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衍痛得惨哼一声,侧脸贴地的表情更加苦闷了,“放手。”
“不想让全校的花痴女人在广场的电视上欣赏你撅着屁股被男人鸡奸的样子,就乖乖地撅起屁股让我操个爽,”沈田报复性地掐了一把秦衍的阴茎,“还是你想被捏爆卵蛋?”
秦衍的表情越发苦闷而悲愤,眼神却变得空洞了:“知,知道了。”
终于挂断了电话,秦衍苦闷的侧脸在跟地面的摩挲中沾满了灰尘:“住手,你这是犯罪。”
“想报警抓我吗?”沈田好整以暇地耸动着屁股,推着膨胀的鸡巴反复碾过秦衍高热的肛肠褶皱,“恐怕警察先生会更愿意逮捕理事长,这样就可以在拘留所里排着队使用你的屁眼了。”
“你胡说!”秦衍气得眼睛都红了。
沈田继续操干着秦衍,他甚至为了方便顶弄肛门,在跟藤原先生客套寒暄的时候,还饶有余禄地掐住秦衍的大腿更向两侧分开,摆成更加下贱的姿势。
秦衍颤抖得很厉害,他的腰腹、臀瓣和肛门都因为疼痛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生殖器却流出水来。阴茎因为被沈田的龟头顶弄到肛肠里厉害的地方,从水红色的马眼里分泌出清亮的液体。
随着耸动,马眼再也挂不住丰沛的前列腺液,点点滴滴地散落在地板上。
秦衍被邵相知干得大汗淋漓,汗湿的额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好深,啊,太深了。”
“张开你淫荡的屁眼,处理邵相知的精液可是母狗理事长的义务。”
“是,请校董先生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在母狗的屁眼里,啊啊——”尖叫着,在被邵相知的浓精有力地冲刷直肠的刺激下,秦衍又一次射出了。只是这次他射出的不是精液,干涸的精囊再怎么挤压也不过传来酸涩的锐痛,所以滚烫地通过紧绷的尿道,最后哗哗地流泄在地上的,是尿液。
“怎么爽的?”
“被匪徒和……警员轮流上了。”
“说出来,他们是怎么上你的。”
这样的姿势,男学生可以清楚地看见秦衍射过之后软成一团的肉茎,颓唐俯倒在黑亮毛发里的样子。秦衍光滑细嫩的肛门,含着邵相知丑陋狰狞的紫黑色大鸡巴的样子也看得更加清楚了。
男学生甚至可以看见在性交的过程中,邵相知紫黑色的阴茎上贲张的青筋是如何勾住秦衍肿胀的鲜红色肛口,一时捅得内陷,一时又插拔得水淋淋的粘膜微微外翻的样子。
虽然男学生再度开始了汇报,但秦衍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他说的话,让身体几乎烧灼起来的疼痛和快乐烧掉了所有的理智:“好爽,校董先生,母狗要被校董先生的大鸡巴捅坏了。”
前后夹击让秦衍进入颓势的生殖器再一次兴奋,猩红的马眼虚妄开合,又颤抖地喷吐了好几口浓精,到底是最后的,没能划出弧线,只淅淅沥沥地交代在邵相知肥短的手指里。
秦衍眼中早已蓄满泪水,只是维持自尊,倔强地不肯落下来。这一刻,滚烫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纤长的睫毛滑落到秀丽而端正的面颊上:“是,请校董先生一直使用母狗的屁眼,让母狗不停射精。”
“继续汇报。”
那是一种折服于欲望的最最屈辱的颤抖,他高潮了,被邵相知的鸡巴操得高潮了。
但抖得最厉害的,还是秦衍的阴茎。
跟主人一样秀丽而端正的生殖器,在没有得到任何爱抚地情况下坚挺耸动,睾丸紧缩,挤压着澎湃的精液通过水红色的尿道,从翕张开合的马眼里不住喷吐,划出漂亮的弧度,一簇又一簇地落在地上。
秦衍绽开的屁眼,重重地坐在了秦衍的高耸硬挺的生殖器上。
在遭遇过邵相知粗鲁的掌掴之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衍本就丰满挺翘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招呼过的半边绯红肿胀,看起来比另外半边更加饱满丰盈了。此刻,那一半白皙一半红肿的屁股肉就塞在邵相知的下腹,满满当当地塞在了肚皮和大腿的夹角里。
因为坐姿而比之前更大弧度绽开的屁眼,以更深的程度跟邵相知的鸡巴紧密结合了。
一旦开了头,后面的话好像就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了,秦衍趴俯在秦衍的胯下,面颊潮红,姿态驯服,眼神悲哀:“请校董先生惩罚母狗理事长,用大鸡巴鞭打母狗的屁股,用精液冲刷母狗的骚屄,免得母狗发骚出去勾引野男人,使艾利斯顿学院蒙羞的。”
邵相知终于停止了掌掴的手,心满意足:“既然如此,我就代替历任理事长,好好地惩罚你这条母狗吧。”
“不!”
