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娩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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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梧的心化成一滩水,柔声道:“胡说,你才见过我几次?”

阿蘅闷闷地说:“不知为何,对你总有亲近之感。抱着你,总想放声痛哭。见到你,心便不由自主的痛起来。真的很痛,不信你摸摸。”

息梧被她气笑,“痛不痛,能摸出来?”

阿蘅满腔离肠别绪、愁思百转,推开暮雨,自己走了进去。

房内,息梧已经收拾妥当,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阿蘅走进他的视线,他才猛然抬头,“你……你怎么……”倏然站起。

阿蘅急道:“我便不信,君上不愿再见我一面。”

暮雨冷冷道:“阿蘅姑娘,你僭越了!”说着,拔出一截冰冷的长剑。

谁知阿蘅却不畏惧,脖子向前递,“如若不能见到君上,阿蘅便死在姑娘剑下也无妨。”

阿蘅心道:都是公主作的妖!

此时,暮雨疾行至牢房,劈开锁链,只言:“阿蘅速速随我出去,外面备好马车,送你出行宫。”

阿蘅认得她,不容多言,连忙搀扶卫泱出牢上车。觑到空隙,她一把拉住暮雨,“可是君上遣你来救我?”

阿蘅抬头吻住君上的唇,他怎么这样细心温柔,竟然顾念她是否会受伤,是否得到欢愉。强势如帝父,在她的面前也柔弱婉转,呵护备至。

小花娘嘴上不停,手里也不闲着,眨眼间就把帝父的外袍、中衣、亵衣扒了个精光。君上一晃神的功夫,就觉胸口一凉,已经赤诚相见了。面上微红,他还来不及羞恼,下身脆弱的玉茎便被阿蘅握在掌中。她的掌心隔着亵裤擦过他的顶端,打着圈圈,让他不由自主吐出蜜液,打湿轻薄的布料。息梧感到一阵酥麻蔓延四肢百骸。当她咬住他的胸口,他感觉他要疯了。

小花娘在床事上一向雷厉风行,眼看君上濒临癫狂,不想再折磨他,扒了裤子便坐了下去。然后,上下起伏,一下比一下深入。

当二人结合的一瞬间,君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阿蘅温暖的甬道将他包裹,她如急雷式的碾压,让他欲仙欲死,差点立刻泄身。

君上捉住她作恶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你冒死回来,就是想说这些?”

阿蘅突然羞涩了,头抵着息梧的胸口,小女儿般的扭捏道:“我就是……走之前,想见见你。”

“然后呢?”帝父轻声问。

阿蘅惊得睁大眼,“为什么?”

卫泱低头苦笑,“皇家秘辛,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以为此次咱们,不,我还能活着出去么?爹爹,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我知道,你不是我该肖想的。你我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泥里……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非要往死路走……”

帝父注视着阿蘅,目光平静如水,所有波澜都藏在漆黑的眼底,“你很想我?”

阿蘅所答非所问,“你让我这么难过,你的心不会痛么?”她毫不客气地摸上息梧的胸口,“我摸摸你的痛不痛……你的心跳得好快。”

阿蘅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想要将他揉碎融入骨血的力道。

君上低头看着她的眼泪,张着双手,推也不是,抱也不是。狠心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不是让人送你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阿蘅说:“我舍不得你。”

暮雨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竟然用命威胁她。若是平日,她定是一剑封喉,眼都不眨一下。但是,阿蘅之于君上,似乎大概可能,真的不一般。伤她分毫,君上大人怕不是要生吞了她。固然,被君上生吞活剥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咳咳!

息梧房内一切被他亲手劈碎,没有能落脚的地方。下人忙收拾出厢房,安置狂躁的君上大人。

暮雨感觉到房间内的低气压,迟迟不敢进去通报。

暮雨不欲与她纠缠,“毋要多言,逃命要紧。”

阿蘅按住暮雨,“带我去见君上。”

暮雨头大如斗,“君上之命,只让送你二人出去。其他未吩咐的,暮雨不敢做主。”

他知道她这是第一次,女子破处并没有什么快感。他急喘几声,忙稳住阿蘅,喘着说:“蘅儿,别急!小心弄伤自己!”

阿蘅不管不顾的与他结合,只想让他得到快乐。她对待孕夫,越是疾风骤雨,孕夫越会吟哦不断。她深知,在性事上,速度决定快乐的阈值,进无止境。

帝父在释放前一瞬稳住自己,然后翻转了体位,将小花娘压在身下,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额头,“蘅儿,你的第一次,让本君来吧!”然后,轻抽缓送,循循诱之。

阿蘅抬头与他对视,深深的凝望,“从今后,恐无再见……”

君上吻住了她,四唇相接,缠绵缱绻。

阿蘅一歪,与息梧双双倒进榻上。两个人天雷勾地火,这个吻变得激烈胶着。

卫泱沉思片刻,遂即启唇道:“公主不想女帝有后,为宫中所有侍君悄悄服用避子汤。所以她也不能有所出。”

“这又为什么?”

“不过是权力二字。女帝无后,公主担心长姊忌惮,所以也不能有子嗣。”造成姊妹皆是不孕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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