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软绵绵的趴到了壁尻里,腰部被紧紧束缚着,前后露出,前方身下是柔软的垫子,他挤了挤骚逼,一颗沾满淫水的珍珠掉落在地,在地上留下淫糜的水痕,柳玉撑住一边脸,懒洋洋道:“珍珠,赏你了,里面还有很多,请客人们细细品尝一番。”
颜娘子吩咐下人用黑布盖住美人,将壁尻移到台上,这台可是有奥妙,可以自行四周旋转,让台下的客人每一部分都看的真真切切,早已经有客人坐在上面急不可耐,“颜娘子,今晚是哪个美人贡献这么大,愿意上来做壁尻?”
颜娘子笑道:“是我们夜阑有名的小母狗,穴里寂寞不住勾引男人,惹得客人不悦,特地吩咐我送下来给各位客人好好把玩。”
“小玉的子宫好会吸,又嫩又滑,吸得爷爽的不行。”男人俯下身去亲吻柳玉汗湿的美背,在那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上流连忘返,他将双手插进奶子与桌面的缝隙中,一手玩着一只奶,柳玉只好高高翘起臀部去迎合男人的撞击,才仰起头就被咬住后脖颈,“骚逼吸的越来越紧,宝贝儿是要喷水了吧,爷最喜欢骚小玉喷出来的水,又甜又骚,恨不得日日夜夜吸着你那淫逼,吸到你只能惨兮兮的流尿。”
“小玉全部喂给爷喝啊啊……要潮吹了呜呜呜……”柳玉胡乱的叫着,紧闭双眼,痴狂的迎合着鸡巴连续的冲刺,男人重重将鸡巴撞进柳玉潮热滑软的宫腔里,不一会儿骚逼一紧,温热的汁液拍打在马眼上,身前的小玉茎在与桌子的摩擦下喷出精液,男人感受着紧致的肉逼,扣住他的肥嫩肉臀,又狂插猛干了百十来下,鸡巴一抖,射了十几股浓稠的白浆在贪吃的小嘴里,把柳玉射的浑身发颤,趴在桌子上急急喘息。
男人抓出一把珍珠,那珍珠足足有龙眼这么大,在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男人一颗颗的塞进湿软雌穴中,看着嫩红软肉中渐渐消失的珍珠,男人满意的笑了,大掌在美人粉白的肉臀上拍了两下,“爷的报酬给了,骚小玉快去准备你的节目吧。”
柳玉笑着解开了披风,任由它滑落在地,玉臂一勾就倾倒在客人身上,将红嫩小嘴送给男人好好玩弄,粗糙的双手摸着滑嫩的屁股,找到那枚湿软泉眼细细把玩,柳玉将男人推到桌边,自己往桌上一趴,掰开白嫩的屁股,甜骚地对男人说:“爷舔舔小玉的骚逼。”
他双腿分开,白纱湿了一小片紧紧粘在两瓣阴唇上,男人清楚的看到那一条诱人的细缝在张翕着求人爱抚。男人忍耐不住的凑过去用舌头舔了一口,“骚宝贝的味道好浓啊,想爷了吧。”
“爷玩的小玉好舒服啊……快亲亲小玉的骚逼!”柳玉将脚踩上两边的凳子,足尖紧绷,将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舔弄,肥厚的舌头隔着一层薄纱按摩着淫肉,男人用嘴巴包住两瓣阴唇吸吮,灵活的舌头不停地顶弄着敏感的阴蒂,温热的呼吸拍打上后穴,刺激的美人不停狂缩淫逼,骚水直流,男人手指压在阴唇上,一点点的掀开布料,粘稠的淫汁拉出细丝,又吧嗒一下弹回阴户,男人调笑道:“骚小玉的阴唇真是又肥又嫩,不枉爷日日浇灌,夜夜舔吸。 "
柳玉拿着一件纱袍在身上比划着,说是纱袍已经不对了,两条浅白的的纱带交叉在胸前,只盖住了两颗红果,雪白的奶肉被挤得高高翘起,下身被两片薄白的纱片包裹着,盖住白嫩的屁股与粉白玉茎,而那条贪婪深谷则要走动之间才可以窥视一二。他披上早已经备好的披风,轻巧的走出房间,门外等候已久的侍女连忙迎上来,满脸笑意的询问:“公子今晚还是在上阁吗?”