“干我,请校董先生干我的屁眼,把我干得射出来。”
秦衍明明已经完整地说出了可耻的请求,邵相知的掌掴却还在继续,甚至,他抡圆的胳膊抬得比之前更高,落得比之前更重:“这么喜欢被干吗?”
秦衍稍一迟疑,便觉得加诸在屁股上的皮肉痛越发剧烈得难以忍受,他的手指蜷曲得指甲抠进掌心,依旧无法缓解这样屈辱的疼痛:“是的,我最喜欢被校董先生的鸡巴干了,请校董先生一直干,不要停,把我干成只是被大鸡巴捅捅屁眼就爽得乱射精液的骚屄母狗。”
难堪的耻辱让秦衍屈服了:“我说,请住手。”
“说。”
“请……让我射精。”
啪!邵相知突然打了秦衍一巴掌,肥短的手指在秦衍结实光滑的臀瓣上留下清楚的五指印。
啪!没有给秦衍反应的时间,第二个巴掌就落在了相同的地方,作为不肯驯服的惩罚,。
明明是成熟到正跟另外一个男人性交的成年屁股,有着鼓鼓囊囊的臀肌和结实健美的大腿,却盘踞着仿佛小学生受到惩罚才会出现的交叠的掌印,这样矛盾的画面让男学生产生了某种官能错位的荒谬感。
突然被提到,秦衍的肢体更加僵硬了,静止般匍匐在地上。
沈田却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他挺动着下体,一边可耻地顶弄着不敢妄动的秦衍的屁股,一边从容不迫地回答:“当然看见了,今天可是他的就任仪式,是位大美人……我是说,大帅哥呢!”
秦衍因为疼痛胀红了脸,挣扎着想要逃走,沈田也不阻拦,只是将保持通话的手机放在身前,就定格住了秦衍的所有举动。沈田就在秦衍再度僵硬的身体里,有条不紊地继续抽插起来:“我明白,外貌不重要,您看中的是能够领导艾利斯顿成为超一流学院的才能。”
“嗯?”上扬的尾音已经泄露出危险的意味。
秦衍却还想维持最后的尊严:“请,不要为难我。”
“天生欠操的婊子,就要有身为母狗的自觉!”邵相知怒斥着,以更加疯狂的频率再度展开了攻击。
邵相知干得很狠,他长长地抽出,抽到只留龟头塞住肛门的地步,然后长长地插入,膨胀的龟头和贲张的青筋披荆斩棘般碾过颤抖的肠肉,一直插到肛肠的深处。
秦衍被插得爽极了,虽然他并不肯叫,但他的阴茎勃起,睾丸紧缩,膨胀的龟头露出水红色的粘膜,硬邦邦地抵着身下的办公桌,在被历任秦衍摩挲得温润油亮的樱桃木抽屉表面留下了腥膻的濡湿痕迹。
“想射精吗?”邵相知暂停了暴烈的攻击,堪称温柔地挺着生殖器打圈碾磨秦衍的肛口。
自那以后,凭借着作为留存证据的照片,沈田时长经常将秦衍叫来奸淫。一个电话,便让艾利斯顿最年轻的现任理事长,在学院任何想象得到的角落里用屁眼接受精液的灌溉。
“总觉得,理事长比之前更好看了,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就是更好看了。”
本来就讨论度很高的理事长,在谈话中出现的频率更高了。
沈田很快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最后顶弄了十数下,一挺身,将生殖器重重地推到肛肠的末端,以更紧密的结合,将滚烫的精液送进了更深的地方:“全部都吃下去。”
“唔!”绝望地被同性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冲刷着直肠,秦衍也射出了,他痉挛般颤抖,屈辱地射出精液。
沈田一边射精一边继续抽插,足足射了半分钟,喷涌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部灌进了秦衍的屁眼。
沈田碰到秦衍阴茎的手指,捞到一把温热咸腥的液体。
“果然是天生欠操的贱货,第一次挨操就流了这么多的水,”沈田抚弄着秦衍的阴茎,也没有放松对秦衍屁眼的攻击,“还做什么理事长,不如做男妓,靠在男人的肚皮上摇屁股生活,又爽又有钱赚。”
“不……”嘴上抗拒着,秦衍却不敢丝毫松懈,主动奉迎沈田的淫辱翘着了屁股。
“太没礼貌了,”这样说着,沈田在秦衍慌张的注目中,滑开了接听键:“喂,理事长。”
理事长?出乎意料的称呼令男学生一愣。
沈田接下来的话,解答了男学生的疑惑:“虽然您已经光荣卸任了,但依旧是我心目中永远的理事长……好,既然您这样说,那我就称呼您藤原先生吧!”
