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项宸,并不是虞潇的队友,他可能是这方民国世界,土生土长的原住民,也有可能,是跟虞潇一样,在探索时空的过程中死亡,被深渊抹去记忆,成为npc。
但是不管怎么说。
吧嗒。
在自己的生父,虞潇的养父项老爷寿终后半年,挥兵围城,把觊觎已久的青梅,摁在亭台上强暴。
虞潇合拢信纸。
他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这是什么恶趣味。”
隔间里没有毛巾,摆放浴巾的金属架台上叠着一条萝莉的蓬蓬裙,淡粉的花蕊嵌满裙边,束腰上别着一枚月牙针扣。
裙子下还有一封信。
他小心地蹭到床沿,脚底板先在干净的床单上擦了擦,接着慢慢踩进拖鞋里。
虞潇警惕的眼神紧紧盯着谢羽,无视男子嘴角暧昧的笑容,他撑着床直起身子,背靠着墙壁,面朝不怀好意的狗崽,一步步退到门口,开门,侧转,掀开沐浴室的百叶帘,锁门,一气呵成。
“小哥哥……开门啦~人家想帮你洗澡澡~”
项宸走上拍卖的高台,蹲下身,打开笼门,摘下皮革手套,指甲贴着皮囊慢慢向下,从鼻梁一路滑至胯下,后庭口的褶皱里沾着几滴血,破坏了这里的美感。
“小羽,有枪吗?”
虞潇恍惚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顺从了本能,从谢羽手里接过冰冷的枪,子弹上膛,推开玻璃窗,手指稳稳扣下扳机,呼啸而出的子弹一瞬射进项宸的裤裆。
领队的男人没有真名,背景成谜,只有一个称呼,教父。
温文尔雅,手段残忍。
曾经开玩笑说想剥了虞潇的皮,制成每天靠着睡觉的枕头。
掀开红布的笼子里,锁着的并不是一具窈窕的酮体,而是“双手”被锁链系在栏杆上,扁扁的,精致而光滑的一张皮。
紧闭的眼睛,安详的神情说明玉箫死前并没有受到痛苦的折磨,他的膝盖是跪着的,锁骨、乳头、玉茎……剥下他皮的人刀法极其娴熟,皮肤完整甚至保持着一定的活性。
“我最怕教父。”
“嗬……啊!”
一道白色的溪流从虞潇的铃口喷出,打在两人身前的玻璃上,眼波流转间,虽然都听不见声音,但虞潇透过玻璃,看到附近几个包厢里的人,盯着自己眨也不眨的眼睛,和吞咽口水上下耸动的喉结。
“刺激吧~”
他是被奶狗扛进包厢的,谢羽换了张富商的脸,大腹便便的身体像一座肉山挨着虞潇,腰部的赘肉一颤一颤,侍者的唏嘘声仿佛还在耳畔,虞潇腿一掂,两股坐上谢羽的腹部,他抖了抖身子,笑声轻快,身下软软的赘肉像蹦蹦床一样富有弹性。
“好玩吗?”
沉甸甸的鸟抵着臀部的缝隙,肥硕的手掀起虞潇的裙摆,油腻的指腹隔着内裤,握着他的玉茎上下撸动,低低的闷哼逸出唇角,虞潇向后一仰,背部靠着男子的脑袋,下身很快就被濡湿了,黏热的大手又从里头崩开束腰,肥厚的手掌贴紧胸口,又揉又搓,刺激得两点变硬更红。
“嗯~”
指腹温柔地捻搓,如果不是忽然抬头,看到面前那张跟自己有七分像的脸,虞潇大概会放任自己的乳头继续被谢羽亵玩。
之前沉沦在下体被触手捣鼓出的阵阵快感里,现在两人贴得极近,鼻梁对着鼻梁,虞潇清楚地看到“自己”脸上柔软的绒毛,鼻息交汇,嘴唇相吻,牙齿舔过上颚,口腔里咕叽咕叽的水声,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滴在胸口情色勾勒的指甲上。
“小哥哥……咦?哈哈哈……哈噶,别打别打~”
虞潇今晚总是要去拍卖行看一看的。
女士的小洋帽,别着玫瑰的薄纱遮住美人大半的脸颊,红润的唇,勾起的弧度让馆口的侍者左顾右盼,眼珠乱转。
被鸡巴开苞时,捻起藏于股缝的刀片,割伤了项宸的脖子。
然后被暴怒的男人边操,边一路抱到旧城中央的处刑台上,被满城的亲戚、朋友、士兵看着贯穿身体。
项将军,是七宗罪里的愤怒。
虞潇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今晚的城南拍卖行,压轴的商品是玉箫,届时项将军也会去。”
项宸,小虞姬的青梅竹马。
哗啦啦的温水里,虞潇坐在莲蓬头下,赤裸的身体向两边打开,他闭着眼,任汹涌的水流冲刷潮红的脸庞,鼻翼缓慢地开翕,一如他抠进自己肛内,刮挠着清洗肠肉的手指。
“呼……”
瓷砖上的白浊,尽数被水流卷着淌进下水道。
哒哒哒——
礼帽从头顶跌落,虞潇没有上妆,鲜血沿着他的发鬓流下,尽管被谢羽拉着及时后退了一步,子弹擦过他的腰部,汩汩鲜血涌出撕裂的衣口,他的睫毛颤抖着,漆黑的眸子里映出项宸那张平静的脸。
他杀了玉箫。
现在那张漂亮的皮就呈现在众人眼前。
接着虞潇看到了项宸,披着一件藏青色的将军大氅,全身似拢着一层低气压的寒冰,军靴蹬蹬踏上台阶,一步步缓慢却坚定,包厢下方原本惊搡的人群,忽得噤若寒蝉,大部分低着头,连男子的背影也不敢看。
陡然的毛骨悚然,虞潇深吸一口气,他冷静着,连带通身的情欲一并消失无踪。
“救你的钱,大半是从他的小金库里掏出来的。”
他们在深渊里的队伍,也叫“獠牙”。
谢羽大力拍了拍他的腿根,手指蹭到肛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褶皱,他既不想让其他包厢的人窥视虞潇的幽径,又忍不住心底腾腾蹿起的欲火。
好在这时,主持人宣布的声音及时响起。
“接下来压轴的这位,相信在场的各位或多或少都有了解……啊!!!”
谢羽既舍不得这副猥琐的身体,亵玩美人时带来的奇异快感,但也不想让紫黑色苍老的鸡巴亵渎静谧的花园。
所以他只能愤愤地,重重地蹂躏虞潇的乳头和玉茎,包厢的隔音很好,虞潇放肆地尖叫着,尾音娇媚而放浪。
乳首被折腾得红肿欲滴,指腹蘸着口水抹过薄皮的每一寸角落,连皮上凹凸不平的小点也被指甲一颗颗碾过,瑰红的乳晕像娇嫩的花蕊,细细的软毛沾上男子的口水,时而被布料摩擦产生过电的快感。
谢羽的眸子里闪着打趣的光。
虞潇实在承受不住愈发汹涌的羞耻,他瞥过谢羽的胯间,眼看那射精后的阴茎又有勃起的趋势,忙双手搭上奶狗的肩膀,坚定地推开。
“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