夜阑能被称为销金窟,自然不会只做一种人的生意,里面分为上阁与下栏,上阁自然是高官权贵,风雅名流的温柔乡,里面的人自持身份,走的自然是谈情说爱,水到渠成的路子。下栏正好相反,里面龙蛇混杂,多得是寻找刺激之人,只要是腌臜之事,都可以在下栏找到,许多贵人隐藏身份跑来下栏寻找刺激,说不定同争一妓之人便有平日的风雅之士。
“郁泽在哪里?”柳玉淡淡的问,他现在只想找这只可恶魔兽好好的‘叙叙旧’,这些天也玩够了吧,欺负他没有恢复记忆,敢这么放肆,不过看在他在塔中一人孤寂了这么久的份上,今晚就陪他好好的玩。
台下笑作一团,看着那骚红雌穴还是有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正面的美人懒洋洋的打了一声哈欠,一个年面容沧桑,骨架粗大,身形微胖的男人走了上来,他挂着一幅淫邪的笑容,双手不同的搓弄着。柳玉对着他笑了笑,男人就像被勾了似的向前走了两步,又清醒过来朝美人身后走去。
有一就有二,又陆续上来了几个人,男人摸着娇嫩的腿根,淫笑道:“既然是母狗,就该玩到用着脏逼撒尿不是吗?”
男人紧紧的扣住了柳玉的腿根,小美人顺从的张开了腿,任由那几个男人凑了上来,看着自己的股间,两片肥嫩的阴唇在众人的注视下颤巍巍大开,湿哒哒的肉逼饥渴的张翕着,能清晰的闻到一股骚甜的香气,几个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客人笑道: "骚母狗的逼真香,穴又肥又嫩,很能伺候男人吧?”
从那天接下郁泽给的水,柳玉之前的记忆都断断续续的回来了,他才发现,原来他和郁泽早就已经互定终身,原来千百年前的封印,是这么一回事,突然有一点不想去拯救人间了,但是一想到师傅和师兄们,郁泽还可以从困了许久的塔中出去,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心甘情愿,郁泽那傻家伙肯定偷偷摸摸躲在某个地方在看他,难道是怕我揍他吗?等待已久的魔兽终于确定柳玉恢复了全部记忆,于是飞快的安排了今天的戏码。
柳玉对着镜子,身后的侍女在给他梳着头发,看着桌子上的珠宝嵌扣的胭脂水粉,还有乌木金丝盒里的各色软膏,一下子就知道了这里是哪里,他闻了闻侍女递上来的月桂乌木香膏,身后的侍女笑着说:“大人最爱公子啦,夜阑最新最好的东西全部都在公子这里,这两样香膏可是大人亲手采摘制成的。”
夜阑,大荒里面有名的妓院,招待的大多数是魔兽泪,节目以大胆狂放为主,但自从拥有了人类管理者,就有了各色或娇媚,或优雅的节目,夜阑是公认的兽姬最妩媚,人族最娇美的妓院,其中的花样说上几天都说不完。
说罢就将黑布掀开,乌发美人撑着玉白的小脸,笑盈盈看着台下的客人,嫩白双乳被遮掩了大半,更想让人去仔细亵玩,而身后的客人则看到一个下人走上前来,拉开了美人细白的双腿,暴露在众人面前,腿间湿红肉花上沾染着大量的浓白精浆,半透明的淫汁随着呼吸一点点挤压出来,粉白的小肉棒坠在腿间,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的挺立了起来。
颜娘子笑着指着那艳红媚穴,“小母狗在穴里给各位客人准备了礼物,哪位口技了得的客人愿意上来一试?穴里出来的全都为客人所有。”
台下有人喊道:“这骚母狗逼里含着那么多男人的精液,叫我们怎么品尝?难不成这下面有人就好这精逼?”
