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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漾(辗转承欢H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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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游戏被血族铐上绞架,指奸吮咬后庭舔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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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被血族咬住,函幸低低的呜咽了声,但血液并没有被吸出去,那獠牙只是穿透皮肤,唇贴着伤口含着,舌尖搅和着嫩肉,勾起又疼又酥的感觉。

唇往上移,白皙的脖颈就这般被血族压着深深浅浅啄吻,粗糙的舌苔色情的刮擦,留下一个个带血又很快愈合的口子。

被男根侵犯索取的下体仿佛在钢丝上起舞,席卷大脑的酥麻让函幸分不出心思去警惕,去防御血族突如其来顶至胃袋的贯穿,在后庭被刺入的瞬间,他已经丧失了这场交媾的主权,血族冷静而强势,即便被他刻意诱惑,那眼底始终带着一丝清明,这大概是值得庆幸的事,至少函幸不用恐惧被从始至终不间断的贯穿肏干到死。

他的吻却带着轻柔的安慰,如蜻蜓点水般拂过身下人的额头、眉眼、鼻梁,却不去堵他的唇,忽轻忽重忽慢忽快的驾驭下身的器物在波光粼粼的后庭里荡漾,换着角度抽插,细细聆听从函幸口中吐出的抑扬顿挫呻吟,仿佛艺术家在认真调试一架钢琴。

浓密的墨色碎发如招魂幡般湿答答铺在函幸的肩头,在他体内亢奋游走的肉棒实在太过硕长,翘起的龟头如刑椅的倒钩般带着血捅开脆弱的肠道,尤有往上攀顶的迹象,仿佛要一路剖了他的胃袋般。

函幸的大脑发出极端危险的信号,偏偏迪比斯精油和注入血管内的血族体液,麻醉着他的神经,快速修复痛苦和伤口,将情欲的欢畅和刺激无限放大。

函幸难耐得昂起头,喉结颤抖,声音哽咽,小腹下端瞬间被顶出一个凸起。

“出去点……太深了……肠子……疼……”

函幸吃痛的求饶,明明退无可退,背部仍顶着椅背拼命瑟缩,血族的那根宝贝,宽度属于蓝星人中的佼佼,但是那长度,却比贵族和财阀还要多一根手指。

函幸的眼眸湿润,笼上一层生理的泪水,靡白的汁液从他的龟头上喷发,那玉柱被按在血族另一副指刀下,寒光的锋刃上登时沾满粘稠的精液。

高潮后的他尤为性感绵软,局促的呼吸着,双目无神瘫在刑椅上,胸脯微微起伏,从唇间断断续续吐出的呻吟破碎不成调。

血液顺着獠牙在他的后庭末端交换,来自血族的血注入血管,带着催情流遍函幸全身,燥热再次笼罩这副射精后放松下来的身体,任船舱外风雪交加,内里这方小空间那燎原的情欲却几乎将他灼烧殆尽。

偶尔,函幸也会用指尖戳戳血族根部的茎脉,感受那突兀脱离手掌,又深又狠剥开他的肠道,重重顶在胃袋上,直掀头盖骨的剧痛,发出垂死又带着享受的呻吟。

血族高潮时,他那炙热的阳具仿佛一把汤勺,在函幸滚烫的油锅里来回翻煎,火星子迸射着跳蹿到肛口的褶皮上,烫得函幸哆嗦着唇,无力又试图狠掐手边肿硕的阴囊。

气喘吁吁的交锋间,两人同时攀上情欲的高峰。

锁链从刑椅的铁钩上被取下,函幸绷着抬了好久的手臂来不及放松,就被拉着镣铐拖到血族露在交合口外的柱身旁。

大概是露天浴时不怎么用心,血族肉棒的末端竟是雏鹰般稚嫩的肉色,函幸不由眉眼弯弯,而血族也是尴尬的故作凶狠挺了挺腰,手指再度揉上函幸的胸口,语调暧昧而危险:“我猜你不想体会被剖开胃袋的感觉……”

“嘶……你该剪指甲了……”

