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凸进肛口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音,富有弹性的肢体在男人腿上抖了抖。
顾誉心头的弦啪嗒断了根,额头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嗯……嗯啊……啊……”
“你别动,你别动……我自己弄……”
此刻顾誉只是微小的一个抬手,他想给高泉擦汗,只是看着那可怜兮兮的眸子瞬间如临大敌,生怕他直接掐腰贯穿般,乱窜的惊慌仿佛能刺激地高泉下一秒直接昏厥。
“好,我不动……你别慌啊。”
“小泉,别耍赖,自己动……呐~”
高泉还是不得不承认,眯着眼温柔笑的顾誉属实撩人得狠,若不是那被插到骨子里肉体相交深刻的快感记忆,被男人那恋人般亲昵的眼神看着,他差点被蛊惑得卸了所有心防。
可是,坐上去,自己动。
“顾誉……我想要……”
那软软的舌头似也带上了娇羞,红润害羞地探出唇瓣,酥骨的呜咽声里带着情欲的快乐。
“宝贝儿,自己动~”
行刺的凶器稳稳捅穿艶红的下体,肉刃翻卷间和着荡漾的汁水将后庭糟蹋得一塌糊涂,致命的快感如同决堤炽热而癫狂地拥抱高泉,被顾誉一注注滚烫的精液浇得壁肉痉挛,下陷的红肉在连贯的顶撞中近乎麻木,高泉急促地喘息着,津液顺着唇角止不住滑落,又被男人吻着舔进口中。
“我该怎么……面对他们。”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高泉,脆弱的美感对顾誉有致命的诱惑,他几乎是强行稳定着心神,思索着慢慢回答:“经历过背叛,以小泉你的性格,很难再去跟以前的队友们相处吧……四方年会很快要开始了,先就我们俩人,度过这段时间,好吗?”
哐啷当司机一打方向盘,开得横冲直撞的大卡一脚油门失控,轰隆隆肉棒连捅带插倾斜间,又重有狠顺着麻点摩擦过甬道,水花飞溅间大蘑菇粗暴顶进充血的红肉,软嫩下陷顶得肠道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高泉栽倒在热腾腾的怀里,被顾誉行凶的凶器插得心驰神摇,蹦哒的心脏在胸腔里左右乱晃,血液倒流般冲得高泉脑壳发颤,湿漉漉的黑发丝丝黏在光洁赤裸的背部,脊椎上凸出的皮肤犹带着被男人手指划出的红痕。
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连带着体内愈发肿胀的欲望,道道白浊从高泉玉茎口喷出的同时,他一声惊呼被顾誉抱着摁在浸湿了水的桌上,背部垫着自己的衣服。
喟叹的声音声里,顾誉啄了啄高泉的唇角,大拇指和中指捏着挺翘的乳头愤愤一掐。
“嗯啊——”
身子试图躲避时,前端肛壁上的麻点拂过凸起的阴茎,倏然而至的快感让高泉猝不及防一声极其撩人的浪叫,他似是难以置信自己竟能发出这种声音,想捂嘴已为时已晚,被压抑的男人发现了奇妙的宝藏般,柱身啪啪向着那点重重拍打,连带着龟头起起落落,弧弧刮过肠道和红肉的连续,让高泉被抽了骨头般身子发软,被刺激得闭不上嘴,一连串情色满溢的浪吟脱口而出,尾音羞里含怯,像狐狸撒娇般叫得委屈魅惑。
“哼哼……”
男人低音炮般的笑里带着莫名的宠溺,他一手抚上高泉的背部,五指像弹琴般灵巧地勾勒着脊椎的凸起,拂过光滑一路向下执住尾椎,戳着那处小碗悠悠打转。
咕噜,咕噜。
这到底,是对谁的酷刑。
主导了性爱的感觉让高泉不自觉地轻松,连带着愉悦的呻吟越发宛转,他搭着顾誉的肩,身子一点点下沉,腰肢扭得像蛇,控制下体的壁肉极复韧性地向外敞开,媚肉翻腾间吞咽着肉棒存存向上,当龟头撑开相对狭窄的肠道时,他的呻吟里染上丝丝疼楚,雪白的臀肉乱晃着挠过顾誉的心口,直到那透湿的伞冠箍上前列腺的红肉,阴囊抵着臀股,圆球形的柱根完整顶进甬道,将高泉的下体盛得满满当当。
“小泉……你可差点磨死我了。”
顾誉哭笑不得的两手抬起做投降状,明明跪在身上水色盈盈的酮体令他血脉贲张,胯间耸立的分身肿胀难受,早知道就直接提枪上阵了,他叹了口气。
啵唧。
“啊~”
仿佛一阵眩晕搅地脑浆发糊,一面是下体连绵的空虚和对欢愉的渴盼,一面是撞进他瞳孔那肆意张扬的硕大。
“哈……哈……”
高泉一遍遍深呼吸,心脏绷得老紧,他翘起臀部,岔开的腿颤抖着支起膝盖,慢吞吞踱到男人胯上,肛口的圆圆触碰到龟头的瞬间,褶皱仿佛要疯了般乱颤。
润滑和开拓得差不多了,顾誉解开皮带,没有布料遮掩的胯间一柱擎天的肉棒高高耸立,弯曲的弧度上张牙舞爪的阴茎,肿胀的大蘑菇上黏湿的晶莹,在高泉的视线里闪着光。
“我腰麻……”
蓦地从桌上撑起来,软软的手臂无力地蹭在顾誉的怀里,男人砰砰的心脏声跟他那一眼,便让人觉得能被插得欲仙欲死的凶器,绷得高泉太阳穴突突乱跳,他深呼吸试探着主动去吻男人的唇,耳鬓厮磨间口腔被索取得差点窒息。
“唔啊~轻点咬……啊~”
如果说之前是奶狗的啃噬,那现在伏上胸口的更像是抽风的二哈,动作像拆家,举止幼稚带着好奇的探索,舌苔拱着乳头粗糙发麻,倏得乳尖被轻轻咬住,蚊子叮咬的酥疼揪着红缨直求饶,哈哈的热气,呼呼小口的冷气吹拂,刺激得高泉觉得仿佛乳柱上也冒出了一颗颗鸡皮疙瘩。
因为高泉躺在桌上,顾誉站起的身子离开了他的膝盖,小腿内侧隐隐发痒,粘腻的脚趾湿了汗难受得发冷,他干脆脚尖在椅板上一蹬,双腿似蛇般缠上男人的腰,忽快忽慢扭动的腰部迎合着顾誉的抽插,似带着舞蹈的韵律。
啪,啪,啪——
炙热而汹涌的澎湃一浪接着一浪越发狂热地抵着后庭捅插,那龟头吻上麻点,水渍濡湿间打桩机般重重连贯的数个凶猛的冲刺,伞冠周围的凸起鸟喙般啄得g点投降下陷,啄得伏在顾誉身上承欢的高泉脊背皮肤,汗水涔涔,手腕来回胡乱挠男人的胸膛和腰部,试图抓住被快感冲击得近乎分崩离析的理智,手指不经意间刮过男人身上的敏感点——
“啊啊啊!”
水瓶倾斜,晶莹顺着桌面淌到高泉支撑的手臂。
啪,啪。
顾誉的手掌刻意大力拍打着桌面的水洼,模仿肉棒抽插身体的声音,那羽毛撩动着高泉的听觉,加上在他下体进进出出蘸着水润滑开拓的手指,拱起的指背仿佛柱体上的阴茎,又似蛇般一耸一扭指腹摩擦淌水的媚肉,甬道被指尖小幅度不断快速搔刮,滴滴答答的声音从车厢的地板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