柳玉撑起身子,缠住男人的臂膀,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吻,赤裸着身子走到门口,迎着男人炙热的目光弯下腰,将披风披上,回眸一笑,“谢谢爷的赏赐。”
一推开房门,侍女就急冲冲的走来,拉着柳玉的手就往下栏的中庭走去,“总算找到公子了,娘子已经准备好公子的要求了,现在快去吧。”
柳玉一到下栏就看见一个巨大的屏风壁尻,上面别出心裁的绣着春宫三十六式,那栩栩如生的舒爽表情刺激着每一位观众,恨不得亲身体验过一边才好,一位浑身艳紫的老鸨迎上来,老鸨名为颜娘子,掌管着整个夜阑的大小事务,颜娘子谄媚的接过柳玉脱下的披风,看到美人身上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夸赞:“公子真聪明,知道做戏做全套,您那宝穴里含的是?”
男人终于毫无阻隔的亲上湿漉漉的骚逼,像是有好几百年没有看过这么淫浪的骚逼一样,对准肥鼓鼓的阴阜又吸又舔,还用牙齿拉扯着软肉淫玩着,骚穴口不停地流出黏腻的淫汁,柳玉难耐的低喘着:“爷快插进来,小玉要吃大鸡巴。”
男人被小美人的话刺激的不行,握住肉棒就往那骚红肉花上狠狠摩擦了几下,硕大的龟头往那湿滑的肉逼里一顶,粗壮的巨物就被吞了进去,美人双手勾住桌子边缘,双乳被紧紧压着,柔软地堆在桌子上,奶波荡漾,春水弥漫,桌子冰凉的触感也不能缓解体内的热度,柳玉仰着头,双眼朦胧,嘴里还不停地喊:“好舒服,爷的鸡巴干的小玉好舒服啊。”
男人将硬挺的阴茎狠狠的插入湿软的小穴中,层叠的媚肉一下子就裹住男人的阴茎不停地吮吸着,爽的男人喉咙发出一声声的低喘,滚烫的汗珠划过紧致有力的肌肉滴落在柳玉粉白的屁股上,烫的小美人一个激灵,肉逼紧紧吸咬着那根鸡巴,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挤压出大量的淫汁,在男人猛烈的进攻下,骚逼湿的能变成一口泉,娇滴滴的向外流着水,又贪婪的吃着粗大的鸡巴,在男人连续撞击之下,溃不成军的宫口让硬挺肉棒长驱直入,撞入穴心。
侍女迟疑了一会,“郁大人在下栏……”
“今晚就去下栏,让娘子准备好今晚的节目,就说我犯了错,要去下栏好好接受惩罚。”柳玉眼里划过一丝狡黠,挥手让侍女下去准备,他沿着走廊向下走去,才一踏进下栏的地盘不久,就被一双手拉进了一个房间。
浑身酒气的男人胡乱的吻着他的脸,粗糙的手掌探进披风,捧起他挺翘的奶子,用手指揉捏成各种形状,有力的手指捏着红嫩奶头,男人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骚宝贝儿,让爷等了那么久,快张嘴让爷尝尝你的甜水儿。”
颜娘子轻捂着嘴,笑着说:“这骚母狗可是上阁的招牌,逼又甜又嫩,要不是为了惩罚他,还真舍不得上着壁尻呢。”
这次柳玉是夜阑名妓,想接客就接客,不开心立马就可以赶人,郁泽今早舔着脸变幻了两次,一次是将军,才与美人摸上小手,喝上小奶就被赶了出去,一次是兽王,仗着武力亲的美人小逼红肿,被气极的小美人一脚蹬了出去,委屈巴巴的只能等美人晚上的传唤。
柳玉闲来无事,跑去上阁的美人聚集处左拥右抱,虽然知道她们全都是郁泽,但是看着对方打扮成娇滴滴的各色美人争宠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冷清仙子负责弹琴,丰满的西域美人抱着他躺在软塌上,娇小玲珑的兽姬按摩着双手,清纯姐妹花喂葡萄,快乐的不得了。
时间一下子就到了晚上,柳玉与众美人一一别过,起身回到了房间,他特地吩咐侍女说今晚要开节目,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