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从虞潇的腰部滑落,他赤裸裸地在蒋医生面前敞开身子,平坦的小腹上左右两条紫红的爱痕,奇异的对称。
“雌性激素?”
“开的玩笑,别乱动,新的针头,一错位你乳头就残了。”
话一出口,他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口腔干涩似被火烧过:“我想喝水。”
“男性的精液要吗?”
蒋医生垫了垫胯下沉甸甸的物士。
针刺的疼落上敏感的前列腺时,一刹那同快感交织的刺激让虞潇眉眼颤抖,牙齿陷进下唇,挂着汗水的脖子竭力后仰,胸脯上挺,两颗硬邦邦的小石榴隔着旗袍格外显眼。
“想给你的胸口也打个针,撑胀成一对奶头。”
生怕惊扰到蒋医生,一想到针头在红肉里刮划的画面,虞潇的心脏便不堪重负地发疼,他张着嘴大口呼吸,压抑着呻吟,一双凤眼似电似刀子剜着医生唇角的笑。
“刚开始呢,我想着既然难得给你清理下后庭,不如给前列腺也打个针。”
蒋医生的手指弹琴般,粗糙的指腹在肠壁上打转,时不时向下摁一摁,茎膜后被刺激的前列腺红肉,随着他手指的按压,起伏呼吸。
只是这呼出的可不是空气,而是一只只嗡嗡的飞蚊,它们一路顺着神经飞上虞潇的心头,口器插入心脏,胸腔里又闷又痒,偏针管明晃晃的尾部露出肛口,像一把利剑悬在虞潇的头上,提心吊胆的刺激使他的铃口缓缓向外淌出白液。
“那是摩天轮,一个人孤零零躺在上面,很冷吧?”
“蒋……逸。”
手被拉着抱进怀里,下巴抵着男子的肩膀,虞潇膝盖发酸,眼眶也发酸,温热的胸膛怎么都暖不了他那颗停止跳动,冰冷的心脏。
他再次好好地打量了一遍游乐场。
他想问含着这可怎么睡,抬头的瞬间,视线陷入蒋医生眸中,泱泱的一片深蓝,眼珠仿佛停止了转动,从身体里涌上的快感溶入大脑的疲惫,眼帘下垂,再下垂,虞潇咬着下唇的牙齿松开,理智悠悠陷进了沉睡。
民国的风景随着车窗急速后退。
虞潇站在游乐场的入口,他茫然地看了看手里握着的冰淇淋,再抬头看着那些在半空交错运行,喊不出名字的奇怪建筑,心里空落落的,被遗忘的记忆在脑海里膨胀着,试图向外挣脱,半晌他疼得抱住头,蹲在地上发抖。
手掌摁着他的小腹,掌心向下拍压:“排泄得差不多了。”
“所以……你也要上我吗?大费周章清理一遍身体,蒋先生可不是那么无私的人呐。”
“暂时不,你需要休息。”
离胸腔更近的位置,针拔出时,殷红上火灼过的疼连带着心脏发抖,虞潇屏住的呼吸还未舒畅,蒋医生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手指沿着唇角,左右支起嘴,一条婴儿手臂宽的水管捅进虞潇的口腔,苦涩的生理盐水咕噜噜顺着喉管直下——
真是久违的感受。
虞潇双目失神,蒙上一层水雾。
“本来是电刑椅。”
虞潇往那黑色的椅垫上一坐,双手缚在两侧扶手,他的腿岔开120度,被锁链遛着脚腕高高提起,挂在跟蒋医生头部齐平的墙上。
双股似压扁的半球,这个体位能让虞潇轻松看到自己的肛门,泥泞的褶皱洼,开翕间不停翻涌出的液体里有豆浆的碎壳。
“那你手别挠另一颗……啊……”
虞潇尾音发颤,舌尖抵着自己的牙齿重重啃咬,手臂肌肉绷紧,随细长的针刺进乳尖,尖锐的快感和疼箍住他的脖颈,窒息到近乎无法呼吸,他侧脸闭上眼,睫毛颤抖着扬起一抹脆弱的美。
“呜……啊……”
虞潇露出一个比哭还惨烈的表情。
水杯很快递到他的嘴边,医生刻意加快了倾倒的速度,部分液体滋润了虞潇的口腔,而更多的晶莹顺着他的脖子滑落,沿着敞开的领口向下,水珠积蓄在他的锁骨上,两滴剔透放大殷红,窝上挺起的乳柱。
旗袍的扣子在背后,蒋医生双手环住虞潇,手掌沿着他的肩胛骨,捏着脊椎寸寸下滑,他的头颅伏在虞潇的胸口,隔着旗袍含住两颗湿润的乳豆,犬齿有一搭没一搭的来回拨索。
针管抽离后庭的刹那,寒芒尖带出一条细细的血线,那块红肉软软的,酸酸的,凉甘油在血里挥发,升温,砰砰的心脏跳动,前列腺那厢腾起的灼热渗过茎膜,烘烤着肠壁。
虞潇的小腿无意识地痉挛起来,后庭里片刻没有知觉的发麻,而悉悉索索的搔痒刚攀上胸口。
“蒋先生……”
针头抵上肠壁。
按着注射器的手慢慢向下推。
血管收缩。
眯起眼睛,看清楚了,日光下腾起的建筑物上,斑斑驳驳的血迹,一个巨大的圆弧里有很多座位,大部分躺着一具具无头的尸体。
“我们一定会接你回家的,虞潇。”
有什么滚烫的,像是要从心头跳出。
“小潇。”
他听到一个声音,呼唤里带着心疼。
阴影从头顶落下。
若不是四肢被缚,虞潇真想一把撩起遮住男子胯部的兜褂,看看那根男棒,是不是也同它主人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那般冷静。
然后他就看到了医生从金属架台上抡起的,一根比擀面杖还要粗的龙头按摩棒。
缠绕的一圈圈仿肌肉,棒身上凸出一颗颗细密的疙瘩,茎颈点缀着两朵泛着冷光的钢花,虞潇喉结耸动,紧缩的瞳孔看着医生的手推着按摩棒,一点点胀满打针后暂时松弛的直肠,挤压得膀胱和前列腺蚁蚀般酥疼酥痒。
项将军啊……比起被他强暴时,还要忍受贯穿后庭的洗胃,蒋医生的清洗还是温柔了些。
小腹微微向上鼓起时,水管从虞潇口中抽离,淅淅沥沥的水沿着他的肩膀,淌下胸脯、腰侧和背部。
蒋医生身前披了一件防水的兜褂,宽松得让虞潇一时找不到男子的胯部,只觉得在全身按摩皮肤,捻着肌骨的手指动作愈发温柔,触碰打过针的乳头时,指甲抠刮的落点也避开了针孔,昏昏欲睡的感觉袭来,也就时不时从铃口泄出的淡液,能让虞潇清醒片刻。
随着一柄小刷子撑开肛口,探进直肠里沿着红润翻腾的壁肉,一圈圈绕着向外舀刮,酥痒,在软毛拂过红肉的余韵里升起,硬毛深深戳进深红偏黑的沟壑,挨着血管抽插拨弄,带来酸酸的疼痛。
虞潇看着,隐隐约约间,也觉得小腹吃坏了般,丝缕的抽痛。
医用甘油顺着注射器淌入,被蒋医生两指摁住,绷紧的肠道,指甲揉上敏感点的边缘时,虞潇握住扶手,骨节泛白:“有点,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