这样回答着,秦衍只能努力地打开肛门,抖着腿将沈田的操干吃了下去。
沈田终于放开了秦衍的阴茎,专心致志地攻击起他的屁眼,青筋贲张的鸡巴不断进出初经人事的肛门,强迫第一次被男人生殖器造访的器官完全展开。膨胀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秦衍的屁股,就拍打在腿根的地方,能够拍到臀腿交接处的褶皱和一点睾丸。
秦衍被自己也有的同性的生殖器抽插着,性器却肿胀得更加厉害了,他的茎身挺直,龟头膨胀,甚至从马眼里溢出咸热湿意的样子。开始他还试图隐藏这样的反应,但很快就被沈田察觉了。
“嗯!”沈田闷哼一声,表情却更加从容了,“理事长,你夹得好紧。只是想到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拘留所里,让警察和罪犯排着队轮奸,灌得一肚子都是精液,就兴奋得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吗?”
“没,没有的事……”
“狡辩时还是问问被捅捅屁眼就硬得不行的骚鸡巴吧!”沈田突然抓住秦衍的阴茎,狠狠一捏。
“……照顾?”说到这里,沈田微微一顿,目光微妙地看着正被他骑在胯下的秦衍,“谈不上照顾,秦理事长的职位比我高,是协助。在协助理事长的事务上,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加重了“好好干”三个字,沈田果然干秦衍干得更加卖力了。
刚刚退休的慈爱老人,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多年下属协助继任者“好好干”的方式是用鸡巴插进屁眼里“干”,闻言还十分欣慰:“那就辛苦你了。”
秦衍尿了,在邵相知将鸡巴塞在他的肛肠里,剧烈地喷射出精液的情况下。
秦衍被邵相知干得射尿了。
看着秦衍屁眼含着邵相知的阴茎,翻着白眼从生殖器里乱喷尿的样子,男学生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开始是被关在同一个拘留室的匪徒,把我绑在铁栅栏上干屁眼,后来,警员发现了,就跟匪徒一起,排着队,把大鸡巴插在屁眼里,一直,不停地插,把屁眼插得好爽。”
“犯贱的母狗!”邵相知怪叫一声,抱着秦衍疯狂地冲刺了起来。
从放学就开始的奸淫,邵相知也差不多到了最后的时刻。他抱着秦衍劲窄的臀瓣,举起又落下,每一次都让秦衍湿淋淋的肛肠借着重力将青筋贲张的鸡巴吞吃到底。
“不会坏的,”邵相知因为流汗而越发油亮的胖脸上居然展现出了近乎温柔的表情,“理事长的骚屄可是保持着轮奸俱乐部最长的百人斩记录,怎么可能轻易地坏掉呢?”
突然听到了臭名昭着的轮奸俱乐部的消息,男学生一愣,便听见邵相知继续说下去:“如果不是警察打扰的缘故,相信理事长的百人斩记录远不止三天两夜那么短。不过之后在拘留所里,理事长也爽到了吧?”
“是,在拘留所里爽到了。”
邵相知将秦衍瘫软如同面条似的的双腿搭在转椅的扶手上,一边顶弄着屁眼,一边向男学生吩咐道。
男学生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看着秦衍被邵相知玩弄的样子看得呆住了,连忙继续汇报,但已经找不回先前的平静了:“……但两周后,一年级的话剧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将改到体育室……”
一滴都没有了的秦衍窝在邵相知满是肥油的大肚皮上,瘫软成仿佛被抽走脊骨的一团,双腿腿弯分搭在扶手上的样子,随着邵相知的顶弄不住耸动的样子,更像随主人心情随意摆弄的人偶了。
这样的秦衍,仿佛什么文艺复兴时期的摆件,没有灵魂亦毫无趣味,唯一的生存意义就是用持续喷吐泉水的生殖器表达对人欲的歌颂,同时满足匠人奇怪癖好的低级趣味。
秦衍足足射了十几息,精泉才疲软下来。
邵相知却在此时握住了秦衍的鸡巴,一边熟练地玩弄龟头,一边顶弄屁眼:“不要停,理事长,母狗就应该只是被鸡巴捅一捅屁眼就爽得反复高潮,射个不停。”
沈田的语气淡定,声线平稳,是绝挑不出毛病的坦然。跟从容不迫的嗓音不同,他的举动粗鲁,表情舒爽,每一次插入都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干到了最里面,小腹拍打着的屁股,睾丸鞭挞到腿根。
可怜的秦衍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撅着屁股将每一次操干吞吃到底,屁股肉紧绷而颤抖。
“您太客气了,藤原先生,您是领导了我多年的老上司,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全身的重力刹那间悉数压在绽开的肛门里,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秦衍也不禁发出了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惊叫只是那一瞬间的事情,一瞬间之后,难以言喻的酸软酥麻从被膨胀龟头顶住的一点席卷全身,秦衍大张着嘴,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静静地坐在邵相知的腿上,仿佛被定格在刹那的人偶,表情生动,却眼神空洞,任由精囊里的精液作为宣泄的唯一媒介喷涌而出。
这一刻的秦衍看上去是静止的,引得全校女教师和女学生垂涎的肢体摆出僵硬的姿势,完美的石膏雕塑般一动不动。但仔细地看,就会发现他是动着的,扭曲的修长手指,被邵相知抱着的劲瘦腰身,顺着邵相知下体两侧垂荡到地上的大腿,紧咬着邵相知鸡巴的肛门,他的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痉挛般颤抖。
秦衍突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剧烈地射出了。
男学生吓了一跳,愣足三秒,才明白刚才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邵相知改变了跟秦衍交媾的体位,由本来的后背位改成了骑乘位。
邵相知保持着贯穿屁眼的姿势,将趴在桌上的秦衍抱起来,一起重重地坐在了属于秦衍的转椅里。
“骚屄母狗啊……”
“就是满脑子只想到性交,只要是肉棒,哪怕公狗也浪得不住流屄水的母狗。”
“拥有百年悠久历史的艾利斯顿竟然让你这样下贱的母狗当上理事长,真是学院之耻!”
