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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漾(辗转承欢H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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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怀里被操出各种姿势,直肠掠夺性爱厮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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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被撕得破破烂烂,奶油混着津液潺潺下流,尸王的牙齿很尖,令虞潇提心吊胆,生怕咬破皮肤被感染,那样即使推开了门,沦为丧尸的他也没有资格回到深渊。

“让我操进去。”

“不行……”

明明不是项宸喜欢的个性,只是馋美人的身子,两人“跌跌撞撞”地扶持,顺着下水道,一路突围至游乐场,只要从正门出去,虞潇就能通关。

“不要……”

镜子中的画面极其色情。

摩天轮上濒死的美人。

前仆后继的丧尸,昂首嘶吼,簇拥着它们瞳色深红的王。

破碎的记忆编织成网,将虞潇抽搐的心脏笼入其中。

睫毛颤抖,虞潇睁开眼。

身子下沉。

席卷而来的失重感,从脖颈往下恢复的知觉,先是腰肢脱离水,接着是脑袋,水流依依不舍地抚过美人的长腿,随着最后一声啵,脚趾离开漩涡。

虞潇吐出一声呜咽,感觉身子顿时陷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谢羽的手指插进美人的口腔,搔刮舌沟的颗粒,他捉起舌尖,底部薄薄的脉络被指甲捏着,轻轻向外拉。

虞潇的心脏上挂满了水珠,晶莹的表面映出的皆是奶狗撒欢的笑意。

就连心房里流淌的血液,仿佛也染上了丝丝的甜。

朦胧的水雾,自下往上模糊了镜面。

云团托着心脏,慢悠悠地往前飘,虞潇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直到一池澄澈的清水映入他的眼帘。

熟悉的面容,细腻光洁的胸脯,赤裸的身体躺在一瓣莲叶上,手掌交叠,膝盖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

圆弧形紧紧缠绕的肌肉,贴着内壁急速摩擦,燃起的火苗越烧越烈。

虬结的阴筋陡然撞上g点,挞伐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像大雨倾盆而至,美人纤细的腰肢颤抖着,快感涌溢的身子在雨中痉挛摇摆。

铁蹄在甬道内野蛮地奔袭,肉棒抽插时卷出的红肉泥泞不堪。

“操我。”

在中枢神经被割断前,镜外的心脏砰砰乱跳,虞潇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从灵魂踏上云层起,情欲在连绵的撩拨中愈发汹涌,快闷得他喘不过气。

微风拂过。

被光芒照射时的不可思议,疼痛被温暖的怀抱驱散。

虞潇睁开眼,波光粼粼的镜面,教父的手从中探出,揉着他的心脏,动作轻柔,心疼和安慰溢于言表。

项宸残忍的话语像一记重锤,砸得虞潇近乎窒息,难以置信的眼神明显取悦了尸王。

“你能活到现在,是我的恩赐和保护。”

泪水淌过脸颊,耳垂被牙齿含住,咬破的瞬间,涩涩的疼惊醒了虞潇。

第四面镜子,谢羽,贪婪。

他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像个十七八岁的网瘾少年,甜甜的酒窝,笑起来似摇尾的奶狗。

盛了蜜的嘴唇含住睫毛,两手捧起绯红的脸颊,指腹捻着腮帮。

尸王的大手掐得很重,骨骼咔咔作响,疼得虞潇觉得自己的腰仿佛要断掉般。

彼时的他还是只童子鸡,看过gv,知道就算是男性之间的做爱,受方的肛门第一次也很容易受伤,更何况项宸跃跃欲试的神情,怎么都不像要给他做润滑,势头惊人的肉刃高高昂起,插入的瞬间几乎百分百会流血。

“怎么,你还想活着出去?”

荡漾的汁水,止不住地从美人的庭口淌出,他坐在供应冰淇淋的推车上,臀部染得五颜六色,小腹涂着一层奶油。

尸王冰冷的舌头探进肚脐,尖锐的疼从胃囊上传来,虞潇颤抖着,腿被掰开,撸动玉茎的动作粗暴,毫无怜惜,红肿不堪的腿根被一股又一股精液玷污。

美人哀求着,呜咽着,腰肢贴着项宸的大手向外倾斜,拼命阻止尸王的精液灌进甬道。

他被教父护得太好,突然被深渊拉进晋级世界,还是单人副本。

猝不及防,心慌意乱,遗漏的线索,没能认出同居的室友其实是最终的boss,尸王。

可他又生得足够好。

“我……想起我是谁了。”

将军的声音,低沉浑厚,似夏日灼热的风,吹散虞潇心头的凉意。

吱嘎,吱嘎。

浓厚的男性气息,落下的唇轻轻啄在他的眉眼,点上纤巧的鼻梁,最后吻出微微张开的嘴。

“小潇,我的小金库,是攒来娶媳妇的。”

“咦……”

虞潇的心脏被云团高高抛起。

灵魂穿过胸口。

意识归位。

苍白的唇哆嗦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身子,在教父怀里被操得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就连胯间那两颗浑圆的睾丸,都没能逃过男人的亵玩,囊壁上的褶皱,被手指硬生生捋得平整。

失禁的淫液从庭口汩汩淌出。

镜外的心脏泡在大滩鲜血中,噗叽,噗叽,每一下跳动都是羞耻的声音。

在失去跟旧身体的连接前,迫切地想要发泄,肛庭迫切地想要被贯穿。

“我知道。”

血液似高亢的尖叫,一瞬间的汹涌差点撑破血管,奔腾着,似男人灼眼的分身,肉冠一马当先,捅至肠道深处,紧随其后的柱身势如破竹。

扑腾的心脏,难受得想哭,心房鼓囊囊的,血液失控地流动,教父手上握着一把刀,刀尖抵上美人的胸口。

“你会有一具新的身体,健康,干净。”

他说。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在肉刃即将捅进肛口的前一秒,发动最后一件道具,身子从尸王的束缚中脱出,重重跌在百米开外的沙地上。

云海涌动。

镜子外的心脏死寂,偶尔起伏的血管,灵魂恍若坠入冰下的深海。

沉睡的美人,睫毛似在颤抖,像镜外心脏上的绒毛。

云上没有风,虞潇却觉得仿佛站在天台的边缘,往下看,清甜的空气灌进他的口腔,荔枝味的唇膏,果肉涌进肺腑,灵活的舌头似蛇钻进唇齿的缝隙中,又软,又湿。

酥麻的搔痒从上颚一路扩散至牙床,渡给的津液甜得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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