大概是良知未泯,知道那刀刃若是进了尿道,身下的尤物很大概率会坏掉,那血族才带着迟疑和不情不愿的放过了函幸的龟头。

转而补偿自己般更残忍地蹂躏函幸的后庭。

他的动作娴熟而极具分寸,灌入甬道内特制的迪比斯具有优秀的伤口恢复效果,这是函幸第一次领略到体内g点被连续挑破是个什么滋味。

“这里,结着痂……”

后庭的龟头在壁肉间游走,刻意没有痊愈的伤口因为皮下纤维和肉芽组织再生的刺激,痒中带疼,被龟头顶端粗糙的冠状沟浅浅研磨,过电的快感迸发而出。

那些结痂的点在巷道的中间,忽快忽慢的顶弄总算让函幸绷紧的身体在重新燃起的情欲中放松,但是血族抽离后庭的末端到根部柱身,却是焦急又空虚。

“之前肏你的人,有我给你挖得深吗?”

血族戏谑的略后退,抽离部分欲望,手指扭转掏着函幸的肚脐,看着他克制着小口小口呼吸,眼神警惕,显然是怕极了一放松就被根茎突刺贯穿后庭。

“真甜……”

那血族眼眸透着残忍,身体却是愈发靠前,俞发顶着那连根吞咽的后庭,他终于收了左手的指刀,宽大炙热的手抚上函幸的下体,和着阴毛用大拇指和食指岔开捏着皮肤,勾勒出皮下那根肉棒的轮廓。

无法后退,几近贯穿身体的疼痛惹得函幸无助的张着嘴,胸膛向前拼命伸展,双手仍被镣铐绑着挂在铁钩上,手背朝上伸直绷在脑后,从侧面看,被捅在刑椅上的他腰部后缩,两腿大岔,背部和下体犹如一把竖直放的磁铁,乳尖垂下刚好虚虚的拂过血族的手背,接着被顺势一把揪住。

那血族嘴角挂着残忍的笑,两只手轻松捏住函幸的乳尖揉搓,绕着乳晕拉扯。

而这,才不过是血族的开胃菜。

墨色的作战服绷不住血族跨下沉甸甸的硕器,拉链到一半那狰狞已经忍不住弹射迸出,一顿一顿在函幸眼前摆晃着,热气腾腾拍打在他水润的后庭口,壮硕的龟头对准函幸的肛门,血族抽出指刀,狠戾地一挺腰,函幸的痛呼声戛然而止,那硬邦邦的烙铁已连根突入湿滑粘腻的甬道。

“哈……哈……啊……”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极致的交欢暂时落下帷幕,函幸倦倦地任血族楼他入怀,那火热的大手带着怜惜抚摩过他布满深深浅浅吻痕和掐痕的酮体,格外爱不释手的拨划捉住尾椎:“联邦,已经沦陷在掠夺者文明的铁蹄下,我,是左翼舰队的指挥官。”

乳尖被戳得陷进肉里,复又被挑着夹出来,僵硬得充血,血族见状,便大拇指腹微动摩挲乳粒,另四指沿着胳肢窝来回荡漾乳晕,唤起皮下的痒慢慢冲散麻木。

函幸双手勉强握着血族的根部,粘腻的爱液湿漉漉淌满了手,偶尔他的指尖刻意划过肉色的囊袋,激得血族斜倾在他后庭内的龟头喷出汩汩短促的精液,直直喷射在肛壁上,接着柱身贴着精液不带停顿的连续摩擦,龟头啪啪左右拍打靡靡的软肉。

“顶下……我的,腹部……想被贯穿……”

那是盈满了酥麻,灭顶舒畅的快感中直冲云端的剧痛,犹如疯狂挠着刚结痂,转眼间血肉糜烂却仍烈痒难止的伤口,刀刃上挑,刺穿腺点,鲜血缓缓顺着腿根滑落。

血族情不自禁的将头凑到函幸的身下,喉结急速滚动,舌尖贪婪吮吸着腿根染血的细腻肌肤,甘甜渗入心肺,他的嘴唇兴奋的颤抖,舔舐、含住褶皱和层层外翻的软肉,獠牙不自觉的生长外露,终于丧失理智般狠狠一口咬住后庭的下端,抵死向着会阴的方向拖曳汲吮。

“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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