西装纽扣啪得一拉——
“二哥哥,这件衣服,可比您现在的身价还贵哦~”
不怀好意的笑容,古铜色的胸肌上两道人鱼线莫名似狐狸的尾巴,在眩了的目中摇摆。
更暖和,更柔软的秘道,呼吸间瑟缩的红壁,受了滚烫刺激的瞬间倏得收拢一绞。
“轻,轻……放轻松,二哥哥可别夹断了,这可是要命的宝贝哩!”
靖额头冒汗,他动作似想去摘了那黑布,舒予眯了眯眼,忽收腹一缠肉棒,在狐狸假惺惺的求饶里腾了手去剥他的皮。
媒体舆论,有一位着深紫星袍的神秘人,近日多次同首相一道进出宫邸。
靖的眼神闪了闪。
“原来如此。”
他揉了揉舒予胸口浅红的两点,有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修长的睫毛微垂,刺得人眼眸生疼。
是舒予的玉茎,一下下拍打在靖的胸膛上,圆润的顶端无措地呜咽着,铃口淌出白花花的泡沫,忽又给男子的大掌捉了去,指甲挑着茎缝,挠过包皮,一只狐狸爪子胡乱套弄一通,螺旋上升的快感又引得舒予声声低喘。
“呼嗯……嗯……”
黑布的结头散了,舒予眼底划过莫名的情绪,竟是没有再去绑上,而是任靖顿了一顿,睁开闭着的眼,眸里泛着温和。
那是别样的,操干的个中滋味。
有时插得激烈了些,都不等舒予皱眉,靖先求饶般地啄了啄他的唇角,两手揉着玉肩,挑逗的指腹忽轻忽重一路滑到腰部,绕着一圈皮肤遛遛地打转。
男子的指甲探进肚脐一挠——
羞赧腾得似浪冲上心头。
任舒予怎么都没料到,他是不肯喊,可靖却大咧咧地先浪出了口。
“情郎”、“老公”、“冤家”……
密刺硌进红肉,自藤蔓里泌出的汁水湿润肠壁,淌过之处,有柠檬汁的酸涩。
舒予一手揉上自己胸口,两颗硬成石子的乳头,一手放缓了动作,却还遮着靖的眼,虽是虚虚地贴着,然发烫的掌心,柔软的指腹贴着黑布滑动——
更像是一分调情。
理智费了极大的力,才让浪荡勉强哽在喉咙,咽出的尽是些支离破碎,不着调的呻吟。
舒予的腰左右摆动着,似舍不舍骚筋被操出的爽感,连带着通身的神经都扭曲了几分。
“嗯啊~好二哥哥~嗯呐~”
呻吟溢出唇齿,带着压抑的沙哑,即便被软刺勾过骚肉,粗糙的藤蔓碾着红壁下陷时,似半熟的鱼尾刮过胸腔,涩疼涩疼,发麻了腮帮的痒里,舒予的音调转了几转,还是不肯吐出那个词。
碰撞的肉体,未受束缚的玉茎。
男子的头颅拱进舒予的肩窝,他颠得很慢,只是胯下这紫黑的大根,捣撞肛庭的力道极重。
“赔不起的话,只能拿肛门来换了呢。”
即便后腰靠着柔软的枕头,此时男子一番轻佻的言语,捋过肤肉,竟觉尾椎难耐的酥痒。
声带像害羞的小姑娘,舒予憋红了脸,分明有足够的快感,足够的舒服,随着在他的胸口一圈圈比划的手,随着肏进肠腔的龟头落在前列腺上,隔着麻筋开始作孽地打桩——
这男子做到现在,上身仍穿着那件西装。
“啊~”
手忽的一顿,紧缩的瞳孔,快意倏绞进胸膛,却是靖腰臀发力,重重向前一顶的同时,脑袋前倾含住左胸的湿红。
“总得想想法子,把那一魂一魄收回来。”
歌舞升平的主星,其下暗流涌动。
忽然兴起的炼金术。
四唇相贴间,缱绻的一个吻,相叠的舌头,湿意直达腔底的小软窝。
“舒予,你的尸体,被囚在首相的寝宫。”
“……我知道。”
舒予胯下一会是藤蔓碾得麻筋酸疼,一会是肥润的龟头湿答答绕着边缘撩拨。
人家是发癫的打桩机砰砰啪,靖却是幽幽而低沉地酿着酒,时而细密却浅轻的抽插,时而重重一捣,半晌才贴着舒予的骚处缓缓一扒拉,似提笔的动作,甩出的藤蔓擦着肠肉一跳。
啪,啪……
端的是口齿间百转千回的甜腻。
黑布上勾勒出乱抖的睫毛,分明是被结实的腿肉硌着腰侧,男子背椎摇摆的弧度却像极了一只发情的狐狸。
黏湿的吻自舒予的锁骨一路往上,舔喉结,又拿齿尖轻轻地磨,在酸疼扩散时忽弹了弹胸口,痒绕过一圈,接着又被肛庭内急促冲刺的孽根重重顶散。
惹得男子的鼻息愈发粗重。
秉着循序渐进的习惯,又或者是怕直来会惹得美人不快,起初那孽根只是摁在括约肌的附近游走,像一把火在洞的边缘烘烤,火苗时不时跃入洞内,腾起的瘙痒似燃起的暖意,渐渐焦灼。
烘得肠腔内淌出断断续续的淫液,浇在龟头上,不但未使那情欲减轻半分,反使愈发亢奋的藤蔓进一步探进了直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