“继续说。”
“请,请让我用性器射出精液。”
“再说。”
“住手,校董先生!”秦衍痛呼。
但邵相知的第三个巴掌已经落了下去,还是相同的地方,留下了几乎完全重合的掌印。
紧接着是第四个,第五个……高扬的巴掌连绵地落在了秦衍的屁股上,掌心跟臀瓣拍打出仿佛交媾般的啪啪声。随着拍击,大量的黏液从秦衍的屁眼里喷了出来,明明被塞住了,却毫无节制,从鸡巴与肛门的缝隙里汹涌地喷射出来,温热地淌下大腿,简直就像是失禁一样。
邵相知如同毛虫般丑陋的生殖器,因为充血更加丑陋狰狞。膨胀的龟头,贲张的青筋,垂荡的睾丸组成了难以名状的紫黑色怪兽,一次又一次推开秦衍紧绷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将颤抖的肛门捅插到了底。
可怜的秦衍被捅得浑身发抖,每一丝肌肉都在痉挛般震颤,大量的唾液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流到桌面,汇成一滩,打湿了在桌面上不断摩擦的侧脸,和令全校女教师和女学生都为之倾倒的眉眼。
秦衍浓黑的眉毛还苦闷地皱着,眼睛里的屈辱却消散了,变得迷茫而湿润。他似乎在跟欲望争斗,竭力要从澎湃的浪潮里保持出一线清醒的理智,只从无意识张开的嘴巴漏出些喘息般的呻吟:“不,不行。”
“是,是的。”有悖于疯狂抽插的刺激,绵软的瘙痒使秦衍更加气息不稳。
“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不,不行的。”
听见女生们这样交谈着,男学生也不得不承认,被精液充分灌溉过的秦衍,丰满挺翘的臀瓣将贴合身形的西装撑得鼓鼓囊囊的样子,散发出之前所没有的成熟色气。
不久后,玩腻了秦衍的沈田,更是因为经济纠纷的问题,将秦衍出卖给了臭名昭着的轮奸俱乐部,让年轻有为的理事长彻底沦为了性奴。
时间回到傍晚的理事长办公室里,校董和理事长的性交还在继续。
之后,沈田又将秦衍翻来覆去地奸淫了很多次。
秦衍前一天还是处女地的屁眼遭到彻底开发,吃透了鸡巴的肛门一时无法闭合,如含羞的花苞般微微绽开。当身上的麻绳终于解开,秦衍干软的双腿根本站不住,一动,丰沛的精液就从屁眼里流了出来。
沈田拿着调出相机拍摄功能的手机,将这样的秦衍定格在了相册里。
在秦衍服侍下,沈田憋了一整天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要射了,要全部,射在里面。”
“不要,”虽然对夹在身体里的器官产生的颤抖有不祥的预感,但亲耳听见沈田的意图还是让秦衍惊慌失措,即将被同性中出的恐惧,让秦衍挣扎着想要逃走,发出绝望的祈求,“至少,不要射在里面。”
沈田的回答是将秦衍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牢牢地扣住腰肢,更加凶狠地操干起来。
藤原,理事长,从沈田的只言片语,男学生准确地获悉了电话那头的人的身份——刚刚因为到了退休的年龄,将理事长的职位交托给秦衍的前任理事长,藤原先生。
记忆中的藤原先生是一位温和慈爱的老人,为什么会跟沈田通电话?这个问题也很快得到了解答。
“……您问理事长?”