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求你......”许逸宁不住地摇头,只想自己可以暂时失聪。
不顾他的哀求,左予琛继续在他的耳边说道:“怎么,我说的这点,还不够你做的万分之一呢。是谁帮我口的?是谁坐在我腿上自己动的?是谁一直说还不够的?是不是你啊骚货。”
说完这一句,左予琛狠狠地一挺腰,直捣得许逸宁腰都快软了。
这硬挤出来的笑脸比哭还难看,看得左予琛更是窝火。他一把扯下了许逸宁的裤子,就开始匆匆解自己的裤子。
“今天早上刚做过,晚上,晚上好不好?”许逸宁有些慌了,不安地扭着腰就要下来,却被左予琛用腰侧卡在他的两腿间,让他只能乖乖坐在洗漱台上。
这次的性爱毫无前戏可言,就像是仅为解决性欲的交媾般。左予琛让许逸宁跪在洗漱台上,面对着镜子,只随意涂抹了些润滑油,便直接插进了后庭。
不用他明说,左予琛也知道这半个月指的是什么,他握筷子的手顿了一顿,抬眼看向他:“你很期待离开?”
许逸宁并不看他,自顾自地夹着菜,淡淡地“嗯”了一声。
左予琛心头猛地窜上了一股无名火,他“啪”地将筷子按到了桌面上,直惊得许逸宁周身一抖,好不容易夹起来的丸子都“咕噜”一声滚落了,他有些不悦地抬起头:“干嘛啊?”
待到左予琛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时,他才发现许逸宁不知是缺氧还是太过兴奋,已经晕了过去。嘴唇还半张着,无意识中淌出来的口水中还夹杂着刚刚未干净的点点白精。左予琛伸出舌尖,满意地将其尽数舔了进去。
看来,刚刚的澡是白洗了。左予琛脱下自己的睡衣盖在许逸宁上身,掀开了被子。肉棒从后庭抽出的一瞬,已经满到装不下的精液一点点溢了出来,菊口似乎一时还合不上,能清晰看见里面粉色的内壁。左予琛忍住自己再来一次的冲动,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带去了浴室。
经过几天的调养过后,许逸宁的精神状态渐渐恢复了正常。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去哪都要左予琛跟着,一分钟看不见他便心慌地去寻找。就连看他的眼神,都恢复了疏离。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说了......”许逸宁不住地摇着头,他以为早已丢弃的尊严,原来还刻印在他的身体里,却又在此刻被左予琛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最为可悲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依然能感受到快感。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左予琛的存在,每一次的深入都能送上一波浪潮,他望着镜子,看着里面这个浑身泛起了粉红,嘴巴半张,双眼迷离的自己,似乎真的成了左予琛口中所谓的“骚货”,想到此,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掠过脸庞却显得更为淫靡。
这是唯一一次做完后,左予琛没有帮他洗澡。在他身体发泄出来了后,左予琛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简单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分身,便拉上了拉链,衣冠整洁地离开了浴室。
许逸宁的尾声几乎都是飘的,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几乎无法完整地吐出一句话。两处的快感汇到一起,直搅得他迷迷糊糊,整个人飘飘然,好似徜徉在云端,寻不到支点。
一阵奋力的抽插之后,许逸宁不知已经泄了多少次,下身湿漉漉的一片,反射着晶亮的光。
待到左予琛感觉自己开发后庭的手指也变得湿漉漉时,他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分离开时,交合处还发出来“咕嘟”一声,似乎是在不舍他的离开。左予琛抬手将他的臀部抬得稍高了些,借着肠液和肉棒上刚刚沾满的淫液,一个贯穿刺入了许逸宁的后穴。
“那天我说不要了,你不是还不停地蹭上来吗,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撕不开,就求着人肏你呢。怎么,我的鸡巴就这么好吃,你的逼一天含不到是不是就不舒服。现在我肏着你后面,你前面是不是也痒到不行了?来啊,自己动手给我看看啊,你不是很会吗?”
“不是,我没有......”许逸宁带着哭腔连声否定着。
“表面上装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呢,发起骚来又比谁都浪,你可真行。好好记着你原来是怎么求着我肏的,给谁摆脸色呢?最后还不是在我身下湿到一塌糊涂?那天是怎么爽到晕过去的,给我好好讲讲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左予琛的尺寸实在有些大,又少了扩张,许逸宁还是痛到俯下了身,胸口几乎都快贴到了镜面上。
“看着,好好看着你发骚的样子。”左予琛抬手抓着许逸宁后脑的头发,强迫着他面对着镜子。
“你知道前几天你有多骚吗?”左予琛一边毫无技法地抽插着,一边嗤笑道,“那天在地下车库,主动坐在我的腿上蹭个不停,逼水都把我的裤子蹭湿了你知道吗?”
“对你好几天还真端起架子来了是吗?”左予琛匆匆离座,上前一把抓着许逸宁的胳膊将他往楼上拉。
许逸宁这才反应过来,瞪大双眼完全被动地跌跌撞撞朝楼上走去。他本以为,只要自己乖乖让他在床上发泄,就可以平稳地度过这剩下的半个月。没想到,就连平时的表现,也得好声好气地顺着他。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得罪这位蛮不讲理的暴君了,待到坐上洗漱台的那一刻,才渐渐反应过来,勉强地堆着笑脸,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别生气......”
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他渐渐没有从前那么排斥左予琛了。面对他的求欢,也不再那么抗拒,虽然,也不会配合就是了。
这天上地下的落差,让左予琛很不好受。他强忍着再关许逸宁一轮禁闭的冲动,告诫自己,调教是要一步一步来的,切不可心急。
这日两人在餐厅吃饭时,许逸宁看了眼挂钟,若有所思道:“应该只剩半个月了吧。”
许逸宁就这样看着他离开,看他连一丁点目光都没有再赐给自己。他坐在又渐渐变得冰凉的洗漱台上,下身淫靡不堪,裤子褪到了脚踝,上衣也皱巴巴的,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点点红痕。
确定左予琛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后,许逸宁支撑着跳下了地,因为脚软,直接跌坐到了瓷砖地上。洗漱台的高度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他疼到侧躺在地上,手小心翼翼地探到身后,摸着刚刚撞到的地方,却沾了一手的淫液。
他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出来,从左眼又汇入了右眼,似乎永不停歇。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到最后,连意识都开始消散了,他看着雪白的墙砖,渐渐在他眼前化开,昏睡了过去。
“啊——”许逸宁尚未从上一波反应过来,这一次,后面的刺激比前面更甚,他胡乱地拍打着左予琛的肩头,语无伦次道:“怎么办,我好难受,你慢一点,慢一点,啊......”
左予琛低下头,吻住了这张不安分的小嘴,上面口水淋漓,下面也淫水四溅,整个卧室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随着冲刺的越来越快,左予琛终于也受不住了,呼吸在显着地变粗,许逸宁的手臂都被他握出了指痕,终于,在最后一次狠狠贯入后,左予琛满足地射了出来。兴许是这些天憋了太久,这场射精持续得很长,好似要将许逸宁的后穴给统统灌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