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被她亲得一阵腿软,无力招架她的上下其手,又气又羞,骂道:“你这贱卑,竟敢冒犯本世子……唔唔……”
阿蘅又吻住他作恶的嘴,舔抵纠缠。初云被吻得晕晕乎乎,就连小花娘带着他走了几步都没察觉到。阿蘅够到装玉柱的盒子,腾出一只手,抹了香膏,系在腰上,抬起世子一条白生生的腿。
初云感觉一个冰凉的、滑腻腻的东西顶他的身体,迷离的眼蓦地睁大,抖着唇道:“什么……东西……哦……哦……”
初云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干你,不是我的本分么?”说完,阿蘅一口咬在世子喉结上。
性经历约等于零的初云世子,傻傻地问:“嗯……你……咬我作甚……”
阿蘅也被他抢白出火气,“我不拦王女,她就发现她一奸成孕,说不定,你和你的孩儿都要进郁王府了!”
一句话,捅到初云的痛处,他一脸怒容,喝道:“大胆贱卑,本世子的事,是让你垫牙的吗?你是不是皮痒了?凭你这句话,够你吃一百皮鞭的了……”
小花娘不知道初云盛怒之下会说出什么狠话,发下什么命令,只想让他闭嘴,一揽他的纤腰,用唇封住他正出恶语的嘴。
小花娘转身看他,“世子,您怎么下床了?大夫让您卧床静养……”
话未说完,手臂被初云擒住,“是谁给你的胆子,进言君上,不许我去前院?”
阿蘅没弄明白他为什么生气,眨眼道:“你都九个月了,早晚要找人代你理事……”
初云抽泣着道:“再抱一会。”
阿蘅把他揽在怀里,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一遍遍抚摸他的身体,肩膀、背部、后腰、肚腹、大腿,依次往复。
初云窝在她颈侧,被她摸得昏昏欲睡,缓缓说:“哪有奴才上主子的……以后不要自称奴了……”
很快,小花娘便发现,吻着他的泪,问:“是弄疼你了吗?别哭,我会轻的。”
初云摇摇头,笑意更深,涌出更多的泪,抬起手抱住这个女子,“不疼。”
阿蘅从未见过他如此柔顺,将他推倒在床上,温柔的褪去他的裤子,覆身上去,再次进入他的身体。一边顶一边说:“初云乖,不哭,乖。”
子郁不敢置信地问:“君上……为阿蘅姑娘解围?”
世子道:“洳歆要诛阿蘅五族,君上说阿蘅是他侄女,吓退了王女。”
众人一片吸气声。
小花娘一下一下向上顶弄,将世子的腿挂在肘弯,让他合不上腿。
初云感到身体被填满,虽然被人压在床柱上动弹不得,但感觉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舒展,无限的延伸。身体里那一股终日不散的阴霾,似乎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舒畅。
原来这才是欢爱的味道,有令人目眩的亲吻,适度的碾压,和扫去抑郁的撞击。他耳边听着“啪啪”的声音,嘴角却笑了,笑出眼泪。
小花娘伸出小舌舔了舔方才咬过的地方,与此同时,一只手伸进初云衣服里,轻轻的在乳首上打着圈圈。
初云感到胸口一阵痒,“你出去,出去,嗯……痒……你的手,摸哪呢?”
小花娘趁他注意力在上面,松了他的裤带,钻进亵裤,搓揉他的股瓣。他的股肉十分有弹性,手感极佳。
初云世子本是一腔怒火,却意外被人封住了口,惊得睁大眼睛,忘了挣扎。待他反应过来,小花娘的灵舌已经探入他口中,与他唇舌交缠,将他的愤怒绕得七零八落。
一吻结束,大量空气涌入初云身体,他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微微发抖,强自道:“你干什么?你……你竟敢……”
小花娘邪魅一笑,揽住他的腰一转身,将他压在床柱上,“干什么?干你!”
“那也不用你一个下人多嘴,竟然同君上嚼舌根。”
阿蘅的手被他抓着,退不出他的掌握,“我是为你身体考虑……”
初云又打断道:“你只要守好你的本分便好,不用你为我强出头。你出了事,还不是要人想法子帮你遮掩?”
阿蘅的手顿了顿,再看他时,初云已经睡着了。
小花娘替他擦擦眼泪,心下失笑,她还从未见过一场性事,眼泪流得比爱液多的孕夫,还真是可爱!
初云世子轻轻的呻吟,眼泪止不住,任凭小花娘在他身上施为。
很快,他便泄了身。
阿蘅要起身为他擦拭,他却抱着小花娘不肯松手。阿蘅拍拍他的背,说:“世子,奴为您擦擦身子。”
子郁暗忖:不合清理,太不合情理了,别说是一个小小奴仆,就是王公贵胄,君上那等高高在上的人,怎会替人解围?还是这种信口开河的谎,君上可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安胎药里有助眠的配方,初云说了一会话,又昏昏睡去。大家也各自散了。
晚间,阿蘅闲来无事,靠在小榻上打瞌睡,正要就寝,门被人大力推开,世子寒着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